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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紳

    李紳(詩人)

    李紳(772—846)漢族,字公垂,吳興郡烏程縣(今浙江省湖州市)人,祖籍亳州(今屬安徽),青年時曾在潤州無錫(今屬江蘇)惠山寺讀書。27歲考中進士,補國子助教。與元稹、白居易交游甚密,他一生最閃光的部分在于詩歌,他是在文學史上產(chǎn)生過巨大影響的新樂府運動的參與者。作有《樂府新題》20首,已佚。著有《憫農(nóng)》詩兩首:“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蹦捑娜丝冢瑡D孺皆知,千古傳誦!度圃姟反嫫湓娝木。

    人物簡介

    所屬朝代:唐代

    所屬文學時期:隋唐五代文學

    同時期作家:元稹、白居易

    李紳

    李紳(772年—846年)生于唐大歷七年(772年),烏程(今浙江省湖州市)人。父李晤,歷任金壇、烏程、晉陵(今常州)等地縣令。李紳幼年喪父,由母教以經(jīng)義。青年時目睹農(nóng)民終日勞作而不得溫飽,以同情和憤慨的心情,寫出了千古傳誦的《憫農(nóng)》詩2首,內(nèi)有“四海無閑田,農(nóng)夫猶餓死”、“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名句,被譽為憫農(nóng)詩人。貞元二十年(804)李紳再次赴京應試,未中,寓居元稹處。曾為元稹《鶯鶯傳》命題,作《鶯鶯歌》,相得益彰,流傳后世。元和元年(806年)中進士,補國子監(jiān)助教。后離京至金陵,入節(jié)度使李掎幕府。因不滿李掎謀叛而下獄。李掎被殺后獲釋,回無錫惠山寺讀書。元和四年赴長安任校書郎,與元稹、白居易共倡新樂府詩體(史稱新樂府運動),作有《樂府新題》20首。元和十四年升為右拾遺。元和十五年任翰林學士,卷入朋黨之爭,為李(德裕)黨重要人物,任御史中丞、戶部侍郎等要職。與李德裕、元稹被譽為三俊。長慶四年(824年),李黨失勢,李紳被貶為端州(今廣東肇慶)司馬。放逐期間,李紳寫了不少描繪路途艱險、發(fā)泄心中怨氣的詩文。自寶歷元年(825年)至太和四年(830年),李紳歷任江州刺史、滁州刺史、壽州刺史,處境有所改善。太和七年,李德裕為相,起用李紳任浙東觀察使。開成元年(836年)任河南尹(管理東都洛陽的長官),旋又任汴州刺史、宣武軍節(jié)度使、宋毫汴穎觀察使。開成三年八月,編《追昔游詩》3卷,并作序。詩序歷述從少年起至入汴止的經(jīng)歷。開成五年任淮南節(jié)度使,后入京拜相,任中書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繼又晉升為尚書右仆射門下侍郎,封趙國公。居相位4年。會昌四年(844年)因中風辭位。后又出任淮南節(jié)度使。會昌六年病逝揚州,終年74歲。贈太尉,謚文肅。作品流傳至今的有《追昔游詩》3卷、《雜詩》1卷,收錄于《全唐詩》。另有《鶯鶯歌》,保存在《西廂記諸宮調(diào)》中。

    故事傳說

    作詩憫農(nóng)

    唐朝時候,亳州出了一名大詩人,名叫李紳。李紳自幼好學,二十七歲中了進士,皇帝見他學識淵搏,才學出眾,招官翰林學士。有一年夏天,李紳回故鄉(xiāng)亳州探親訪友。恰遇浙東節(jié)度使李逢吉回朝奏事,路經(jīng)亳州,二人是同榜進士,又是文朋詩友,久別重逢,自然要盤桓一日。這天,李紳和李逢吉攜手登上城東觀稼臺。二人遙望遠方,心潮起伏。李逢吉感慨之余,吟了一首詩,最后兩句是:“何得千里朝野路,累年遷任如登臺。”意思是,如果升官能象登臺這樣快就好了。李紳此時卻被另一種景象感動了。他看到田野里的農(nóng)夫,在火熱的陽光下鋤地,不禁感慨,隨口吟道: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李逢吉聽了,連說:“好,好!這首作得太好了!一粥一飯得來都不易呀!”

    李紳仰天長嘆了一口氣,接著又吟道: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

    四海無閑田,農(nóng)夫猶餓死!

    李逢吉一聽,這不是在揭朝廷的短嗎?這小子好大膽,回到書房,李逢吉對李紳說:“老兄能否將剛才吟的兩首詩抄下來贈我,也不枉我二人同游一場。”李紳沉吟一下說:“小詩不過三四十字,為兄聽過,自然記得,何必抄錄?若一定落筆,不如另寫一首相贈!崩罘昙坏谜f:“也好,也好!庇谑,李紳又提筆寫下一首:

    壟上扶犁兒,手種腹長饑。

    窗下織梭女,手織身無衣。

    我愿燕趙姝,化為嫫女姿。

    一笑不值錢,自然家國肥。

    寫好,遞與李逢吉斧正。李逢吉看了,覺得這首詩在指責朝廷方面,比上兩首更為具體。第二天,李逢吉便辭別李紳,離亳進京了。李逢吉表面上對李紳很好,可內(nèi)心里卻想拿他作墊腳石,再高升一級。他回到朝中,立即向皇上進讒說:“啟稟萬歲,今有翰林院學士李紳,寫反詩發(fā)泄私憤!蔽渥诨实鄞蟪砸惑@,忙問:“何以見得?”李逢吉連忙將李紳詩奉上。武宗皇帝召李紳上金殿,拿出那首詩來,李紳看看,說道:“這是微臣回鄉(xiāng)后,看到民生疾苦,即情寫下的,望陛下體察!”武宗說:“久居高堂,忘卻民情,朕之過也,虧卿提醒。今朕封你尚書右仆射,以便共商朝事,治國安民。”李紳叩頭道:“謝皇上!”武宗又道:“此事多虧李逢吉舉薦。”李紳則對李逢吉感激不盡。而李逢吉呢,聽說李紳反而升了官,又驚又怕,正膽顫心驚,李紳卻登門向他表示謝意。李逢吉更是蒙在鼓里,只好哼之哈之。不久,李逢吉被調(diào)任為云南觀察使,降了官。這時他才感到自己是偷雞不著蝕把米。李紳的三首憫農(nóng)詩,千百年來人們只見到前兩首。第3首《憫農(nóng)詩》被傳到皇宮,直到近代,人們才在敦煌石窟中的唐人詩卷中發(fā)現(xiàn)。

    作書責龍

    李紳為人剛直,當諫官時得罪過一個顯官李逢吉。李逢吉趁敬宗剛登基,就參了李紳一本,敬宗就找個借口把李紳貶為瑞州司馬。李紳被貶,一路上翻山越嶺到了康州。康州到瑞州沒有旱路,只有一條水路——康河,而康河水淺難以行舟。地方官說:“李司馬有所不知。這康河有條老雌龍,這河水漲不漲,全看它高興不高興。康州人凡有急事上端州,都備下三牲禮品,上媼龍祠去求水,只要老龍高興,馬上河水就漲。李司馬,你不如備上禮品,上媼龍祠禱求一番,試試如何!崩罴澱f:“禮品還分多寡么?”“禮品多,水漲得就大就快,禮品少了,恐怕就不好講了。”

    李紳勃然大怒,說道:“世上貪官污吏勒索百姓,猶令人憤恨,沒想到龍為一方之神,竟也如貪官惡吏一般,可憤可惱,我偏不上貢,還要作文罵它一頓!”

    地方官連忙說:“司馬千萬不可莽撞!惹惱了老龍,恐怕要誤大人行期……”

    李紳說:“當今天子惱我,尚不過把我貶到端州,水中一鱗蟲,看它能奈我何?”來到媼龍祠,李紳命書僮擺出文房四寶,研好墨,伸好紙,手指著老龍塑像,寫道:“生為人母,猶憐其子,汝今為龍母,不獨不憐一方子民,反效塵世貪官惡吏刮民骨髓,豈不恥為龍乎……倘不,吾當上表天庭,陳爾劣跡,定伐鱗革甲,汝不懼雷霆耶?”寫好,在老龍面前點火焚了,一道清煙升起。地方官嚇壞了:“李司馬,可闖大禍了!這老龍十分靈驗,你這檄文一下,恐三月也漲不了水啦!”李紳傲然一笑,說:“誤了行期,大不了丟了這頂烏紗帽。要是惹惱了我,拼著一死,我也要毀了這老龍祠,教世人不信這等惡神!”話沒落音,家人稟道:“老爺,河水漲了!河水漲了!”

    果然,洶涌大水從媼龍祠后滾滾而出,片刻之間,康河成了十幾丈寬,深不見底的大河。地方官又驚又喜,喃喃說道:“難道老龍也怕李司馬的檄文么?”

    濫施淫威

    《云溪友議》中記載,李紳發(fā)跡之前,經(jīng)常到一個叫李元將的人家中作客,每次見到李元將都稱呼“叔叔”。李紳發(fā)跡之后,李元將因為要巴結他,主動降低輩分,稱自己為“弟”、為“侄”,李紳都不高興,直到李元將稱自己為“孫子”,李紳才勉強接受。

    還有一個姓崔的巡官,與李紳有同科進士之誼,有一次特地來拜訪他,剛在旅館住下,家仆與一個市民發(fā)生爭斗。得知是宣州館驛崔巡官的仆人,李紳竟將那仆人和市民都處以極刑,并下令把崔巡官抓來,說:“過去我曾認識你,既然來到這里,為何不來相見?”崔巡官連忙叩頭謝罪,可李紳還是把他綁起來,打了20杖。崔巡官被送到秣陵時,嚇得面如死灰,甚至不敢大哭一聲。當時人們議論紛紛:“李紳的族叔反過來做了他的孫子,李紳的友人成了被他流放的囚犯!

    由于李紳為官酷暴,當?shù)匕傩粘3@受怕,很多人甚至渡過長江、淮河外出逃難,下屬向他報告:“本地百姓逃走了不少!崩罴澋溃骸澳阋娺^用手捧麥子嗎?飽滿的顆?偸窃谙旅,那些秕糠隨風而去,這事不必報來!

    熱衷結黨

    李紳實為李黨骨干

    發(fā)跡后的李紳熱衷于拉幫結派。唐朝中晚期,士族勢力逐漸衰微,庶人階層通過科舉進入了政權的核心。而原來掌握大權的士族又不甘心放棄政權,于是同庶人出身的官員爭奪權力。士族官員以李德裕為首,故稱李黨。庶人官員以牛僧孺為首,故稱牛黨。牛李兩黨水火不容,雙方互相傾軋了近40年,史稱“牛李黨爭”。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權力斗爭中,李紳緊跟李黨老大李德裕,是李黨中的骨干分子。

    一意孤行

    釀成一生最大污點

    李紳一生中最大的污點,是他晚年經(jīng)手的“吳湘案”。唐武宗會昌五年(845年),74歲高齡的李紳出任淮南節(jié)度使。其時,揚州江都縣尉吳湘被人舉報貪污公款、強娶民女。李紳接報后立即將吳湘逮捕下獄,判以死刑。但此案上報到朝廷后,諫官懷疑其中有冤情,朝廷便派遣御史崔元藻前往揚州復查。崔元藻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吳湘貪贓屬實,但款項不多,強娶民女之事則不實,所以罪不至死。但李紳卻一意孤行,強行將吳湘送上了斷頭臺。

    按照奏章中的說法,事情的起因是揚州都虞侯劉群欲娶流落廣陵的美女阿顏。不料阿顏的養(yǎng)母卻悄悄把阿顏嫁給了江都縣尉吳湘,劉群聞訊后非常氣憤,就唆使他人舉報吳湘貪污公款、強娶民女!秲愿敗分械恼f法是,李紳欲奪阿顏獻給李黨老大李德裕,所以一心想干掉吳湘這個絆腳石。

    有人認為,這種說法不見得真實。畢竟李紳和李德裕都是老之將死之人(李紳在此事后第二年就死了,李德裕死于五年后),不太可能為爭奪一美貌女子謀人性命。而且,李紳家中私妓成群,完全沒有必要奪人所愛。詩人劉禹錫吟了一首《贈李司空妓》:“高髻云鬢新樣妝,春風一曲杜韋娘。司空見慣渾閑事,斷盡蘇州刺史腸。”李紳見劉禹錫如此著迷,便將自己的家妓送給了劉禹錫。所以,李紳還沒有瘋狂到想把所有的貌美女子都占為己有的地步。

    還有人認為,李紳執(zhí)意處死吳湘,是為討好李黨老大李德裕而實施的一次報復行動。吳湘的叔父吳武陵當年得罪過李德裕的老爸李吉甫,兩家是世仇。為了取悅李德裕,李紳將吳武陵的侄子吳湘也列為報復對象,因而羅織罪名,處其死刑。

    大中元年(847年),“吳湘案”終于得到平反。這時李紳雖已去世,但按照唐朝的規(guī)定,酷吏即使死掉也要剝奪爵位,子孫不得做官,因此,死去的李紳受到了“削紳三官,子孫不得仕”的處罰。

    傳記記載

    以下三本書籍詳細記載了李紳傳記

    自序

    《追昔游集》自序

    追昔游,蓋嘆逝感時,發(fā)于凄恨而作也。或長句,或五言,或雜言,或歌或吟,或樂府齊梁,不一其詞,乃由牽思所屬耳。起梁漢,歸諫垣,升翰苑,承恩遇,歌帝京風物,遭讒邪播越,歷荊楚,涉湘沅,逾嶺嶠,抵荒陬,止高要,移九江,泛五湖,過鐘陵,溯荊江,守滁陽,轉(zhuǎn)壽春,改賓客,留洛陽,廉會稽,過梅里,遭讒者再為賓客分務,歸東周,擢川守,鎮(zhèn)大梁,詞有所懷,興生于怨,故或隱或顯,不常其言,冀知音于異時而已!開成戊午歲秋八月。(原刻本《全唐文》卷六百九十四)

    舊唐書

    《舊唐書·李紳傳》

    李紳,字公垂,潤州無錫人。本山東著姓。高祖敬玄,則天朝中書令,封趙國文憲公,自有傳。祖守一,成都鄲縣令。父晤,歷金壇、烏程、晉陵三縣令,因家無錫。紳六歲而孤,母盧氏教以經(jīng)義。紳形狀眇小而精悍,能為歌詩。鄉(xiāng)賦之年,諷誦多在人口。元和初,登進士第,釋褐國子助教,非其好也。東歸金陵,觀察使李愛其才,辟為從事。紳以所為專恣,不受其書幣,(锜)怒,將殺紳,遁而獲免。誅,朝廷嘉之,召拜右拾遺。

    歲余,穆宗召為翰林學士,與李德裕、元稹同在禁署,時稱三俊,情意相善。尋轉(zhuǎn)右補闕。長慶元年三月,改司勛員外郎、知制誥。二年二月,超拜中書舍人,內(nèi)職如故。俄而稹作相,尋為李逢吉教人告稹陰事,稹罷相,出為同州刺史。時德裕與牛僧孺俱有相望,德裕恩顧稍深。逢吉欲用僧孺,懼紳與德裕沮于禁中。二年九月,出德裕為浙西觀察使,乃用僧孺為平章事,以紳為御史中丞,冀離內(nèi)職,易掎摭而逐之。乃以吏部侍郎韓愈為京兆尹,兼御史大夫,放臺參。知紳剛褊,必與韓愈忿爭,制出,紳果移牒往來,論臺府事體。而愈復性訐,言詞不遜,大喧物論,由是兩罷之。愈改兵部侍郎,紳為江西觀察使。天子待紳素厚,不悟逢吉之嫁禍,為其心希外任,乃令中使就第宣勞,賜之玉帶。紳對中使位訴其事,言為逢吉所排,戀闕之情無已。及中謝日,面自陳訴,帝方省悟,乃改授戶部侍郎。

    中尉王守澄用事,逢吉令門生故吏結托守澄為援以傾紳,晝夜計劃。會紳族子虞,文學知名,隱居華陽,自言不樂仕進,時來京師省紳。虞與從伯耆、進士程昔范皆依紳。及耆拜左拾遺,虞在華陽寓書與耆求薦,書誤達于紳。紳以其進退二三,以書誚之,虞大怨望。及來京師,盡以紳嘗所密話言逢吉奸邪附會之語告逢吉,逢吉大怒,間計于門人張又新、李續(xù)之,咸日:“縉紳皆自惜毛羽,孰肯為相公搏擊,須得非常奇士出死力者。有前鄧州司倉劉棲楚者,嘗為吏,鎮(zhèn)州王承宗以事繩之,棲楚以首觸地固爭,而承宗竟不能奪,其果銳如此。若相公取之為諫官,令伺紳之失,一旦于上前暴揚其過,恩寵必替。事茍不行,過在棲楚,亦不足惜也!狈昙擞美钣、程昔范、劉棲楚,皆擢為拾遺,以伺紳隙。

    俄而穆宗晏駕,敬宗初即位,逢吉快紳失勢,慮嗣君復用之,張又新等謀逐紳。會荊州刺史蘇遇入朝,遇能決陰事,眾問計于遇。遇曰:“上聽政后,當開延英,必有次對官,欲拔木塞源,先

    以次對為慮,余不足恃!比狐h深然之,逢吉乃以遇為左常侍。王守澄每從容謂敬宗曰:“陛下登九五,逢吉之助也。先朝初定儲貳,唯臣備知。時翰林學士杜元穎、李紳勸立深王,而逢吉固請立陛下,而李續(xù)之、李虞繼獻章疏。”帝雖沖年,亦疑其事。會逢吉進擬,言李紳在內(nèi)署時,嘗不利于陛下,請行貶逐。帝初即位,方倚大臣,不能自執(zhí),乃貶紳端州司馬。貶制既行,百僚中書賀宰相,唯右拾遺吳思不賀。逢吉怒,改為殿中侍御史,充入吐蕃告哀使。紳之貶也,正人腹誹,無敢有言,唯翰林學士韋處厚上疏,極言逢吉奸邪,誣摭紳罪、語在《處厚傳》。天子亦稍開悟。會禁中檢尋舊事,得穆宗時封書一篋。發(fā)之,得裴度、杜元穎與紳三人所獻疏,請立敬宗為太子。帝感悟興嘆,悉命焚逢吉黨所上謗書,由是讒言稍息,紳黨得保全。及寶歷改元大赦,逢吉定赦書節(jié)文,不欲紳量移,但云左降官已經(jīng)量移者與量移,不言左降官與量移。韋處厚復上疏論之,語在《處厚傳》。帝特追赦書,添節(jié)文云“左降官與量移”。紳方移為江州長史。再遷太子賓客,分司東都。

    大和七年,李德裕作相。七月,檢校左常侍、越州刺史、浙東觀察使。九年,李訓用事,李宗閔復相,與李訓、鄭注連衡排擯德裕罷相,紳與德裕俱以太子賓客分司。開成元年,鄭覃輔政,起德裕為浙西觀察使,紳為河南尹。六月,檢校戶部尚書、汴州刺史、宣武節(jié)度、宋亳汴潁觀察等使。二年,夏秋旱,大蝗,獨不入汴、宋之境,詔書褒美。又于州置利潤樓店。四年,就加檢校兵部尚書。武宗即位,加檢校尚書右仆射、揚州大都督府長史,知淮南節(jié)度大使事。會昌元年,入為兵部侍郎、同平章事,改中書侍郎,累遷守右仆射、門下侍郎、監(jiān)修國史、上柱國、趙國公,食邑二千戶。四年,暴中風恙,足緩不任朝謁,拜章求罷。十一月,守仆射、平章事,出為淮南節(jié)度使。六年,卒。

    紳始以文藝節(jié)操進用,受顧禁中。后為朋黨所擠,濱于禍患。賴正人匡救,得以功名始終。歿后,宣宗即位,李德裕失勢罷相,歸洛陽,而宗閔、嗣復之黨崔鉉、白敏中、令狐(陶左換纟)欲置德裕深罪。大中初,教人發(fā)紳鎮(zhèn)揚州時舊事,以傾德裕。初,會昌五年,揚州江都縣尉吳湘坐贓下獄,準法當死,具事上聞。諫官疑其冤,論之,遣御史崔元藻復推,與揚州所奏多同,湘竟伏法。及德裕罷相,群怨方構,湘兄進士汝納詣闕訴冤,言“紳在淮南恃德裕之勢,枉殺臣弟”。德裕既貶,紳亦追削三任官告。(卷一七三)

    唐才子傳

    《唐才子傳·李紳傳》

    紳字公垂,亳州人。元和元年,武翊黃榜進士,與皇甫(氵是)同年,補國子助教。穆宗召為翰林學士,累遷中書舍人。武宗即位,拜中書侍郎、平章事。紳為人短小精悍,于詩特有名,號短李。與李德裕、元稹同時稱三俊。集名《追昔游》,多紀行之作。又批答一卷,皆傳。初為壽州刺史,有秀才郁渾,年甫弱冠。應百篇科。紳命題試之,未昏而就,警句佳意甚多,亦有集,今傳。(元·辛文房)

    詩詞鑒賞

    《憫農(nóng)二首》

    (一)

    鋤禾日當午,

    汗滴禾下土。

    誰知盤中餐,

    粒粒皆辛苦。

    (二)

    春種一粒粟,

    秋收萬顆子。

    四海無閑田,

    農(nóng)夫猶餓死。

    賞析

    第一首詩是寫勞動的艱辛,勞動果實來之不易。第一、二句“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描繪出在烈日當空的正午,農(nóng)民仍然在田里勞動,這兩句詩選擇特定的場景,形象生動地寫出勞動的艱辛。

    有了這兩句具體的描寫,就使得第三、四句“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感嘆和告誡免于空洞抽象的說教,而成為有血有肉、意蘊深遠的格言。這首詩沒有從具體人、事落筆,它所反映的不是個別人的遭遇,而是整個農(nóng)民的生活和命運。詩人選擇比較典型的生活細節(jié)和人們熟知的事實,深刻揭露了不合理的社會制度。

    在表現(xiàn)手法上,作者采用相互對比,前后映襯的方法,不僅給人以鮮明強烈的印象,而且發(fā)人深省,將問題留給讀者自己去思考,從而取得更好的效果。

    第二首是一首揭露社會不平、同情農(nóng)民疾苦的詩,著重寫舊社會農(nóng)民所受的殘酷剝削。

    憫農(nóng)

    第一、二句“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以“春種”“秋收”,概寫農(nóng)民的勞動。從“一粒粟”化為“萬顆子”,形象地寫出豐收的景象。第三句“四海無閑田”,更寫出全國的土地都已開墾,沒有一處田地閑置著。此句與前兩句的語意互相補充,進而展現(xiàn)出碩果累累,遍地金黃的豐收景象。勞動人民辛勤勞動創(chuàng)造出如此巨大的財富,在豐收的年頭,照理該豐衣足食了吧?誰知結句卻是“農(nóng)夫猶餓死”。這真是觸目驚心!一個“猶”字,發(fā)人深思:到底是誰剝奪了勞動成果,陷農(nóng)民于死地呢?“猶餓死”三字極為深刻地揭露了社會不平,凝聚著詩人強烈的憤慨和真摯的同情。

    《憫農(nóng)二首》不是通過對個別的人物、事件的描寫體現(xiàn)它的主題,而是把整個的農(nóng)民生活、命運,以及那些不合理的現(xiàn)實作為抒寫的對象。這對于兩首小詩來說,是很容易走向概念化、一般化的,然而詩篇卻沒有給人這種感覺,這是因為作者選擇了比較典型的生活細節(jié)和人們熟知的事實,集中地刻畫了那個畸形社會的矛盾,說出了人們想要說的話。所以,它親切感人,概括而不抽象。

    詩人還用虛實結合、相互對比、前后映襯的手法,增強了詩的表現(xiàn)力。因此它雖然是那么通俗明白,卻無單調(diào)淺薄之弊,能使人常讀常新。在聲韻方面詩人也很講究,他采用不拘平仄的古絕形式,這一方面便于自由地抒寫;另一方面也使詩具有一種和內(nèi)容相稱的簡樸厚重的風格。兩首詩都選用短促的仄聲韻,讀來給人一種急切悲憤而又郁結難伸的感覺,更增強了詩的藝術感染力。

    《宿揚州》

    江橫渡闊煙波晚,潮過金陵落葉秋。

    嘹唳塞鴻經(jīng)楚澤,淺深紅樹見揚州。

    夜橋燈火連星漢,水郭帆檣近斗牛。

    今日市朝風俗變,不須開口問迷樓。

    譯文:

    金秋時節(jié),長江橫臥,渡口寬廣,行船至此聞鴻雁高亢地鳴叫,飛過揚州的上空,停下船來,躍是天晚,但也還能看到“淺深紅樹”,而這時已是燈火輝煌,星火滿天了,動靜之中,揚州夜晚渾成闊大的境界、燦爛繁華躍然紙上。時代變遷,風氣在改,過去的迷樓已變得平平經(jīng)常。

    文章選載

    寒松賦

    松之生也,於巖之側。流俗不顧,匠人未識,無地勢以?容,有天機而作色。徒觀其貞枝肅矗,直干芊眠。倚層巒則捎云蔽景,據(jù)幽澗則蓄霧藏煙。穹石盤薄而埋根,凡經(jīng)幾載;古藤聯(lián)緣而抱節(jié),莫記何年。於是白露零,涼風至。林野慘栗,山原愁悴。彼眾盡於元黃,斯獨茂於蒼翠。然後知落落高勁,亭亭孤絕。其為質(zhì)也,不易葉而改柯;黃為心也,甘冒霜而停雪。葉幽人之雅趣,明君子之奇節(jié)。若乃確乎不拔,物莫與隆。陰陽不能變其性,雨露所以資其豐。擢影後凋,一千年而作蓋;流形入夢,十八載而為公。不學春開之桃李,秋落之梧桐。亂曰:負棟梁兮時不知,冒霜雪兮空自奇。諒可用而不用,固斯焉而取斯。

    善歌如貫珠賦(以“聲氣圓直,有如貫珠”為韻)

    歌者達其志,曲者導其情。方假象以微妙,將類珠而取明。於以遂條暢,於以考清貞。揚穆穆之音,端而陳德;審累累之節(jié),貫以成聲。且夫發(fā)深誠,表和氣。惟中規(guī)之可法,諒徑寸而同貴。儼然在上,初宛轉(zhuǎn)以凝旒;肅若飄空,想熒煌而動緯。惟乙所傳,宜商有焉。溫良則無類於曲,含暢則有取於圓。雅調(diào)相依而瀝瀝,清音迭奏而綿綿。乍起黃鍾,疑蚌開而色爛;將吟綠水,如浦沉而影連。美乎回若循環(huán),疏非掩抑。聲既發(fā)而明朗,珠既貫而弦直。九功是闡,同在握以騰光;三嘆屢聞,非暗投而改色。其曲彌清,基音彌久。馳熠熠以交映,度連連而相受。出乎口吻,元珠莫睹於可聞;入彼虛無,象罔雖求而何有。故能直己中奮,和心外舒。咄長言而皎矣,務妙轉(zhuǎn)以繩如。聆湛露之終,光懸瑞景;體橫汾之末,目駐神居。斯可以正煩濁,別流玩。陽春續(xù)響於孤絕,白雪連耀於璀璨。雖聞唱以殊聲,終合音於共貫。是知大雅含象,清明式符。曲折而必遵於道,周圓而可法於珠。俾將繼聲者識乎有曲,審音者知我無渝。

    授韓宏河中節(jié)度使制

    門下:王者統(tǒng)馭萬宇,緝熙庶政,必有文武全器,柱石之臣,出壯藩岳,入和臺鼎,使其效彰中外,聲播華夷,所居而人心自寧,所蒞而軍令自肅,克是任者,其惟至公。開府儀同三司守司徒兼中書令上柱國許國公食邑三千戶韓宏,受天地凝粹之氣,得山川崇深之靈,厚其體而莊其容,虛其心而宏其量。早洞戎韜之略,久膺節(jié)制之權,隱然大梁,克有成績。及功宣蕩寇,志展勤王,懇申戀闕之誠,竟遂來朝之禮,位高百辟,榮冠一時,恩極而愈恭,名光而益勵。朕方欲樹以垣翰,仗乎賢,乃眷關河之首,實惟股肱之郡,自昔重寄,無非元勛,是用命以上公,復茲雄鎮(zhèn)。於戲!頃居東夏,父子偕分閫之榮,今處近郊,伯仲并登壇之貴,道茍積於忠實,顧何愛於寵章。往惟欽哉,副我明命?墒厮就郊中書令河中尹充河中晉絳慈隰等州節(jié)度觀察處?等使,散官、勛、封如故。主者施行。

    請定四品官制奏

    據(jù)《六典》:隋?諫大夫七人,從四品上。大歷二年,升門下侍郎為正三品,兩省遂闕四品,建官之道,有所未周。《詩》云:“袞職有闕,仲山甫補之!敝軡h大臣,愿入禁闥,補實拾遺。張衡為侍郎,為居帷幄,從容諷諫。此皆大臣之任。故其秩峻,其行重,則敬其言而行其道。況謇諤之地,宜老成之人,秩未優(yōu)崇,則難用耆德。其諫議大夫,望依隋氏舊制,升為從四品,分為左右,以備兩省四品之闕,向後與丞郎出入迭用,以重其選。又御史中丞為大夫之貳,緣大夫秩崇,官不常?,中丞為憲臺之長。今寺監(jiān)少卿、少監(jiān)、司業(yè)、少尹,并為寺署之貳,皆為四品,中丞官名至重,見秩未崇,望升為從四品。

    請戶部分判度支奏

    南宮六曹,皆有職分,各責官業(yè),即事不因循。近者戶部度支,多是諸軍奏請,本司郎吏,束手間居。今後請祗令本行分判,委中書門下簡擇公干才器相當者轉(zhuǎn)授。

    對罷役務農(nóng)論象肉刑判

    得戶部儀,請罷秦中百役,專務農(nóng)計,其人可止。關東轉(zhuǎn)漕長吏云:“兵滿近郊,農(nóng)人未復,恐不足支國用。”又甲與乙俱獻書,甲請復象刑,云“行之已久,人必自化”,乙請復肉刑,云“三代舊法,所活甚多”,大理議俱不中。

    四徵不庭,錢谷是貴;百王所切,刑法其難。將哀挽粟之勞,同舉赭衣之論,顧茲建議,惟彼獻書。職勞不來,既有東人之嘆,惟命難繼,永瞻緹縈之感。豈擢發(fā)之未允,何次骨之攸聞?澶漫胃川,曾莫顧其千畝;刻深秦法,且不愧於多端?應緣兵未解鞍,衣迷祓衤?,人猶拔劍,法異墨?,計必平均,不應瘠魯肥杞,令資禁止,何必噬膚刖足。況國家儉嗇寡欲,好生惡死,永懷其禍,每捐無益之功,尚愧論兵,豈命有司之殺。職由是舉,合量出入,德用不擾,當測淺深。減功┰勞,既令戎祀能紀;揆今酌古,必使憲章不墜。三輔長吏,不牽復於所司,千代宏綱,兼行之於圣日。

    追昔游集序

    追昔游,蓋嘆逝感時,發(fā)於凄恨而作也;蜷L句,或五言,或雜言,或歌或樂府、齊梁,不一其詞,乃由牽思所屬耳。起梁?,歸諫署,升翰苑,承恩遇,歌帝京風物,遭讒邪,播歷荊楚,涉湘沅,逾嶺嶠荒陬,止高安,移九江,泛五湖,過鍾陵,溯荊江,守滁陽,轉(zhuǎn)壽春,改賓客,留洛陽,廉會稽,過梅里,遭讒者再,賓客為分務,歸東周,擢川守,鎮(zhèn)大梁,詞有所懷,興生於怨。故或隱顯不常其方,冀知者於異時而已。開成戊午歲秋八月。

    壽州法華院石經(jīng)堂記

    如來以萬門萬行,普示群生,隨其性根,用假方便。水月觀象,萬泉俱鑒,識真如者,知非在水;慧燈傳照,百千同朗,識佛智者,知燈在覺。是以如來開三乘諭,演菩提旨,傳十二輪,度生死海。是經(jīng)之要妙,諸佛之心印,卷舒萬法,彰示凡圣,信解得入,入為真諦。無我無我,無為無為,無生無生,無滅無滅。諸佛如來,不以寂滅自樂,無生自處,故理生滅,以示群迷,入煩惱中,解眾生縛,入有相中,示眾生滅。是以諸佛如來,以一切眾生煩惱苦海、無明罪垢為解脫方便,故經(jīng)有火宅、窮子,以宏法諭。有眾生,有煩惱,離煩惱即諸佛,有煩惱即眾生。煩惱蓋纏,不知明覺,如寐如病。佛為解寐療病,眾生昏業(yè),不能解釋,故如來廣清凈教,開是經(jīng)典,用曉迷愚,以示方便。聞是經(jīng)者,發(fā)菩提心,持是經(jīng)者,入如來智,一禮一敬,皆資勝因?天敦憦S,瞻仰常睹,表佛慈旨,無言現(xiàn)言,刊諸蓮宮,永乘;。太和六年歲在壬子七月既望缺之二日書。

    四望亭記

    濠城之西北隅,爽聳四達,縱目周視,回環(huán)者可數(shù)百里而遠。盡彼目力,四封不閱,嘗為廢墉,無所佇望?な嘏沓劉君字嗣之理郡之二載,步履所及,悅而創(chuàng)亭焉。豐約廣袤,稱其所便,棟士梯陛,依墉以成。崇不危,麗不侈,要以列賓筵,可以施管磬。云山左右,長淮縈帶,下繞清濠,旁闞城邑,四封五通,皆可洞然。太和七年春二月,紳法鏵東洛,路出於濠,始登斯亭,周目四矚。美乎哉:臺視和氣,夏日居高明,秋以閱農(nóng)功,冬以觀肅成,蓋君子布和求瘼之誠志,豈徒縱目於白雪,望云於黃鶴?庾樓夕月,峴首春風,蓋一時之勝爽,無四者之眺臨。斯亭之佳景,固難儔儷哉!淮柳初變,濠泉始清,山凝遠嵐,霞散馀綺。顧馀嘗為玉堂詞臣,筆硯猶在,請書亭表事,刻石記言。癸丑歲建卯月七日,趙郡李紳書。

    蘇州畫龍記

    自造父、劉累歿,豢氏不副,龍不復擾,隱去莫狎。往時見,史必書志。代以目識者寡之,故工得以詭亂形狀,神其變化,彪炳五色,逾遠真像。蓋上飛於天,晦隔層云,下歸於泉,深入無底,考之丹青,難以徵驗。好事者張其畫以示群目,觀者或駭,疑得其狀。長洲令廳北廡有畫蛟龍六焉,元素異鱗,狀殊質(zhì)怪。驤首拖尾,似隨風雷,乘櫨薄楣,若軼云雨。燕省懼棲其上,螻蟻罔緣其側。目視光射,瑩無流塵,伸盤逶迤,如護榱棟。每飛雨度牖,疏云殷空,鱗鮮耀陰,顧壁疑拔。志其側曰:“僧繇弗興之舊度模之。”不知何人也。二工圖龍,天與幽思。今是壁指遠異代,繼之圖法,無謝於二子,而名漏不傳,詢於耆人,亦絕傳記。茂宰博陵崔君據(jù)始命馀述,舉丹素實驗,附邑書末簡,庶乎後數(shù)百年,棟宇斯變,龍亡其像,而事刻編簡,繇昭昭然。時貞元癸未歲秋七月記。

    龍宮寺碑

    會稽地濱滄海,西控長江,自大禹疏鑿了溪,人方宅土,而南巖海跡,高下猶存,則司其水旱,洪為云雨,乃神龍之鄉(xiāng),為福之所。寺曰龍宮,龍剡之界靈芝鄉(xiāng)嵊亭里,地形爽塏,林嶺依抱。剎宇頹毀,積有年所,自創(chuàng)?基,三徙而安此地,像儀消化,鍾磬不揚,堵波已傾,法輪莫轉(zhuǎn),老釋修真,持誡茲寺,護念常啟,愿興伽藍,而負月屢遷,物力無及。貞元十八年,馀以進士客於江浙,時適天臺,與修真會於剡之陽。師言:“老禪有念,今茲果矣。後當領鎮(zhèn)此道,幸愿建龍宮,以資福履。”馀以為孟浪之詞,笑而不答。師曰:“星歲有期,愚有冥告!抱腿辏帕T金陵從事,河東薛公平招游鏡中,師已臥病,而約言無易。太和癸丑歲,馀自法鏵洛陽承詔,以檢校左騎省廉察於茲。歲逾再紀,而修真已為異物,龍宮棟宇將盡。命告墳塔,因追昔言,遂以頭陀僧會真部領工人,將以蕆事。馀以俸錢三百貫(闕二字)監(jiān)軍使毛公承泰亦施焉以月俸,俾從事僚吏,咸同勝因。閭里慕仁,風靡爭施。子來之功力云集,清涼之蓮宇郁興,浹旬而垣墉四周,逾月而棟干連合。煥矣真界,昭乎化城,擇靜行僧居之,以總寺事。因具香饌,告誠法王,上以資我後無疆之祚,次以資神龍水府之福,以名寺之功力,為?靈之顯報。一雨之施,潤洽必同,佛言龍王心力所致。七郡山澤,城邑萬人,介福所安,翳我龍德。是用回此法力,永資泉宮,僧齋護念,常為仰答。馀固不敢以修真之言自伐,俾竭誠以為人,刻石記言,於寺之剎。

    野史逸聞

    李相紳鎮(zhèn)淮南。張郎中又新罷江南郡,素與李隙,事具別錄。時于荊溪遇風,漂沒二子,悲戚之中,復懼李之仇己,投長箋自首謝。李深憫之,復書曰:"端溪不讓之詞,愚罔懷怨。荊浦沈滄之禍,鄙實憫然。"既厚遇之,殊不屑意。張感涕致謝,釋然如舊交,與張宴飲,必極歡醉。張嘗為廣陵從事,有酒妓嘗好致情,而終不果納。至是二十年,猶在席。目張悒然,如將涕下。李起更衣,張以指染酒,題詞盤上,妓深曉之。李既至,張持杯不樂。李覺之,即命妓歌以送酒。遂唱是詞曰:"云雨分飛二十年,當時求夢不曾眠。今來頭白重相見,還上襄王玳瑁筵。"張醉歸,李令妓隨去。(出《本事詩》)

    【譯文】

    李紳(相是他后來的官職)做淮南節(jié)度使,張郎中(指張又新,張曾終左司郎,時人稱張郎中)在江南郡守的任上罷官。一直以來和李紳有間隙,做什么事都對著來。其人罷官后還鄉(xiāng),遇風翻船,淹死了兩個兒子。身遭不幸,非常悲痛,又擔心李紳會報復他。便給李紳寫了很長的一封信,表示自己的歉疚。李紳很同情他,便在回信中說,過去爭論的話,我怎么能記恨?互相之間不對的地方,我早忘光了。這樣對待張郎中,李紳還覺得不夠。張郎中非常感激,親自面謝,兩人釋嫌和好,同舊時是朋友一樣。兩人經(jīng)常一起高高興興地痛飲。張郎中曾經(jīng)做過廣陵從事,和一位風塵女子很要好,但相愛而不成眷屬。二十年后,在李紳家喝酒,恰好相逢。四目相對,淚將欲下。李紳去換衣服,張郎中用手指蘸著酒,寫詞在木盤上,女子記住了詞。李紳回來,張郎中端著酒杯發(fā)愁。李紳感覺出來,就叫女子唱歌佐酒。女子便唱了張郎中剛寫的詞:

    云雨分飛二十年,當時求夢不曾眠。

    今來頭白重相見,還上襄王玳瑁筵。

    張郎中喝得大醉,李紳讓女子和他一起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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