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條概要
丁武,中國搖滾樂手。1984年任黑豹樂隊主唱。1988年創(chuàng)立唐朝樂隊。1992年唐朝樂隊發(fā)行首張專輯。1998年唐朝樂隊發(fā)行第二張專輯。2016年為《我是歌手》總決賽幫幫唱嘉賓。
人物履歷
白天,丁武能看到父母喂豬、種田,晚上兩個人要挨批斗,他學(xué)會了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他的性格開始變得叛逆。但那時候的時光對他來說唯一的事情還是游山玩水。游泳、爬火山、去樹林里逮鳥,也許這里的白山黑水,也許這樣的早出晚歸,沒人約束,沒人打擾讓丁武對自由分外向往,以至于現(xiàn)在的丁武,最喜歡的運動還是游泳。
丁武的漂亮女孩兒屢次提出結(jié)婚。丁武身上真的就有這么一種魅力,無論他做了什么,做過什么,朋友總是遷就他,幫助他,愛他。生活里,他并不像舞臺上那么堅強,可是怕什么呢,所有的人都愛他。
04年左右,丁武認識了云南女孩楊婷,曾經(jīng)恐懼婚姻的丁武終于決定在2004年結(jié)婚了。
演藝經(jīng)歷
1970年左右,8歲的丁武開始聽樣板戲,學(xué)著唱,從過門到唱腔,八個樣板戲,他從早唱到晚。而這,不僅是《夢回唐朝》中那段京劇念白最初的雛形,很可能也是丁武對京劇念白始終無法字正腔圓的真正原因吧。
1972年他隨父母回到北京,就讀前門西打磨廠小學(xué),對于那些山水寫意的日子,丁武永遠都不能忘懷,一直到14、5歲,丁武都不能適應(yīng)北京灰蒙蒙的天空,每天做夢都夢見東北的山和水。
1975年,丁武就讀西城區(qū)28中學(xué),高中的丁武,有了一段應(yīng)該算是初戀卻并不那么正宗的“初戀”。
1976年,在唐山大地震那段時間,丁武第一次摸到了吉他。當(dāng)時的氛圍幾乎沒有,只是剛剛普及,吉他也被稱為“流氓樂器”。
1978年,丁武考入北京市工藝美術(shù)學(xué)校美術(shù)系。到快畢業(yè)時才和一些朋友們開始談?wù)摀u滾,才知道音樂還有搖滾這種形式。那個時候沒有趁手的樂器,沒有相關(guān)資料,各方面都很封閉,處于非常初級的階段。他們參加一些演出,結(jié)交了些朋友和琴友,從他們那里得到些磁帶和畫報等關(guān)于音樂的信息,然后再帶回去學(xué)習(xí)。那時候聽音樂是一種交朋友的方式,見面后先問問對方最近在聽什么音樂。
1982年,丁武畢業(yè)后在北京132中任職美術(shù)老師,教學(xué)生美術(shù)基礎(chǔ)。
這期間的一天,劉義軍正徘徊在北京的某一處,他通過朋友劉君的介紹來找一位歌舞團彈吉他的人。
1984年,丁武組織“不倒翁”樂隊。樂隊解散后,他整日在家里彈琴。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認識了郭四。正巧郭四的公司有排練設(shè)備,于是丁武找到李彤成立了“黑豹”樂隊。那時的陣容是:主音吉他李彤、貝斯王文杰、鼓手程偉和王文杰的大哥王文芳,丁武則是主唱。那段“黑豹”歲月,丁武很快樂。
這期間,丁武認識了只有十幾歲的張炬,兩個人一見如故。那時候的竇唯也很可愛,大家經(jīng);煸谝黄。
這期間,一次,丁武和朋友一起排練,臺上,朋友開玩笑的報幕:“下面是來自北京的搖滾歌手……”,然后丁武披著小紅斗篷走了上去,“當(dāng)啷,當(dāng)啷迪啷,當(dāng)啷——三月里的小雨……這件事情,給許巍的印象非常非常深。
丁武這時候的女朋友非常漂亮,對她,丁武很用心。
1986年,郭四的公司破產(chǎn),黑豹四散。
1988年,美籍華人KAISER來中國留學(xué),同行的還有他在加州柏克萊大學(xué)的校友SARPO。一個姓王的經(jīng)理講丁武介紹給KAISER,很快,兩個人就成了朋友,當(dāng)天晚上喝過酒之后KAISER去了他的排練場,之后,兩個人幾乎沒有怎么分開,一直天天在一起玩音樂。直到有一天,一個從西安過來的導(dǎo)演要做一部電影《玩搖滾的瘋婆子》,讓丁武組織一個樂隊來拍這個電影,同時寫點音樂。丁武將當(dāng)時琴彈得不怎么好的張炬介紹給了KAISER。為了拍這個電影。在回龍觀的一個招待所,三個人開始思考,最終,有了“唐朝”這個名字。
當(dāng)時,搖滾圈的基地是曹平所在的西三旗賓館,新組建的“唐朝”也住在那里,他們整日整夜地聽音樂,練琴,并試著彈一些自己的動機,嘗試著自己的風(fēng)格。雖然還沒有自己的作品,但樂隊給人們的感覺和能量是和中國當(dāng)時一些搖滾樂隊不同的。KAISER 和SARPO帶來的音樂資訊使丁武的眼界大開,技藝精進。在一般時間的排練之后,他們參加了在“安樂居”舉辦的一次PARTY演出。
1989年,演出之后, KAISER 和SARPO因為國內(nèi)的動蕩局勢在6月回國。樂隊的一切活動暫時停滯下來,早期“唐朝”的活動只有3個月左右的時間,丁武無奈之下遠走新疆,樂隊暫時解散了。
當(dāng)時,丁武最想去夢想中的塔什庫爾干,結(jié)果剛到烏魯木齊在二道橋瘋狂購物,最后他只剩下買火車票回家的錢了,就這樣,丁武還是去了喀什,并想盡一切辦法要去塔什庫爾干,不知道為什么,他就覺得那是他要追求的世外桃源。但到了和田,丁武身上身無分文,不僅要到菜市場撿人們丟棄的菜葉,甚至要了一個月的飯,他睡在房頂,仰望星空,最終,他沒去成塔什庫爾干。
這也許就是現(xiàn)在的丁武為什么每星期最少吃一頓新疆飯,吃遍了北京所有的新疆餐館的原因吧。
新疆回來后,丁武又找到張炬,他們?nèi)韵胱觥疤瞥保谑嵌∥湔业搅薉ADA樂隊的趙年一起排練。終于,新的唐朝在國際飯店有了第一次演出。現(xiàn)場,崔健站在音箱邊上,把音量開到最大,說中國有Heavy Metal了。三個人,當(dāng)時唱的還是一些拷貝的歌曲,演出還算成功吧,不過,連夜,丁武就去了老五家,6年后,兩個人再次見面。
真正的“唐朝”終于又組織起來并開始排練、創(chuàng)作。同時也開始了樂隊生涯中最為艱難困苦的一段時期。那時候,位于王府井煤渣胡同的中央美術(shù)學(xué)院,是北京前衛(wèi)藝術(shù)界的中心,丁武在這所中國美術(shù)界的最高學(xué)府里有許多朋友,其中就有后來在詞作及生活上給予協(xié)助的好朋友-楊軍,當(dāng)時的楊軍就讀于美院油畫系。由于朋友的幫助,“唐朝”在美院宿舍的12層租到了一間大畫室,吃、住、排練全在一起。他們以驚人的精神克服著生活上的極端貧困,風(fēng)格標(biāo)新的作品相繼問世,但他們從不抱怨環(huán)境與命運。
89年末,新成軍不久的“唐朝”樂隊?wèi)?yīng)邀參加了北京首都體育館舉辦的“90現(xiàn)代音樂會”,在中國搖滾樂發(fā)展史上,那是一次足以與“69伍斯托克”相提的一次盛會,從此北京的搖滾音樂得以浮出水面,并取得長足發(fā)展的機會。在那晚的演出中,“唐朝”雖只有2首作品出演,但聽眾都很激動,反應(yīng)瘋狂。
這期間,丁武的漂亮女孩兒屢次提出結(jié)婚,軟硬兼施之后,丁武不肯。最后,她在一次以躺在馬路中間死拖活拽都不肯起來相威脅他仍舊不肯妥協(xié)后徹底絕望,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dāng)”之速嫁給一個法國佬兒遠走高飛。這讓丁武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可是,他還是覺得:干嗎非得結(jié)婚呢?
丁武稱呼他身邊的朋友時喜歡在所有的姓氏前面加個“老”字,只要沒有外號的,不論男女不分老幼一概如此,甚至連他喜歡的平克弗洛伊德樂隊他也這么稱呼,在他看來,這才透著“親切”——大概他那個“老”字的意思是“老在一起”,“老能看見”——那代表的是時間。
90年5月,丁武終于得到了臺灣“滾石唱片”的一紙合約,開始錄制自己樂隊的專輯。1992年底,“唐朝”樂隊在西單音像大世界舉行首發(fā)式,他們的首張專輯唱片—《夢回唐朝》終于面世。
1994年,丁武的二哥和表弟已經(jīng)成為了后補“搖滾戰(zhàn)士”,盡管二哥的年齡現(xiàn)轉(zhuǎn)行“搞音樂”已經(jīng)有點兒來不及了,可是他卻無可就藥的愛上了象弟弟那樣的生活,他喜歡弟弟給他聽的音樂,喜歡和弟弟的朋友們在一起,并且越來越覺得他從前的生活都喪失了意義。終于,他義無反顧的丟掉了工作并且因此離了婚;表弟年齡尚小,滿腔熱血,正在以表哥為師每天苦練吉他長達十小時以上,他的希望是:將來能象表哥一樣。丁武家的這種狀況有點兒象一家?guī)卓邶R上陣的抗日年代?墒牵瑢τ谝粋普通家庭來說,一家?guī)卓趬涯昴卸〖娂娡度氲竭@么個看起來風(fēng)光卻不勉太過“不切實際”的“夢想”行業(yè)里去,恐怕決不是什么令長輩“自豪”和欣慰的事兒。丁武的父母確實對此一籌莫展卻又無可奈何,但是他們最疼愛的就是家中最小的丁武。
這一年,丁武帶著女朋友高原去了紅墈,他始終認為,這場演出不是中國搖滾最輝煌的時刻,而是唐朝最輝煌的標(biāo)志?墒腔貋硪院,女朋友高原成為了竇唯甩掉姜昕、從欒樹那搶來王菲、然后再背叛王菲之后的最新一任也是最后一任女友。
丁武一舉成名,盡管生活上他再次一個人過活。
第二年的5月,丁武、張炬和一幫朋友吃飯,當(dāng)大家正商量換地兒的時候,張炬說要去給人送趟東西,當(dāng)丁武和炬炬一起出了飯館兒,他們發(fā)現(xiàn)炬炬的摩托車不知被誰碰倒。丁武幫炬炬把車扶起來的時候他頭一次那么清晰的感覺到車身沉重的重量,不知怎么,丁武忽然就有了一點兒不詳?shù)念A(yù)感。他勸炬炬打車走,可是炬炬說自己是老司機,不會有事兒。然后炬炬回頭兒跟丁武說:“一會兒見!
這一別,即成永遠。
“都怪我!”,這是那時候的丁武最常說的一句話。他怪自己事前既然有了那種不好的預(yù)感,為什么沒重視它,為什么不堅持。
樂隊里丁武和炬炬確實更加親密,比丁武小八歲的炬炬其實反倒是生活上一向孱弱的丁武的主心骨,再加上最初組建樂隊時的人后來也只剩下了他們兩個,所以,對于丁武來說,那種情誼是別人很難取代的。
當(dāng)兩個陌生人把炬炬的尸體推向太平間,丁武脫掉外衣為他遮雨,雨沒能打濕他,可是眼淚卻稠密的滾落下來。
此后的丁武對四號的依賴更強了,他開始斷絕和外界的接觸,營養(yǎng)不良,甚至注射四號。
1996年,KAISER回來了,“唐朝”正式在和平里商場旁邊何飚的大排練場恢復(fù)了排練。丁武、林麟和另外一個朋友一起住在后海柳蔭街的三間平房里,每天早晨早起去逛早市,吃炒肝兒,挑舊書,然后,丁武以無比的勇氣和堅強戒除了四號。
丁武身上真的就有這么一種魅力,無論他做了什么,做過什么,朋友總是遷就他,幫助他,愛他。生活里,他并不像舞臺上那么堅強,可是怕什么呢,所有的人都愛他。
大約幾個月后,丁武、KAISER他們搬到了離和平里較近的芍藥居,他們一起住在一套頂層的四居室里,臨時的“唐朝樂隊”辦公室也設(shè)在這里,其實就是一個辦PARTY的地方,每個周末,每個房間里都擠滿了人各做不同的用途,邱兵、張雨、孫浩、丁義、姜昕、張海波、何勇、顏尖孫、老黃、老顧、老趙、林麟、劉劍鋒……
1998年,唐朝的第二張專輯《演義》發(fā)行的第二天,丁武的二哥一針結(jié)束了生命,吸毒過量,死亡。丁武再次面對了自己所摯愛的人的離世。
因此,戒煙過程并不復(fù)雜:不吃糖,不喝水,不吃水果,實在想抽煙的時候,就想想1998年的這一幕,于是,健康了。
之后,丁武的表弟因為一場疾病也放棄了理想,孤單的丁武重新回到了孤單,只是,他還堅持著搖滾,堅持著一種悲壯。
此后,關(guān)于丁武的生活更加模糊,沉重的學(xué)業(yè)壓力讓筆者遠離搖滾、遠離一切筆者的摯愛,甚至遠離了自我。直到大學(xué)畢業(yè),掙到了真正屬于自己的第一筆錢,筆者又重新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
此時的丁武依然愿意吃辣的食物,但是卻莫名其妙的喜歡牛排;他依然喜歡看槍戰(zhàn)和越獄的電影,同時喜歡上了Discovery探索頻道。
他偶爾在網(wǎng)上聊天,用一個叫“嵐池”的奇怪名字。
他的左臂有了一個并不奇怪的紋身。
丁武的生活變得簡單而忙碌,凌晨一點之前睡覺,早晨八點左右起床。他彈琴寫歌,聽音樂,畫畫,洞簫,練習(xí)書法以及研習(xí)他近一年來已經(jīng)小有成績的古琴演奏。除了寫歌、創(chuàng)作和周一、周四的排練,丁武還去游泳健身,和網(wǎng)友在聯(lián)眾網(wǎng)絡(luò)下棋玩電游,四國軍旗甚至玩到了連長級別。他和音樂圈的朋友探討音樂,和電影人切磋新電影和主題歌。
其間,丁武還迷過軍事航模,也許飛翔的小飛機滿足了他自由的想象。
現(xiàn)在,他仍然住在鄉(xiāng)村四合院里面,除了搖滾和酒,丁武的生活里曾有過一條英國獵犬和一條雪橇犬,好像應(yīng)該還有五六年的氣功修煉史吧。
他不再輕易相信任何唱片公司,他渴望新專輯能得到更好的宣傳。
每年的5月11日,丁武都會用各種方式懷念自己的好朋友張炬,而炬炬的父母,也成了他的一種牽掛。
他依然保持了不在床上吸煙的習(xí)慣,因為他的父親曾因此弄傷了自己。
他的嗓子也和他的外貌一樣變得滄桑了,曾經(jīng)的高音,真的只能在“夢回唐朝”的時候才能再次聽到,不過,他仍然堅持沒有技巧的演唱方法,這一點,真是讓筆者珍愛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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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4月5日,丁武被敲定為《我是歌手》總決賽幫幫唱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