基本情況
方斯嘉,中國著名詩歌創(chuàng)作人,代表作品有詩歌《白云浮動》《幸! 方斯嘉
內(nèi)容簡介
因為有用道德來凈化 詩歌界的主張,讓我注意到 陳先發(fā)。
陳先發(fā)的詩我看得不多,十幾首看過后,覺得這個堆積文字的人,是個才氣橫溢的讀書人。至于算不算得上個詩人,我不好說,最好讓那些懂詩的 詩人來評判會好一些。
《白云浮動》
最先打動我的《白云浮動》這樣說:“白云浮動,有最深沉的技藝。/梅花億萬次來到人間”把一個能觸及的厚重空間,以 梅花作針從遙遠串聯(lián)到眼前?扇绻嗅槦o線,時間仍不能 首尾相接。我以為他該提歷史了。但,接下來是:“田野上,我曾見諸鳥遠去/卻從未見她們歸來/她們鵝黃、淡紫或蘸漆的羽毛/她們 悲欣交集的眉尖”。好構思——用諸鳥作線!動感的跨越,是讓歷史隨著白云的翻飛和諸鳥的掠過,將時空激活。
而 歷史是什么,他如是說:“諸鳥中,有 霸王/也有 虞姬”。十個字,外加一個逗點!是啊,歷史不正是無數(shù)霸王和 虞姬的經(jīng)典,不正是男人與女人愛恨情仇的演繹,不正是平淡夫妻的柴米油鹽 ......誰能說不!
陳先發(fā)有個特點,就是他能隨時讓你感覺到他奔突的激情,而最后卻發(fā)現(xiàn),激情對于他只是一匹可馴的野馬。在網(wǎng)上,見有人這樣簡要地給他的詩下注語:硬朗而又 干凈利落,詩句中似乎始終蓄積著一種 引而不發(fā)的力量。
《幸福》
不僅如此,在《 幸!分兴灿谐霾手P。
“我的墨中/有著血,有著水/我的案頭砌著漢族的毀譽忠奸”,凝練中托出歷史時讓厚重的底色自顯。以沉穩(wěn)潑墨,卻收無羈、強悍之效。
他在“聽懂、看懂”(民族精神的特質(zhì)---文者自推)玄機后說:“我是一個幸福的人”,所以能死而無憾了,“如果你斬獲了我的頭顱/請你愛惜它:/漆黑的頭發(fā)一根也不要吹亂!/也請你把它放置在/離青松和紅日最近的地方!本鸵驗,這是蕓蕓眾生中鮮知玄機的頭顱。
據(jù)說, 陳先發(fā)很勤奮,無論做正事還是寫字。 陳先發(fā)從事的是農(nóng)業(yè)和水利調(diào)研。好像還在此領域為國家決策 作過有價值的貢獻。就這么一個上進的人,一個有突出業(yè)績的讀書人,一個 重道,守道,衛(wèi)道,思想純粹的人,居然被責難為“ 話語霸權”主義的倡導者。
可拆卸了以上的詩,我無論如何也感覺不出“霸權”或“霸氣”來。倒是覺得他在扔出銅性多金性少的話語背后,有一顆固守思維表達的拘謹之心,有一絲怕被攪了幽夢的惶恐之魂 ......與其說 陳先發(fā)在倡導霸權,不如說道德的提議與詩歌無關。
哎!也許我離詩歌太遠,離寫詩歌的人更遠。所謂“ 觀棋不語真君子”, 誰知道這些寫詩的神仙們打的什么仗,哪又容我這個圈外人 說三道四!只是有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詩經(jīng)》成“經(jīng)”前,那些承載著無數(shù)喜怒哀樂的風、雅、頌的締造者們,他們無名無姓,在漫長的不同時空中,是怎么坐到一起為《 詩經(jīng)》以后的誕生,如我們當代“神仙”們一樣地打仗的?
將 陳先發(fā)的詩亂拆一氣,說明我不懂詩;將陳先發(fā)的主張亂說一通,證明我不懂禮。之所以我 明知故犯,是我知道他們這些讀書人顧及面子,再怎么急了,也不會施以老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