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內(nèi)容
人物經(jīng)歷
涂山篌,當世四大家族②之一的涂山氏族大公子,由于是庶出,一直受族中長輩(特別是母親)看低和打壓。是涂山璟的個雙胞胎大哥,喜歡養(yǎng)猛禽惡獸,十分飛揚跳脫。璟喜歡琴棋書畫,更文雅溫和,不過倆人都很善于做生意,雖然手段方式不同,也只是各有千秋,不分勝負。倆人一起學習、一起做事,免不了被人拿來比較,其實篌并不比璟差,璟琴棋書畫比篌強,可靈力修為比璟高,任何招式一學就會,但母親一直對他很淡漠,不管他做什么都是錯。因為母親的態(tài)度,周圍人自然也都喜歡贊美璟,貶損他,他十分努力,幾乎拼命般地勤奮用功,想得到母親的贊許,但母親對他只有不屑,甚至可以說自小到大,母親一直在用各種方式打擊羞辱他,璟卻不管做什么,都能得到母親的贊許。倆人長大后,在母親的扶持下,整個家族的權(quán)勢幾乎都在璟手中,母親為璟挑選了防風氏的小姐為妻,卻把一個婢女只指給了篌為妻,篌像以前一樣,為了討好母親,毫不猶豫地娶了他根本不喜歡的婢女,但母親依舊對他很冷漠。母親病危時,大哥服侍她吃藥,母親把藥碗砸到篌臉上,讓他滾,說看到他就惡心。篌終于忍不住他哭著問母親為什么那么偏心,母親辱罵他,說因為你就是不如你弟弟,你心思污穢、性情卑劣,連你弟弟的一個腳趾頭也比不上。沒多久,母親去世了。篌很痛苦,他不僅僅是因為失去而痛,還因為一生一世再無法得到母親的認可。母親去世后,篌開始酗酒,不管誰勸,他都會說世上有個涂山璟已經(jīng)足夠,不需要卑賤沒用的涂山篌,奶奶不想他毀掉,無奈下才告訴我們大哥并不是母親的親生兒子,他是父親和母親的貼身婢女的孩子,那婢女生下篌后就自盡了,因為篌和璟只相差八天出生,所以奶奶做主,對外宣布母親生下了雙胞胎。篌知道這個消息后,不再酗酒頹廢,開始振作,璟對他心懷愧疚,對他很謙讓,奶奶很欣慰,常?滟澪胰屎瘢诖蟾缫鄮臀。母親去世后的第四年,奶奶打算為璟舉行婚禮,說等璟成婚后,就對天下宣布璟是涂山氏的族長。有一日,篌突然來找璟,說有要事相談,璟沒有疑心,跟著他離開。等璟醒來時,已經(jīng)在一個封閉的地牢里,靈力被封,四肢被龍骨鏈子捆縛住。璟身上全被打的全是交錯的傷痕,有鞭痕、刺傷、燙傷,胸膛上還有一大片發(fā)黑的焦皮,顯然是烙鐵印,因為身上沒肉,肋骨根根分明,那焦糊的皮松垮垮地浮在肋骨上。手上的指甲已經(jīng)全部被拔掉,泡了水,個個腫起,血肉模糊。好似這樣才能泄篌的憤恨。
篌的內(nèi)心是自卑的,覺得自己哪兒都不如璟,他想到要爭璟的女人,防風意映,與璟有婚約的女子。在一次奶奶與防風意映的策劃下,給璟下了藥。意映懷了孕,大家以為是璟的,其實是篌的,叫涂山瑱。兒子涂山瑱定會接替璟做涂山氏的族長,篌既不會違背答應(yīng)奶奶不會謀害璟爭奪族長之位也算是滿足他做族長的欲望。而防風意映對篌是用了真情,待事情敗露,篌的一句,是防風意映勾引他的,防風意映心死,將事情全攬在自己身上,要求用靈力精血供奉識神。篌只是被逐出青丘,仍可依涂山大公子的名義作樂。璟不忍意映被識神吸干靈力精血而亡,巧施計策,讓意映病故,暗中卻安排意映離開了青丘。璟想來想去,也只有清水鎮(zhèn)可以讓意映安心住著,所以把意映送到了清水鎮(zhèn)。璟為了不讓意映消沉求死,也為了讓瑱兒能多和母親聚聚,每年春夏,都會派胡聾送瑱兒去清水鎮(zhèn)住三四個月。就在璟與小夭成婚前,意映說瑱兒病重,璟趕到清水鎮(zhèn),胡珍診出瑱兒中狐套毒,意映指是自己下的毒誘騙璟來,而既要在篌那。篌看璟怎么在意瑱兒,要求與璟公平打一場,解藥給意映。
篌手結(jié)法印,水靈匯聚,凝成一條藍色的猛虎,在白霧里奔走咆哮。璟化身狐。老虎猛然跳起撲食,一只隱藏在白霧里的白色九尾狐打了個滾躲開。篌驅(qū)策猛虎去撲殺九尾狐,因為篌自小就更擅長殺戮,猛虎明顯比九尾狐厲害,好幾次都差點咬上九尾狐的脖子,九尾狐借助彌漫的霧氣才堪堪閃躲開。藍色的猛虎變作了白色,白虎的身影也隱入了霧氣中白霧里,忽然出現(xiàn)了很多只九尾狐,一只又一只從白虎身旁縱躍過,白虎急的左撲一下、右撲一下,卻始終一只都沒撲倒,累的氣喘吁吁,老虎的身形在縮小。篌知道這是璟的迷術(shù),那些九尾狐應(yīng)該全是假的,如果再這樣下去,他的靈力會被消耗到枯竭,篌猛然閉上了眼睛,白色的老虎也閉上了眼睛?床灰,一切迷惑皆成空。雖然九尾狐就在老虎身邊跑過,老虎卻不為所動,藏身于迷霧中,只是警惕地豎著耳朵。篌暗自慶幸,幸虧璟的喉嚨和手都被他毀了,再唱不出也奏不出迷之音。世人只道青丘公子琴技歌聲絕世,成風流雅事,卻不知道那是璟自小修煉的迷術(shù)。如果璟現(xiàn)在能用迷之音,他得連耳朵都塞上,一只又瞎又聾的老虎海真不知道該如何殺九尾狐了。老虎的耳朵動了動,猛地和身向上一躍,從半空撲下,看似是攻擊左邊的九尾狐,鐵鏈般的尾巴卻狠狠地剪向了右邊的九尾狐,九尾狐向外躍去,身子躲開了,毛茸茸的打尾巴卻沒躲開,被老虎尾剪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一下子就斷了兩條。九尾狐失去了兩條尾巴,再不像之前那么靈活,因為白霧淡了,它也不容易躲藏了,老虎開始兇猛的撲殺它。不一會兒,九尾狐又被老虎咬斷了兩條尾巴。璟的身體簌簌輕顫,聲音卻清冷平靜:“如果是以前的大哥問我這個問題,我會立即承認,我的確很多地方不如他?涩F(xiàn)在你問我,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我瞧不起你!你不過是一個被仇恨掌控了內(nèi)心的弱者!”篌氣得面容扭曲,怒吼一聲。一聲虎嘯,好像半天里起了個霹靂,震得山林都在顫抖。白虎的后爪按著九尾狐,前軀高高抬起,兩只前爪就要重重撲到九尾狐的身體上,將九尾狐撕成粉碎。突然,篌的身體僵住,怒吼聲消失,白虎的身體在慢慢地虛化。篌難以置信地低頭,看到心口有一支刻著交頸鴛鴦的箭,他摸著箭簇上的鴛鴦,喃喃低語:“意映!”篌抬眼看向天空。一匹白色的天馬降落,一身黑裙的意映趴在天馬上,手中握著一把鑄造精美的弓。因為身體虛弱,大概怕自己射箭時會掉下,意映用繩子把自己捆縛在了天馬上,F(xiàn)在,意映解開了繩子,身子立即從天馬上滑落,她好似站都再站不穩(wěn),卻用弓做杖,一步步,蹣跚地走了過來篌盯著意映,心口的鮮血一滴滴滑落,唇畔是諷刺地笑:“這是我為你設(shè)計鑄造的弓箭!薄斑@也是你給我的!”意映一把扯落了面紗。她的臉猶如干尸,幾乎沒有血肉,一層干枯的皮皺巴巴地黏在骨頭上,偏偏一雙眼睛依舊如二八少女,顧盼間,令人毛骨悚然篌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不知道他究竟是想笑還是想哭呢:“你救他?你竟然來救他?如果沒有他,你我何至于此?”“也許你該說,如果沒有你,一切會截然不同!”意映看向璟,眼中有極其復(fù)雜的感情,她曾一再傷害他,可他卻寬恕了她,她曾經(jīng)鄙夷地把那種善良看成軟弱,可直到自己也經(jīng)歷了傷心徹骨的痛苦。她才明白,仇恨很簡單,寬恕才需要一顆堅強寬廣的心。意映朝著篌搖搖晃晃地走過去“可是偏偏我先遇見的是你!那年的五月節(jié),我和女伴在高辛游完,看高辛百姓放燈,沒想到出了意外,不小心掉進了水里,我不會游水,偏偏又被水草妖纏住,是你救了我,你撐著一葉扁舟,一邊帶著我觀賞花燈,一邊幫我尋找同伴,我看你不是第一次來高辛,問你來高辛做什么,你說u2018特意來看一個女子,聽說她來看花燈了u2019,我明知道自己已經(jīng)訂婚,心里竟然微微有些失落,后來,尋找到了我的同伴,你聽到她們叫我u2018意映u2019,突然問道u2018你是防風小姐u2019?我說u2018是u2019,你盯著我看了一瞬,笑著說u2018原來是你u2019!說完,你就撐著扁舟,滑向了燈海,我聽到遠處有人叫u2018涂山公子u2019,你應(yīng)了一聲,女伴們都看著我哄笑起來,我們都以為你就是和我定親的涂山公子,特意來看我。我眺望著你離去的方向,又驚又喜,心里居然也回蕩著一句話u2018原來是你u2019!我準備好嫁衣,歡喜地等著出嫁,卻傳來你病重的消息,婚禮被取消。父親打聽你不是生病而是失蹤,舍不得把我這枚精心培育的棋子浪費在個死人身上,想要退婚,我卻眼前總是你的身影,花燈如海,你撐著小舟,笑吟吟地說u2018原來是你u2019!我不顧父親的反對,穿上嫁衣,千里迢迢趕到青丘,唯一的念頭就是,我一定要找出殺害你的兇手,誰殺了你,我就為你殺了他!雖然你沒有娶我,可我以你的妻子自居,盡心盡力地侍奶奶,當我確信是涂山篌害了你時,我決心要為你復(fù)仇。等篌回來后,就設(shè)法殺了他。那日是上元燈節(jié),你剛做完一筆大生意,從軒轅城歸來,我攙扶著奶奶去迎接你,滿府都是花燈,你提著一盞水晶燈,徐徐行來,我呆呆地看著你,耳畔轟鳴的是u2018原來是你u2019!”意映竭盡全力才射出了那一箭,此時,顧著說話,再走不穩(wěn),背荒草一絆,跌倒在地上。她顧不上擦拭臉上的泥污,仰頭看著篌:“那一刻,我的恨化作了滿腔歡喜,我不管你究竟是誰,你又做過什么,只要你還活著,我就很開心。u2018u2019意映柔聲問:“篌,我只想知道,你對我可有一份真心?u2018u2019篌冷笑,譏諷地說:“人都要死了,有真心如何,沒真心又如何?”意映往前爬了幾步,顫顫巍巍地站起,她回頭對璟說:“我答應(yīng)篌設(shè)置這個陷阱,不是為了誘殺你,而是為了誘殺篌。我以前就和你說過,我和你不一樣,辜負了我的人,我必要他償還!瑱兒的毒已經(jīng)解了,我留了一封信給他,讓她知道他的父母做錯了事,希望他長大后,能幫我償還欠你的。璟,對不起!不是你不好,而是你太好!老天知道我配不上你,所以,讓我先遇見了他!” 意映走到篌身前,抱住了篌,在篌耳畔說:“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你答應(yīng)過我做交頸鴛鴦,同生共死!彼皇志o抱著篌的腰,一手握住篌背上的箭,用盡全部力量往前一送,箭穿過篌的心臟,插入了她的心臟。 篌雖然受了致命的一箭,可體內(nèi)的靈氣還未散盡,完全可以推開意映,可不知道篌是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對意映有一分真心,竟然任由意映緊緊地抱住了他。篌好像對于意映想做什么一清二楚,在意映剛握住箭時,他竟然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了意映,一邊把意映用力地按向懷里,一邊對璟笑說:“這一次,依舊不公平,又有人幫你作弊!還是我的妻子!”當箭刺入意映的心口時,篌用盡所有殘余力量,向前沖去,狠狠一腳踹在了璟的心口:“一起死吧!” 璟的身子飛起,落入了清水。那一腳大概用盡了篌的全部靈力,他怒睜著雙目,氣息已斷,身子卻去勢未絕,像一頭山野猛虎般向前撲去,帶著意映落入了清水。意映緊緊地抱著他,依靠在他懷里,眼角的淚珠簌簌而落。 被一只交頸鴛鴦箭連在一起的兩人一起消失在滾滾波濤中。
作者簡介編輯
桐華,女,著名青年作家,網(wǎng)絡(luò)連載時用的筆名是張小三,生于西北,畢業(yè)于北大,現(xiàn)定居美國。已出版作品有 步步驚心、 大漠謠、 云中歌、 曾許諾、 長相思、 最美的時光、 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