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
A·玻爾,全名為阿格·尼爾斯·玻爾(Aage Niels Bohr),于1922年6月19日出生在丹麥哥本哈根,他是20世紀世界物理學泰斗、量子物理學先驅(qū)尼爾斯·H·D·玻爾(Niels H· D· Bohr,1850-1962)的第四個兒子。幾個月后,他父親因?qū)υ咏Y(jié)構(gòu)理論的貢獻而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追隨父親的足跡,阿格在原子核物理學領域做出了杰出的貢獻,并于1975年被授予諾貝爾物理學獎。
阿格從小就在一群卓越科學家——“克萊默斯叔叔(Kramers)”、“克萊茵叔叔(Klein)”、“仁科叔叔(Nishina)”、“海森伯叔叔(Heisenberg)”和“泡利叔叔(Pauli)”等——的身邊長大(他們都與阿格的父親共事過),在嘉士伯榮譽公寓度過了他的青少年時期。從1932年起,阿格的父母經(jīng)常在那兒接待學者、藝術家和公眾人物。就在納粹德國占領丹麥后不久的1940年,他開始在哥本哈根大學攻讀物理學學位。
1943年10月,N·玻爾和他全家為了逃避納粹的逮捕,從丹麥逃到瑞典。此后兩年間,A.玻爾協(xié)助父親在倫敦、華盛頓和洛斯阿拉莫為原子能計劃工作;氐降満螅珹·玻爾在1946年完成了他的碩士學位工作。1948年,他成為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成員。通過與哥倫比亞的拉比的討論,A·玻爾對原子光譜的超精細結(jié)構(gòu)所提供的關于核的對稱性的跡象產(chǎn)生了興趣。
在重元素中,原子核中的電荷分布比G·梅耶和詹森提出的殼層模型所預言的要不對稱得多。A·玻爾回到哥本哈根同莫特爾遜開始研究一種核模型,在這種模型中,原子核中有單個核子的運動,而同時,原子核作為一個整體可以改變形狀,轉(zhuǎn)動它的取向。這類似于一個蜂群,其中每一個蜂都在快速飛動,但是整個蜂群作為一個整體在慢慢地移動。
原子核的集體運動受到單個核子運動的強烈影響。反過來,前者也影響后者。1951年,A·玻爾發(fā)表了他對原子核中這兩種基本運動方式相互影響的研究成果。其后幾年中,他又和莫特爾遜系統(tǒng)地分析了上述運動對核性質(zhì)所產(chǎn)生的后果。后來找到了一個引人注意的證據(jù),這就是,確有一些核,其能級可以通過假定它們形成一個轉(zhuǎn)動譜來解釋。
成就
自從大學學習結(jié)束后,A·玻爾就與N·玻爾研究所保持聯(lián)系。1956年,阿格回到哥本哈根大學,1963年接替父親成為哥本哈根大學理論物理研究所所長。1970年之后,他減輕了自己的行政事務職責,專心于研究工作,但他仍擔任北歐理論原子物理研究所所長。
阿格和莫特爾森在《原子核結(jié)構(gòu)》、《單粒子運動》(1969)和《核變形》(1975)等專著中系統(tǒng)地闡述了他們對原子核的理解。1975年,阿格、北歐理論原子物理研究所(NORDITA)的本·R·莫特爾森(Ben Roy Mottelson)和哥倫比亞大學的利奧·J·雷恩沃特(Leo J.Rainwater)三人因發(fā)現(xiàn)原子核內(nèi)集體運動和粒子運動之間的聯(lián)系以及基于這一聯(lián)系而發(fā)展的原子核結(jié)構(gòu)理論而分享諾貝爾物理學獎。
獲獎之后,阿格成為了北歐理論原子物理研究所所長,任期至1981年;1982年,他開始與歐雷·烏爾夫貝克(Ole Ulfbeck)合作開設一門新的研究生課程“量子和物質(zhì)的組成”;在1986~2009年間出版的五部著作對量子不確定性的起因和內(nèi)容作了重新評價。
在斯德哥爾摩的諾貝爾宴會上,A.玻爾把答詞致給“親愛的學生們”,并以下面這段話作為結(jié)束語:“向到此地來的具有清新頭腦和具有與富有創(chuàng)造力的青年相處經(jīng)驗的人們,解釋我們的認識,這本身就是一種鼓舞人心的豐富源泉。經(jīng)常不斷地詢問我們的價值和成就是一種挑戰(zhàn),沒有這種挑戰(zhàn),科學和社會就不能保持健全的發(fā)展。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革命變革的時代,舊的框框不能滿足我們的思想需要,這就導致了對權威和傳統(tǒng)的高度不尊重,這種情況已發(fā)展到這樣的地步,以致對這種不尊重的傳統(tǒng)也可以加以不尊重地看待。”
生活
阿格酷愛古典音樂,對鋼琴演奏頗有熱情。他于1950年與瑪麗埃塔·索菲(Marietta Soffer)在紐約結(jié)婚,生有兩男一女。索菲于1978年去世。1981年,本特·M·夏夫(Bente M.Scharff)成為阿格的第二任妻子。第一任妻子的去世對阿格打擊很大,在這個十字路口上,他慎重地調(diào)整了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卸去了在尼爾斯·玻爾研究所和北歐理論原子物理研究所擔任的領導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