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履歷
邁克u2022杜塞爾是出生于牙買加的黑人,曾在美國印第安納大學學習。邁克·杜塞爾的父親是牙買加和美國的報社記者,他受父親的影響,從小就愛好攝影。
在1988年加入《華盛頓郵報》前,他曾在《邁阿密先驅(qū)報》擔任攝影記者,并兩度獲得普利策攝影獎。
2008年,他和同事對華盛頓地區(qū)退伍老兵的合作報道,再次獲得了普利策獎。
2007年杜塞爾成為華盛頓郵報的圖片總監(jiān)。
2011年,他重新拿起相機,當回了一線的攝影記者。邁克的很多親友都知道,在過去的幾年里,他一直在和骨癌做斗爭,經(jīng)歷過多次化療進入平緩期,最近的一次手術(shù)是換膝蓋。數(shù)天前,《華盛頓郵報》剛剛發(fā)表了關(guān)于埃博拉的多媒體特別報道“Surviving Eboloa”(http://www.washingtonpost.com/wp-srv/special/world/ebola-survivors/),邁克也參與其中。
為表示尊敬,華盛頓郵報將在當?shù)貢r間2014年12月12日發(fā)表大篇幅關(guān)于杜塞爾的版面。
報道埃博拉疫情
2014年9月,杜塞爾曾自愿前往非洲的摩羅維亞和利比里亞報道埃博拉疫情一個月。休整一段時間后于12月9日再度前往利比里亞。12月11日,在報道利比里亞沙拉拉區(qū)的一個村莊的回程路上,杜塞爾突發(fā)心臟病。在土路上顛簸兩小時后,他最終被送到了Phebe醫(yī)院,但不治身亡。
2014年10月,邁克u2022杜塞爾在利比里亞拍攝前做防護準備。當時的健康監(jiān)測標明他沒有感染埃博拉,也沒有任何癥狀。
2014年10、11月,華盛頓郵報密集發(fā)布了幾組邁克u2022杜塞爾在埃博拉第一線傳回的照片。
2014年10月,紐約雪城大學的記者研討會取消了對邁克u2022杜塞爾的邀請,只因三周前他還在利比里亞做埃博拉相關(guān)報道。當時他表示非常氣憤,如今這所學校再也沒有機會邀請到這樣一位記者了。
榮譽紀錄
1985年11月,哥倫比亞托利馬省的內(nèi)瓦多德爾魯伊斯火山兩次爆發(fā),邁克u2022杜塞爾和Carol Guzy的合作報道獲得了1986年的普利策獎。
1988年,邁克u2022杜塞爾在邁阿密記錄可卡因成癮者的系列照片獲得了1988年普利策獎。
邁克u2022杜塞爾和Dana Priest、Anne Hull合作的報道,曝光了受傷的退伍軍人在沃爾特u2022里德醫(yī)院遭受虐待,引發(fā)國際討和聯(lián)邦官員改革,獲2008年普利策獎。
社會評價
杜塞爾深受美國新聞攝影業(yè)內(nèi)人士的尊敬和愛戴。他去世的消息一傳出,便引發(fā)了震動!吨ゼ痈缯搲瘓蟆返囊曈X總監(jiān)Robin Daughtridge說,邁克的去世是“難以理解的損失” 。
杜塞爾的好友們也紛紛在他的臉書頁面上留言紀念,Sacramento Bee的多媒體總監(jiān)Sue Morrow說,“邁克,失去了你,我們的世界又多了一個巨大的裂縫。你是很多被稱為u2018榜樣u2019的人的榜樣。謝謝你,朋友!(A huge gaping hole in our world without you, MIchel. You have been a role model of role models. Thank you, friend.)
遺孀Nikki Kahn同為普利策獲獎攝影師,也曾和邁克一起在非洲報道埃博拉疫情,現(xiàn)已回到美國。很多同行在轉(zhuǎn)發(fā)杜塞爾訃告的時候,也表達了對Nikki Kahn的祈禱祝福。
《今日美國》的攝影記者Jack Cruber說,“這真讓人心碎。為Nikki和其他的華郵同仁祈禱。邁克是一個了不起的攝影師和一個偉大的人。”(Just heartbroken....thoughts and prayers to Nikki and the rest of the Washington Post family. An amazing photographer and a greater man.)
《今日美國》前圖片總監(jiān)弗蘭克·弗威爾是杜塞爾的多年好友。近年來,他和杜塞爾一起,在美國新聞攝影基金會(NPPF)一起為學習新聞攝影的學生籌集獎學金。他說:“邁克是我遇到過的最堅強,最敬業(yè)的攝影記者之一。他在50多歲的時候,離開了舒服的辦公室,又回到第一線去報道世界各地的新聞。在他自告奮勇兩度去利比里亞報道埃博拉的時候,他沒有絲毫猶豫!薄半m然他是個硬漢,但是骨子里又非常善良溫柔。他是全世界年輕攝影師的朋友!
生前手記
在超過40年的攝影記者生涯中,我可以引以為豪的是:自己能夠帶給被攝對象以尊嚴,尤其是我鏡頭里的病人和那些不幸的人。但是近期,在利比里亞報道埃博拉疫情的任務(wù),卻格外具有挑戰(zhàn)性。對于死者或者瀕臨死亡的人來說,尊重往往是世界能夠提供給他們的最后東西。然而,我?guī)е鄼C在現(xiàn)場,這似乎讓事情變復雜了,讓展示那些必要的尊重變得更難了。相機本身,對于我想要給予他們的尊嚴感,似乎就是一種背叛。有時,那些可怕場景根本無法被凈化。一個死在了路邊女人,躺在地上,無人問津,曝尸街頭,人們從她孤零零的身子旁邊路過,或者遠遠地藐上一眼:這樣的情況,怎么能給她尊嚴呢?但是我相信,世界必須看到,埃博拉帶來的后果是多么的恐怖,讓人失去人性。這項工作一定要完成。 所以,必須要帶著溫柔的關(guān)愛去拍照,小心翼翼,不可貿(mào)然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