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履歷
1945年5月,出生于上海市。
1962年至1967年,在復旦大學哲學系學習。
1967年大學畢業(yè)后至1969年,在河北省一農(nóng)場工作。
1970年,分配到山西省渾源縣委工作,開始為地方報紙當業(yè)余通訊員。
1975年,調(diào)入山西省雁北地委通訊組工作。
1978年10月,調(diào)任光明日報社山西記者站當記者,從此開始從事專業(yè)新聞記者工作。
1983年,調(diào)任光明日報社湖北記者站工作。后調(diào)任光明日報駐海南記者站工作。
主要成就
從1981年到1989年,樊云芳的新聞報道多次獲全國好新聞獎,引起新聞界同行的重視和好評。她的通訊文筆流暢、細膩、形象、生動,其中特寫《"飛天"凌空—跳水姑娘呂偉奪魁記》是她的代表作之一。她采寫的反映知識分子問題的通訊也產(chǎn)生過重大影響。如對先進知識分子典型欒茀的事跡報道,對某國營大廠的副總工程師出走加入鄉(xiāng)鎮(zhèn)小企業(yè)的問題的反思的通訊,反映了她的報道在立意、切入角度和探索深度等多方面都有較高的造詣。這兩篇通訊發(fā)表后,都引起了各方面的重視,被廣為轉(zhuǎn)載,并曾引出了熱烈的討論。
人物言論
1.要是我今后能當一名記者,并寫出一篇像《焦裕祿》這樣震撼人心的報道來,這一生也就不算虛度了。
2.我為這一幕流下了激動的眼淚,那個直挺挺一動不動的背影從此鐫刻在我的心底。能成為《光明日報》的一員我感到無尚榮光,我發(fā)誓,永遠不玷污《光明日報》記者這個神圣的稱號。
3.現(xiàn)在表彰我,我感到惴惴不安,甚至戰(zhàn)戰(zhàn)兢兢。因為從我目前的實際工作情況看,無論從體力、精神,從發(fā)稿的數(shù)量和質(zhì)量,我都比不上一個普通記者,換言之,我已經(jīng)不是一個合格的、稱職的記者。
4.我力求在新聞作品中能奉獻給讀者一點點屬于我自己的獨特的構(gòu)思、獨特的文采、獨特的新意和感受,并渴望這“一點點”能為讀者所品嘗、所理解、所認可、所喜愛。
5.20年前(截至2006年7月)我能成為名記者,是《光明日報》提供了舞臺,是改革大潮提供了機會,是編輯部上上下下付出了默默的奉獻,也是全家人為我做出了犧牲。今天我病了,我老了,光環(huán)和機遇落到了更優(yōu)秀的年輕人頭上,這有什么不對?有什么不公平?”
6.如果一萬個癌癥患者中只有一個人能穿越死亡地帶,這就是我。
7.歲數(shù)不是理由;害怕不害怕,敢與不敢,這是一種對生活的態(tài)度。
個人榮譽
中共十三大代表。
享受國務(wù)院政府特殊津貼專家。
曾連續(xù)4年獲全國好新聞獎。
曾被評為全國優(yōu)秀新聞工作者,并列入1990年《中國新聞年鑒》"名記者"欄。
1985年,中華全國婦女聯(lián)合會授予樊云芳全國"三八"紅旗手稱號。
1991年12月,獲首屆范長江新聞獎。
個人作品
20多篇作品獲省部級好新聞獎。其中,長篇通訊《追求》(發(fā)表于1981年3月36日《光明日報》及《山西日報》,《人民日報》《解放軍報》、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新華文摘》轉(zhuǎn)載和轉(zhuǎn)播。《追求》還被改編成電視劇、廣播劇、話劇、連環(huán)畫,被評為1981年全國好新聞)、新聞特寫《飛天凌空》等入選大學教科書。代表作《一個工程師出走的反思》(與丁炳昌、張祖璜合作)。
較早提出了中國新聞要突破某些“禁區(qū)”,擺脫平面報道模式,走向“全息攝影”的概念,并撰寫一批論文發(fā)表。出版新聞集《我就是我》、理論著作《中國新聞文體大趨勢》、新聞札記《記者夢》及《活了兩輩子》等著作,發(fā)表新聞理論或采寫體會文章20余篇。
社會評價
2006年2月5日,《光明日報》“人物版”以整版篇幅刊登樊云芳的《生命之歌》。文章記錄了樊云芳患癌癥后的心路歷程,敘述了她與死神的黑色對話,對親情、友情的深刻感悟,對生命的尊重及對重返生活的渴望。2006年2月23日,光明日報社做出決定,號召全報社同志向樊云芳學習。
著名散文家梁衡:記得當年樊云芳只要一寫稿,就對丈夫、兒子不管不顧,走進她的家,那真叫“家徒四壁”——不是經(jīng)濟拮據(jù),而是不能“玩物喪志”!大病一場,死而復生,樊云芳銘心刻骨地體味了親情與友情的可貴,體味了生命與生活的美好,重新審視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審視人生的真諦。于是,當她幾年后復出“江湖”時,朋友們感覺她變了:不再像原先那樣咄咄逼人,而是變得寬容、隨和、淡泊了;更重要的是,現(xiàn)在的樊云芳,不僅僅是個記者,還是個善解人意的賢妻良母。而這種人性的回歸,也越來越多地出現(xiàn)在我們這代人的身上。了解歷史,珍惜未來,愿今天的年輕讀者能讀懂這一代人!
光明日報社海南記者站記者、樊云芳丈夫丁炳昌:那天早晨,海軍總醫(yī)院的一位副院長到她病房里,對她說:“初步診斷,你患的是直腸癌!彼犃艘汇叮缓缶涂┛┛┬ζ饋砹耍骸澳銈兏沐e了吧,10年了,我沒有報銷過一張藥費單子,自我感覺一直很好!請問,你們見到過這樣的癌癥病人嗎?”3天后,切片化驗單出來了。她仔細看了單子,不作聲。等醫(yī)生走后,她轉(zhuǎn)過臉來對著我,竟然又笑了——不過這一次是苦笑:“奇了怪了,我這種人竟然會得癌癥……” 思索了幾天,她想通了,她失血的臉上掛著孩子般的笑容,反過來安慰我:“站在辯證法的角度,輪也該輪到我了——這些年我運氣實在是太好了,但一個人不可能把好事占盡呀,你說是不是?”
海南省委宣傳部常務(wù)副部長張松林:我與樊大姐已經(jīng)很熟了,但要不是你們介紹,我還真不知道她有過那些經(jīng)歷。但就憑樊大姐在海南的為人處世,已足以讓我對她非常敬重。
海南省郵政局辦公室副主任、海南郵電報總編輯張少中:樊大姐這個人啊,我跟她已經(jīng)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但她什么也不說。要不是看了《生命之歌》,我怎么也不會想到她竟得過癌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