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
189年9月17日,由于董卓專權,殘害忠良,伍孚決心親手刺殺他。于是,他身穿朝服內懷利刃去晉見董卓,伍孚把話說完,向董卓告辭。董卓起身送他到閣門口,親切地用手撫摸著他的脊背。伍孚趁機抽出利刃向董卓刺去,沒有擊中。董卓奮力反抗,隨即呼喚左右等人捉拿,殺害伍孚,并大罵道:“你想造反呀”伍孚大聲說:“我恨不得把你這個奸賊在大街鬧市之中碎尸萬段,以向天地神靈謝罪”話還沒說完就死了。
詩贊云:漢末忠臣說伍孚,沖天豪氣世間無。朝堂殺賊名猶在,萬古堪稱大丈夫。
三國志·董卓傳中的記載
伍孚字德瑜,少有大節(jié),為郡門下書佐。其本邑長有罪,太守使孚出教,敕曹下督郵收之。孚不肯受教,伏地仰諫曰:“君雖不君,臣不可不臣,明府奈何令孚受教,敕外收本邑長乎?更乞授他吏!
太守奇而聽之。后大將軍何進辟為東曹屬,稍遷侍中、河南尹、越騎校尉。董卓作亂,百僚震栗。孚著小鎧,于朝服里挾佩刀見卓,欲伺便刺殺之。語闋辭去,卓送至合中,孚因出刀刺之。卓多力,退卻不中,即收孚。卓曰:“卿欲反邪?”孚大言曰:“汝非吾君,吾非汝臣,何反之有?汝亂國篡主,罪盈惡大,今是吾死日,故來誅奸賊耳,恨不車裂汝于市朝以謝天下!
遂殺孚。謝承記孚字及本郡,則與瓊同,而致死事乃與孚異也,不知孚為瓊之別名,為別有伍孚也?蓋未詳之。
后漢書·董卓傳中的記載
越騎校尉汝南伍孚《謝承書》曰:“孚字德瑜,汝南吳房人。質性剛毅,勇壯好義,力能兼人!狈拮績炊,志手刃之,乃朝服懷佩刀以見卓。孚語畢辭去,卓起送至合,以手撫其背,孚因出刀刺之,不中。卓自奮得免,急呼左右執(zhí)殺之,而大詬詬,罵也,音許豆反。曰:“虜欲反耶!”孚大言曰:“恨不得磔裂奸賊于都市,磔,車裂之也,音丁格反!东I帝春秋》“磔”作“車”。以謝天地!”言未畢而斃。
三國封神志記
正文第二十三章 伍孚并插翅云歐 黃忠救浪里水行
顧雍道:“你這廝恁的小家子氣,俺拿的你,還沒的動刀,便在這叫死叫活,縱死便是頭點地,何來羅噪?”當下把伍孚在山寨前軍罰柱上綁了。顧雍廳前椅子上坐了,問道:“俺看你有本事的份上,再問的你一句,若是愿降,俺便放了你。”
伍孚思得:俺死了不打緊,卻是要連累的哥哥陪莽,卻是不該。遂道:“你果若放了俺,俺便降你!鳖櫽旱溃骸绊サ膮s是再好不過了。”當下便親自與伍孚松了綁。寬慰道:“兄弟,讓你受驚了,俺這就給你陪罪。來呀,小的們,上酒席,為二大王陪禮。”眾嘍羅下去殺牛宰雞,擺出滿滿一桌子菜來。
顧雍攜伍孚的手坐了,道:“兄弟且是哪里人氏,身手恁的了得?”伍孚道:“俺卻是蕪湖城城西伍家村殺豬的。因有要事須到太平城去,走過這地界被哥哥拿了。”顧雍道:“兄弟有甚急事?說道出來,哥哥幫你?”伍孚飲的二杯酒道:“哥哥,非是小弟看不起你,這是死罪的事,恐把你嚇到了!鳖櫽旱溃骸百t弟,你也恁的小瞧了哥哥,哥哥什么大風浪沒見過,你且說出來?”伍孚道:“既是恁的,賢弟便道來!
伍孚再喝的一杯酒道:“哥哥,實不相瞞,俺欲伙同的同村二個好漢一起去北方仗義郎張仁莊上,卻有個哥哥名叫浪里水行朱治,在前幾日尋的個舊相好的娼妓,恐是飲的酒多了,把這事說破了,吃那賤人報了官,哥哥被公人拿去,俺與他宗家子侄,人喚水上行呂虔的相計較,二個人怎生救的出?遂俺到太平去尋一個爺面上的叔叔,見做太平武知寨,便是不老將黃忠。請他引了兵馬去救,再一同北上涿縣,投奔義郎去!
古人雖講究排班論輩,但卻有二類人列外,其一便是官場,皆以官階高低論輩份,其二便是這綠林好漢,一碼歸一碼,故而伍孚只叫朱治為哥哥。
顧雍道:“恁俠義之事,卻不叫俺,你直把哥哥當什么人了?若要救時,俺自領了孩子們一同殺那狗官。俺也早聽的江湖上人人皆道:北縣有義郎,錢財不看樣,好漢不歸鄉(xiāng),只去尋義郎!
伍孚道:“正是如此,俺們聽得江南太湖好漢盡皆北上投奔了義郎去,是爾著慌,不想卻急出這事來!鳖櫽旱溃骸澳阍谀睦锫牭么耸,是真是假?”伍孚道:“這話系是南陽名士,隆中三杰諸葛瑾傳出,便是經過的此處,欲歸家叫了兄弟,同去義郎莊上!鳖櫽旱溃骸斑@義郎果是何許人也?如此多豪杰焉能納的下?”伍孚道:“焉能納不下!豈不知,張仁乃漢初張良之后,北大氏家,些許人如何私藏不了!鳖櫽旱溃骸凹仁侨绱,你明日速下了山去,把你叔叔叫來,俺這里也點了嘍羅一起去救出兄弟來,再一同北投張仁!蔽殒诘溃骸绊サ,卻是連累了哥哥!鳖櫽号溃骸白约倚值懿徽f兩家話。來,哥哥敬你一杯。”當下兩個吃喝到深夜方罷。
次日,顧雍叫嘍羅擺了早席,與伍孚飲的兩杯即止,兩人同吃了早飯。顧雍道:“兄弟此去,必無功而返?”伍孚道:“哥哥何以知之?”顧雍道:“彼有家有室,安肯從你等造反,況且朝廷叫他做的知寨,并不曾虧了他。如何敢為得你一個兄弟鋌險,卻是不智之舉?”
伍孚細想的道:“這個俺卻失了計較?若請不得叔叔,只俺幾個焉能救出朱治哥哥來?”顧雍附在伍孚耳邊道:“若要引他舊犯,除非恁的,這般這般,如此如此即可!蔽殒诼犃说溃骸肮呛糜嫛6嘀x哥哥哥妙計,小弟這便下山來!
顧雍喝叫嘍羅取出屠牛刀來還了伍孚,伍孚腰間別了。再與顧雍做辭。顧雍直把他送到山下十里方回來。顧雍再走的幾日,早到了太平縣城。一地里直去的府上,那門吏自認得伍孚,請到里面,卻是黃忠不在家,在寨上訓練兵馬了,要晚間方才歸來。伍孚自陪的嬸嬸,與忠的兒子黃崇說說話,閑聊了。卻說也奇怪,黃忠一身武藝了得,生的兒子卻體弱多病,不是習武的料。
眾人不覺,早到得傍晚,聽的把門兵叫道:老爺回來了。眾人都出來引接。黃忠一看伍孚,笑呵呵的道:“今兒個是甚風頭把賢侄吹來?”伍孚卻罷出哭臉道:“叔叔這卻不知了,上個月俺爹爹感染風寒,至今不見好,連日里卻愈發(fā)病重。俺爹爹道:臨走前需見了你全家的面方才甘心。是爾俺連夜趕來!
黃忠道:“半年前俺去看他時,身子骨硬朗的很,卻怎的說病倒便病倒了?”伍孚道:“便是這樣,請叔叔早安排了行程!秉S忠道:“難為你爹爹如此記掛的俺一家老小,便是有天大的事也休了,只是要去見一遭。今日已晚,來日便行!秉S忠叫出人來,做得飯菜,一家人同吃了飯。黃忠妻子與丫鬟自忙收拾了一會,各都早歇了。
翌日,眾人早早吃了飯,與府中官家交代了一番,一同奔蕪湖。在路不一日,早到了伍家莊。眾人進去了,黃忠一進門便見到伍孚爹爹在莊里打太極。當下狐疑道:“賢侄,你爹爹卻不是健朗的嘛?”太公見得黃忠一家人來,驚道:“老弟卻如何這般閑功夫,來看的俺這個老頭!蔽殒谝娫缤硪f破,遂把爹爹與王忠一家引到堂里,把呂虔叫出,二人雙雙跪下,二人泣道:“為因呂兄弟的叔叔朱治哥哥前幾日逛的舊娼妓,夜里飲的酒多,便把俺三人欲投涿縣仗義郎張仁的事與那婦人說了,那婦人卻去的縣里首告,差役把朱治哥哥了,下在牢里。我二人無計可施,只誆的叔叔來,好一同去劫獄。”
呂虔也磕頭道:“望哥哥救的俺叔叔一命,此恩就銘記于心!碧溃骸澳氵@畜生!三個計議的好,卻不與我說,若我知之,定把你們阻了,正經百姓不做,偏要去做賊人!”當下太公邊流淚邊罵伍孚。
黃忠道:“賢侄你卻不是難為俺嗎?”伍孚道:“叔叔若不救時,哥哥在牢里吃打不過,把的我二人也招了,卻不是眼睜睜見死不救,叔叔于心何忍?況且俺爹爹就只這一個兒子,你把俺送了,爹爹須由你贍養(yǎng),你若肯時,只我二人也去劫得獄!蔽殒谕nD了一下,又道:“若是我二人救出哥哥來,齊奔了義郎去。我?guī)兹俗吡耍杖羰掳l(fā),須負累的叔叔。因此俺只推爹爹病危,把叔叔一家請來,便是要計較個長遠。若果是叔叔不愿同去,便請叔叔自家早做計議。如今朝廷軟弱無能,天子昏庸,貪官污吏橫行,百姓終是要反的緊,叔叔也須聽過涿縣仗義郎大名,這人仗義疏財,俠義為本,江湖多少豪杰盡相投奔。他日舉兵,我等共相輔佐,若能一統(tǒng)江山,我等倘不失一代功臣。放耀千古。叔叔且自個兒計較了。叔叔若吃起官司坐了牢,那時俺們遠在涿縣,縱是想送飯來再救哥哥也是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