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籍貫廣陽,官至度遼將軍,有個弟弟閻志,三國時期曹魏將領(lǐng),年少時曾被烏丸、鮮卑的俘虜,后來卻得到他們的信任。劉虞死后,閻柔聯(lián)系鮮卑和公孫瓚對抗。在官渡一戰(zhàn)后臣服曹操,對曹操討伐烏丸很有貢獻。曹操待其如子,曹丕也視其如親兄弟,閻柔坐鎮(zhèn)北方,統(tǒng)帥幽州兵馬,抗擊胡人的入侵。
歷史傳記
自少在烏丸、鮮卑為俘虜,后為其所親近信任。鮮卑幫助閻柔殺害護烏桓校尉邢舉取而代之。,其舊部鮮于輔、齊周、鮮于銀等因閻柔的名氣推舉閻柔為烏桓司馬,得到鮮卑的幫助和公孫瓚對抗,與公孫瓚將領(lǐng)鄒丹戰(zhàn)于潞河之北,斬殺鄒丹等四千余人。建安四年(199年),因閻柔深得烏桓心而為袁紹所寵慰以安北方。建安五年(200年),官渡之戰(zhàn)中閻柔遣使曹操,獲封護烏丸校尉。曹操在擊敗袁紹后又攻破南皮,閻柔領(lǐng)導(dǎo)烏丸、鮮卑等歸附,又獻出名馬,跟隨出征三郡烏丸,閻柔因功被封關(guān)內(nèi)侯。在官渡一戰(zhàn)后臣服于曹操,對曹操討伐烏丸很有貢獻。曹操待其如子,鎮(zhèn)守北方,田豫晚年年邁,他接任田豫,統(tǒng)帥幽州兵馬,抗擊烏丸的侵略。曹丕即位后,封閻柔為度遼將軍。
史書記載
廣陽閻柔,少沒烏丸、鮮卑中,為其種所歸信。柔乃因鮮卑眾,殺烏丸校尉邢舉代之,紹因?qū)櫸恳园脖边。后袁尚敗奔蹋頓,憑其勢,復(fù)圖冀州。會太祖平河北,柔帥鮮卑、烏丸歸附,遂因以柔為校尉,猶持漢使節(jié),治廣甯如舊。建安十二年,太祖自征蹋頓于柳城,潛軍詭道,未至百馀里,虜乃覺。尚與蹋頓將眾逆戰(zhàn)于凡城,兵馬甚盛。太祖登高望虜陳,軍未進,觀其小動,乃擊破其眾,臨陳斬蹋頓首,死者被野。速附丸、樓班、烏延等走遼東,遼東悉斬,傳送其首。其馀遺迸皆降。及幽州、并州柔所統(tǒng)烏丸萬馀落,悉徙其族居中國,帥從其侯王大人種眾與征伐。
演義傳記
三國曹魏的將領(lǐng),閻柔年少被烏丸和鮮卑俘虜,后深得其信任,后借助烏丸、鮮卑之力奪取烏丸校尉之職。袁紹病死之后,袁尚、袁熙等率殘部逃亡遼東,閻柔歸順曹操,討伐烏丸。
家庭
閻志,上谷太守,閻柔之弟,素利為鮮卑所圍。閻志往幫助其解圍。
安撫閻柔
建安六年八月底, 田豫帶著劉和、鮮于輔、閻柔一行并一萬余漢、 鮮卑、匈奴、 烏桓各族士兵組成的隊伍趕到了 薊縣。看著那些衣衫襤褸的士兵和衣著華貴的鮮于輔等人,站在城頭上的張遼不由得直搖頭。如此做派,又不具備霍去病的能力,那里能攏得住底下的士兵。看來真正讓這些士兵沒有散去的,不但有劉虞的蔭澤,還必然有人在其中安撫。
張遼看著城下正在進城的人群,他發(fā)現(xiàn)那群貴人當(dāng)中還有一個身著舊皮袍的漢子,雖然他的衣著和胡人一樣,但頭發(fā)卻是漢人的發(fā)髻。雖然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憑著感覺,張遼就可以斷定,此人必是閻柔。而且他才是這支軍隊真正的核心。
“友若先生,看出什么沒有?”張遼向身邊的荀諶問道。
“這群人大部皆以不堪大用矣!”荀諶嘆道。他當(dāng)年隨袁紹北上時曾見過這里的所有的人,但那時候這群人卻還沒有如此的暮氣。不過區(qū)區(qū)三數(shù)年,就變得如此不堪,怎不讓荀諶感慨。
“哦?難道無一人可用?”張遼故意問道。
“將軍又來這套!避髦R笑道:“劉和可為主薄,鮮于輔可為郡守,其余眾人皆泯然矣。唯有那閻柔……唉!不說也罷!”
荀諶對張遼常常在言語中和他耍些小心眼一點都不在意,反而認(rèn)為這是張遼對他的重視。他如今并未有正式的官職,和張遼的關(guān)系就像是私人幕僚,當(dāng)然對這種主從間輕松的氣氛感到舒服。但真的涉及公事,荀諶還是要以張遼的心意為主,比如提及閻柔,荀諶就要考慮張遼那不喜漢奸的脾氣。丹荀諶也還是有自己的原則,那劉和的性子也確實只能做個主薄一類地職務(wù),倒是如今張遼身邊的正職主薄盧毓卻有著無限的發(fā)展空間。
“先生不必介意,主公即已明言。閻柔之前種種遼自不會去計較,只要他日后認(rèn)真做官便是。今日觀其隊伍,遼也發(fā)現(xiàn)其中唯有閻柔可當(dāng)大任。若他能真正轉(zhuǎn)變立場,遼并不介意給他更大的施展空間!睆堖|說道。
張遼想的很明白,歷史上曹操就非常重視閻柔,閻柔甚至在田豫之后接任了田豫之職,統(tǒng)領(lǐng)北疆曹魏兵馬,可見其絕非普通人。不過想想也是。能以奴隸的身份在鮮卑人中混出頭的,還能夠混回中土并身居官位。他閻柔也算是獨一份了。張遼也不想在北疆大開殺戒,即使要開疆拓土,張遼盤算的也是武力威壓為輔,文明同化為主。如此一來。熟悉北疆各族情況地閻柔就宛如識途老馬般珍貴了。有了閻柔幫忙,張遼想建立有漢末特色的“民族統(tǒng)一戰(zhàn)線”就有了最好地執(zhí)行之人。
“走吧,既然人都到齊了,咱們也得當(dāng)好這個東道。三日前廚子們就開始預(yù)備了,豬、牛、羊肉管夠,還有各種河鮮、海鮮。咱們也學(xué)學(xué)胡人,這回不用煎炒烹炸,就用燒烤。”張遼帶著荀諶和身后的從人準(zhǔn)備離開。
“將軍。諶是否可以不去?”荀諶苦著臉說道。
“為何?”
“這些食材也太過腥膻了!”荀諶似乎已經(jīng)聞到那種味道。眉頭直皺著。
“哈哈哈!”張遼聞言大笑。這個時代漢人中確實無人如此大規(guī)模地吃這些東西。就算是張遼在黃河和大海中以魚類、貝類補充食物不足也多是加入蔥姜蒜來去腥提味;蛘哂名}腌過后再下鍋。卻從未使用過燒烤地手段?墒菬驹诤笫来_實常見地吃飯。更是老少咸宜。深受廣大民眾歡迎地吃法。
“先生莫急。遼之兄長前次過來不單單是送來那對獒犬。還帶來了他從西域那里弄到地香料。燒烤肉食時加上去。不但去腥。更讓人食欲大開。”
張遼說得是他兄長張通過羌人和匈奴人搞到地安息茴香。也就是后世烤肉時最常用地調(diào)料之一地孜然。再加上他通過糜竺地商鋪收集地香葉、八角、桂皮、花椒這類香料。如今他完全可以復(fù)制出后世那些著名烤肉地大部分味道。只不過讓張遼感到惋惜地是吃烤肉地時候竟然沒有冰鎮(zhèn)啤酒。太可惜了!
“哦!將軍素有好美食之名,聽將軍如此說,諶也要見識一番?纯茨切┬入厥巢娜绾巫兂擅朗车摹!避髦R被張遼一說來了興趣,再加上張遼“好美食”早就名聲在外,也存了看看再說地心思。
但是荀諶卻沒有想到,真的到了宴會上,當(dāng)香氣四溢地烤肉端上來的時候,他吃的可不比別人少,吃完了還仗著自己老資格,讓張遼的廚子又給他準(zhǔn)備了一份,帶回去給家人分享。
不光荀諶,就連劉和、閻柔等人也是一樣,他們雖然沒少吃烤肉,可添加了如此眾多調(diào)料的烤肉他們確實是第一次吃到。在嘗出味道后,已經(jīng)習(xí)慣了胡人作風(fēng)的他們絲毫沒有客氣,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倒也是盡興而歸。
通過這場歡迎宴會,鮮于輔等人倒是心中更加安寧。而張遼選擇以烤肉作為歡迎宴會的主題也是向這些人表明了曹軍一貫的兼容并包的政策,同時也是向他們表明張遼不會糾纏他們過去的經(jīng)歷。為了讓他們安心,張遼早就提前從冀州那里調(diào)集了大批糧食,務(wù)必要保證這些投奔曹軍的各族士兵吃好。就在鮮于輔、閻柔他們在幽州牧官邸參加宴會的時候,他們帶來的士兵也在薊縣城外早就準(zhǔn)備好的軍營中吃飯休息。整編事宜也不是立刻就要開始的,曹軍如今可是經(jīng)驗豐富,不會自找麻煩。
不過在宴會之后,張遼還是讓田豫將閻柔悄悄的留了下來,他還是需要徹底和閻柔交流一次,,絕不能讓閻柔在心中留下任何不滿。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曹操,張遼就絕對要做到萬無一失。否則不單單會影響到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說不定在戰(zhàn)時還可能會影響到戰(zhàn)局的。
“閻柔。”張遼看著被田豫帶到后院客廳的閻柔說道。
這是個高高大大,長相很有點彪悍的北地男兒。棱角分明的臉部線條充分的將此人性情堅毅的一面表現(xiàn)了出來。那一雙雖然不大,但卻神光熠熠的眼睛也讓人感覺此人絕非常人。左臉頰有一條傷疤,以張遼的經(jīng)驗自然能看出這是鞭子造成的,或許是閻柔被擄為奴時留下的,但卻并沒有讓他看起來顯得兇惡,倒是讓他的男人味更加增添了幾分。再加上他那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就算是放到后世,也絕對是一個英俊男兒。配上他身上顯得粗狂豪放的充滿著異族特色的袍子,更是彰顯出他與眾不同的特點。
“見過張將軍!”閻柔不卑不亢的想張遼躬身施禮。
“不錯,挺精神的一個小伙子。坐吧!睆堖|一擺手,示意閻柔坐下。此時田豫也在一旁陪著,他悄悄拉了閻柔的衣角,將有點發(fā)呆的閻柔拉到椅子邊上。
看到閻柔坐下后,張遼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對我本人的態(tài)度心存疑慮。鑒于我一貫的對外原則,你們由此想法我可以理解!
“將軍,我們……”閻柔想說話,可是卻被張遼制止。
“讓我先說完。我痛恨那些出賣自己同胞的人,也痛恨那些肆意劫掠、殺戮我同胞的胡人,這一點從我在雁門時的動作就不難看出。雖然我不知道你當(dāng)年殺刑舉的緣由,不過我現(xiàn)在也不想知道,因為自從主公的那道命令下達之后,你往昔的行為就已經(jīng)徹底被抹去了。也就是說,如今的閻柔應(yīng)該是一個新生的閻柔,他不該計較以往,而應(yīng)該重視將來。你有能力,也有手段,你可以有上進心,在如今這個新的環(huán)境中不斷進步。但是,你絕對不能有過分的野心,如果有,我是不會放過你的!睆堖|緩緩地說著,就像是在和平常人拉家常一般。
“將軍請放心!閻柔既蒙曹公和將軍不棄,自當(dāng)忠心任事,為曹公和將軍效犬馬之勞!遍惾崞届o的說道。
不過此時也只有閻柔自己才知道,剛才張遼的話讓感覺到了陣陣的壓力,說道最后的時候,雖然張遼語氣、語速均未改變,但他甚至能感覺到張遼刻意針對他而釋放出的殺氣,讓他后背上冷汗直冒。
“好!”張遼微微一笑,“那我就再和你說一次,前事不究,但看將來。你可放心的做你的護烏桓校尉,你的駐地還是廣寧。至于士兵,我軍中自有規(guī)定,所以只能待整編結(jié)束后給你配齊。不過之前我會先期調(diào)撥部分兵力與你!
張遼的笑容讓閻柔松了口氣,在軍隊上動手腳也是閻柔早有預(yù)料的,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反對,只是點點頭。
護烏桓校尉的部下屬于營兵,數(shù)量最多也就是五千,張遼準(zhǔn)備從自己親領(lǐng)的廣陽郡駐軍中調(diào)動一千步兵和五百騎兵給閻柔,待整編結(jié)束之后,再給他補滿建制。對于邊疆要點的防御,張遼是絕不會放松的。
“那我們今日就說到這里,一會兒國讓會帶你去休息。明日自會有人來和你們商議整編事宜。”張遼見話已說完,也就不再留人。
田豫、閻柔聞言站了起來,再次向張遼行禮,“將軍,那我們就告辭了!”
“心里不要有負(fù)擔(dān)。好好休息!”張遼起身將他們送到門口。直到看著他們的身影轉(zhuǎn)過墻壁方才回身進屋。
生平事跡
呂和領(lǐng)著鞠義和高虎及一干侍衛(wèi)向府中縣衙而去。得知鮮卑欲寇略北疆時,便將城南的軍營遷入道城中。如今秦策離去,這縣衙自然將會暫時成為呂和處理軍務(wù)的場所。
由于是傍晚,本就人口不多的高柳城的主街上人就更少了。很多百姓在聽聞鮮卑人即將來犯時,嚇得打算棄城難逃。只可惜,呂和軍令如山,在起初一些百姓品嘗道呂和的嚴(yán)酷的軍法后,便再也不敢出城逃跑了。所以,天色將幕之際,便俱都躲在家中,不敢出來了。
高柳城的經(jīng)濟并不如南方中原那般繁華,所以街道上顯得有點冷清。
夜色微明,呂和一行人直往城動的縣衙而去。
來到縣衙外時,呂和就知道府中也定是人去樓空了。之前,自己每次來時,這衙外總會站著兩個守衛(wèi)的衙役,而今,呂和并沒有見到守衛(wèi)的人。
“走,隨本將進去看看!”呂和走在前頭,高虎和鞠義緊跟在后面。
穿過前院,進入道議事的大廳中。
只不過,還沒進入到廳中,呂和卻是詫異的停下了腳步。從府外進入到大廳,這段距離,呂和愣是沒有看到一個人,就連丫鬟仆人呂和都沒看到,卻在大廳外遇到一人。
準(zhǔn)確的說,是那人站在大廳外,似乎在等著呂和的到來。
只不過夜幕之下,天色不明,呂和起初并沒有認(rèn)出來人。直到近前,才看清來人樣貌。
此人是個年輕男子,年紀(jì)并不大,約莫二十七八歲。讀讀窩小說網(wǎng),Www.duduwo.Com,用手機也能看。頭上長發(fā)披散于肩上,額頭上扎著個布袋,雖身著漢人袍服,卻給人一種塞外胡人的感覺。此人頜下無須,雙目之間,清澈靈動。
見著呂和,恭敬行禮道:“參見縣令大人!”
“你是何人?認(rèn)得某?”呂和詫異的斜了一眼此人,問道。
那人微微笑道:“大人不認(rèn)識小人,小人卻認(rèn)識大人!小人名不顯,大人自然不曾聽過在下!
呂和沒有停留,直往廳中而去。身后的侍衛(wèi)已經(jīng)率先進入到大廳內(nèi),點上了燈火。
廳內(nèi)的光線這才明亮起來。
這次呂和倒是看清了那人。那人在呂和進入大廳內(nèi),也跟著進來了。
“小人閻柔,見過大人!”閻柔再次恭聲道。
“你叫閻柔?”呂和卻忽然想起了此人。怪不得見著面熟,原來閻柔乃是呂和劫掠鮮卑部落時,順帶解救回來的一名漢人。
當(dāng)時,呂和見此人會說漢話,且樣貌不似鮮卑人那般,知道閻柔乃是漢人,于是在劫掠鮮卑部落后,便將閻柔帶了回來。
閻柔回到高柳城,呂和見其會寫點東西,于是便將其安排在縣衙中做些刀筆吏的活。而那次,秦策請呂和議事時,閻柔也在,故而也知道了呂和成為了這高柳城的縣令了。
呂和反而對閻柔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感到疑惑。要知道,整個府衙,不見一人,除了閻柔外。更加讓呂和奇怪的是在,這閻柔在大廳外,似乎知道自己要來,所以干脆就在大廳外等自己到來。
“秦策已經(jīng)出的高柳城,往代縣而去?h衙的文吏也隨秦策南下,就連府中丫鬟奴仆也被遣散,汝獨何不離去?”呂和問道。
閻柔拱了拱手,這才慢條斯理道:“柔被胡人劫去,成為奴隸,蒙將軍之恩,才得以回到大漢。如今,即便跟隨秦大人去代縣,又如何?”
想想也是,閻柔雖為漢人,但是年輕時就被胡人擄走,成為一名低下的奴隸,如今雖然得以回到大漢,但是無勢無地位的他,更加不可能有什么好的前途。雖然這個時代已經(jīng)沒有了奴隸,但是這個時代還是講究的是名聲的。所以,閻柔別無他出可去。選擇留下來,至少這高柳還是自己的家鄉(xiāng)。
不過呂和看天色這么晚,閻柔站在大廳外,似乎是等自己,想必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便問道:“汝是否有什么話要對某說?”
閻柔輕輕一笑,道:“小人聽說鮮卑人就要攻來,此事是屬實?”
“不錯,也不瞞你。本將已經(jīng)命斥候向北查探過,三百里之外,確實有鮮卑騎兵,正火速往這兒來。本將料想,不出三日,鮮卑人即可兵臨高柳城!
“看來大人是想死守高柳城了!”
“哈哈!”呂和突然大笑起來。一旁的高虎和鞠義俱抬頭看來主位上的呂和,見其信心十足,心中也更加佩服不已。
“本將還不想死守。只要鮮卑人敢來,本將要讓鮮卑人不僅顆粒無收,也要大敗鮮卑人。讓其知道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必誅!”此言一出,配合呂和身上的戾氣和冷酷的外表,自有股霸道絕倫氣勢,讓人生不出任何輕視之心。
閻柔心頭一震,被呂和的一番話,所震撼。閻柔雖無謀略之才,也無相人之術(shù),但卻不像一般庸人那般沒有見識。而正是因為他有見識,所以才沒有選擇隨秦策棄城逃亡代縣。通過這番話,閻柔相信,呂和有能力做到。當(dāng)日自己也是見識過呂和麾下騎兵的強悍,更是見識呂和那種殺人的手段,世間實是罕有。
整了整思緒,閻柔又道:“只是大人對鮮卑人知之多少?就算此次擊敗了鮮卑人,那下一次呢,下一次,鮮卑人又來犯呢?或者再下一次,再再下一次?”
閻柔的一連串相問,卻讓呂和閉口不言。說實話,呂和還沒想過此類為題。雖然目標(biāo)是想解除鮮卑人之患,但卻沒有具體的辦法。
呂和看向一旁的高虎和鞠義。二人知道呂和是想問自己有何辦法,對于鮮卑之患,有什么辦法可一勞永逸。但是二人卻并無好的辦法。
其實這也不能說二人沒有思考。只是二人終非謀士,可即便是那些有名的謀士,也不一定有辦法。否則,歷史上東漢之初,大漢王朝卻屢屢憂北疆鮮卑之患呢?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呂和才再次看了看閻柔,見閻柔眼中帶著似笑非笑的目光,顯得很沉著鎮(zhèn)定,心下恍然。這閻柔先是等自己,然后又說了這么多,不就是想告訴自己他有辦法嗎?
呂和收起身上的氣勢,對外大喝道:“來人,上酒!”然后這才對閻柔道:“想必先生還沒吃晚飯吧?”
呃,原本閻柔是故意弄出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表情,就是為了想讓呂和向自己詢問良策,卻被呂和這突然的一問,弄得有點茫然,本能的答道:“這個,還沒有!”
“哈哈哈!”呂和這才笑道:“本將也沒有!”
閻柔忽然有點看不透主位上的呂和了。因為呂和開始給閻柔的印象是那般狂妄自大,但是現(xiàn)在呢,閻柔有點沮喪的搖了搖頭。越發(fā)現(xiàn),呂和的深不可測。
閻柔看不透呂和的目光,但是身為當(dāng)事人的呂和卻不知道這些。呂和只是感到餓了,這才命人上酒食,而非閻柔想象中的那般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