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欽努阿·阿契貝后來阿契貝放棄了祖先傳下的宗教,但他尊重它的傳統(tǒng),并時常把傳統(tǒng)習俗的成分融入他的基督徒生活。欽努阿的全稱,欽努阿盧莫古(“愿主為我而戰(zhàn)”)是為神賜的保護與堅強而祈禱。阿契貝家里還有5個存活下來的孩子,他們的名字同樣以傳統(tǒng)詞匯來表達與新教相關(guān)的意涵:Frank Okwuofu、John Chukwuemeka Ifeanyichukwu、 Zinobia Uzoma、Augustine Nduka和Grace Nwanneka。
生平
1930年生于尼日利亞。最初從事對外廣播工作,1966年起專事寫作。
1953年畢業(yè)于伊巴丹大學
1954年在廣播電臺工作
1961年任對外廣播部主任
1962年主編《非洲作家叢書》
1966年回到尼日利亞東部的家鄉(xiāng)。后任尼日利亞大學研究員。
1971年創(chuàng)辦《奧基凱》雜志。
1972年被派往馬薩諸塞大學英語系任訪問教授。
4年后回尼日利亞大學任英語教授。
2005年全球知識分子投票位列第38位,其影響力可見一斑
早年
伊博人的傳統(tǒng)中,講故事十分普遍。欽努阿小時候他母親和姐姐Zinobia Uzoma就經(jīng)常給他講故事,他對這些故事也十分歡喜。他父親掛在自家墻上的拼貼畫、年歷以及一些雜書——如《仲夏夜之夢》的簡易改寫本和《天路歷程》的伊博版 也使他受益匪淺。同時,他對村里的那些傳統(tǒng)活動,比如經(jīng)常舉辦的假面舞會頗感興趣,他在將來的小說中經(jīng)常再現(xiàn)那些場景。
早期教育
1936年,阿契貝進入了飛利浦氏中央學校。學校無視他的抗議,讓他在兒童宗教班耗掉了一個星期時光,但他的才智很快被駐校教士發(fā)現(xiàn),于是被調(diào)至更高的年級。一位老師稱他是班里書法和閱讀能力最好的學生。他還參加每周的主日學及每月舉辦一次的福音派特別活動。有一次發(fā)生了大論戰(zhàn),當時新教的反對者質(zhì)問傳道師什么是基督教教義。之后阿契貝將此次事件寫入了《瓦解》。
12歲時,阿契貝隨家人遷往距奧韋里(Owerri)4千米的Nekede。他照哥哥約翰所說,以中央學校學生的名義做了登記。在Nekede,阿契貝獲得了Mbari——一種用以雕刻和剪貼畫為形式的象征性祭品向上帝祈禱的藝術(shù)——的鑒定。1944年,當阿契貝要升入中學時,他參加了位于奧尼查的聲望頗高的丹尼斯語文學校和座落于烏穆阿希亞的聲譽更高的政治公學的入學考試,并都獲得了通過。
政治公學是在1929年由殖民地政府出資,按英國公立學校的標準設(shè)立的,目的是培養(yǎng)尼日利亞未來的精英。它的學術(shù)標準頗為嚴格,并且十分平等,純粹以個人能力為衡量標準來招學生。學校里通用英語,不僅是為了提高語言能力,而且是為了給來自不同語言地區(qū)的尼日利亞學生提供交流的便利。 阿契貝后來說這要求他們“放棄自己不同的母語并且以殖民者的語言交談”。這規(guī)矩帶有強迫性,阿契貝回憶道他受到的頭一次懲罰便是用伊博語要另一個男孩遞肥皂。
頭一年,阿契貝就完成了兩年的學業(yè),他只需在學校里待兩小時,而不是標準的五小時。他極不適應(yīng)體育課,卻與其他五個極好學的學生湊在一塊兒。他們對學習如此熱情,以至于校長禁止在下午五至六點之間研習課本(雖然其他活動和其他書是被允許的)。
阿契貝開始在學!懊烂畹膱D書館”中開始他的探索之旅。在那兒他發(fā)現(xiàn)了布克·華盛頓的《超越奴役》——一位從前美國奴隸的自傳;阿契貝發(fā)現(xiàn)這本書故事的悲慘,并“看到了現(xiàn)實的另一面”。他也讀古典小說,比如《格列佛游記》、《大衛(wèi)·科波菲爾》和《金銀島》,以及關(guān)于殖民地英雄事跡的故事,比如H·里德·哈格德的《冒險奇兵》、約翰·巴肯的《祭司王約翰》。阿契貝后來回憶說,作為一名讀者,他“站在對抗土著人的白人角色一邊”甚至變得討厭黑人。“白人善良、公道、聰慧而且勇敢。與之相比,土著人兇惡、愚蠢、狡猾。我對他們厭惡透頂。”
大學
1948年,獨立前夜,尼日利亞開設(shè)了第一所大學。 它一開始僅僅是一所大學學院(即現(xiàn)在的伊巴丹大學),是倫敦大學的伙伴學校。阿契貝在入學考試中獲得高分,獲得了學習醫(yī)學的獎學金。 一年的勤奮學習過后,他覺得自然科學對他并不合適,故轉(zhuǎn)而學習英語、歷史和神學。由于他轉(zhuǎn)了專業(yè),所以失掉了那份獎學金。不過政府和家庭繼續(xù)資助他,使他能夠完成學業(yè)。 一開始學校英語教學水平就很高,校友中有不少著名作家。其中包括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沃爾·索因卡、小說家伊萊徹·阿馬迪、詩人、劇作家約翰·克拉克,以及詩人克里斯托弗·奧基博。1950年阿契貝為《校園先驅(qū)》寫了篇短文《大學生之兩極》,這是他首次涉足寫作,用反語和幽默的手法稱贊了自己同學的智力。隨后他又寫了幾篇關(guān)于學術(shù)自由和哲學的評論,發(fā)表在另一本校園刊物《名流》上。1951學年度他成為《先驅(qū)》的編輯,并干了兩年。
上大學時,阿契貝寫了他的首篇短篇小說《在鄉(xiāng)村教堂里》,這篇小說將基督教的習俗與尼日利亞農(nóng)村生活場景融合在一起,這種風格在他之后的作品中也有很多體現(xiàn)。他在伊巴丹時所寫的其他小說(包括《新舊秩序的沖突》、《死者之路》)探尋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性間的矛盾,把目光投向兩者之間的對話與溝通。當Geoffrey Parrinder教授到大學里開設(shè)了宗教比較課之后,阿契貝開始研究基督教歷史以及非洲傳統(tǒng)宗教。
阿契貝在伊巴丹學習期間,開始對歐洲人寫非洲的文學作品持批判態(tài)度。他閱讀了愛爾蘭小說家喬伊斯·卡里1939年的小說《約翰遜先生》,這部小說描寫一名尼日利亞雇工保受英國店主的虐待,卻仍然心里很快樂。阿契貝對作者對于非洲文化的無知十分不滿。他的一位同學告訴教授說該書唯一能夠讓人高興的地方就是主角約翰遜被射殺。
1953年,阿契貝結(jié)束了伊巴丹的學業(yè),被授予二級學位。他為沒能拿到最高學位而惱火,并對畢業(yè)后何去何從感到不知所措。他回到了老家奧基迪。
《瓦解》
回到尼日利亞后,阿契貝開始修改他的長篇小說(現(xiàn)在被叫作《瓦解》),題目取自葉芝《第二次降臨》中的詩句。他去掉了該書的第二部和第三部,只余下薯農(nóng)奧康考的故事。他加上一些段落,潤色了文字,并調(diào)整了結(jié)構(gòu)。到1957年,他已把小說雕琢成想要的樣子。他將唯一的手稿寄到倫敦的打印社。然而幾個月過后仍杳無音信,阿契貝開始著急。他所任職的廣播電臺的主管Angela Beattie正準備去倫敦度假;他求她去代為詢問此事。Beattie去了,并憤怒的責問為何把書稿被忘在角落。阿契貝很快收到了打印稿。Beattie的干預(yù)對他能夠繼續(xù)從事文學事業(yè)有著關(guān)鍵的作用。如若小說的稿子遺失,他后來回憶說:“我將感到非常氣餒,說不定會全盤放棄!
1958年,阿契貝將他的小說送至吉爾伯特·菲爾普斯推薦的倫敦代理商處。小說被送往好幾家出版社;一些出版社直接拒絕了,他們認為非洲作家的作品沒有市場價值。最后它被送Heinemann,那里的主管開始時還很猶豫,直到剛從西非旅行回來的顧問Donald MacRae寫了一份簡明的報告:“這是二戰(zhàn)以來我所讀過的最好的小說”。
1958年6月17日,Heinemann發(fā)售了2000套《瓦解》的精裝本。據(jù)出版商當時的雇員Alan Hill回憶,當時出版社根本沒準備好發(fā)行它。媒體普遍看好該書,評論家Walter Allen 和小說家Angus Wilson也給予了積極評價。三天之后,《泰晤士文學增刊》撰文說該書“真正成功的從內(nèi)部視角表現(xiàn)了部落生活”,文學雜志《時代與潮流》也稱“阿契貝的風格為有志于文學者樹立的榜樣”。
小說在尼日利亞的反響好壞參半。當希爾試圖在西非推銷該書時,他遭到了懷疑和嘲笑。伊巴丹大學的教職工覺得由他們的校友出一本能賣的小說是很好笑的。有些讀者則報支持的態(tài)度;《黑人奧菲斯》登載的一篇評論寫道:“這本書在讀者面前完整的創(chuàng)造出了一幅栩栩如生的伊博人生活圖景,書中的人物和情節(jié)充分表現(xiàn)了一種仍保有在人們記憶中的但已不可挽回的消逝的生活方式!
在書中,奧康考一直試圖擺脫父親——一個喜歡吹笛的經(jīng)常欠債不還錢的懶漢的影響,而當白人傳教士來到他的烏莫非亞村時,各種矛盾和混亂愈演愈烈。阿契貝通過探索文化沖突領(lǐng)域的問題,尤其是伊博傳統(tǒng)與基督教教義的碰撞,最終回歸到那些取材自親身經(jīng)歷的早期小說的主體上去。
婚姻和家庭
《瓦解》出版同年,阿契貝在NBS升了職,并負責廣播網(wǎng)在東區(qū)的報道。他遷往埃努古以便履行職責。在那兒他碰到了克里斯蒂·奧考莉,她是那兒土生土長的,剛加入NBS。她的一個朋友發(fā)現(xiàn)雖然她們同時被雇傭,但克里斯蒂的工資比她低一級,于是在克里斯蒂找到阿契貝理論,這樣他們第一次交談?死锼沟僖蜿@尾手術(shù)而住院,她高興的看到阿契貝帶了好多禮物和雜志來看她。
阿契貝與奧考莉越走越近,最終于1953年10月22日在伊巴丹大學內(nèi)的復活日教堂舉辦了婚禮?死锼沟佟ぐ⑵踟惙Q他們的婚姻充滿信任和相互理解,由于關(guān)心和交流之間的沖突,他們結(jié)合之初有時也會鬧矛盾。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夫婦倆慢慢學會了適應(yīng)對方。
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是女孩兒,名叫齊內(nèi)羅Chinelo,生于1962年6月11日。他們的大兒子伊凱楚克烏生于1964年12月3日,小兒子齊迪生于1967年5月24日。當孩子們開始去拉各斯上學時,他們的父母開始擔心學校所灌輸?shù)牡氖澜缬^——尤其是關(guān)于種族問題——那些白人老師常對非洲的生活方式懷有偏見。1966年,阿契貝出版了第一本童書《契克與河》,以表達這些憂慮。比亞夫拉戰(zhàn)爭后,阿契貝有了第二名女兒恩萬多,她生于1970年3月7日。
《動蕩》及旅行
1960年,阿契貝將第二部小說《動蕩》獻給了克里斯蒂,該書描寫了拉各斯官員的腐敗。小說的主角叫奧比,是奧康考之孫。阿契貝通過描寫奧比在拉各斯的遭遇來反映尼日利亞獨立后的新一代人所面臨的挑戰(zhàn)。奧比受到他的家庭、部族、故鄉(xiāng)、以及整個社會的期待的限制。他與爺爺一樣受到這些力量的層層重壓,結(jié)果因賄賂而陷獄。阿契貝這部小說,展現(xiàn)了描繪現(xiàn)代尼日利亞生活的才干。
同年晚些時候,阿契貝獲得了洛克菲勒獎金,以作六個月的旅行,他稱之為“我寫作生涯的第一筆津貼”。他旅行去了東非。尼日利亞獨立一個月后,他去了肯尼亞,在那兒他被要求完成一份移民表格,在一個空格里填寫自己的族裔:歐洲裔、亞裔、阿拉伯或其他。他驚訝自己不得不填“其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近乎可笑”,于是多拿了一張表作紀念。之后他去了坦桑尼亞和桑給巴爾(現(xiàn)合并為坦桑尼亞),他看到非非裔旅館店員和社會精英的家長主義態(tài)度,感到沮喪。
阿契貝在旅行中還發(fā)現(xiàn)斯瓦希里語日益成為非洲具有主導性的語言。電臺以斯瓦希里語播報,它的使用在他訪問的國家很廣泛。雖然如此,他也發(fā)現(xiàn)人們對以斯瓦希里文書寫的文學作品“漠不關(guān)心”。他會見了詩人謝赫·沙班·羅伯特,后者報怨出版斯瓦希里文作品時曾遇到麻煩。
在北羅德西亞(現(xiàn)稱贊比亞),他一次乘公汽去維多利亞瀑布,坐在了只坐白人的部分。售票員問他為什么坐前面,他回答道:“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話,我來自尼日利亞,在那兒我們想坐哪兒就坐哪兒。”快到瀑布式黑人乘客為他歡呼,但他覺得悲哀——他們不能夠堅持反抗種族隔離政策,真是諷刺。
兩年后,阿契貝再次離開了尼日利亞,這回受到了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創(chuàng)造性藝術(shù)家基金的支持。他訪問了美國和巴西,在美國見到了許多作家,包括小說家拉爾夫·埃里森和阿瑟·米勒。他還見了一些巴西作家,與他們討論用葡萄牙語寫作的麻煩。阿契貝擔心巴西有特色的文學作品會被忽視,如果不被翻譯成使用更廣泛的語言的話。
尼日利亞之聲與非洲作家系列
阿契貝回到尼日利亞后,他被提升為尼日利亞廣播臺對外播報主管。他首先幫忙創(chuàng)立了尼日利亞之聲廣播網(wǎng)。1962年元旦該電臺進行了首次播報,且在獨立后的混亂時期維持客觀的觀點。各派官員持續(xù)沖突,當尼日利亞總理阿布巴卡爾·塔法瓦·巴萊瓦宣布西區(qū)進入緊急狀態(tài)后,這種客觀性面臨考驗。阿契貝為政府腐敗的證據(jù)以及反對派的沉默感到悲傷。
1962年,他參加了烏干達坎帕拉馬凱雷雷大學學院召開的非洲英語作家執(zhí)行會議。在那兒他會見了非洲及全世界的許多重要作家,包括加納詩人科菲·阿武諾、尼日利亞劇作家和詩人沃萊·索因卡、美國詩人蘭斯頓·休斯。討論的其中一個話題是非洲文學一詞是否應(yīng)包括海外文學,或僅僅指居住在非洲的人創(chuàng)作的文學。阿契貝之處者不是個“非常有意義的問題”,等到有足夠數(shù)量的作品寫出來,學者們自會作出判斷。阿契貝在幾本期刊上發(fā)表了關(guān)于該次會議的文章,將它譽為非洲文學的里程碑,強調(diào)非洲大陸及海外發(fā)出的孤立聲音所共有的精神特質(zhì)的重要性。
在馬凱雷雷,阿契貝被邀請閱讀當時還是學生的詹姆士·恩古吉所寫的一部小說——《孩子,你別哭》。他被打動了,把它交給海涅曼的阿蘭·希爾,后者兩年后出版了該書,與其他一些非洲作家的作品一起推出了平裝本。希爾聲稱這個舉措打破了英國書商認為“西非是個只能去賣書的地方”的局面。阿契貝被選為非洲作家系列的總主編,該系列成為將非洲后殖民文學推向世界的重要力量。
這些作品流傳越來越廣,關(guān)于非洲文學的評論——尤其是在歐洲——開始增多。阿契貝在1962年12月號的《尼日利亞雜志》上發(fā)表了評論《天使不敢涉足的地方》,對抗在他祖國流行的議論。文中他區(qū)別惡意批評者(完全消極)、驚奇的評論者(完全積極)和清醒的批評者(他們尋求平衡)。他反擊了那些從外部批評非洲作家的人,說:“沒人能理解別人,如果他不說后者的語言(這兒u2018語言u2019不止指詞匯,而且至人的整個世界觀)”。
《神箭》
阿契貝的第三本書《神箭》出版于1964年。和前作一樣,它探討了伊博傳統(tǒng)與歐洲基督教的交叉點。劇情發(fā)生在二十世紀初期的烏姆阿羅村,小說講述了烏魯祭司埃澤烏魯?shù)墓适。英國干預(yù)力量在該地區(qū)的滲透使他震驚,他命令他的兒子學習外國人的秘密。像《瓦解》中的奧康考和《動蕩》中的奧比一樣,埃澤烏魯?shù)慕Y(jié)局是悲劇的。
小說的最初構(gòu)思是在1959年,當時阿契貝聽到一個大祭司被民政事務(wù)專員囚禁的故事。一年后,當他看到考古學家瑟斯坦·肖搜集的該地區(qū)文物時,被這些藝術(shù)品的復雜性所觸動,這給了他更多靈感。后來一個熟人向他展示了一系列殖民地官員的論文,阿契貝融合了這些歷史,開始了《神箭》的寫作。像阿契貝以前的作品一樣,這部小說也廣受好評。修訂版出版于1974年,以糾正阿契貝所謂的“某些結(jié)構(gòu)上的弱點”。
美國作家約翰·厄普代克在給阿契貝的信中表達了對小說主角突然垮臺的吃驚和敬佩。他贊揚了作者有勇氣寫出“少有西方小說家敢構(gòu)思的結(jié)尾”。阿契貝回應(yīng)說這表明在非洲文學中個人主義英雄是罕見的,它植根于個人角色“屈服于宇宙中的非人類的力量”的傳統(tǒng)。
作品
一直用英語寫作。以尼日利亞伊博人民獨立前后的生活為題材的“尼日利亞四部曲”是其代表作品,其中《瓦解》1958年發(fā)表后,即獲得了布克獎。其它三部分別是《動蕩》(1960)、《神箭》(1964)和《人民公仆》(1966)。
第一部《瓦解》真實再現(xiàn)了英國殖民主義者入侵尼日利亞前伊博族人民的生活和斗爭,是黑非洲英語小說中的杰作。
第二部《動蕩》描寫一個立志改革的歸國留學生最后經(jīng)不住金錢的誘惑而墮落,眾叛親離的悲劇故事。說明殖民地資本主義化的都市生活對人的腐蝕作用。
第三部《神箭》主要揭露英國傳教士在農(nóng)村的殖民活動,以及殖民主義侵入所引起的變化。
最后一部《人民公仆》嘲諷了獨立后以人民之子和人民公仆自詡的政客,揭露當時政治生活的動蕩與混亂。
他還著有詩集《當心啊, 我的心靈的兄弟》(1971),短篇小說集《戰(zhàn)地姑娘及其他》(1971),兒童故事《契克過河》(1966)和論文集《創(chuàng)世日的黎明》(1975)。其作品被譯成多種文字,并多次獲獎。
關(guān)于《人民公仆》各方媒體評論
不是阿契貝需要諾貝爾獎;正相反,是諾貝獎需要阿契貝來證明自己。
——尼日利亞《每日太陽報》
全世界的作家都在為新的現(xiàn)實和新的社會尋求新的語匯和新的形式,阿契貝為他們指明了道路。
——《紐約時報》
阿契貝的《人民公仆》出版后不久,尼日利亞就發(fā)生了軍事政變,作家被懷疑是知情人,被迫流亡,顛沛之中的妻子不幸流產(chǎn),阿契貝的《人民公仆》讓他失去了未出生的孩子!S基百科
《人民公仆》是一部偉大的非洲政治寓言,比成千上萬的新聞紀錄更有價值,比一切政治家和記者更具智慧。
——《時代周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