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在山東省泰安市,喜歡寫寫畫畫,并達到較高藝術(shù)水平的人很多,但真正搞出名堂,把作品打出省外,功成名就的人卻并不多。一個藝術(shù)家的成功,固然受各自的家庭文化積淀,個人藝術(shù)修養(yǎng),社會交際能力、范圍,以及機遇等諸多因素的影響,但更重要的還在于個人“藝商”——即藝術(shù)靈性。藝術(shù)創(chuàng)作貴在藝術(shù)創(chuàng)新和定位。定位是什么?即:畫家為什么繪畫?為什么人畫?市場需要哪類畫作?怎樣才能獲得成功?怎樣才能達到較高的藝術(shù)層次?在這里,我認為我所熟悉的泰山畫家楊永月堪稱一個成功的畫家。
創(chuàng)作意圖
2002年10月,中國共產(chǎn)黨第十六次全國代表大會召開前夕,有一次和楊永月等
石榴,屬中國傳統(tǒng)觀賞植物和吉祥果品,5月開花,其花艷紅似火。8月結(jié)實,其籽晶瑩剔透。若果熟綻開,則有開口歡笑和多子多福之意。石榴,千房同胞,萬粒歸一,既各自獨立,又和睦相處,是民族團結(jié)的象征。加上石榴皮、籽皆可入藥,有止渴生津、固本強精、烏發(fā)美容之功效,所以,自古以來被列為美化庭院、歡度中秋佳節(jié)的嘉木慧果。
我7至16歲這個階段是在肥城鄉(xiāng)下長大的。鄉(xiāng)下老家是一處較為古老的高宅大院。高宅兩側(cè)各有一株500多年樹齡的大石榴樹。每逢春天,在淺綠嫩黃的枝葉間,伸綻出一片片油黃紅亮的花骨朵。不幾天,花骨朵盛開,又變成一片片燃燒的火焰。到花謝時節(jié),滿樹的花瓣被風(fēng)一吹,花雨紛飛,滿院皆紅。而到了秋天,接近中秋時節(jié),兩株大石榴樹上則碩果滿枝,爭奇斗艷,引得全村老幼爭睹佳果,羨慕不已。
令人難忘的是,1976年春天,一向生機盎然、花開滿樹的兩株大石榴樹,突然表現(xiàn)出少有的頹廢,不但無花無果,且葉疏枝稀,虬枝蒼然。令人疑惑和掃興:莫非這棵500年樹齡的老樹真的老了?抑或是累了,想休息一下?誰知到了秋天,本是枝葉凋零的季節(jié),不想一夜之間竟冒出成千上萬的花骨朵。沒過幾天,又花開滿樹。院中的幾株大梨樹,也似乎在公開與大石榴樹“叫板”,盛開了一樹白花花的梨花。在中國古代,這種違反季節(jié)規(guī)律的事情,一向被視為“不祥之兆”。歷史上的1976年,對于中國人民來講,確實是極不平靜的一年:先是吉林隕石雨崩落,石破天驚;接著是人民的好總理周恩來、總司令朱德逝世。繼唐山大地震幾十萬人殞命之后,接著又是一代偉人毛澤東與世長辭,堪稱禍不單行。
那時,我已閱讀了家中大量古代藏書,知道“萬物有靈”的道理。心想:石榴樹雖系草木,
常言道:機遇只垂青于有準備的頭腦。又言:有才貨于帝王家。楊永月是有畫貨于“十六大”。以這樣高屋建瓴定位的國畫家,不成大名大家才怪。(文/郭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