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內容
遼東燕山王越,(東漢末年)東漢末年一個以擊劍出名的俠客。曹丕的《典論·自敘》中提到了他:「余又學擊劍,閱師多矣,四方之法各異,唯京師為善;浮㈧`之間,有虎賁王越善斯術,稱於京師。河南史阿言昔與越游,具得其法,余從阿學精熟。嘗與平虜將軍劉勛、奮威將軍鄧展等共飲,宿聞展善有手臂,曉五兵,又稱其能空手入白刃。余與論劍良久,謂將軍非法也,余顧嘗好之,又得善術,因求與余對。時酒酣耳熱,方食芊蔗,便以為杖,下殿數交,三中其臂,左右大笑。展意不平,庋更為之。余言吾法急屬,難相中面,故齊臂耳。展言愿復一交,余知其欲突以取交中也,因偽深進,展果尋前,余卻腳,正截其顙,坐中驚視。余還坐,笑曰:『昔陽慶使淳于意去其故方,更授以秘術,今余亦愿鄧將軍捐棄故技,更受要道也。』一坐盡歡!
生平
王越,字安睿,東漢末期著名劍師,生于燕都,擅長刺殺與長劍技巧,傳說勇力可比呂布(字奉先),單挑無敵,但功利心太重,一心想在朝廷做官,因此成為漢獻帝劉協(xié)的劍法啟蒙導師,后來因為曹操授令,又成為曹丕(字子恒)的導師,教授劍術,一生幾乎未曾出宮,遂默默無聞。
十常侍之亂中,為保護出逃的漢獻帝駕馬車,曾擊殺追兵無數,在漢獻帝劉協(xié)(字伯和)被董卓(字仲穎)帶走后,王越便杳無消息。
后董卓被滅,曹操(字孟德)控制了漢獻帝,并遷都許縣,挾天子以令諸侯。王越重歸朝廷,得曹操賞識,被封為虎賁大將軍,教導曹丕劍術,王越畏懼曹操權勢,遂應允。時有人稱曹丕為:文得仲達(指司馬懿)、武得安睿(指王越)。
公元199年,王越于許都病逝。
歷史記載
原文
曹丕《典論·自敘》:余又學擊劍,閱師多矣,四方之法各異,唯京師為善;、靈之間,有虎賁王越善斯術,稱於京師。河南史阿言昔與越游,具得其法,余從阿學精熟。嘗與虎牙將軍劉勛(字子璜)、奮威將軍鄧展等共飲,宿聞展善有手臂,曉五兵,又稱其能空手入白刃,余與論劍良久,謂將軍非法也,余顧嘗好之,又得善術,因求與余對。時酒酣耳熱,方食芊蔗,便以為杖,下殿數交,三中其臂,左右大笑。展意不平,庋更為之。余言吾法急屬,難相中面,故齊臂耳。展言愿復一交,余知其欲突以取交中也,因偽深進,展果尋前,余卻腳 ,正截其顙,坐中驚視。余還坐,笑曰:’昔公乘陽慶使去其故方,更授以秘術,今余亦愿鄧將軍捐棄故技,更受要道也!蛔M歡。"
翻譯
曹丕的《典論·自敘》記載:曾于閑暇時間學習劍法,拜訪過多位名師,了解到各地劍法都有所不同,只有京城帝師最為高深;、靈二帝在位期間,有位虎賁將軍王越擅長劍術,在京城內被稱為帝師。河南人史阿曾說,昔日與王越游樂時,深得其法,一有時間就隨史阿學磨練劍法以至精熟。曾與虎牙將軍劉勛(字子璜)、奮威將軍鄧展共同飲酒,聽聞鄧展擅長使手臂,通曉五種兵器,又能空手入白刃,我和他討論了很長時間劍法,因認為鄧展的劍術不正宗,因此他想要與我比劍。當時正在醉酒,恰逢正在享用甘蔗,就以此為劍,在殿下與鄧展數次比試 ,三次擊中他手臂,左右都大笑不已。鄧展不覺臉紅,更不服氣,要求再來一次。曹丕就故意說:"我的劍快而集中,很難擊中對方的面部,因此只是打中了你的手臂。"鄧展說:"別說了,我們再來一次吧。"曹丕知道這次鄧展一定會突然間向中路猛攻,就裝假不經意地向鄧進擊,鄧展果然如曹丕所料,猛地沖殺過來,曹丕卻迅速退步閃過。出手如風,從上方截擊,一下打中鄧展的額角,這一下使得一同喝酒的人都禁不住驚叫起來。這一幕比劍結束后,曹丕和鄧展二人還座繼續(xù)暢飲,曹丕笑著對鄧展說:"從前有一個名醫(yī)叫陽慶的,他曾叫淳于意將自己的舊秘方全部拋棄,另外教授他的秘術,我看鄧將軍還是把舊技拋棄,接受新的重要的擊劍方法吧。"話音剛落,滿座都不禁歡笑起來。
歷史爭議
據陳壽《三國志》,無論是在《武帝紀》中,還是《曹丕傳》中,或據范曄《后漢書》的《陳王列傳》里,均沒有介紹這個名字。唯獨曹丕《典論》中,將王越這個名字一帶而過。
隨著對三國文化的深度研究,參考漢末相關資料加以總結,依照所掌握的資料,曹丕在《典略》中還是較為明確的介紹了王越的生平史實的。
曹丕的《典論》是一部有關政治、文化的論著,該書在宋代亡佚,今僅存《自敘》、《論文》兩篇較為完整!兜湔·論文》是漢代文學批評史上,較早出現的一篇文學專論,也是漢魏文學批評史上的重要文獻。
《典論·論文》論述了文學批評的態(tài)度,作家的個性,與作品的風格,文體的區(qū)分,文學的價值等頗為重要的問題。所論的"文"是廣義上的文章,也包括文學作品在內,涉及了文學批評中幾個很重要的問題,雖不免有些粗略,但在文學批評史上起了開風氣的作用。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它對文學的價值的重視:"蓋文章,經國之大業(yè),不朽之盛事。年壽有時而盡,榮樂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無窮。"儒家古有"三不朽"之說,其一為"立言"(見《左傳》)。但這主要指政治與倫理方面的論著,與文學并無多少關系。曹丕所說"文章",則包括詩、賦在內。其實,文學--特別是偏重抒情的文學,很難說是什么"經國之大業(yè)",但曹丕這樣說,就把文學提高到與傳統(tǒng)經典相等的地位,這對文學的興盛,當然是有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