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信息
十八翼議會的議長,天翼種的「全翼代理」,幻想種阿邦特·赫伊姆之全權(quán)代理(體內(nèi)擁有其力量)?梢院蛻(zhàn)神阿爾特修曾經(jīng)的使徒----幻想種阿邦特·赫伊姆進行對話。在大戰(zhàn)時期便是同一陣營。友好地稱呼其為“阿邦君”。
翡翠色頭發(fā),頭上長有單角,藍金色異色瞳,腰部衍生出一對對稱的仿佛由光線編織而成的翅膀,頭上的光環(huán)花紋也比吉普莉爾更為復雜,是由數(shù)個復雜的魔法陣和幾何圖形組成的光環(huán)。
第一個被制造出來的天翼種,已經(jīng)超過二萬六千歲。
經(jīng)常露出天使般完美的笑容以此掩飾自己的內(nèi)心。
自認為自己是所有天翼種的姐姐,并企圖通過立法來讓大家衷心的稱呼自己為姐姐,但被與會眾人集體否決。
天翼種的首領(lǐng),擁有對同族的處刑權(quán),但在天翼種之中毫無威嚴,被同族看做笨蛋,經(jīng)常對其出言不遜并稱其為“那玩意”,甚至創(chuàng)造主阿爾特修都承認她是一個“沒有魅力和是個笨蛋”。但即便如此,作為以完美為基礎(chǔ)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一號個體,擁有無可匹敵的戰(zhàn)斗力和無比冷酷的意志,甚至為了擊殺神靈種可以把同伴當作盾牌。
特別溺愛吉普莉爾,以至于到了讓后者都感到厭煩的的地步,且非常喜歡抱著吉普莉爾。
語尾帶“喵”(にゃ)。
最終通過導致吉普莉爾離家出走的u2019“書籍共有法”的人。
因為以完美為基礎(chǔ)被創(chuàng)造而被吉普莉爾認為固執(zhí),只會記錄,不會思考。(“你本身有曾靠自己思考,寫出任何東西嗎?”。)
被認為擁有命令全體天翼種自殺的特權(quán),實際上那只是為了保護天翼種而說出來的謊言,源于大戰(zhàn)末期阿爾特修對她下的“當我戰(zhàn)敗之時要代替我找出戰(zhàn)敗的原因”的命令,戰(zhàn)敗后為了不讓天翼種繼續(xù)自殺謊稱這是對天翼種全體的命令。
持有天翼種的棋子,但要作為賭注則必須得到議會同意。
天翼種
十六種族中位階序列第六位。
基本特征是頭上的光環(huán)和后腰的翅膀。其中頭頂?shù)墓猸h(huán)有多種用處和變幻。
“大戰(zhàn)”中由戰(zhàn)神阿爾特修(戰(zhàn)意、憎恨、惡意和血為糧食的神靈種)所創(chuàng)造,用以殺神的兵器。
與機鎧種同為弒神種族。
即殲滅神——殲滅其他種族的劍。
要將唯一神的寶座獻給阿爾特修——為此而誕生的劍。
戰(zhàn)神十八根翅膀的斷片——羽毛。
在被天翼種的目光掃到時會令人滋生『死亡』的錯覺。
擁有近乎永恒的壽命和高魔法適應性,能自由地進行空間轉(zhuǎn)移。
制造者為因戰(zhàn)爭而強大的“戰(zhàn)神”阿爾忒修,已故。
生性好戰(zhàn)嗜血,“十條盟約”前,以收集首級為樂,經(jīng)常成群結(jié)隊地去狩獵更上位的巨人種和龍精種。因“十條盟約”而被禁止殺戮后,改為狩獵“未知”。
“大戰(zhàn)”后,在已故主人的使者、幻想種“阿邦特·赫伊姆”上建立同名的國家,由8位代表+全權(quán)代理人共9人組成十八翼議會進行管理。
種內(nèi)流傳的名言是“汝所欲者,殺而奪之即與獲贈無異”。
種族的棋子為“皇后”。
幻想種
【十六種族】位階序列第二位的幻想種。巨大的生命體。
漂浮在空中兩萬公尺高度。如同飄浮在空中的鯨魚的陸地——這個空中要塞不是立方體,而是無數(shù)炮臺與充滿殺意的藍色眼眸。
只有方塊本身發(fā)出的淡淡光芒和月光,映照著無數(shù)方塊雜亂林立的景色。
在大戰(zhàn)時期發(fā)揮著絕滅性的力量。戰(zhàn)神阿爾特修的使者。
其位階比處于交織成這個世界的精靈回廊之源頭——第三位的精靈種更高,是從正常生態(tài)系獨立出來的生命。本身就是另一個世界。
角色經(jīng)歷
第五卷在阿邦特·赫伊姆的巨大圖書館中初登場。
作為十八翼議會的議長、天翼種的「全翼代理」、幻想種阿邦特·赫伊姆之全權(quán)代理引領(lǐng)天翼種。
比任何人都憂心天翼種的未來。
大戰(zhàn)時期
在大戰(zhàn)時期見證了戰(zhàn)神阿爾特修口中”不完全性“個體吉普莉爾的誕生,并目睹戰(zhàn)神帶著單純的勇猛和樂在其中的笑容為其取名的過程。
大戰(zhàn)最后率領(lǐng)天翼種迎擊機鎧種,但由于“神擊”的影響,力量消耗殆盡,因此沒能阻止機凱種的進攻,而自身則由于力量耗盡身體縮小成幼兒的體型。
在主人阿爾特修被自身力量擊潰后為了阻止以“道具“為理由而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天翼種們集中全力貫穿身體而自殺而說出了要尋找擊潰主人的未知的謊言(實質(zhì)上并不完全算是謊言,曾經(jīng)被戰(zhàn)神委托如果自己戰(zhàn)敗了阿茲莉爾就去尋找那股名為“未知”的戰(zhàn)敗原因。不過當時面對處處優(yōu)勢的局面阿茲莉爾并沒有在意),將原本是向一人下達的命令,變成了數(shù)人共同擔當?shù)氖姑ù婊罾碛桑?/p>
從此天翼種開始為了尋求答案和自己為何存活下來瘋狂收集知識。但六千年過去了還是沒有找到答案。
以至于六千年來時常發(fā)出”為何我們戰(zhàn)?“、”為何我們殘存下來?“、”為何我們還活著?"之類的嘆息和疑問,充滿了想要破滅的氣息和不能得知答案的疲倦痛苦。
盟約時期
認為能找到數(shù)千年以來追求的答案的人只有【最終號個體】吉普莉爾。遇到空白前一直以【為了不讓任何人自殺】而活著。
第五卷在阿邦特·赫伊姆和甘心身為空白仆人的吉普莉爾再次見面,并察覺吉普莉爾就像已經(jīng)找到【答案】一般。本人非常喜歡吉普莉爾。
在空白和天翼種們的游戲的過程中仍舊深深不解,疑問也反而越來越嚴重,
于是憤怒的她以幻影的姿態(tài)(不是實體)發(fā)揮出阿邦特·赫伊姆的力量讓世界整個被重新替換般,
使突然襲來的爆炸聲與暴風肆虐在四周,破裂的天空染成血色,
揚起的塵埃甚至到達了平流層,焦土擴散至地平線。
天地崩裂,海洋干涸,死氣沉沉。周圍飄流著破碎飛起的大地的殘骸的無數(shù)巖石。
佇立在虛空中展露超越空白認知、想像的力量而使得二人不禁被如烤過般起了雞皮疙瘩。
并利用以暴力般的魔力編織成的龐大『拘捕彈幕』等追捕在槍林彈雨中的二人。本身處于狂暴狀態(tài)。
得不到答案做出了打算將主人的戰(zhàn)敗歸結(jié)為“單純的不合理”讓全體天翼種自殺的決定,在執(zhí)迷不悟時被吉普莉爾譴責阿茲莉爾是害的所有天翼種浪費了整整六千年的罪人。
在游戲最后體內(nèi)自己本身的力量和阿邦特·赫伊姆的力量被【言靈】(將想像具體化)封印,在封印的一刻感到主人戰(zhàn)敗時的恐懼和陰云般不解的沖擊,這即”帶著束縛活在這個世界上!埃驗槊思s而生效,身體機能等受到限制,嘗到了重力等各種束縛,相當于人類種。(沒有魔法,無法飛行,甚至看不見精靈。)
被空白命令從“我最弱”重新開始;氐狡瘘c。
向空白詢問為何活下來,得到不能算答案的答案后釋懷,幾千年來第一次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懷大笑。
最終發(fā)現(xiàn)天翼種收集知識的做法是多么無聊的事情。所追求的的答案-------根本沒有答案。已知和未知的相互轉(zhuǎn)化,無終無止。想要學習,思考。開始相信天翼種本身的可能性,并試著去踐行,而且空白在游戲末尾接受了其他天翼種的文字幫助,阿茲莉爾也被姐妹們拜托給了空白。
巧妙地觀察學習艾爾奇亞,天翼種所找到的答案---為了讓所有人履行主人最后的命令而締結(jié)【形式上的同盟】“推動阿邦特·赫伊姆加入了艾爾奇亞聯(lián)邦。但在確認空白的可能性值得信任前她不允許天翼種將二人視為主人。
認為吉普莉爾的頭腦十分靈活。并以朋友的身份把二人交給吉普莉爾,卻被其犧牲自己也要保護主人的信念拒絕。臨行前給了空一個吻。
以腳踏在地面上,用和他們同樣的視線,以有如螞蟻爬行的速度來看世界。并且愿意試著就這樣生活一段。向幻想種阿邦特·赫伊姆提出了提案。
猜測終結(jié)大戰(zhàn)導火線的阿爾特修之死是建立在人類種某人的意圖之下。
語錄
- 「……小吉,阿爾特休大人托付的最后使命——如果說有誰能找到《答案》,我認為就只有『最終號個體』的小吉而已喵!埂溉绻〖摹洞鸢浮肥潜蝗艘悦思s植入的答案——」「嗚~小吉以前不是會這樣詐欺的孩子喵~——這是誰的影響喵?」「我會使用『特權(quán)』——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吧?」「喵~小吉真是壞·心·眼~!明明好久不見,卻還是那么冷淡~~~~不過!!就是那樣才好!!」「因為小吉很可愛!說明結(jié)束,我也許可喵!!好了,來叫聲姊姊?——」「『最終號個體』——他們身上到底有著你們怎樣的夢想,我們無法理解。」「——因此,我們要求你們,直接對我們提出答案。」「我們?yōu)楹螒?zhàn)。课覀?yōu)楹螘ブ魅?我們(yōu)楹螘婊钕聛?為何——」「主人亡故后的兵器,為何現(xiàn)在仍要活下去?回答——」「——尋找了六千年,但是我們?nèi)晕凑业健洞鸢浮贰!埂刚覍げ淮嬖诘摹洞鸢浮罚瑢τ谠谶@無聊的世界中無為地活著,我已經(jīng)感到疲倦。」「——如果『最終號個體』找到的《答案》,和我們說的謊言相同。」「我們(阿茲莉爾和阿邦特·赫伊姆)將會把主人戰(zhàn)敗的理由歸結(jié)為『單純的不合理』——讓全天翼種就此結(jié)束。」「……原來如此,小吉都為了相信我,不惜賭上性命了說……」「——是啊,就讓事情結(jié)束吧……」「什么喵……我哪里錯了喵……!」「……小吉的頭腦太靈活了喵……」「……阿爾特休大人……最后的命令,我也終于達成了嗎?」「……可以讓我問四個問題嗎?人類種——不,小空,小白!埂改銈儭瓰楹味钅?」「我也……可以成為小吉嗎?」「喵哈哈。找了數(shù)千年的答案卻是『回到起點』,真是受不了啊,就算有永恒的生命也會累喵。」「禁止未經(jīng)許可的自殺——并不代表只要我下令就能讓你們自殺喵!嗯~~~~這樣的謊言竟然經(jīng)過六千年都沒被拆穿呢,喵哈哈哈?」「喵哈……喵哈哈哈,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埂高鞴珒蛇叾假『辦得到』的話,賭局就不成立了喵?」「——不過,這樣就好,我也賭『辦得到』喵?在那個結(jié)果出來之前——我就試著期待一下,小吉愿意相信的我的可能性喵,所以希望你們稍微再等我一段時間。」「小吉喵,你覺得過去的大戰(zhàn),人類種為何能生存下來呢?」「觀察學習那些孩子(艾爾奇亞)。我們所找到的《答案》——為了讓所有人履行阿爾特休大人最后的命令而締結(jié)『形式上的同盟』——這個名目如何呢?喵哈?」「包含我在內(nèi)的天翼種所有人,在我們判斷艾爾奇亞(那兩人)的可能性值得相信之前,我不會讓她們認那兩人是『新主人』——這個你明白吧?」「……在那之前,那兩人可以交給小吉喵你一個人嗎?」「那并不是由我決定喵,阿邦君(阿邦特·赫伊姆)也試著自己思考看看吧!
小說摘錄
受命并見證
——在夢中,阿茲莉爾看到主人阿爾特休的記憶。
永久持續(xù)的戰(zhàn)亂,只會給身為『戰(zhàn)神』的阿爾特休帶來力量。
以戰(zhàn)意、憎恨、惡意和血為糧食的神靈種——戰(zhàn)神阿爾特休。
如今他和十八根翅膀的斷片——羽毛(天翼種),以及他的使徒幻想種(阿邦特·赫伊姆),以一位神與一只幻想和一種族,這小小的軍力——對世界開戰(zhàn),取得壓倒性的優(yōu)勢。
唯一神的寶座是阿爾特休大人的掌中物……這已是無庸置疑的事。
那樣的主人,只有一次曾經(jīng)提及過敗北的可能性。
「我可能會戰(zhàn)敗也說不定!
——您在說笑。
「我很強!
——那是當然。
「已經(jīng)沒有人的力量能夠勝過我!
——那是當然。
「正因如此才有我無法理解的事!
您無法理解的事嗎?
「我無法理解,只有弱者能夠理解。我可能會敗給身為強者才會有的未知!
——…………
「因此我要制造擁有——身為強者的我所絕對無法理解的『不完全性』的個體!
——不完全性嗎?
「不完全的個體要發(fā)揮出完全的功能——能否超越矛盾而發(fā)揮功能,我無法理解。」
——…………
「但是不管我戰(zhàn)勝還是戰(zhàn)敗——那都會成為『因』吧!
——…………
「我十八翼的一根羽毛,第一號個體阿茲莉爾呀。」
——……是。
「當我戰(zhàn)敗滅亡之時,就由淪為敗者的你代替我見證,做為吊祭吧!
——主人到底看到什么,阿茲莉爾并不知道。
不過暗示敗北的可能性時,主人的表情并不是畏懼,反而是再像戰(zhàn)神不過的——
期盼未知敵人的出現(xiàn)——即使如此仍企圖超越未知——
單純的勇猛卻又非常樂在其中的笑容。
「那么,現(xiàn)在就來制造特殊的個體吧……名字就叫——」
就這樣,主人阿爾特休……
終于制造出最后的作品——成為『最終號個體』的『特殊個體』——制造出不完全個體。
最終,這個能見證主人也無法理解的地平線彼端的個體。
主人叫了她的名字。
——吉普莉爾。
尋找而迷茫
空殼的兵器——只是物體——只是人偶的——天翼種。
身為主人討滅神的道具,原本只是那樣就夠了。
但是自從失去主人后,已經(jīng)過了六千余年——天翼種為何仍然存在?
漫長的期間,為了找尋那個《答案》,她們與阿邦特·赫伊姆一同徘徊至今。
然而在場唯一沒有理解這一點的人,似乎只有阿茲莉爾。
看到她的樣子,吉普莉爾對她露出些許失望的眼神。
——那樣的眼神深深侵蝕著阿茲莉爾。
「阿茲莉爾前輩,你應該也知道才對,我們——天翼種有個根本上的誤解。」
——空他們并不知道。
但是吉普莉爾因為與空他們相遇——她有了明確的改變。
在輸給空他們之前,吉普莉爾——即使因感覺有哪里不對而采取行動,基本上還是和阿茲莉爾沒什么不同。
將未知轉(zhuǎn)變?yōu)橐阎粚@件事感到有意義。
未知必須顛覆,這其中并不存在感慨,真要說的話——那是必須消滅的『敵人』。
對于那個『敵人』,吉普莉爾大概比其他個體更為好戰(zhàn)吧。
——不過,在輸給空與白的那一天,那樣的想法改變了。
「我們花費數(shù)千、數(shù)萬年時間所堆積起來的知識,卻悉數(shù)被出生僅十幾年程度的主人們所顛覆,這所代表的意義、價值——前輩,你并不明白。」
「…………」
她臉上是阿茲莉爾從未見過,充滿興奮熱血的表情。
就記憶所及,就連面對阿爾特休,她也不曾露出那樣的表情。吉普莉爾說道:
「那是一種令人心焦的感覺,比將未知轉(zhuǎn)為已知更加熾熱。那就是將一直轉(zhuǎn)變?yōu)槲粗褪悄菢拥奶幨婪绞,讓我以自己的意志決定追隨主人們——和盟約之類的無關(guān)。」
對于吉普莉爾這樣的說明,阿茲莉爾只能保持沉默。
因為老實說,她完全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將已知轉(zhuǎn)變?yōu)槲粗?——那種事不是只會讓人感到恐懼嗎?
——不過……
或許是受到吉普莉爾的言論感化吧……
聽到她所說的話,等不及要開始行動的百位天翼種,眼神中泛起興奮之色——翅膀發(fā)出顫抖。
——阿茲莉爾完全不懂那是為什么,她再度用手撐著臉頰。
至少那并不是《答案》。
就這樣,她望向映在虛空中——生澀地飛行的兩人。
「我知道阿茲莉爾前輩比任何人都憂心天翼種的未來,可是——」
「…………」
視線稍微一瞥,只見吉普莉爾以毅然決然的神情,仿佛帶著懇求一般地說道:
「你長久以來追尋的答案,并不在你所想像的地方!
理解和釋懷
「……原來如此,所以光是讀書是什么也不會理解的喵……」
所謂的理解,并非只是記憶、增加知識。
透過實踐,親身體驗,直到深入骨髓,才會產(chǎn)生理解。
不管是阿爾特休還是阿茲莉爾都無法理解的——『未知』。
那就是『可能性』吧——能讓不可能成為可能的性質(zhì)。
正因為是強者,正因為絕對不會失敗,正因為絕對不會輸——所以才無法理解的性質(zhì)。
然而——
「明明在淪為敗者的時點就不再是完全了……我卻……只是在畏懼著喵!
只有吉普莉爾一個人在嘗到敗北之前,就已經(jīng)逐漸察覺到了。
——在敗北的時點,不管是天翼種還是阿邦特·赫伊姆,他們都掌握了不完全性。
然而——自己卻停步不前,吉普莉爾會離開也是當然的。
天翼種——阿茲莉爾等人只會收集知識。
只有吉普莉爾自由自在,隨著自己的好奇心,創(chuàng)作知識,想要將得到的知識留下。
身為壓倒性的強者,卻仍朝更高的目標邁進——甚至對『未知』抱持崇敬之念。
——那所代表的意義只有一個。
「喵哈,喵哈哈哈……真是無聊,一旦理解,竟然發(fā)現(xiàn)是這么無聊的事!
她低下頭,也只能笑了——那也就是說……
「你已經(jīng)明白了嗎?」
「……對,我明白了——也就是沒有什么需要理解的事喵!
——這叫她怎能不笑呢。
尋覓了六千年的答案——結(jié)果卻是『根本沒有答案』——
「未知絕不會轉(zhuǎn)變成已知,因為已知又會轉(zhuǎn)變成未知,那里沒有終點,昨日的常識并非今日的常識!
正因為沒輸過,所以自從第一次輸了之后,她就徹底地恐懼——未知。
愈是想要理解,愈是離得更遠。
「所以不是『記住』,而是要『學習』——甚至享受應對變化所伴隨的風險。」
因此——唯有靠近一途,更要向前踏出腳步——
新的出發(fā)
阿茲莉爾則是對她說出了自己想到的疑問。
「小吉喵,你覺得過去的大戰(zhàn),人類種為何能生存下來呢?」
「那是因為……」
這是吉普莉爾心中存在已久的疑問,特別在最近,這個問題也深深困擾著吉普莉爾。
人類種被視為是因為太弱,所以沒人將他們放在心上,偶然生存下來。
但是在遇見空他們之后,吉普莉爾對此感到困惑。
大戰(zhàn)終結(jié)時,全露西亞大陸曾都是人類種的領(lǐng)土,那會是偶然嗎——
人類種——阿茲莉爾用自己的想法,推測他們的力量源頭。
「我們就假設(shè),持續(xù)輸?shù)讲粫佥敗蔷褪侨祟惙N!
——以敗北或失敗為前提,持續(xù)『學習』,不畏懼未知,反而欣喜地投入未知。
因為比任何人都不完全,所以渴望著比任何人都完全的種族——假設(shè)是這樣的話……
阿茲莉爾露出苦笑,她并不是因為他們?yōu)楹文苌嫦聛矶嘈,而是…?/p>
「……為什么我在大戰(zhàn)中,從來沒在意過那樣的種族呢?」
——吉普莉爾倒抽了一口氣。
他們所展現(xiàn)的可能性,甚至讓人感到恐懼——這點吉普莉爾已經(jīng)親身體會到。
他們時而瘋狂地,甚至不畏死亡——即使如此,卻仍連接到下一代的種族。
「永無紙盡持續(xù)學習的種族——為什么那樣的威脅,我從來沒放在心上過呢~」
那代表就算再怎么脆弱,只要能永遠累積下去,就必定會成為不可避的威脅。
如果發(fā)覺那種種族的本質(zhì),大戰(zhàn)時自已會怎么做呢?
不用想也知道——『太過危險了』,自己應該會立即抹殺才對。
「——然而關(guān)于人類種的紀錄卻——完全沒有留下來,這是為什么呢?」
沒錯,關(guān)于大戰(zhàn)時人類種的紀錄,完全沒有被遺留下來——可說到了不自然的地步。
「喵哈哈哈~我只是忽然想到而已喵,說不定我們——」
阿茲莉爾這么說著,視線向空和白望去。
「戰(zhàn)線完全從露西亞大陸拉開了呢。」
沒錯,這的確很像是他們會做的事。
「殺死阿爾特休大人的機凱種,在大戰(zhàn)末期的動向也令人費解,如果——」
她這么說著——露出眼神中不帶笑意的笑容,做出結(jié)論。
「是人類種在誘導的呢——?」
如果——成為終結(jié)大戰(zhàn)之導火線的,阿爾特休之死——
——是建立在某人的意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