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王增增,90后詩人、作家,1992年3月生于山西平遙,晉陽書社創(chuàng)始人兼名譽社長,太原詩詞學會風雅頌詩社成員,中國文學交流會“優(yōu)秀文人”,中國淘漉詩社“簽約詩人”。
生平事跡
?2010年就讀太原學院(南內(nèi)環(huán)校區(qū))中文系。
?2011年12月,創(chuàng)辦大型實踐性組織——“晉陽書社”,組織學生進行書法篆刻、讀書交流的活動,得到了學院領(lǐng)導(dǎo)以及社會人士的認可。
?2011年加入太原詩詞學會風雅頌詩社,學習詩歌創(chuàng)作,同年開始發(fā)表詩歌作品。作品散見于《黃河》、《新詩刊》、《晉陽詩集》、《風雅頌》、《齊魯詩歌》、《東陂文藝》、《華東詩刊》、《華夏詩歌》、晉城和苑傳媒、中國移動手機報、文章閱讀網(wǎng)等。
?2014年先后參加首屆山西90后文學交流會,山西首屆地域文化與民間詩歌研討會等交流活動。
代表作品
?1《夢境》
我愛你,只似一個夢境
那么遙遠,那么飄渺
就如同霧里探月
暈圈,纏繞過了心房
那怦然一動的時刻
我想說愛你
我愛你,只似一個夢境
孤獨的心永遠在漫步
你,你在何方
不就是我的左邊和右邊
離你這么近又這么遠
我想說愛你
對你訴說我的依戀
2、六棵樹
(一)
記憶深處的家鄉(xiāng)小院,有六棵樹
奶奶說她也不知道這些樹生于何年,自她嫁給爺爺起就一直矗立在那里了,小院正門處有兩棵互倚的花椒樹,它們身子骨很低卻極端的硬朗,渾身長滿了刺,不緊不松地盤踞著,卻也互不著碰;在它的左側(cè),儼然排列著三棵大棗樹,高高地沖向天空的枝丫,怎么也學不會低頭,于是,愛玩的麻雀總是在它們之間上竄下跳,尤其是在涼爽的午后,好不熱鬧;再有一個陪伴它們的綠意,便是悄悄躲在院墻角的那棵槐樹了,靜靜地在那里待著,悄無聲息地走過了一個又一個命運的時針。
……
六棵樹,在我家小院的空暇之地互相陪伴著。
(二)
于我的“擷華”而言,這六棵樹不緊不慢地排在了我的所謂的“人生”影子下,它們循著亙古不變的命運而來,也循著這條清規(guī)而去,不是么?你看,兒時的我正像兩棵花椒樹下不見身影的小草,它們總害怕不諳世事的人們將我踐踏,于是便努力地長滿刺,努力地彎下腰,用它們彎彎曲曲的臂膀把我環(huán)繞,還在那緊張的懷抱中留一個空間,好讓我沐浴朝露,面向陽光……你說,這兩棵不曾衰老卻也長滿褶皺的花椒樹,不正是伴我成長的第一個襁褓么?
成長?我常對這個詞作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如果當初沒有“花椒樹”的呵護,那么,一切是否就沒有這般余味,所以,我不敢再去想象了。
(三)
當兩棵花椒樹漸漸失去影子時,我驀然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不再需要它們了,史鐵生說道:就命運而言,休論公道。所以,我自然地向著頭上的藍天遙望,我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右儼然有兩棵高大的棗樹,它們堅定地踩著足下的土地,一味地向上,在沒有仇怨的天際邊,藍色裝飾著美麗的夢,只是,我好像看不到它們頭頂上的光環(huán)!
在長大的同時,總會伴著無數(shù)的驚喜,譬如,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自己枝丫上的麻雀比它們多了;譬如,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枝葉茂盛了許多;譬如,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我看到了它們的頭頂,好像沒有光環(huán),可是,一股暖流從足下涌上了心頭。
(四)
世事是用來變遷的。這只是我多年以后以一棵槐樹的口吻來認識世界的借口,如果不是這樣,我或許還是像當初一樣靜靜地享受一個懷抱的溫暖,或許只是汲取一股莫名的力量讓自己長得更高,而現(xiàn)在,我看到自己的左右,好像是幾個磚塊,好像是一堵墻,于是,我念不出這是不是冷漠。
冷漠?不是的,因為這只是一個“擷華”的歷程,如果不享受長大的孤獨,我還將怎樣面對未來,透過那堵墻,我看到了廣闊的世界。
(五)
六棵樹,演繹著我的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