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內(nèi)容
李運江
l949年1月生,漢族,遼寧省大連人,1987年畢業(yè)于中州大學工藝美術系。1984年調(diào)入河南省美術家協(xié)會任秘書、副秘書長等職。1994年調(diào)入河南省書畫院任副院長、書記兼常務副院長,現(xiàn)任院長,一級美術師,獲省委、省政府授予的優(yōu)秀專家稱號。1985年7月入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現(xiàn)兼職務有:河南省美術家協(xié)會副主席,河南油畫學會副會長等。
個人作品
作品在省美展及全國性美展中多次獲獎,并連續(xù)參加第六、七、八、九屆全國美展。
其中漫畫作品《信得過》在第六屆全國美展中獲優(yōu)秀作品獎,中國畫作品多次在國內(nèi)外展覽中獲獎。
作品《魚》1998年產(chǎn)月在美國芝加哥藝術中心博覽館展出,獲“第三屆世界和平書畫展”國際文化交流獎。
作品《聽雨圖》1999年在荷蘭“第四屆世界和平書畫展”中獲國際文化交流獎。
作品《花鳥》2000年在美國舉辦的“千禧年世界和平書畫展”中獲金橋獎。
作品《松鷹圖》2001年底月在法國巴黎文化藝術中心舉辦的“第六屆世界和平書畫展”中由巴黎十三區(qū)征服收藏。
作品《花鳥五幅》2002年底月在日本“第七屆世界和平書畫展”中獲杰出作品獎,由日本華宮書畫院收藏。
作品《白鷺秋趣圖》2002年報0月在加拿大“多倫多國際藝術雙年展”中獲優(yōu)秀獎,作品由雙年展組委會收藏,并頒發(fā)獎牌。
1999年由瑞中文化協(xié)會在瑞士日內(nèi)瓦舉辦“李運江畫展”。油畫作品多次到新加坡、馬來西亞、香港、臺灣等國家和地區(qū)展出。多幅作品被國內(nèi)外有關機構及個人收藏,個人業(yè)績先后被《世界書畫家經(jīng)典》、《中國美術書法界名人名作博覽》等十幾部辭書輯入。
自述
我的中國畫情結
李運江
小時候學畫畫,只憑興趣,不知專一。所以什么都畫,水彩、油畫、國畫、版畫、素描,甚至剪紙,興之所至,完全沒有拘束。到后來,便也養(yǎng)成了對各個畫種都無偏見的習慣,我一直都認為自己在這一方面有較強的包容性,不知是否自詡。 我正式畫國畫是在十幾年以前,那時在省美協(xié)工作。協(xié)會因工作需要,經(jīng)常請一些企業(yè)贊助。作為回報,總是組織一些國畫家為企業(yè)搞搞筆會。當時協(xié)會只有三個人,全是畫油畫的。每到這時,我們?nèi)齻人便來回轉著看別人作畫,有些企業(yè)領導見我們閑著,就拿來紙,請我們給他畫一張,這是我們最無奈的時候,只能說:“我們是畫油畫的,不會畫國畫!蹦切╊I導們時常大惑不解,他們只知道你是畫畫的,怎么說不會畫呢?現(xiàn)在的美協(xié)主席,當時是秘書長的方照華先生意識到這種尷尬不利于工作,便對我們講,以后大家都練一手,哪怕只會一樣,好應付這種場面,于是我便津津樂道地投入了國畫的學習之中。
我性情中喜歡奔放的東西,所以大寫意花鳥便成了我自然的選擇。那時省書畫院的張明德先生是我省花鳥畫的佼佼者之一,因與我同在省文聯(lián)大院工作,經(jīng)常接觸,性格相投,我又極喜歡他的畫,便欲拜他為師。張先生非常熱情,先是請尚仁義先生為我刻了三方印章,以后每次見面都為我作一些范畫,讓我眼界大開。只可惜先生心臟病突發(fā)不幸早逝,使我失去了繼續(xù)學習的機會。我找來了吳昌碩、齊白石、崔子范等大師的畫冊,心研手摹,開始了自學生涯。那時我還年輕,精力旺盛,白天工作忙沒有時間畫,就在晚上夜深人靜時挑燈夜戰(zhàn),時常一畫就到天亮。我深知任何一門技術都是靠一定的“量”的積累才能產(chǎn)生“質(zhì)”的變化,我聽到一些畫國畫的朋友講,一般情況下,沒有五年以上的筆與紙的碰撞,是不會有感覺的,所以我要加倍地努力,力爭縮短這個時間。
1992年,我被省委組織部派遣到寶豐縣掛職副縣長鍛煉?h里各級領導知道我是從省美協(xié)來的,紛紛求畫紀念,我當時雖一一答應,心里卻暗暗叫苦,這么多人如果畫油畫相贈,別說工作,就是每天都用來畫畫,也無法完成。于是我利用星期日和工作之余的時間,畫了一大批國畫,在兩年鍛煉時間結束的時候,我挑出了一百多幅自己認為比較滿意的作品,送給大家留作紀念,既交了差,大家也高興。而且兩年的水墨實踐,使我在國畫方面有了一個飛躍。當我回到省城,用國畫參加一些活動時,圈內(nèi)人士多半說畫得不錯(當然這其中鼓勵的成分很大)。使我信心倍增,更加努力。
十幾年的筆與紙、水與墨、心與畫的碰撞,由最初的為了應景,而變?yōu)闊釔,甚而有了一些自己的體會和感受。如今,我雖然仍以創(chuàng)作油畫為主,但國畫之于我來說已經(jīng)變成我藝術生命的一部分,此生此世無法分離。
長久以來,我一直在為尋求油畫的自我個性而苦惱著。近年來,酣暢淋漓的中國水墨畫的東方韻致,使我漸漸感悟到我在油畫中所追求的目標依稀可見。我認為,一個畫油畫的中國畫家在致力于中西方結合的努力時,必須了解中國畫的傳統(tǒng),也應該實踐中國畫的筆墨。否則只能是一種美好的愿望,不可能真正達到理想的境地。明呂坤所著《呻吟語》上講到:“終非心上經(jīng)歷過,竟無長進。譬之夢食,豈能飽哉?”正是這個道理。 我畫中國畫是一種業(yè)余的遣興,沒有負擔,心無掛礙,圖的是一種痛快。就像下棋,對一般人來講,下棋是一種娛樂、消遣,盡管都喜歡贏,但輸贏無礙大局。對專業(yè)棋手來講,負擔就太重了,娛樂和消遣幾乎不存在,他們是不能輕易輸棋的。所以我慶幸自己的業(yè)余以及從水墨畫中得到的快樂。
一直畫下去的最后結果是什么,我無法預知。不知是性格使然,還是因為已過天命之年,我越來越厭惡紛繁的鬧市和錯綜復雜的人際關系,清心寡欲不知不覺地已成為我心所向。我向往淡淡的生活,無欲、無爭,每天看看書,畫畫畫,不圖結果,只求過程,靜靜地過著日子,用畫畫來修煉自己,用畫畫來獲取內(nèi)心永恒的安祥。有時我把這種想法向朋友們吐露,他們之中有相當一部分認為這過于低調(diào)、消沉,而且不太現(xiàn)實。我自己認為這其實是一種很高的境界,只是人要想完全脫俗,實在是不大可能,我自己也時常被世俗困擾。盡管如此,那種趨靜慕散的心境在我的心中揮之不去。我始終覺得,人是越自然越好,不能勉強自己。繪畫也是這樣,一份本真,難能可貴。一任心性地畫下去,始終體會水墨帶給我的無窮樂趣,是我終生所愿。同時,我也愿在快樂中日益精進,并感悟出水墨以外的屬于自己的人生道理。
作品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