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簡介
1903年鈴木服志愿兵役一年,復員后云游日本西部各地,拜師習武。兩年后返回東京,因其時正逢方圓社分裂,他便改換門庭,拜在本因坊秀榮名人門下。秀榮深愛其才,將他一躍升為三段?芍^青眼有加。1907年,秀榮去世后,為爭繼承權(quán)坊門內(nèi)訌激烈,鈴木左右為難之下,于是干脆重回方圓社。
明治四十三年,鈴木為次郎晉升四段。這期間,他在新聞棋戰(zhàn)中連戰(zhàn)連勝簡直所向無敵,就連秀哉名人也懼他三分。是故鈴木被報界冠以“旭將軍”之美稱,意為如旭日東升,光芒萬丈。但說來有趣,鈴木如此厲害,卻也有一個克星,此人便是野澤竹朝。鈴木對野澤的戰(zhàn)績奇差,最慘的時候手合竟被降至先二。
1914年鈴木棄弈從商,此后幾年中,他曾兩赴新加坡、馬來西亞經(jīng)營橡膠園,但大約他命中注定就是下棋的命,在這兩次經(jīng)商的嘗試中鈴木都是大敗而歸。萬般無奈鈴木只好回國重操舊業(yè),繼續(xù)做他的棋士。按常理說,經(jīng)過如此這樣一番折騰,他在棋界想回復當日雄風已是千難萬難,但此人到底是有棋才,重歸棋界后竟然棋藝不見衰退,還在大正八年升至六段。
個人獎項
此后幾年,鈴木一直活躍在日本圍棋的最前線,既是棋手也是活動家。
1922年他與雁金準一、高部道平、瀨越憲作四位六段組成裨圣會。
1923年與女流棋士田岡秀子(1900--1949)結(jié)為連理。
1924年他參加了日本棋院的創(chuàng)建,但不久后即退出,與雁金準一、高部道平、加藤信、小野田千代太郎五段共五人組成了棋正社。直到十八個月后才重新返回日本棋院。
1926年鈴木為次郎被日本棋院推舉為七段。此時,賦閑多年的野澤竹朝提出要以七段身份的參加“院社對抗戰(zhàn)”,由于昔年那一段過節(jié),鈴木于是跳出反對。野澤聞言大怒,二話不說就向鈴木發(fā)出十番爭棋的戰(zhàn)書。昭和二年(1927)這番大戰(zhàn)揭幕。這也是進入昭和時代后日本棋界的第一次升降十番棋。這次十番棋歷時三年,到昭和六年,野澤病體再也無法堅持,當他帶病下完第九局(本局弈和)后,終于抱憾謝世。鈴木以五勝二負二和獲勝,終于一雪十余年前之恥。
1942年與瀨越憲作、加藤信同時被推舉為八段。
1957年日本棋院授予名譽九段。
1960年受“紫綬褒章賞”。同年十一月因腦溢血去世。享年七十七歲。
對戰(zhàn)成績
戰(zhàn)績
最值得他驕傲與自豪的是與秀哉的對戰(zhàn)成績。據(jù)記載,鈴木與秀哉的對局遺譜共十三局,其中:受二子十局八勝二負,受先三局全勝,總成績十一勝二負,可謂占據(jù)壓倒優(yōu)勢。他和瀨越憲作同為當時日本棋界極少幾位執(zhí)黑對秀哉勝多負少的棋士。所以,在當時就有鈴木是秀哉克星的說法。但由于秀哉名人身份所限,加上日本棋院成立后引起交手棋份的重新改變,鈴木和瀨越都沒有等到執(zhí)白與秀哉對局的機會,一直為此耿耿于懷。
而作為圍棋教育家,鈴木取得的成就更是巨大。他門下只有六位弟子,以數(shù)量而言算不得桃李滿門,但其中成器者卻著實不少:一直與吳清源先生并稱、并且后來以創(chuàng)辦木谷道場聞名的木谷實自不必多說;此外,關山利一是第一屆本因坊戰(zhàn)的冠軍;島村俊廣號稱“棋壇忍者”,以獨特的“后發(fā)制人”的圍棋美學著稱;半田道玄是戰(zhàn)后日本第一批九段棋手,曾獲得過“王座”戰(zhàn)冠軍;而鈴木五良、鈴木政春等人也在圍棋專項研究領域有著獨到的建樹。
圍棋精神
鈴木為次郎的圍棋教育思想與瀨越憲作先生完全不同,他所提倡的是“求道”的精神,他認為,對于一個棋手而言,最重要并不是天才,而是一種對圍棋的執(zhí)著信仰,只要有這種精神,即便最終不能取得很好的比賽成績,但也可以做一個于圍棋有意義的棋手。這種厚重、富于理想色彩的圍棋思想在后來的木谷道場得到了發(fā)揚光大——誠,我們今天一提木谷道場總會想到趙治勛、小林光一、武宮正樹這些頂尖高手,而事實上,木谷道場更多的是培養(yǎng)了一大批默默無聞的職業(yè)棋手,他們可能從沒有在大賽中獲得什么成績,但他們卻實實在在地充實了"日本圍棋"這個蘊籍豐富的概念。2000年,日本專門舉行了木谷一門總段位突破五百段的慶祝大會,很多媒體在對此進行報道的時候紛紛稱木谷實是日本圍棋的"教父",但事實上,這個稱謂送給鈴木為次郎可能是更貼切的。
個人作品
鈴木為次郎最有名的著述是《圍棋大辭典》三卷,此外還有《新撰圍棋全集》(兩卷)、《定式小辭典》等傳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