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的童謠想必不少人還能哼上幾句,然而又能有誰會想到有這么幾個家伙從粉刷匠搖身一變成為唱著搖擺小調(diào)的英倫樂隊,并且承擔著不少人的期待。
嘿,這幾個家伙便是White Rose Movement,樂隊成員包括主唱費恩-維尼、吉他手杰斯帕-米爾頓、鍵盤手埃里卡、貝司手歐文-戴克和鼓手伊德-哈珀。在過去的日子里,他們的手上總會沾上白涂料。人們也許會認為樂隊成員是故意這樣做的,以此樹立他們標新立異的獨特之處。其實這并非樂隊成員玩弄噱頭的把戲,這只不過是他們以往用涂料粉刷墻壁難以擦去的痕跡。為了維持生計,White Rose Movement不得不在業(yè)余時間做一些手工活。直到他們跟Independiente唱片公司簽約之后,尷尬的現(xiàn)狀才得以改變。說個題外話兒,他們?yōu)槭裁床贿x擇同中國的某家洗潔公司簽約呢,這樣一來他們可以一邊演唱時,順帶還可以打個小廣告,亮出他們光滑的手掌說:有了XXX香皂,就是沒細菌!
作品
White Rose Movement于2005年發(fā)行的首張專輯有個好玩的名字,叫做《Kick》。專輯中主唱費恩的唱腔在某些時候聽起來像是偉大武術家及藝術家李小龍的腔調(diào),或許這是向中國神秘功夫的一次致敬嗎?
這張在Blog Party、Maximo Park的王牌制作人Paul Epworth監(jiān)制下完成的處女大碟,骨子里多多少少地帶著些許上述兩支樂隊的風范。樂隊融合了復古八零年代的Synth Pop和Electronic Beats,加入了部分的吉他噪音,使得整張專輯聽起來渾然一體,有股止不住的俏皮勁兒,也在有些時候還隱隱透出一絲悲憫的濟世心態(tài)。更有人說,White Rose Movement深受Human League與Depeche Mode的影響,盡管從音樂背景中隆重的合成器音效可以看出端倪,但樂隊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兩位前輩厚實的電子氣息,如此一來更年輕,也更活潑。
使勁地讓裝修界感到損失、遺憾吧,盡管White Rose Movement小打小鬧的粉刷事業(yè)也不可能給日趨雷同的建筑業(yè)帶來多大的起色。被慧眼識中的他們反倒轉身給音樂界帶來了又一輪的復古浪潮,而且沒有跟隨大潮淹沒其中。樂隊用奔放不停息的激情堆砌了整張專輯的大致結構,加上迷人的合成器聲響和畫龍點睛的吉他噪音,他們在旋律上首先就達到了一定的高度。接著便是主唱費恩那不可思議、令人回味的嗓音,不得不說,也許只有這樣的嗓子才能匹配White Rose Movement的深邃音符,并且脫穎而出,帶領人們從庸俗乏味的聲音里逃離。
從一開始的同名歌曲《Kick》開始,White Rose Movement就率領人們開始了他們的白玫瑰運動。前面低緩的前奏,小心翼翼地轟鳴了兩下之后,費恩的聲音立馬殺到,他神經(jīng)兮兮、聲嘶力竭,舌尖上纏繞的顫音讓人沉迷于此。這妖嬈的氣氛在駛向了一小段的高潮后,便被突然出現(xiàn)的女聲圍繞起來,烘托得悠揚并且柔和。這首在專輯中相當出彩的歌曲,將主唱的嗓音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包括先前提到的舌尖小顫音,以及粗重的呼吸聲,同樣成為了費恩獨當一面的特色。第二首《Girls In The Back》,繼續(xù)著上一曲的神經(jīng)質(zhì),吐詞更加乖巧和夸張。后段輕快的合唱,同重復的獨立單詞一起在增添節(jié)奏感的同時,也為整首歌曲注入了不同尋常的新鮮血液。值得一提的是,用于過渡的鍵盤聲效繪聲繪色地描繪了一副混亂和迷茫的夜景,更是一筆點睛之作。
主打歌《Love Is A Number》的前奏較之前兩首歌曲,開頭的氣勢稍微平淡。但當歌詞“Love is a number”引起的回旋音符響起時,人們會想起那個著名的類似比喻——“Love is a verb”。結合了狂暴的鼓聲和低沉的貝司,在此時將這個莫可名狀的形容粉碎在轟鳴里,也粉碎在了不知疲憊的尋求里。接下來人們又再次見識到《Alsatian》里的緊張和壓迫,這里的敏感和自憐自哀有些斷斷續(xù)續(xù),會被奔涌的節(jié)奏掩蓋。不出一會兒,就出現(xiàn)在奔騰的浪尖上。
《Pig Heil Jam》和《Idiot Drugs》不出意外地漫延著厚重的氣息,費恩的念白和轉換自如的氣息相得益彰。如此急促的呼吸在《Idiot Drugs》里的運用非常貼切,一個活生生的癮君子逼真地出現(xiàn)在人們面前。他是個偶像嗎,他被好好地調(diào)侃了一番嗎?其他歌曲如《Speed》、《Cruella》,White Rose Movement繼續(xù)他們無拘無束的風格,甚至會在歌曲大段的空白后陡然換上一套悲傷的西服。究其他們多變?yōu)⒚摰木瘢锌赡茉从趦蓚因素:一是樂隊成員經(jīng)營酒吧的豐富經(jīng)歷,二是他們中的大多人都在“嬉皮士公社”度過了自己的童年。
至于推測的可信度有多高呢,完全取決于他們聽眾的理念,至少樂隊在專輯中表現(xiàn)得足夠精彩,足夠靈活。他們不一定會像真正的嬉皮士那樣,也免不了缺乏李小龍功夫的精髓,但歌曲中透露的吶喊和幽默,都不會被聰明的人們忽視。要知道,他們的白玫瑰運動才剛剛上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