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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仙洲

    李仙洲

    李仙洲(1894年-1988年10月22日),原名李守瀛,字仙洲。山東長清縣大馬頭村(今屬齊河縣)人,國民黨陸軍中將。第二綏靖區(qū)副司令長官。黃埔軍校第一期畢業(yè),參加東征?箲(zhàn)期間在山東對日軍作戰(zhàn)。萊蕪戰(zhàn)役時被俘,1960年11月被特赦釋放。此后,歷任山東省政協(xié)秘書處專員,省政協(xié)委員、常務委員,民革山東省委員會委員、常務委員等職。1978年2月起任五、六、七屆全國政協(xié)特邀委員。1983年當選民革中央委員會顧問;后又被選為民革中央監(jiān)察委員會委員和常務委員。1984年6月被推選為黃埔同學會理事,任南京黃埔軍校同學會名譽會長。1988年10月22日在濟南逝世,終年94歲。


    詞條概要

    李仙洲,國民黨陸軍中將。萊蕪戰(zhàn)役被俘,1960年被特赦釋放;1978年起任五、六、七屆全國政協(xié)特邀委員;1983年當選民革中央委員會顧問;1984年任南京黃埔軍校同學會名譽會長。

    個人資料

    李仙洲(1894~1988.10.22) 原名李守瀛,字仙洲。長清縣大馬頭村(今屬齊河縣)人。早年曾在濟南武術傳習所學習,后任小學教員。1924年4月,考入黃埔軍校第一期,同年11月畢業(yè)后,任國民革命軍教導第一團排長。1925年參加東征,升任七連連長。1926年7月,參加北伐戰(zhàn)爭,任國民革命軍第一軍第二師四團一營營長。1928年4月參加第二期“北伐”,任第一集團軍第一軍教導團團長,擔任蔣介石的警衛(wèi)工作。北伐完成后,任第一師第一旅副旅長。1930年5月,參加中原大戰(zhàn),任第三師第九旅十三團團長,1931年任三師九旅旅長,參加“圍剿”鄂豫皖蘇區(qū)。后調(diào)任第二十一師副師長。1934年,升任二十一師師長。1935年率部進入山西。1936年2月,率部參加阻截中國工農(nóng)紅軍東征。

    1937年7月抗日戰(zhàn)爭爆發(fā)后,李仙洲奉命開赴華北,增援宋哲元的第二十九軍。先后參加南口、忻口戰(zhàn)役。1938年任第九十二軍中將軍長兼二十一師師長。1939年秋,率部由湘北移防鄂西北的襄陽、隨縣等地。1941年春,移防皖北阜陽,在渦陽、蒙城、太和一線同日軍作戰(zhàn)。同時,所部還與皖北新四軍彭雪楓部發(fā)生武裝摩擦,進攻新四軍根據(jù)地。1942年2月,升任二十八集團軍總司令,并兼任九十二軍軍長和魯西挺進總指揮。1943年4月,率部進軍山東,在魯西、魯南地區(qū)對日軍作戰(zhàn)。同時執(zhí)行蔣介石的反共政策,不時進攻魯西及魯南地區(qū)的八路軍部隊。

    1945年抗日戰(zhàn)爭勝利后,調(diào)至濟南任第二綏靖區(qū)中將副司令長官。1947年2月指揮整編四十六師和七十三軍從明水、淄川南犯萊蕪、新泰,企圖南北夾擊華東野戰(zhàn)軍。華東野戰(zhàn)軍發(fā)起萊蕪戰(zhàn)役,李仙洲所率七個師6?5萬余人全部被殲,李仙洲本人被俘。此后作為戰(zhàn)犯被關押改造教育,于1960年11月被最高人民法院特赦釋放。此后,歷任山東省政協(xié)秘書處專員,省政協(xié)委員、常務委員,民革山東省委員會委員、常務委員等職。1978年2月起任五、六、七屆全國政協(xié)特邀委員。1983年12月,在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上,被選為中央委員會顧問;后又被選為民革中央監(jiān)察委員會委員和常務委員。1984年6月,黃埔軍校同學會成立后,被推選為理事,任南京黃埔軍校同學會名譽會長。1988年10月22日在濟南逝世,終年94歲。

    人物生平

    曾任縣立高等小學教員。1924年春由王樂乎、孟民言(青島膠州中學校長)介紹加入國民黨,再由此二人保薦投考黃埔軍校,同年5月到廣州,入黃埔軍校第一期第三隊學習。畢業(yè)后.歷任黃埔軍校教導一團二營七連二排排長、連長,國民革命軍第一軍第二師四團一營營長,曾參加第一、二次東征。1928年4月任第一集團軍第一軍教導團上校團長,1929年1月任第一師第一旅副旅長,同年春任第3師9旅13團團長,1932年任第1軍第三師九旅旅長,1933年夏任山東軍閥劉珍年的第二十一師副師長、他以那是個雜牌部隊,不愿去。蔣介石溫言道:21師是個很好的部隊。他恍然大悟,立即就任,和部下打成一片,一年后,蔣問劉珍年在部隊還有沒有威信,他回答,沒有了,蔣即借故將劉槍斃。1934年任師長。1936年2月授陸軍少將?谷諔(zhàn)爭爆發(fā)后,忻口會戰(zhàn),李以師長之身在前線指揮,被日軍狙擊手打穿胸部,士兵們冒死把他從高地陣地上抬下來搶救。當時忻口前線日軍炮兵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連單身人都很難上下,何況一副擔架呢?可見李頗受部下的愛戴。事后證明,李仙洲實在命大,日軍一槍打來,他恰好在呼氣,肺葉萎縮,子彈從兩葉肺之間穿過,所以傷的不重,如果是吸氣的時候中彈,那就懸了。1938年2月任第九十二軍軍長兼第二十一師師長,1938年3月授陸軍中將。參加過徐州會戰(zhàn)、武漢會戰(zhàn)、棗宜會戰(zhàn)、豫中會戰(zhàn)諸役,1941年5月任第十五集團軍副總司令,兼中央軍校駐山東干部訓練班主任及成城中學校長。1942年2月任第二十八集團軍總司令兼魯西挺進總指揮,蘇魯豫皖邊挺進軍第一路總指揮。接任于學忠的蘇魯戰(zhàn)區(qū)司令一職務,率部進入山東敵后、中途被八路軍攔截,損失過半。1946年后任第二綏靖區(qū)中將副司令長官,司令就是黃埔三期的小弟王耀武,他老大的不服氣,1947年2月兼任前進指揮所主任。指揮2個軍進擊陳毅的側后,在通過山地時被伏擊,由于他指揮混亂,瞬間全軍覆沒(萊蕪戰(zhàn)役),蔣介石大罵:行軍連個側翼警戒哨都不放,幾十年軍事生涯腦花都長豬頭上去了。陳誠也罵:“就是放六萬頭豬讓共軍去抓,三天也抓不完!”,要說李仙洲也是老行伍了,不該敗得這樣慘,仗打到這個份兒上,實在有失水準。不過那一仗其實不能全怪李軍長,他手下的主力第四十六軍軍長韓煉成原來是中共地下黨員,有他從中做手腳,李仙洲不敗也怪。入東北戰(zhàn)犯管理所,被囚在冰窟里。后入功德林戰(zhàn)俘管理所學習改造。1960年11月28日特赦釋放,后任山東省政協(xié)秘書處專員,山東省政協(xié)常委,民革中央顧問及監(jiān)委常務委員,第五、六、七屆全國政協(xié)委員。全國黃埔軍校同學會理事。南京黃埔軍校同學會名譽會長,1988年10月22日在濟南逝世。著有《忻口戰(zhàn)役中的第二十一師》、《萊蕪戰(zhàn)役蔣軍被殲始末》等。

    李仙洲

    個人履歷

    李仙洲(1894—1988)

    生于1894年6月17日(清光緒二十年五月十四)。山東長清人,原名李守瀛,以字行。中國國民黨陸軍軍官學校第一期步兵科、陸軍大學將官班甲級第二期畢業(yè)。

    1924年11月軍校畢業(yè)后派任教導第1團(團長何應欽)第2營(營長陳繼承)第7連(連長郭俊)第2排少尉排長。

    1925年5月升任教導第1團(團長劉峙)第2營第7連上尉連長。8月所部改稱國民革命軍第1師(師長(師長何應欽)第1團(團長劉峙)第2營第7連,仍任上尉連長。

    1926年2月調(diào)升第2師(師長劉峙)第4團(團長陳繼承)第1營少校營長。

    1927年5月升任第2師補充團中校團長。9月調(diào)升第1軍(軍長劉峙)教導團上校團長。

    1928年7月調(diào)任第1師(師長劉峙)第1旅(旅長徐庭瑤)上校副旅長。11月調(diào)任第3師(師長錢大鈞)第7旅(旅長韓德勤)第13團上校團長。

    1932年5月升任第3師(師長李玉堂)第9旅(轄兩團)少將旅長。

    1933年7月21日調(diào)升第21師(代師長梁立柱)少將副師長。

    1934年12月15日升任第21師(轄兩旅)中將師長。

    1936年2月1日敘任陸軍少將。

    1938年2月12日升任第92軍(轄第21師、第95師)中將軍長兼第21師師長。3月1日晉任陸軍中將。6月8日辭去師長兼職。中山大學服務團陳璇珍向李軍長獻旗1941年5月6日升任第15集團軍(總司令何柱國)中將副總司令兼第92軍軍長。

    1943年1月6日辭去軍長兼職。2月24日調(diào)升第28集團軍(轄第92軍、暫編第15軍)中將總司令。

    1944年7月31日獲頒四等云麾勛章。

    1945年2月入陸軍大學將官班甲級第二期學習。6月陸大畢業(yè)后仍任原職。10月10日獲頒忠勤勛章。

    1946年3月2日獲頒青天白日勛章。同月調(diào)任第2綏靖區(qū)(司令官王耀武)中將副司令官。5月5日獲頒勝利勛章。

    1947年2月23日在山東萊蕪兵敗被人民解放軍俘虜,后關押于撫順戰(zhàn)犯管理所。3月14日獲頒三等云麾勛章。

    1960年11月28日特赦釋放。  

    1962年8月派任政協(xié)山東。ㄖ飨T啟龍)秘書處專員。

    1977年12月當選政協(xié)山東。ㄖ飨兹绫┏瘴瘑T。

    1978年2月當選全國政協(xié)(兼主席鄧小平)委員。

    1980年5月當選民革山東。ㄖ魑队杷欤┏瘴瘑T。

    1983年12月當選民革中央(主席王昆侖)監(jiān)察委員。

    1984年6月當選黃埔軍校同學會(會長徐向前)理事。

    1988年6月當選民革山東。ㄖ魑跏儡┏瘴瘑T會顧問。10月22日在山東濟南病逝。

    入魯始末

    入魯緣起

    1939年秋, 蔣介石密令已退至湖北 通城的李仙洲部北開,準備入魯增援 于學忠。于是,遂有李仙洲入魯事件。

    李仙洲,原名守瀛,字仙洲,后以字行。山東長清人。黃埔軍校第一期畢業(yè),蔣介石嫡系中著名的山東籍將領。歷任營長、團長、旅長等職。1933年,升任第二十一師師長?箲(zhàn)爆發(fā)后,率第二十一師到居庸關、八達嶺一帶對日軍作戰(zhàn),后在忻縣參加殲滅了日軍板垣師團一部的南懷化之戰(zhàn),負重傷。1938年1月,任第九十二軍軍長。4月,調(diào)赴魯南參加徐州會戰(zhàn)。9月,退至湖北通城一帶擔任防務。

    1939年秋,李仙洲接到何應欽自重慶發(fā)來的電報:“委座意欲吾弟入魯,如何?盼電復!彼J為這是蔣介石對自己的信任,便回電表示“遵諭行動”。9月,李奉召到重慶見蔣。李仙洲在《我的回憶》一文中對與蔣介石的談話作了如下記敘:蔣對他說:“你率九十二軍到山東去增援魯蘇戰(zhàn)區(qū)于學忠總司令!庇终f:“現(xiàn)在的九十二軍三個師,除二十一師是北方人以外,那兩個師一是四川人,一是廣東人,都不適于北方作戰(zhàn)。傅立平的一四二師都是河北人,王凌云的七十五師都是河南人,決定把這兩個師換給你們。”李問蔣:“到山東以后怎么辦?”蔣說:“你聽于總司令的指揮好了!庇终f:“據(jù)報告,于學忠部的許多團、營部隊,常被共軍襲擊圍殲,你們無論行軍宿營都要特別注意警戒,嚴加防范;遇有什么情況,來電報告,我會給你命令!

    這段話表明了當時蔣介石派李仙洲部入魯?shù)囊鈭D,就是增援于學忠部,增強國民黨在山東的力量,特別是與共產(chǎn)黨較量的力量。因為此時共產(chǎn)黨在山東的力量發(fā)生了新的變化。一是1939年3月,陳光、羅榮桓率八路軍第一一五師主力挺進山東,至9月進入魯南山區(qū);二是1939年6月,徐向前率一批干部進入魯中山區(qū),8月組成以徐向前為司令員的八路軍山東縱隊,統(tǒng)一指揮山東、蘇北地區(qū)的八路軍部隊。這意味著共產(chǎn)黨在山東力量的進一步加強。而魯蘇戰(zhàn)區(qū)于學忠部卻與山東八路軍保持著比較友好的關系。此種局面顯然對國民黨控制山東不利。李仙洲率第九十二軍入魯,不僅可以增強山東國民黨的力量,而且可以擾亂于學忠與八路軍的關系,甚至懾迫于學忠反共,一舉多得。這一切也就構成了李仙洲入魯?shù)幕颈尘啊?/p>

    入魯準備

    為準備入魯,李仙洲又拜會了何應欽、陳誠等人,根據(jù)蔣介石的交代,提出調(diào)整軍隊編制,要求增撥軍費,補充人馬械彈,同時決定成立第九十二軍政治部,從康澤的“星子特別訓練班”和“戰(zhàn)干團”畢業(yè)生中調(diào)派了大批政工人員,由山東老牌黨棍劉子班任政治部少將主任。隨后,李返回第九十二軍防地通城,部署北開,但在軍隊調(diào)換方面出現(xiàn)了問題。第九十二軍調(diào)出兩個師,只調(diào)進第一四二師。蔣介石許諾的王凌云第七十五師,由于第六戰(zhàn)區(qū)司令長官陳誠堅決拒絕調(diào)出而泡了湯。李仙洲只好率第二十一、一四二兩個師漸次北移,同年冬,開抵鄂北襄陽、樊城、老河口一帶。1940年,參加了棗宜會戰(zhàn)的部分戰(zhàn)斗。1941年初,李部開至皖北阜陽、蒙城一帶。時“皖南事變”發(fā)生,蔣介石電令李部停止北進入魯,暫留皖北地區(qū)阻止新四軍向蘇北轉(zhuǎn)移,歸駐臨泉的魯蘇豫皖邊區(qū)總司令兼第三十一集團軍司令湯恩伯指揮。后又由于豫南、鄂西、皖北等戰(zhàn)事的牽制,李部遲遲未能入魯。

    李仙洲在滯留皖北兩年間,除了進攻新四軍、應付日軍“掃蕩”外,主要是從各方面為入魯做準備。一是從思想上、政治上武裝第九十二軍。他把政治部主任劉子班編寫的反共小冊子印發(fā)全體軍官,強調(diào)對共產(chǎn)黨作斗爭,要以組織對組織,以政治對政治,以軍事對軍事。二是招兵買馬,擴充力量,在臨泉開辦中央軍校駐魯干部訓練班(簡稱魯干班),培養(yǎng)入魯骨干。李仙洲自兼魯干班主任。三是針對八路軍的作戰(zhàn)特點,抓緊軍事訓練,如近戰(zhàn)、夜戰(zhàn)、反伏擊等。1942年秋,湯恩伯、何柱國檢閱第九十二軍時,對李抓近戰(zhàn)、夜戰(zhàn)訓練極為欣賞。四是多方聯(lián)絡,廣通聲氣,樹立羽翼。自1941年起,特別是1942年后,李仙洲經(jīng)常派遣政工人員、諜報人員和山東籍的親信化裝到山東各地活動、聯(lián)絡,逐步建立了由皖北經(jīng)魯西到魯南的情報站或聯(lián)絡站。

    猶豫不決

    1942年秋,山東形勢急變,于學忠部日陷困境。蔣介石電催李仙洲按原計劃入魯。李仙洲也認為入魯準備日趨成熟,遂加緊調(diào)整充實原定計劃,籌劃入魯。具體部署是,先在單縣、曹縣、成武及豐、沛地區(qū)建立根據(jù)地,掩護軍主力由皖北經(jīng)魯西南越微山湖進入魯南山區(qū),爾后向魯北及魯東擴展。

    對于入魯之事,第九十二軍許多中、上層軍官都認為很危險,并不積極,抱著能拖一天就拖一天的態(tài)度。因此,李仙洲遲遲未動。為催促李部行動,1942年冬,蔣介石又加委李仙洲以第九十二軍軍長兼魯西挺進總指揮。

    1943年初,魯蘇戰(zhàn)區(qū)于學忠部連遭日軍打擊,迭電告急,蔣介石再次督催李仙洲入魯。在蔣的逼令下,李遂投石問路,派第二十一師副師長路可貞率第六十二團于1月中旬北越隴海路,先行在碭山以北至微山湖之間建立了立足點。同月18日,新編第四師吳化文部投敵,于學忠部局面更加急迫,蔣介石又“嚴令李仙洲軍速行計劃入魯勿得延誤”,并于2月17日加委李仙洲為第二十八集團軍總司令兼魯蘇豫皖邊挺進軍第一路總指揮。李再派第一四二師師長劉春霖率該師第四二五、四二六團,于2、3月間越微山湖,進入津浦路東側的魯南山區(qū),以建立溝通于學忠部的走廊地帶和主力入魯?shù)聂斈狭⒆泓c。同時,為鞏固魯西立足點,李又電請蔣介石、何應欽,將魯西的三個保安團編為暫編第三十師,由第二一十一師副師長路可貞升充師長。這三個保安團只有成批的軍官,完全是空架子。

    第九十二軍在魯西及魯南建立立足點后,蔣介石和湯恩伯一再電催李仙洲率主力入魯。路可貞和劉春霖也電請李親自坐鎮(zhèn)魯省,統(tǒng)一指揮各方力量,迅速打開局面。李仙洲遂于1943年4月,率第九十二軍直屬部隊和由湯恩伯部臨時撥歸李部的暫編第五十六師,秘密進入魯西單縣一帶,擬以此為跳板,東渡微山湖,到魯南地區(qū)與魯蘇戰(zhàn)區(qū)的部隊會合。李仙洲到達單縣后,發(fā)現(xiàn)了不少八路軍“歡迎九十二軍入魯抗日”的標語,接到八路軍要求聯(lián)絡的信件。李部入魯已無秘密可守。李和路可貞遂大罵共產(chǎn)黨是“口蜜腹劍,不懷好心”。實際上,這樣大規(guī)模的部隊移動,本身就很難保守秘密。

    日方反應

    李部入魯,在日軍和國共之間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日軍方面,自然不愿看到兵強馬壯的李部與已損兵折將、疲憊不堪的于學忠部會合。再者,李部入魯也在山東偽軍中引起不小的波動,更增強了日軍的警惕。所以,日軍加強了對隴海路、津浦路及微山湖西岸的防守,阻截李部入魯部隊,并于1943年2月間,“掃蕩”了魯南山區(qū),破壞李部借以北上、東進的立足點。李率主力到達單縣不幾天,日軍即糾集1000余人的兵力,配合汽車、坦克,向單南葛樓、武樓、宋劉樓等李部駐地進攻,李部遭受嚴重損失,第二十一師六十三團一個營傷亡殆盡,激戰(zhàn)至黃昏,乘夜轉(zhuǎn)移至微山湖西側張土城附近。此后李部多次組織兵力強行渡湖,但由于日軍在微山湖西岸和津浦路兩側,深溝高壘,增調(diào)兵力,防守甚嚴,均未得手。而日軍飛機的不斷轟炸掃射,又迫使李部不得不化整為零,分散活動,晝伏夜出,滯游于湖西地區(qū)。

    于學忠和國民黨山東省政府方面,最初對李部入魯是歡迎的。但由于國民黨軍隊內(nèi)部派系林立,各為己利,因此,李部的入魯并未能真正體現(xiàn)出加強戰(zhàn)略配合、解于部之危的作用,反而制造出一些新的矛盾。為培植個人勢力,李仙洲在入魯前,就開始與省內(nèi)各地方勢力拉關系,加委官職。這不僅干預了省政府的地方軍政事務,而且造成了各地方勢力之間或傾向于學忠、省政府或傾向李仙洲的矛盾的發(fā)展。而蔣介石更以調(diào)整抗戰(zhàn)態(tài)勢之名,將于學忠在山東所轄的地方武裝劉桂堂新編第三十六師、趙保原暫編第十二師、張步云山東保安第二師等劃歸李仙洲部建制。這一切不啻取消了于學忠魯蘇戰(zhàn)區(qū)總司令的職務,而且挖掉了于學忠入魯多年經(jīng)營的根基。實際上,蔣介石當初派于學忠部入魯就有使東北軍在抗日和反共中消耗勢力的意圖,此時,更是趁于學忠部在魯拼殺多年、損失慘重、疲憊不堪之機,進一步瓦解東北軍。因此,這就不能不引起于與李之間的矛盾。于學忠為保持其勢力及在山東的地位,便通過省政府主席牟中珩以山東省政府的名義,將所有小股地方軍統(tǒng)編為縣和專區(qū)的保安部隊,與李抗衡;對張步云保安第二師則以不聽指揮名義,進行軍事討伐。張步云本屬沈鴻烈系人物,與戰(zhàn)區(qū)之間歷來缺少聯(lián)系與配合,且多有矛盾。因此,干戈之下,張步云遂率部公開投敵,并反戈而擊,進逼于學忠部駐防的莒日山區(qū)。這不僅使于學忠部和山東省政府的處境更加困難,而且使于學忠與李仙洲的矛盾公開化。鑒于此種局面,蔣介石將原定李仙洲部入魯增援于學忠的計劃,改變?yōu)橛、李換防,調(diào)于學忠部出魯整訓。

    中方反應

    對共產(chǎn)黨方面來說,李仙洲部入魯時,正值八路軍與東北軍第一一一師殘部爭奪甲子山區(qū)戰(zhàn)役結束不久,八路軍與于學忠部之間仍有芥蒂。于、李如果合流,國民黨頑固派的力量將大為增強,使八路軍在三角斗爭中處于不利。因此,中共方面對李部入魯采取了謹慎的態(tài)度。山東分局在李部入魯之初曾指示該部所過各區(qū)主動與之聯(lián)絡,希望團結抗戰(zhàn)。1943年初,中共山東分局發(fā)出《關于李仙洲部來魯后的統(tǒng)戰(zhàn)工作指示》,分析了李部入魯對敵對我的兩面性和可能帶來的山東敵頑我關系的復雜變化,要求“基本仍然以強調(diào)疏通團結為主”,盡量利用李部抗戰(zhàn)的一面,“鼓勵與推動它與敵積極作戰(zhàn)。對其非友好行為,多用斗爭和善意批評的態(tài)度,尤注意多用人民團體、民意機關以及推動第三者力量促進友軍進步,改變其對我之態(tài)度,不到萬不得已時不要輕易使用武裝反擊”。李部在魯西南與日軍激戰(zhàn)時,八路軍冀魯豫軍區(qū)的部隊積極從側翼襲擾日軍,配合李部作戰(zhàn),并為李部護送傷員。《魯西日報》還發(fā)表社論,向與日軍激戰(zhàn)的李部官兵表示慰問,并提出在敵后補給困難,要靈活機動,不要過多消耗力量,以利持久抗戰(zhàn)。但李仙洲卻認為這是企圖動搖他的軍心,態(tài)度很不友好。李部入魯部隊也不顧抗戰(zhàn)大局,一再進攻八路軍抗日根據(jù)地。劉春霖部一進入魯南,就與暫編第三十六師劉桂堂部勾結在一起。劉桂堂綽號劉黑七,劉春霖別號劉老黑,兩人相見,自稱難兄難弟。于是,兩人“搭伙”,拉上土頑申從周等部,打著“驅(qū)逐逆流,收復失地”的旗號,進攻并強占滕(縣)嶧(縣)邊地區(qū)和八路軍抗日根據(jù)地中心區(qū)山亭、白彥、大爐等地,每到一地便摧毀民主政權,搶劫物資,燒毀房屋,活埋民主政府的工作人員。他們公開宣稱:“先打八路,后打鬼子”,并揚言要把八路軍攆到老黃河以北去。他們的倒行逆施使魯南抗日根據(jù)地陷入更加困難的境地。李仙洲在魯西也提出“先奸匪,后敵偽”,以集團戰(zhàn)術進攻八路軍,以分散戰(zhàn)術周旋日軍。6月,國民黨頑固派挑起第三次反共高潮,李部亦加緊了在山東的反共活動,頻頻圍攻八路軍。6月14日,李親率第二十一師主力并魯西地方頑軍近兩萬人,向單縣、成武、巨野之間的抗日民主根據(jù)地發(fā)動進攻。在此情形下,共產(chǎn)黨方面被迫考慮自衛(wèi)反擊問題。5月4日,山東軍區(qū)致電八路軍總部、中共中央軍委,提出打擊進入魯南山區(qū)的李部的對策,并著手準備反擊作戰(zhàn)。6月28日,彭德懷致電中央軍委,提出消滅圍攻八路軍之李部一部的建議。6月29日,毛澤東、朱德復電同意。山東及冀魯豫八路軍開始反擊入魯李部。7月1日,王秉章、唐亮指揮冀魯豫第六、二、五軍分區(qū)三個團,殲李部第六十二團兩個連及一個重機槍排于成武縣趙小樓前張莊。2日,李仙洲命第二十一師師長聶松溪率六十一團增援,又在單縣城西北之祿劉莊一帶被殲300余人,其間還在豐縣北部王堂被殲400余人。

    部署離魯

    此時,于學忠開始部署離魯。剛從華中治病返回的羅榮桓,得悉這一情況后,便將原在東北軍工作過的一些干部請來分析形勢,研究對策。實際上,自李仙洲一入魯,羅榮桓就一直密切關注著于學忠的動向和蔣于、于李之間的矛盾,并盡力緩和與于部的關系。1943年2月間,于部遭敵“掃蕩”時,八路軍予以配合,允許于部退入八路軍防地,于學忠因此對八路軍態(tài)度轉(zhuǎn)好。羅榮桓因勢利導,派人疏通,3月間做到互派代表聯(lián)系,4月間約定恢復電臺聯(lián)絡。鑒于與于部關系的緩和和于、李矛盾,羅榮桓分析:國民黨不信任東北軍,所以要于、李換防。按常理,于應當?shù)壤顏砹嗽僮,但是于學忠如果搞得漂亮一點,最好不等李來拍拍屁股就走。如果我們能把李仙洲頂住,再給于學忠提供便利條件,他完全可能先期出魯。羅榮桓說:“如果于學忠真是這樣走,我們就禮送出境。至于對李仙洲,則堅決頂住,決不能讓他過來!庇谑牵纬闪隧斃钏陀诘膶Σ。7月4日,朱瑞、羅榮桓、黎玉、肖華聯(lián)名向中央軍委、八路軍總部提出了《關于對待李仙洲、于學忠之軍事部署》:“對于部西開不加箝制,并在一定條件下給予便利。對李部東進、北上盡量遲滯其時間,并在自衛(wèi)原則下,乘其伸入我根據(jù)地立腳未穩(wěn)之際,予以殲滅一部之打擊……對于部防區(qū)附近之地方部隊,爭取可能爭取者,殲滅某些最堅決反共部分,為求控制魯中山區(qū)及莒日諸間山區(qū);并互相聯(lián)絡,以便繼續(xù)向外圍發(fā)展。”7月15日,中共中央書記處復電山東分局并告北方局:“一、同意你們對付于學忠、李仙洲的方針。二、對友好者堅決團結之,對頑固(而)暫時尚未向我進攻者則設法中立之,對向我進攻者則堅決反擊之。這就是你們應付各派國民黨軍隊的原則。”隨后,山東軍區(qū)即在濱海區(qū)、魯中區(qū)、魯南區(qū)部署打擊偽頑、接控于部防地、反擊魯南李部的作戰(zhàn)。同時,冀魯豫八路軍也集中6個團兵力,在魯西南、湖西地區(qū)阻滯李部東進。

    7月下旬,冀魯豫軍區(qū)司令員楊得志、政治部主任崔田民親自指揮5個步兵團、1個騎兵團及地方武裝,展開反擊李仙洲戰(zhàn)役的第二階段作戰(zhàn)。29日,李仙洲軍總部及第二十一師、暫編第三十師等部被包圍于成、單、曹邊的陳樓、陳莊一帶,第二十一師突圍,遭八路軍伏擊,被殲近千人。李仙洲急命第九十二軍軍長侯鏡如率軍部及暫編第五十六師、一四二師各一部馳援,雖得以解圍,但侯部也遭到嚴重打擊。接著,李仙洲所倚重的國民黨魯西南地方武裝曹斑亭部大部被殲。

    以上種種因素,造成李仙洲部長時間徘徊、滯留于魯西南,無法東進接近于學忠防地的局面。在內(nèi)外援無望的情勢下,于學忠部彈藥缺乏,補給無術,處境更加艱難,為避免繼續(xù)受損失,于學忠部便不等李部接防就開始撤離,向皖北轉(zhuǎn)移。事前,于部與八路軍已約定:于部撤離駐地時,以煙火為號,八路軍即去接防。于部可在魯中根據(jù)地之坦埠(位于沂水與蒙陰邊界處)和舊寨(坦埠以西)兩地,通過八路軍的防區(qū),于部通過時,八路軍籌備糧草,予以歡送。

    于學忠部駐防的沂魯山區(qū)和諸(城)日(照)莒(縣)山區(qū),縱橫數(shù)百里,峰巒連綿,山崮聳立,形勢險要,是山東中部最大的山區(qū)。占據(jù)這一帶山區(qū),西可與泰山、南可與蒙山相呼應,北可抵膠濟鐵路,東可達諸城、莒縣、安丘,具有極其重要的戰(zhàn)略意義。在這兩塊山區(qū)周圍的偽軍和頑固派,包括魯山以南的偽軍吳化文部,盤踞諸城一帶的偽軍張步云部,安丘一帶的厲文禮部,以及原駐魯南,后轉(zhuǎn)至日(照)莒(縣)公路以北的張里元部等,都對于這兩個山區(qū)垂涎三尺,企圖染指。為搶先控制于部退出陣地,7月4日、12日,山東分局、軍區(qū)命令魯中區(qū)和濱海區(qū)的部隊分別向沂魯山區(qū)和諸日莒山區(qū)大規(guī)模進軍。從7月中旬到8月上旬,同在日軍支持下的張步云部、吳化文部和厲文禮部展開激烈戰(zhàn)斗,基本控制了日(照)莒(縣)公路以北的諸日莒山區(qū),青(州)沂(水)路以東、安(丘)莒(縣)邊區(qū)和青沂路以西的北沂蒙地區(qū)等原東北軍駐地,新開辟的解放區(qū)面積達2000余平方公里?刂浦T日莒山區(qū)和北沂蒙地區(qū)后,山東八路軍又把重點轉(zhuǎn)向南面的天寶山區(qū)和蒙山山區(qū),尋求擊退或殲滅進入該地的李仙洲部。8月13日至18日,魯南軍區(qū)集中主力第三、第五團及地方武裝一部,在天寶山地區(qū)劉春霖部的側翼,糾纏扭打,進行反擊。頑軍雖然受到損失,但仍越過滋(陽)臨(沂)路竄至費(縣)北,又遭魯中第二團的打擊,只好退回滋臨路南,盤踞在乎邑以南的流峪、常莊一帶。此間,津浦路西的冀魯豫軍區(qū)也全力反擊李仙洲部主力。

    陷入困境

    在此局面下,李仙洲部陷入重重困境,入魯初的2萬余人,到這時剩下不到8000人,戰(zhàn)斗兵減員半數(shù)以上,彈藥消耗殆盡,有的輕重機槍只剩幾十發(fā)槍彈,迫擊炮只剩下幾發(fā)炮彈,官兵都害怕再有戰(zhàn)斗。遠隔津浦路的劉春霖,也一日數(shù)電告急。

    于學忠西撤過微山湖時,曾在張土城附近的一個小村莊約見李仙洲,傾訴了在魯南堅持抗戰(zhàn),備歷艱苦的情況,說到將、校、尉級軍官死傷的有幾個編制表,自己也有幾次險遭不測。聽后,李仙洲也不免“兔死狐悲”,流露了悲觀失望的情緒。其實,李部軍官早就信心不足,特別是和八路軍幾次較量后,大都對八路軍的夜襲及伏擊“談虎色變”,對劃滿紅實線、紅虛線的逐步“鯨吞”和“蠶食”八路軍根據(jù)地的“入魯計劃”,已徹底失望。至秋初,眼見青紗帳時期將告過去,預期的日軍秋季大“掃蕩”迫在眉睫,特別是龐炳勛的被俘對李仙洲及軍、師長們更是一個晴天霹靂。李部高級軍官,包括曾力主繼續(xù)東進魯南者都信心動搖,主張早日南撤。李仙洲雖不情愿,但鑒于形勢已瀕絕望,無力回天,遂向蔣介石發(fā)電請示,大意是:華北大勢已去,非九十二軍區(qū)區(qū)兵力所能挽救。部隊彈盡援絕,曠日持久,有被全殲之虞。為抗戰(zhàn)長遠利益計,請準撤回皖北整補,以圖后舉。幾天后,接到蔣介石復電,大罵李仙洲“非革命軍人,限迅即東進,不得延誤”。李仙洲看了電文,正無所措置時,又接到蔣介石親電,命李率部撤回阜陽。李仙洲這才松了一口氣,召集師長以上軍官密商后,經(jīng)夏邑附近南撤,于中秋節(jié)前到達阜陽。第一四二師也由魯南經(jīng)徐州、碭山間過鐵路南撤。

    國民黨在山東的落敗,是其消極抗日、積極反共錯誤方針的必然結果,但其中也不能排除于學忠與蔣介石之間的矛盾所起的作用。于、蔣矛盾實質(zhì)是東北軍與蔣介石集團之間的派系矛盾。蔣介石的如意算盤是,先奪于部經(jīng)營多年的戰(zhàn)略要地和地盤,讓嫡系李仙洲取而代之,以達到釜底抽薪的目的,然后再借機整垮東北軍。這一點,于學忠看得很清楚,同時,他也看到李仙洲部不可能順利入魯,所以,未待接防即匆匆撤出,使蔣介石在山東走了一步敗棋。

    山東八路軍方面則正確分析和利用了以上種種矛盾,選擇了正確的對策和措施,進行了有理、有利、有節(jié)的斗爭,從而占領了山東戰(zhàn)略制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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