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資料
身手矯捷，剽悍過人，所以有“飛燕”的綽號。曾經(jīng)與袁紹、呂布的軍隊作戰(zhàn)，不利。官渡之戰(zhàn)時率領(lǐng)黑山軍隊投降了曹操，并助曹操部將李典、樂進一同攻打高干守把的壺關(guān)，獲得勝利。被曹操封為平難中郎將。死后，其子張方襲爵。
《三國志·魏書·張燕傳》
張燕，常山真定人也，本姓褚。黃巾起，燕合聚少年為群盜，在山澤閑轉(zhuǎn)攻，還真定，觽?cè)f余人。博陵張牛角亦起觽，自號將兵從事，與燕合。燕推牛角為帥，俱攻廮陶。牛角為飛矢所中。被創(chuàng)且死，令觽奉燕，告曰：“必以燕為帥�！迸＝撬溃偡钛�，故改姓張。燕剽捍捷速過人，故軍中號曰飛燕。其后人觽寢廣，常山、趙郡、中山、上黨、河內(nèi)諸山谷皆相通，其小帥孫輕、王當?shù)�，各以部觽從燕，觽至百萬，號曰黑山。靈帝不能征，河北諸郡被其害。燕遣人至京都乞降，拜燕平難中郎將。①是后，董卓遷天子于長安，天下兵數(shù)起，燕遂以其觽與豪杰相結(jié)。袁紹與公孫瓚爭冀州，燕遣將杜長等助瓚，與紹戰(zhàn)，為紹所敗，人觽稍散，太祖將定冀州，燕遣使求佐王師，拜平北將軍；率觽詣鄴，封安國亭侯，邑五百戶。燕薨，子方嗣。方薨，子融嗣。②
①《九州春秋》曰：張角之反也，黑山、白波、黃龍、左校、牛角、五鹿、羝根、苦蝤、劉石、平漢、大洪、司隸、緣城、羅市、雷公、浮云、飛燕、白爵、楊鳳、于毒等各起兵，大者二三萬，小者不減數(shù)千。靈帝不能討，乃遣使拜楊鳳為黑山校尉，領(lǐng)諸山賊，得舉孝廉計吏。后遂彌漫，不可復(fù)數(shù)。
《典略》曰：黑山、黃巾諸帥，本非冠蓋，自相號字，謂騎白馬者為張白騎，謂輕捷者為張飛燕，謂聲大者為張雷公，其饒須者則自稱于羝根，其眼大者自稱李大目。
張璠《漢紀》云：又有左校、郭大賢、左髭丈八三部也。
②陸機《晉惠帝起居注》曰：門下通事令史張林，飛燕之曾孫。林與趙王倫為亂，未及周年，位至尚書令、衛(wèi)將軍，封郡公。尋為倫所殺。
歷史評價
《三國志·魏書八評》：“（張）燕、（張）繡、（張）魯舍群盜，列功臣，去危亡，保宗祀，則于彼為愈焉�！�
歷史年表
[184年]，黃巾起義，張燕聚合少年成為群盜，在山澤間轉(zhuǎn)戰(zhàn)，后來回到真定，部眾達到萬余人。博陵人張牛角也率眾起事，自稱將兵從事，與張燕會合。張燕推舉張牛角為主帥，一起進攻癭陶。張牛角被弓箭射中，受傷而死，臨死前讓他的部下跟隨張燕，說：“一定要讓褚燕為主帥。”張牛角死后，大家一起擁戴張燕，于是他改姓張。張燕剽捍，敏捷過人，所以軍中稱他為飛燕。后來，他們的人漸漸增多，常山、趙郡、中山、上黨、河內(nèi)各山谷都取得了聯(lián)系，這一帶的小頭領(lǐng)孫輕、王當?shù)龋紟е勘娂尤霃堁�，部隊達到百萬，號稱黑山軍。漢靈帝無力征討，河北諸郡都遭受他們的侵擾。后來，張燕派人到京都投降，朝廷拜張燕為平難中郎將。
[190年]，董卓遷都于長安，天下紛紛起兵討伐，張燕于是帶著他的部隊與諸侯們相結(jié)盟。
[193年]，袁紹剿滅境內(nèi)黑山軍，后在呂布的配合下與張燕的主力在常山展開激戰(zhàn)，連戰(zhàn)十余日，張燕的士兵死傷很多，袁紹軍也很疲勞，于是雙方都撤退了。后來，張燕與公孫瓚聯(lián)盟，派部將杜長帶兵幫助公孫瓚，最終被袁紹擊敗，部眾稍稍散去了一些。
[204年]，曹操平定河北，進攻鄴城，張燕派使者來請求協(xié)助曹操的部隊，被封為平北將軍。后來，張燕帶部隊來到鄴城歸順，被封為安國亭侯，食邑500戶。 張燕死后，兒子張方繼嗣。
演義傳記
黑山軍首領(lǐng)。呂布自長安出逃后一度投奔袁紹，與袁紹共破張燕于常山。公孫瓚被圍于易京，曾遣人求救于張燕，但送信人半途被袁紹截住。曹操擊破袁譚后，張燕來降，被封為平北將軍，與李典、樂進一同攻壺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