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全福 - 個人概況
白全福 |
1919年生于北京的一個藝人世家,他是天橋著名藝人“云里飛”之后,幼年隨父親“云里飛二世”學(xué)滑稽京劇。15歲說相聲,18歲正式拜于俊波為師。出師后,與羅榮壽、郭全寶等在濟南演出。1942年末回到北京,在啟明茶社與常寶霆合作,珠聯(lián)璧合,在相聲界頗負盛譽。解放后,先后加入天津紅風(fēng)曲藝社,天津廣播說唱團,天津市曲藝團。十年浩劫,他被攆出藝壇,到一個設(shè)備廠看大門,精神上的折磨,使白全福神經(jīng)失調(diào),成了半身不遂,嘴歪了,耳也聾了!八娜藥汀笨迮_后,白全福以驚人的毅力重返舞臺,表現(xiàn)出較高的藝術(shù)素養(yǎng)。1993年去世。白全福對相聲藝術(shù)刻意求新,另辟蹊徑,逐漸形成了自己“捧中有逗,以相助生,滑稽醒目,熱情豪放”的捧哏藝術(shù)風(fēng)格.在單口相聲的表演上,他也有獨到之處。
白全福為人正直善良,忠厚謙和,坦誠熱忱。對相聲藝術(shù)事業(yè)極為關(guān)心,帶徒傳藝,積極培養(yǎng)相聲藝術(shù)人才。白全福幼年隨父親“云里飛二世”學(xué)滑稽京劇。15歲說相聲,出師后,與羅榮壽、郭全寶等在濟南演出。1942年末回到北京,在啟明茶社與常寶霆合作,珠聯(lián)璧合,在相聲界頗負盛譽。解放后,先后加入天津紅風(fēng)曲藝社,天津廣播說唱團,天津市曲藝團。十年浩劫,他被攆出藝壇,到一個設(shè)備廠看大門,精神上的折磨,使白全福神經(jīng)失調(diào),成了半身不遂,嘴歪了,耳也聾了!八娜藥汀笨迮_后,白全福以驚人的毅力重返舞臺,表現(xiàn)出較高的藝術(shù)素養(yǎng)。了自己“捧中有逗,以相助生,滑稽醒目, 熱情豪放”的捧哏藝術(shù)風(fēng)格.在單口相聲的表演上,他也有獨到之處。
白全福七歲隨父白寶山(“小云里飛”)學(xué)唱滑稽京劇,后隨二叔白寶亭(焦德海之徒)學(xué)說相聲,十八歲拜于俊波為師。早年與侯寶林合作,幾經(jīng)磨礪,日臻成熟。青年時期曾與羅榮壽、郭全保去山東濟南行藝,在晨光茶社一炮打響。1942年末回京,與羅、郭并稱“白羅郭”。后一直與常寶霆搭檔,為常捧哏,合作長達三十余年。后加入天津紅風(fēng)曲藝社、天津市廣播說唱團、天津市曲藝團,專事相聲表演。
對相聲藝術(shù)刻意求新,另辟蹊徑,逐漸形成了自己“捧中有逗,以相助聲,滑稽醒目,熱情奔放”的捧哏藝術(shù)風(fēng)格,其捧哏爐火純青,獨樹一幟,即捧得嚴、兜得緊、鋪得穩(wěn)、抖得狠。在傳統(tǒng)相聲中擅演“子母哏”、“腿子活”和“歪哏”類節(jié)目。在單口相聲的表演上,也有獨到之處。
2004年6月11日,白全福墓碑落成儀式在天津武清區(qū)永安公墓舉行,并于下午舉辦了“白全福相聲藝術(shù)研討會”,當(dāng)晚,永安公墓主辦的紀念白全福誕辰86周年專場演出在武清區(qū)人民劇院舉行,馬季、劉蘭芳、蘇文茂、李金斗、常貴田、魏文亮、張志寬、王謙祥、李增瑞、楊議、楊少華、劉偉、王佩元、李建華、侯長喜、趙恒獻上了精彩的演出。。
白全福 - 個人特色
白全福 |
白全福對相聲藝術(shù)刻意求新,另辟蹊徑,逐漸形成了自己“捧中有逗,以相助生,滑稽醒目,熱情豪放”的捧哏藝術(shù)風(fēng)格。在單口相聲的表演上,他也有獨到之處。白全福為人正直善良,忠厚謙和,坦誠熱忱。對相聲藝術(shù)事業(yè)極為關(guān)心,帶徒傳藝,積極培養(yǎng)相聲藝術(shù)人才。
白全福與常寶霆幾十年的合作,可謂珠聯(lián)璧合,相得益彰。特別是白全福的捧哏藝術(shù),更是爐火純青,獨樹一幟,堪稱相聲捧哏大師。他擅長表演“子母哏”、“腿子活”的節(jié)目,在這樣的節(jié)目中,他善于發(fā)揮自己的特點。白全福在與常寶霆的多年合作中,形成了嚴謹、機智、風(fēng)趣、熱烈、繪聲繪色和活靈活現(xiàn)的藝術(shù)風(fēng)格,給天津觀眾留下了深刻印象。
白全福 - 代表作品
《一枝新花》 | 《笑災(zāi)樂禍》 | 《道德法庭》 | 《諸葛亮遇險》 |
《語言研究》 | 《我愛乒乓球》 | 《愛優(yōu)點》 | 《大審》 |
《雜學(xué)唱》 | 《鬧公堂》 | 《賣布頭》 | 《珍珠衫》 |
《福壽全》 | 《拉洋片》 | 《解學(xué)士》 | 《肖飛買藥》 |
白全福 - 徒弟名稱
阿雙全 | 繳月舒 | 楊志剛 |
張伯勛 | 宋勇 | 劉學(xué)仁 |
白全福 - 活動年表
白全福 |
2、王世臣應(yīng)相聲名家孫少林先生之邀赴濟南大觀園辰光茶社演出,當(dāng)時在此表演的還有馬三立、周德山、劉寶瑞、郭全寶、白全福、劉桂田、高德光、孫寶才、高笑林、連秀全、王長友、王鳳山、郭寶珊、孫少臣等人
白全福 - 為人解難
侯寶林 |
他還有一個鮮為人知的藝名:叫“飛不動”。用天津衛(wèi)話說這個藝名:哏兒!可他為什么有這個藝名呢?在前文曾說了北京“天橋”的“八大怪”,“窮不怕”朱少文為“八大怪”之首。須知那是第一代“八大怪”,以后還有第二代、第三代。
第二代“八大怪”,有讓“蛤蟆教書的老頭兒”:他在天橋時間不長,因此無人知曉他的姓名。他有兩手絕活兒:一是馴青蛙,二是馴螞蟻;“花狗熊”:姓名不詳,他演出時,腰里掛著一把破鐵壺,鼻孔里插一支用洋鐵片做的哨子。他邊用磚頭兒敲鐵壺,邊使勁用鼻子吹哨子,又蹦又跳又說又唱,真像狗熊似的。而且,他還與非;睦掀磐;“王小辮”:耍中幡的高手,他的中幡上書寫“以武會友,晃動乾坤”八個字,非常豪爽氣派;“耍金鐘的”,姓名不詳,他耍的是一口鏡子一般亮的小銅鐘,上邊貼幾幅畫,轉(zhuǎn)動銅鐘,畫上的人物、花鳥、樹木等似在活動;“程傻子”:名程福先,他在表演時,先耍一只性情兇悍、體形肥大的黑熊,然后頂碗;“傻王”:姓名不詳,會氣功,運氣之后,可用手掌、三個指頭、胸部開石。因為他為人質(zhì)樸,又總是傻呵呵的樣子,所以人們都叫他“傻王”;曹德奎:數(shù)來寶藝人,最后一位,也是最為著名的為“云里飛”。
“云里飛”名白慶林,幼年時曾在“嵩祝成”京劇科班學(xué)藝,初學(xué)武生,后學(xué)武丑,曾與有“京劇大王”美譽的譚鑫培同臺演出。他能文能武,跟頭翻得最好,能在空中翻轉(zhuǎn)一圈后落地。“國喪”期間,不許動響器,他便“撂地”賣藝。因為跟頭好,被人稱為“云里飛”。在昆曲電影《十五貫》中扮演過于執(zhí)的著名藝術(shù)家朱國梁說:“白慶林是滿族人,武功很好,能在平地上躍到空中翻兩個跟頭,好像在云中飛騰一般。大家送他一個外號叫‘云里飛’。后來他老了,飛不動了,就改說西游記。他冬天穿件灰布面羊皮襖,上套紅氈馬褂.青褲黑鞋,一把胡子拖得長長的,很有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他說《西游記》 ,語言幽默,每說到孫悟空,總是加上武功動作,很有自己的特點。
侯寶林與郭啟儒 |
第三代“八大怪”,有“大金牙”:名焦金池,因口內(nèi)鑲有一顆金牙,所以人稱“大金牙”。他是拉洋片中資格最老、觀眾最多、唱功最好的民間藝人;“大兵黃”:本名黃才貴,后改名黃德勝,賣藥糖的;“沈三”:名沈友三,靠摔跤賣藝者,是上世紀30年代北京跤壇的頭把金椅;“蹭油的”:名周紹棠,賣藥皂的,見到有人身上有油漬,他就用藥皂給人家蹭,而且唱:“蹭呀,蹭呀,蹭油的呀……”油蹭掉后,憑人家給錢,給多給少都可;“頂磚拐子”:一條腿殘疾,無論盛夏,還是嚴冬,他總是袒胸露背跪于地,頭頂二十余塊青磚,重近百斤,閉目合掌,一言不發(fā)。地上放有一張紙,上寫“拐子要錢,靠天吃飯,善人慈悲,功夫難練”十六個字;“賽活驢”:名關(guān)德俊,他自己制作一副驢形道具,表演各種驢的動作,如“驢子散花”、“驢尥蹶子”、“驢失前蹄”等。妻子與他合演,唱蓮花落;焦德海、“大狗熊”(即孫寶才):他二人說相聲。以上已經(jīng)是8人了,可是還有一位:“云里飛”。為什么成了9人?因為對哪八人為“八大怪”說法不一,有的認為沒有“頂磚拐子”,有的認為沒有“大狗熊”,但,無論是那種說法,居“八大怪”之首的還是“云里飛”。怎么第三代“八大怪”中又一個“云里飛”呢?
此“云里飛”乃是第一代“云里飛”的兒子白寶山,所以又稱“小云里飛”。
“小云里飛”曾在“富連成”戲班坐科,學(xué)凈角,當(dāng)時曾用藝名白喜奎。后協(xié)助父親“云里飛”唱“滑稽二黃”,可以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蘭。他在“天橋”的三角市場演出,有自己的場子,上搭席棚,場子里擺了幾排板凳,臺簾是一塊“德壽堂牛黃清心丸”的廣告。應(yīng)該說這個場子在當(dāng)時的“天橋”屬于上乘,很是風(fēng)光。他的表演,以戲曲為主,相聲為輔,滿場作戲,隨時“抓哏”。他戲路子很寬,一個人可以串演生、旦、凈、末、丑等不同的行當(dāng)。他也能翻跟頭,光著腦袋靠著地,一口氣連翻50個跟頭,他常翻腦鍵子,頭頂上竟磨出一道凹痕來。他常演出的《捉放曹》 、 《落馬湖》 、 《豆汁計》 、 《打面缸》等幾十出戲,既是京戲,又有相聲“說學(xué)逗唱”的特點,很受觀眾歡迎。曾有人寫詩贊他:“小戲爭看云里飛,襤衫破帽紙盒盔。詼諧百出眉開眼,惹得游人啼笑非。”
為什么介紹“老云里飛”和“小云里飛”呢?因為白全福是“老云里飛”的孫子,“小云里飛”的兒子。他七歲喪母,就在父親的場子里學(xué)“滑稽二黃”,并向二叔白寶亭(焦德海的徒弟)學(xué)說相聲。他以說相聲為主,祖父、父親的翻跟頭功夫,他沒有繼承,也就得了個“飛不動”的所謂藝名。而這其間,已經(jīng)拜師常寶臣(啟蒙老師、后拜朱闊泉)的侯寶林及郭全寶等也在這個場子演出“滑稽二黃”,幾人關(guān)系非常好,稍有空暇,侯寶林就說“活”給他,也就開始了他和侯寶林的合作。二人刻苦鉆研,勤于實踐,日臻成熟,在相聲場子里,也就成了主力。后來,白全福拜師于俊波,技藝大增。繼爾,又與羅榮壽搭檔,還和郭全寶聯(lián)手,觀眾把他三人的姓連起來,戲稱“白羅郭(鍋)”,也不失為一件趣事。他說相聲的潛質(zhì),被獨具慧眼的常連安發(fā)現(xiàn),就請他為自己的兒子常寶霆“捧哏”。而這一合作竟至終生,自然就成為了“逗哏、捧哏”二人之間互相學(xué)習(xí)、互相促進、互相諒解、共同提高的表率。在相聲界,白全?偸呛秃蜌鈿獾,非常謙恭,是出了名的好人。而他的“捧哏”藝術(shù),更是獨樹一幟,捧得嚴,兜得緊,鋪得穩(wěn),抖得狠,聲、相結(jié)合,滑稽醒目。除此,他還是一個非常講義氣的人。
侯寶林在“小云里飛”的場子里搭班,因年歲尚小,自然收入甚少。當(dāng)時,“天橋”還有一個場子,是焦德海的。為了多掙一點錢,侯寶林上午在焦德海的場子說相聲,下午再去“小云里飛”的場子唱“滑稽二黃”。這樣,所掙的錢不但夠了吃喝,夠了交住小店的房費,有時還買包煙卷兒請客,誰愛抽誰就抽。他住的小店,睡覺的床鋪有兩種,一種是吊鋪;一種是通鋪。所謂的通鋪雖然睡的人多,但比吊鋪要舒服一點。為了省錢,他就睡上邊的吊鋪。盡管他很節(jié)省,可一天所掙的錢,也只夠一天的花銷。如果鬧個小災(zāi)小病的,或是趕上不好的天氣,就沒有了收入。他這人還很“個別”,如果掙的錢少了,就只吃個半飽,他寧可讓那半個肚子空著,也不借錢賒賬。一天,他早晨起來,發(fā)現(xiàn)外邊刮起了狂風(fēng),“呼呼”地吼。這樣的天氣誰還去“天橋”聽相聲呀?他的口袋里沒錢,也是餓,干脆就不起床了。白全福也只有這十個大子兒,如果再多,他也會傾囊。已經(jīng)餓了一天的侯寶林就拿著十個銅板兒,買了四個燒餅,一碗小米稀飯,一碟兒小咸菜,算是吃了一頓飽飯。
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事過多年,侯寶林多次提到此事。并且,已經(jīng)成了“相聲大師”的他,只要到天津,就一定去看這個師弟。相聲業(yè)內(nèi),也都知道,侯寶林是一個始終不忘舊情的人。在這點上,也有許多感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