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年表
1994年作品《澤畔清韻》入選全國第八屆美展。
1996年作品《河塘清趣》、《清涼世界》等在廣東省書畫精品巡回競拍。
1997年作品《富貴平安》入編《中國牡丹精品集》大型畫冊。
1998年作品《聽聲》獲陜西省中青年繪畫大賽一等獎。
1999年作品《春韻圖》被北京大學永久性收藏,并入編大型畫冊。
2000年作品《瓶花》獲文化部主辦的“迎澳門回歸”繪畫攝影大賽優(yōu)秀獎。
2000年作品《秋韻》獲中國書畫藝術及“華表獎”大展賽銀獎。
2000年作品《荷塘清韻》獲由文化部和陜西美協(xié)主辦的“紀念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發(fā)表60周年優(yōu)秀獎。
2010年作品《素芳花香》入選中國美協(xié)主辦的第六屆中國西部大地情中國畫、油畫作品展。
2012年作品《素花芳香》獲由陜西美術家協(xié)會主辦的陜西第三屆中國花鳥畫展優(yōu)秀獎。
2012年作品《冬之韻》獲由 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主辦的首屆通“八荒神”—濱哈爾美術雙年展(中國畫)優(yōu)秀獎
個人作品
馬勝利寫意花鳥畫,存在三個要素,即構造、意境和筆墨。構造指畫面結構,包括花石樹木、禽鳥魚蟲的造型、布局、構圖經營以及設色等;B的意境由情趣而生發(fā),它是花鳥畫的靈魂。本來筆墨作為形式語言和設色一樣都應屬于構造范疇,但寫意花鳥里,它卻有獨立意義,因而自成一個要素。由花鳥三要素構成花鳥畫的三美,即構造美、意境美、筆墨美或色彩美。這三美既是花鳥畫創(chuàng)造的審美取向,也是品評的理論框架。凡是花鳥畫大家,無不在“三要”齊備的前提下,全力以赴追求“三美”皆備,突出審美取向,形成獨樹一幟的個人圖式、藝術
趣味和魅力。
馬勝利一直追求著富有象征意味花鳥形象的構造之美。在他的畫面中,從不凝固在一個僵化的模式之中,即使是同一題材他也層出不窮地創(chuàng)新,呈現(xiàn)結構錯綜變化之極致。他的構造美表現(xiàn)在造型上,注重的是寫神傳情,是對“氣韻”、“神韻”不倦地追求和獨特的表現(xiàn)。其點、線、面形成的節(jié)奏感,其黑、白、灰的轉換關系,以及他創(chuàng)造的筆墨色彩形式語言,蘊含著諸多現(xiàn)代繪畫元素,無不充溢著自然生命的勃勃生機和畫家對生命之美的由衷贊吧。畫面的形式安排,如前無古人的、帶有明顯現(xiàn)代構成意味的構圖處理,以及大膽運用西畫色彩觀念,將豐富的色彩融入畫面之中,都可以明顯看出畫家試圖以西方的繪畫語言去轉變中國畫藝術的語言式,將西畫的空間關系融入中國畫的開合中,以尋求西畫與中國畫的融通化合。這種用自己的方法去發(fā)現(xiàn),去表現(xiàn)他所開拓出來的主題的構造之美,使馬勝利花鳥畫形成了獨具個性的“端莊雜流麗,剛健含婀娜”的新格局。
馬勝利花鳥畫的意境美在于一個“情”字,“一花一葉總關情”。多年來,他總是以一顆充滿愛意之心,把熱愛自然,熱愛生命的理想,寄情于筆端。意是寄情,境由心造,情景交融構成作品的意境。畫家在生活中只有對景有了強烈的感情,才會鼓起想象的羽翼,只有胸有情思,注情入景,筆下自有韻致,才會創(chuàng)作意境美的作品。在這一前提下,馬勝利具體表現(xiàn)的題材,如《素花芳香圖》中竟相開放的牡丹凝香吐艷;《煙云錦欣》中樹石交織的花影婆娑;《澤畔清韻圖》中禽鳥的綿綿情意,乃至《墨竹圖》中的醉筆揮灑,都不是簡單的生活再現(xiàn),也不是自然現(xiàn)象的羅列,而是用具體的,感情的形象來表達作者對客觀事物的看法,并通過想象甚至聯(lián)想,體現(xiàn)在一種詩情畫意和獨特的觀照方式。這種方式與其精神人格相合,與心靈境界默契,擺脫了通;B的淺薄,透出一種文化精神的意味。馬勝利的意境美使他的作品“于天地之外,別構一番靈奇”,具有打動讀引發(fā)思緒的生命力,從而在情牽夢繞中萌生詩意,更耐咀嚼品味。
馬勝利沒有忽視筆墨書法化的表情性,墨以筆為筋骨,色亦以筆為筋骨,講究筆力、筆勢、筆意的傳達。但他不
墨守以墨為主,以色輔之的老套,也不拘泥于一筆一墨的精妙和設色的單純。他總是以筆趨形、以筆傳神,以筆抒情,以筆生趣,以筆施墨,以筆著色,讓筆墨設色服從于特定的情景與感受的表現(xiàn),據(jù)此分別體用,互換賓主,不但像任伯年一樣地不舍眾法,融雙勾、潑墨、點 、沒骨為一體,甚至把山水畫的皴擦點染引進寫意花鳥畫中,而且善于旁參西方構成的意匠與色彩的表現(xiàn),從而造成了豐富的語言系統(tǒng)。在這豐富的語言系統(tǒng)中,馬勝利一方面因情思與題材之異而取用詞匯,另一方面則分發(fā)揮了筆痕墨跡的渾厚樸茂和色彩的尖新渾融。他用色對比燦爛,又和諧統(tǒng)一,對比則分塊處理,和諧則漸次過渡。在他的筆下,留下了過程的墨跡,亦顯露出運筆的心境。
他的筆情墨越始終和花鳥圖式、造型結構、藝術趣味、意緒散發(fā)互為表里,其畫才內涵奧妙,饒有風神。就此而言,馬勝利的花鳥畫對“三美”的追求已是一種自覺的行為。
毫無疑問,馬勝利的寫意花鳥在“橫”的借鑒和“縱”的繼承中,沒有淹沒自己,而是獨出機杼,常畫常新。他用以實現(xiàn)出新的主要憑借之一便是寫生。走進大自然,貼近生活是他銳意出新的最佳途徑。他在寫生中注意深入研究觀察對象,力求“窮理盡性”盡精微致廣大,升華感受;繼而以中國畫特有的筆法線條,在物我連接上,
進行既狀物又抒情的概括,同時注入個人的氣質心情。再則以默寫的功夫來不斷涵養(yǎng)對物寫生的取舍,合造化與心愿,變自然為藝術。正是由于他把寫生當作了通向創(chuàng)作源頭的橋梁,所以能順利地避開了只知臨摹者的為法所縛,不再以古人的眼光看自然,不用別人的步履闖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