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y
每天艷陽高照,南方的盛夏,只有焦灼與燥熱不安。賴著空調(diào),不舍冷氣,偶爾的出門,很快就汗流浹背。
昨日傍晚,在小凡辦公室隔窗看九一街——車水馬龍,而路邊樹葉搖動,太陽也躲進云層了,似乎要變天了,雖然一直預告說要暴雨,但這個城市就是我行我素的暴曬眾人的意志。于是決定,待會兒步行回家,因為有風。
若是政府官員,有這樣的行為,就可以套用官方語言——廉潔奉公、節(jié)約資源、以身作則。
有點權(quán)力的人,屁大的小事都是驚天動地的擾民,還有喋喋不休、嗡嗡叫的阿諛奉承和添油加醋的吹捧,加之興師動眾的極力造勢與費盡心機的自我標榜。
更何況官員如能不用專車上下班,豈不是罕見的偉大。
步子不停歇的走了三十分鐘,不會流汗的迎風步行可以欣賞另外一種心境。在擁擠中,我悠哉的走過,淡然的充耳不聞路邊的車聲。
不必總把自己局限在封閉的空間中,固定模式的思維,一再相信那些冠冕堂皇的官腔和文縐縐的外交辭令,還有那虛情假意的敷衍與搪塞。
有時間有心情,就要走出去。
即使無法釋懷,也得找個理由去放縱心情。
四十不惑,其實到了四十,才開始有些豁然開朗,明白了過去的大半人生。否定過去,并不是為了肯定將來。即使錯過了,我們并非就能重新來過。誠如兵法中“兵不厭詐”是教你兵而不是教你詐。
社會是現(xiàn)實的可怕,以往一直半信半疑的,以為還有精神、感情在,真是童真的幼稚。不經(jīng)意的受傷,還不大相信偷襲的陰謀來自某方某人。即使平時不相干的人,竟然也會因向權(quán)勢投懷送抱而故意的詆毀,很無奈的無聊與低級的無趣。
接受正面教育了幾十年,心一直向善,總相信紙面的條條框框,卻不料,這些看似神圣莊嚴的文字不過是限制誠實的人的不實在的條文。
霸權(quán)的人就敢于叫囂:“我即是王法,王法即是我”。秦始皇焚書炕儒愚化百姓唯恐有良知的起義造反,想子子孫孫無窮匱也。歷代朝廷,亡國之君大凡如此,窮盡理由的為所欲為。
也難怪不知死活的北周宣帝宇文赟三宮六院不說,還敢為天下先,變著法子同時立五位皇后。
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就是很現(xiàn)實的寫法,一些權(quán)欲熏天的人一朝升天就雞犬不寧。一班雞鳴狗盜的、鞍前馬后的上竄下跳,眾多跳梁小丑粉墨登場,恬不知恥的賣弄著,為之歌功頌德。
再看看國與國之間,如古稱野蠻之地南越的越南也很囂張,在南海實彈演習用武力示威來挑釁我們的神經(jīng),之后又要求在外交內(nèi)解決南海爭議,好一派胡言。
郁悶久了,得找個理由,跳出條文與環(huán)境的限制,放縱自己,別去理睬世俗的奇形怪狀,讓心情自由的奔放。
脫離框架,拋開固有模式,反倒會有點像“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清晰與明了。要不,至少會一時領(lǐng)悟到一些百思不得其解的癥結(jié),也就是所謂的“茅塞頓開”。
人是奇怪的動物,所以就很容易理解這就是一切是非的原因。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一個純粹的、高尚的是不可能存在的,在這個物欲橫流的物質(zhì)社會。先進是根據(jù)名額指定的,提供給大家學習的榜樣,是形象放大的標桿,是一個社會的政治濃縮需要。是要求臺下的老百姓學習,而臺上的不見得贊賞還可能是不屑一顧。
我們也為一些人感動,是因為他們的難得與堅持,但他們從始至終是清貧且甘于平庸,假如他不因此步入仕途的話!昂憔眠h”一直都是神話,一切即使云淡風輕,也是會漸漸的散去。
我們往往是把一切想象是美好的,就如曾經(jīng),至少至今還一如既往的認為一切為了工作,而現(xiàn)在感覺,工作并非就是一切,還得看我們?yōu)檎l工作,值不值得。當然,不是說回報,而是說價值觀?慈思业难凵惺拢鞘怯稳杏杏、左右逢源的人的騎墻之舉,不是直言不諱的人甘愿俯首委屈為之的。
既然走過,我們就不會后悔做過什么事,只會后悔沒有做過什么事。往事如風,過去的,不管快樂的,還是哀怨的,已經(jīng)象臺風一樣的消失了,即使傷痕累累。
找個理由,不要理會太多,去原野,去海灘,看看綠草藍天,遼闊的天地不會有太多的糾結(jié)。
脫離人際的糾纏,遠離那些嘈雜,放縱自己的情緒,尋找自我的心情。
一直想尋找一個理由,放開去飛翔。所以,也一直在景仰和羨慕著那些行遍天涯的人,用腳步丈量山川的,心情是高山流水,他們堅韌不拔,他們勇往直前。
放縱自己,玩世不恭,這個世界認真就會更受傷,唯有這樣,也才能看破一切假面。
找個理由去放縱,放松自己。
(——于福建泉州 華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