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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蘭州方言簡介

    2022-01-15    蘭州   

    蘭州方言指流傳于蘭州地方的漢語方言。

    蘭州話屬于蘭銀官話—金城片。

    蘭州方言

    發(fā)音規(guī)律

    蘭州話和漢語普通話類似,有4種音調(diào),并且有自己的發(fā)音規(guī)律。和漢語普通話比較而言,蘭州話發(fā)音規(guī)律如下:

    漢語普通話中的陰平,在蘭州話里發(fā)陰平;

    漢語普通話中的陽平,在蘭州話里發(fā)去聲;

    漢語普通話中的上聲,在蘭州話里發(fā)陽平;

    漢語普通話中的去聲,在蘭州話里發(fā)上聲。

    例如,“五泉山”,用蘭州話將被讀做“無勸山”。并且“山”讀去聲,調(diào)值為31。

    另外,漢語普通話中的所有清輔音發(fā)音在蘭州話中都按濁輔音發(fā)音。

    蘭州有方言稱“蘭州話”,腔調(diào)、用語皆不與甘肅其他縣市同。也有介乎蘭州話與普通話之間的“雜交品種”謂之“京蘭腔”,基本發(fā)音與普通話同,只以蘭州俚語入普通話罷了。說來也是納罕,在蘭州并非所有人都會說蘭州話,操京蘭腔而不能言蘭州話者甚眾。我便是其一,以至于因不能講鄉(xiāng)音而在外鄉(xiāng)常被人譏笑忘本。實則冤枉的緊:在家我所講的也不過是“帶蘭州味兒的普通話”,在外也只是把普通話說得更標準些罷了。蘭州城中如我者也頗多,蓋因蘭州話講來社會氣太重,尤其女孩子說蘭州話,聽來象是太妹,故女學(xué)生大多不愿合污吧!當(dāng)然,也不排除有正宗蘭州本地人口,在家中便是以蘭州話交流的。

    蘭州話其實是很生動的,有很多語氣詞和自造詞,還有很多形象的比喻和歇后語,這些在京蘭腔中也毫無保留的照搬過來。下面論及蘭州話的種種,也是包含京蘭腔在內(nèi)的。聽蘭州人講話,只見上下嘴皮翻飛,句首發(fā)語詞和句末語氣詞層出不窮,花樣繁多,情緒跌宕起伏,若描述一事則非讓聽者有眼見之效,而陰損某人也必有令其深悔投胎人世之功。雖不及北京話之貧,天津話之油,上海話之快(幸好都不及,呵呵),也是自成一統(tǒng),趣味無窮。

    拿句首發(fā)語詞來說,蘭州人說話之前習(xí)慣帶個“mu”音(發(fā)一聲),有時也捎帶著“那么”的意思,承接上句緣由來講結(jié)果,最常用于反問句,表示嗔怪和驚訝等等意思。比如一個人受了委屈來傾訴,另一個人聽了常會這樣說:“mu你不會這樣這樣這樣說?”也?陕犚姟癿u你不會這么這么這么做”?有時候也表示一種假設(shè),“要是”、“如果”的意思,夾在反問句前極有效果,比如“mu我把這個做好了,你做什么?”“mu你把這個吃了他吃啥?”也有時用于祈使句,表示一種建議或安排,比如“mu你就把地掃了煞!”這個mu,恐怕是蘭州話里獨有的了。

    句末語氣詞的使用頻率是極高的,實際上蘭州人很少有哪句話不帶任何語氣詞就光溜溜的出口的。句末的語氣詞,如上文的“煞”,呵呵,當(dāng)然寫成字可能不是這樣子寫的,只取其音罷了!吧贰笔翘m州話里最常用的句末語氣詞,有的時候感覺上有一種“就這樣子吧”的結(jié)束意味,就好像剛才的那句,也好像“我們兩個一搭里逛起煞”,就是說“咱們兩個一起逛去吧”;有的時候什么意義都沒有,比如北京話要說“邊兒待著去吧”,蘭州話就會說:“邊里起煞!”,那個“起”其實是“去”的變音!澳亍币彩浅S玫恼Z氣詞,但是,蘭州話里的“呢”不發(fā)“ne”的音,而是發(fā)“ni”的音。蘭州名勝五泉山上有寺名“嘛呢”,那就斷然不能念作“嘛ne寺”的。用“呢”的地方很廣,不勝枚舉,比如“你做啥呢”,“我逛去呢”之類。而“呢”有很多時候可以和“煞”連用,在疑問句里加強語氣,如“你到哪他逛起呢煞?”,就是問你“到哪里逛去呀”?

    蘭州話的發(fā)音似乎都比較靠前,顯得蘭州話格外的輕巧,比如后鼻音大多發(fā)成前鼻音等等。還有大量普通話的變音,隨便捻出一二為例吧。眾位看官兒看看下面這段話可讀得懂否:“解放軍fu fu在大fu底ha看fu喝fei(三聲),你fe那解放軍fu fu fu fu 不 fu fu”。呵呵,看懂了么?是不是已經(jīng)被一大堆fu給弄暈了?其實這是蘭州話里著名的繞口令,原意是這樣的:“解放軍叔叔在大樹底下看書喝水,你說那解放軍叔叔舒服不舒服”,呵呵,猜對了么?在正宗的蘭州話里,所有的“sh”(漢語拼音)的音,幾乎都變成了咬唇音“f”,所以上面那段話在外鄉(xiāng)人耳中就變得神奇起來了。呵呵,當(dāng)年初涉異鄉(xiāng),被逼表演家鄉(xiāng)話,推辭不過,就不得不拿了這段繞口令來交差,結(jié)果呢?當(dāng)然是叫一整屋子的人都暈菜了!呵呵,誰又能想到這樣奇特的變音呢?其實還有變音的,所有的“w”音,在蘭州話里都發(fā)咬唇音“v”,結(jié)果兩種變音結(jié)合,又流傳開了這樣一個笑話,說是蘭州人學(xué)英語,那是“book book fu fu fu,vater vater fei fei fei”,“fu”當(dāng)然是“書”的變音,“fei”是“水”的變音,而“vater”,呵呵,其實應(yīng)當(dāng)是“water”,至于怎么把“w”發(fā)成“v”的音,那可得有些想象力才行。當(dāng)然,笑話終究只是笑話而已,蘭州人自然不會真的這樣學(xué)英語,只是拿它來博大家一笑罷了。

    至于其他的變音,比如上文提及的“去”變?yōu)椤皅i”(一般為四聲,也視句子語氣不同而有所變化)之類,不一而足。嗯,另外值得一提的變音有四個,第一個是第三人稱代詞“他(她或它)”。這個“TA”音,在蘭州話里一概變?yōu)椤皀a”(一聲)!皀a”有的時候也不局限于指代第三人稱,嬌嗔起來,也常會說“na你一個!”,蘊含著將說未說的“你怎么這樣”的意味,煞是有趣。而要說“na一個!”,就像是普通話里說“他(她,它)!”,再輔以生動的表情或撇嘴或激賞等等等等,嗯,十足的風(fēng)情呢!其他三個值得一提的變音是“做”、“啥”和“咋”。“做”在蘭州話里發(fā)“zu”(四聲),比普通話省了一個音。而“啥”發(fā)“sa”(二聲),又省一個音,呵呵,“做”“啥”還有語氣詞“呢”連著用,“zu sa ni?”這就是很地道的蘭州話了。而“啥”和語氣詞“煞”連著用,“sa 煞”表疑問就好比“什么呀?”,表感嘆就好比很不屑的“什么呀!”,真是有力!而“咋”這個字的變音是比較古怪的,呵呵,不僅變了音,而且連詞性和詞義都變了,而且變的那個音還真真是寫不出來的!zua,“z”要和韻母“ua”連讀,再拐七拐八地發(fā)出個三聲來,啊喲喲,不得了,這就是最地道的蘭州話了。呵呵,這個音今天代表的就不只是“咋”的意思了,它可以表示“干什么”和“想干什么”諸如此類的意思。比如“zua qi 呢?”說的就是“干什么去呀?”再比如最地道的“(你)zua 呢?”問的就是“你干什么?”或者“你想干什么?”用來沖盜賊暴喝,當(dāng)真有力氣的很!

    再一水兒說一個字典上沒有的字吧!要是說“高興的、得意的不得了”,恐怕大家今天會說“爽”,有些地方說“美氣”,再文雅點說“愜意”,蘭州人說什么?zao!二聲!然而不對,不是“zao鑿”,那個“z”在這里得要發(fā)英文音標的音,然后和ao連讀,發(fā)二聲才是這個字!呵呵,寫不出來吧?外鄉(xiāng)人恐怕也想象不到這個字眼的確切含義,然而任何一個蘭州人都是知道的,雖然這個字在字典里永遠也找不到,但是這個音是一種感覺,一種美滋滋的感覺,一種志得意滿的感覺。就這么簡單的一個音,就怎么那么輕而易舉的把幸福和快樂透露出來了呢?

    呵呵,蘭州人用自己的語言表達情緒就是這么簡單。當(dāng)然,罵人也一樣。這里的罵人不涉及粗口,想必全世界上下的粗口也相差不到哪兒去,我一生不為之事之一便是說粗話。這里講講具有蘭州特色的嘲笑人的話吧。蘭州人罵人的時候常常用兩個字表示名詞,一個字代表形容詞。比如,蘭州人對一個很想混開局面又混不開的、做事神神叨叨的人謂之“討吃”,其中,“討”發(fā)一聲,“吃”發(fā)輕聲,如果要是形容這種人的行徑,那就直接說一個“討”就可以了。一個呆呆傻傻的、沒頭腦的人,蘭州人斥之曰“夯客”,“夯”不發(fā)本音一聲,而是發(fā)四聲,當(dāng)然,對沒頭腦的行徑也就之用一個“夯”字就可以形容了。另外還有一些俗語,比如蘭州人說作了傻事的人“腦子潮著呢”,意味著這個人腦子進了水,思維有問題,當(dāng)然簡單點用一個“潮”字也行;還有說人一時糊涂、腦筋站不過彎兒來是“癲盹了”;另外,陰損別人叫做“撅人”,這個“撅”字一定要發(fā)三聲才可,也可簡稱“撅”;而被損導(dǎo)致面上無光就叫做“遭撅”,而“撅”也就可以用來形容“遭撅”的場面,“遭撅”之人也常?畤@一聲“撅啊”以示自嘲。曾有外鄉(xiāng)人問過“遭撅”和“撅”究竟怎么解釋,對之曰:“遭撅”就是“很尷尬”,“撅”就是“使尷尬”,呵呵,實為妙解。

    蘭州話罵人以外形容人也有很多不同之語,比如說小孩子可愛是“心疼”,說小伙子精干是“干散”,說日子過的好是“攢勁”,說人在社會上混的開是“葉子麻的很”或者“葉子長”,說小孩子是“尕子子子”,這三個“子”還分別發(fā)不同的音調(diào),第一個發(fā)二聲,第二個發(fā)四聲,最后一個發(fā)輕聲,而說一個人老大不小則說“老扎扎的”,說人或者東西小則說“尕丁丁的”或者“尕丁丁的一點點”……

    特別要指出的是,蘭州話里有一個別處絕無僅有的副詞:“席嘛”,就是“很”、“非!、“特別”的意思,可以用在一切形容詞之前,來表示程度。比如說“席嘛心疼”,“席嘛”“席嘛”是在京蘭腔里的發(fā)音,在正宗的蘭州話里,這兩個字被發(fā)為“洗嗎”。這也是個生動的詞,在金城幾乎可以隨時隨地聽到。

    蘭州人把聊天不叫聊天,也不叫“侃”,而叫做“喧”。呵呵,看了這篇“席嘛”長的文章之后,想必你也能夠以假亂真和蘭州人喧上一喧了吧?不過千萬別對蘭州話的好聽程度抱多大的希望,蘭州話一上電視廣播感覺上就奇怪的要命,連蘭州本地人聽了都要笑的。什么?想要實際聽一聽?大概七八年前有個說快板的張保和,倒是出了盤蘭州話的快板兒,如今還經(jīng)常能在蘭州鐵路局管轄的列車上聽到,只可惜那是個陜西人,說的蘭州話也并不怎么地道,還有濃重的陜西口音。還有?呵呵,告訴你一個秘密,《新龍門客!房催^么?有個嘍啰沖進客棧給張曼玉報信兒,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說的倒是正宗蘭州話。還有另外一個場景也有幾句的,可惜我忘記了。有心的人可以去找找感覺看,呵呵。

    還有蘭州話的一個特別有意思的特點,就是比較正宗的蘭州話,在一些發(fā)音上是無法用國際音標來標注,也就是一些“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發(fā)音,在聲母“zh、ch、sh”的發(fā)音中都有出現(xiàn)。比如“老鼠”,今天的大部分蘭州人都會說“l(fā)ao chu zi”,而老蘭州人就會說出一種類似“fu”和“chu”的混合音,只有從小就聽正宗蘭州話的人,才能準確的發(fā)出這個音調(diào),我很幸運,能夠發(fā)出這個音,在給同學(xué)們教的時候,幾乎沒有人能正確發(fā)出。

    重疊

    提要:①蘭州方言部分名詞、量詞可以重疊。前者具有[+個體]的范疇性語義成分,后者具有[+范圍]的范疇性語義成分。名詞、量詞重疊具有小稱作用,有時具有可愛、親昵的色彩,重疊可以分別加“子”尾和“兒”尾,形成“××子”、“××兒”兩式,二者具有詞義色彩上的區(qū)別。②蘭州方言親屬稱謂的名詞,屬于男性系列的一般不能重疊,屬于女性的大多要重疊。蘭州方言表牲畜名稱的名詞中只有“驢、狗”兩詞可以重疊。

    1.0 名詞的重疊。

    蘭州方言的一部分名詞可以重疊,例如:刀刀 洞洞(小窟窿) 豆豆 柜柜板板底底 墊墊 套套 本本繩繩刷刷 尖尖 頂頂 帶帶 紙紙 門門棍棍核核 圈圈 蓋蓋鏟鏟碗碗 匣匣(小盒子) 勺勺臺臺(小臺階) 筐筐 盆盆 桶桶 缸缸(小茶缸之類) 帽帽 網(wǎng)網(wǎng) 罐罐旗旗巷巷 碟碟 藍藍 桿桿 錘錘 縫縫(小縫兒) 帳帳(小帳子) 袋袋 抽抽(衣服上的口袋、小布袋) 甲甲(背心兒) 蛋蛋皮皮格格 坎坎 盒盒

    這些可以重疊的名詞有以下幾個方面的特點:

    1.1 這些重疊形式的名詞均可以量詞“個”論記,如:“一個刀刀、兩個刷刷、三個鏟鏟、四個缸缸”等,余類推?梢灾丿B的名詞有一個共同的范疇性愈義成分(1),它們都表示個體,記作[+個體]。

    1.2 名詞重疊后具有小稱作用。所以一些所指不可能小的名稱一般不能重疊,如“*山山、*橋橋、*床床”等,除非在某種特定語境中(如“床”指玩具床時),盡管這些名詞在蘭州方言里也以量詞“個”論記。名詞重疊后前加修飾語“尕”(。┦亲畛R姸槙车,如“尕刀刀、尕洞洞、尕豆豆、尕柜柜“等。

    1.3 與小稱作用相關(guān),名詞重疊后具有可愛、親昵色彩的傾向?蓯邸⒂H昵色彩的確立往往受到說話人心理選擇的制約,比如:當(dāng)“顆顆”指臉上的小暗瘡、“皮皮”指脫下來的小皮屑、“疤疤”指小瘡疤時人們一般不會把它們視為可愛、親昵之物。所以小稱作用并非一定同時伴隨著可愛、親昵的色彩。

    1.4 名詞重疊后可以分別加“子”尾和“兒”尾,形成“××子”、“××兒”兩式。但兩式有較為明顯的不同,關(guān)鍵在“子”和“兒”的區(qū)別上,詞尾“子”往往具有中性色彩,有時也體現(xiàn)貶義色彩;詞尾“兒”則具有褒義色彩的傾向!啊痢磷印庇捎谟辛司哂兄行陨实摹白印蔽玻允沟谩啊痢痢辈糠衷瓉砜赡芫哂械目蓯、親昵的色彩減弱了,甚至被抽取了出來,只剩下了小稱的作用的部分,所以“柜柜子、板板子、底底子、墊墊子”等等似乎只能看作具有中性色彩同時兼具小稱作用的名詞。正因如此,“××子”的數(shù)量大于“××兒”。個別“××兒”不能換成“××子”,比如“手手兒”(專指嬰兒的小手),就沒有相應(yīng)的“手手子”,因為嬰兒的手總是可愛的。更多的情況則是“××子”沒有相應(yīng)的“××兒”,尤其是“子”體現(xiàn)貶義色彩的時候,例如“顆顆子”、“皮皮子”、“疤疤子”、“紙紙子”(一般指被當(dāng)作垃圾的碎紙屑)、“蟲蟲子”(蟲子)、“蛾蛾子”(蛾子)、“蠅蠅子”(蒼蠅)等。順便說一下,單音節(jié)名詞或沒重疊雙音節(jié)名詞加“子”尾“兒”味也有類似以上的區(qū)別,由于與本文所討論的問題關(guān)系不大,可另文討論。

    2.0量詞的重疊。

    蘭州方言有一部分量詞可以重疊,分以下兩類:

    A類 一缸缸茶 一碟碟菜 一桶桶水 一籃籃果子 一筐筐梨

    一碗碗湯 一鏟鏟瓜子 一勺勺飯 一罐罐油 一抽抽豆子

    B類 一串串葡萄 一對對手鐲子 一伙伙人 一把把沙子

    一堆堆土 一摞摞書

    A類量詞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容器量詞或叫臨時量詞(指從名詞那里臨時借用),B類量詞就是所謂的集合量詞。這兩類量詞的重疊并不象普通話那樣含有“每一”或“逐一”的意思,它的作用與名詞重疊的作用完全一樣,首先是表小稱。A類容器量詞一定是在所指容器盛載的量偏小的情況下才能重疊,如果是一大筐梨、一大罐油,那么,“筐”、“罐”就不能重疊。B類集合量詞也一樣,如果是一大串葡萄,則“串”不能重疊;如果是一整套《漢語大詞典》疊成一摞,則不能說“一摞摞”。有些集合量詞似乎壓根兒就不能“小視”因而沒有重疊的機會,比如“群、幫”等,“一群狼”的數(shù)量在說話人看來一定不少,而“一幫人”的數(shù)量肯定要比“一伙伙人”的數(shù)量要多。量詞的重疊有時也有可愛、親昵的色彩,其后亦可跟“子”尾“兒”尾(如“一缸缸子/兒茶”、“一碟碟子/兒菜”等等),二者的區(qū)別也與前面討論的名詞重疊加“子”尾“兒”尾的情況一致,無庸贅述。

    附注

    (1)參看馬慶株《漢語語義語法范疇問題》,北京語言文化大學(xué)出版社,1998。

    (2)參看馬慶株《漢語語義語法范疇問題》,北京語言文化大學(xué)出版社,1998。

    (3)參看馬慶株《漢語語義語法范疇問題》,北京語言文化大學(xué)出版社,1998。

    (4)參看蘭大中文系語言研究小組,“蘭州方言”第六章第一節(jié),《蘭州大學(xué)學(xué)報》,1963年第二期。龍果夫《現(xiàn)代漢語語法研究》,科學(xué)出版社,1958,北京。

    (5)蘭州方言表親屬稱謂名詞的重疊,應(yīng)屬非自由語素的重疊。

    (6)“兄弟、弟弟、妹妹、姑舅兄弟、姑舅妹妹、兩姨兄弟、兩姨妹妹”都是背稱形式,面稱則直呼其名或喚乳名!肮镁烁纭⒐镁私憬、兩姨哥、兩姨姐姐”也是背稱,面稱只用“哥、姐姐”。

    (7)舅父和舅母兩詞在蘭州話里分別稱作“阿舅”和“舅母”,這種稱謂形式似與蘭州話整個親屬稱謂系統(tǒng)不相匹配,這是蘭州大學(xué)中文系教授張文軒先生的看法,我贊同這個看法。蘭州話稱謂系統(tǒng)中只有“阿舅”這個詞是有詞頭“阿”的。這使我想起了“阿姨”一詞,蘭州話里的阿姨并不是對與母親同輩的女性的稱謂,而是專指幼兒園的阿姨,是一個“外來詞”,我清楚地記得小時候在蘭州用這個詞的時候感覺很“洋氣”(按六、七十年代蘭州人管普通話叫“洋話”)。與母親同輩的女性蘭州人仍稱之為“姨姨”,而且必須重疊。至于“舅母”則與普通話的說法一樣,所以“阿舅”和“舅母”的來源還需進一步研究,我們不排除這兩個詞是“外來詞”。

    主要參考文獻

    朱德熙(1982):《語法講義》,北京,商務(wù)印書館。

    馬慶株(1998):《漢語語義語法范疇問題》,北京語言文化大學(xué)出版社。

    作者簡介

    李煒,男,1960年出生于蘭州市,現(xiàn)為中山大學(xué)副教授、碩士生導(dǎo)師、現(xiàn)代漢語教研室主任。1982-1985年在蘭州大學(xué)攻讀現(xiàn)代漢語碩士研究生,師從黃伯榮先生,1985年起在中山大學(xué)中文系任教。在《中國語文》、《中國語文天地》等刊物上發(fā)表學(xué)術(shù)論文二十余篇。1999年師從唐鈺明先生攻讀漢語史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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