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內(nèi)容
曾孝廣(1040—1100),字仲錫。為曾公亮從子,曾孝寬弟,元豐末,為北部都水丞。元祐中,大臣議復河故道,召孝廣問之,言不可,出通判保州。久之,復為都水丞。前此,班行使臣部栰至者,須校驗無所失亡,乃得送銓,監(jiān)吏領(lǐng)賕謝,不時遣。孝廣治籍疏姓名,謹其去留,一歲中,歸選者百輩。
除京西轉(zhuǎn)運判官,入為水部員外郎。河決內(nèi)黃,詔孝廣行視,遂疏蘇村,鑿炬野,導河北流,紓澶、滑、深、瀛之害。遷都水使者。洛水頻歲盆涌,浸嚙北岸,孝廣按河堤,得廢 口遺跡,說: 此昔人所以殺水勢也。 即日浚決之,累石為防。自是無水患。出提點永興路刑獄,陜西、京西轉(zhuǎn)運副使,還為左司郎中,擢戶部侍郎,進尚書,坐錢帛不給費,罷為天章閣待制、知杭州。又以前聘契丹失奉使體,奪職。尋復之,移知潭州,加顯謨圖直學士、知鄆州。
孝廣與胡安國、鄒浩善,皆大觀中忤時相,御史論之,復奪職知饒州。逾年徙廣州,歷成德軍、太原府,得故職以卒,年六十,贈正議大夫。孝廣蒞官以嚴稱,獲盜,輒碎其手焉。
曾孝廣,字仲錫,福建晉江人。曾公亮從子;累官少師戶部尚書兼顯謨閣直學士。曾孝廣于神宗元豐乙丑(1085年)為北外都水丞,負責管理河渠、津梁、堤堰、水運等事務。在實際工作中,掌握許多治河知識。那時,“人欲屈大河之勢以從人,河欲伸狂潦之勢以縱橫。朝廷竭天下之以治之,屢治屢決。一旦泛濫,漫無涯涘,吞食民田,未見窮已”。哲宗元佑中,大臣議復河故道,詔下:“黃河未復故道,終為河北之患。王孝先等所議,黃河水利治理可興不可廢罷,宜接續(xù)工料,向去決要回復故道。三省、樞密院速與商議施行。”身為北外都水丞的曾孝廣對圣詔持不同意見。認為“復故道”不是疏導措施,恐民傷財,得不償失,無濟無事。由于他職卑言微,所提意見,不但不引起當?shù)乐匾暎瑫r認為他這番話是柝圣詔之臺,暮氣消極,影響極壞,把他改職“通判保州”。文彥博認為:“河不東,則失中國之險,為契丹之利……”;右相范純?nèi)蕜t認為:“圣人有三寶:曰慈、曰儉、曰不敢為天下先。蓋天下大勢惟人君所向,郡下競趨如川流山摧,小失其道,非一言一力可回,故居上者不可不謹也,妄測圣意,輕舉大役……”。洪水是猛獸,伏水才能解救人民的生命財產(chǎn)。哲宗皇帝圣詔碰個頭破血流,醒悟過來,“詔孝廣行視”,復其原官,歷水部員外郎!八焓杼K村,鑿鉅野,導河北流,紓澶、滑、深、瀛之害! 又“洛水頻歲湓涌,浸嚙北岸,孝廣按河堤,得廣澾口遺亦曰:u2018此昔人所以殺水勢也。u2019即日浚決之,累石為防,自是無水患! 曾考廣為官嚴正,愛憎分明,不趨炎附勢,仗義執(zhí)言,亮節(jié)高風。他平時與大儒胡安國(建寧崇安人)、鄒浩(常州晉陵人)相善,以文章、節(jié)行相砥礪。胡安國提舉湖南學事,有詔舉遺逸,安國以永州布衣王繪、鄧璋文應詔,二人老不行,安國請命之官,以勸為學者。零陵簿稱胡安國所舉的二人,皆黨人范純?nèi)书T客。原來胡安國之所以舉薦這兩個人,是受流人鄒浩所請托也。當軸者“蔡京素惡安國與已異”,如今又得零陵薄所言,便“命湖南提刑置獄推治;又移湖南再鞠!蓖判闹须m然理解胡安國有不白之冤,礙于蔡京專橫,敢怒而不敢言。曾孝廣在這嚴酷的環(huán)境中,不避權(quán)貴,前往慰問。知道的人都為他的前程擔心,可是曾孝廣并不介意,回來時還向僚佐慷慨陳詞,說:“胡提舉凝然不動,賢于人遠矣!甭務邿o不肅然起敬。果然不出人之所料,當曾孝廣遷顯謨閣直學士知渾州,“竟坐大觀中與胡安國、鄒浩忤時相”的罪責,“為御史所論”而奪職。逾年,徙知廣州。蘇軾(東坡)在當時一直是一個有爭議的人物,攻擊者之矢不絕,為虎作倀者面目越劇丑惡,導致一些膽小怕事之輩也敬而遠之。曾孝廣時為定武(定州)倅,絕無世欲眼光,不被時論影響,與他往來親密如故。元祐八年癸酉(1093年),蘇軾被降職,以翰林侍讀學士充河北西路安撫使知定州軍事。曾孝廣每與詩詞娛情,饋送泉州土產(chǎn)。于是蘇軾寫了《次韻曾仲錫承議食蜜漬生荔支》蘇軾與曾孝廣這樣頻頻詠和,在《蘇軾詩集》中并不見多,可見二人情誼大不一般。曾孝廣在宦途上轉(zhuǎn)徙不定,但所到之處,都留下政聲。初為北外都水丞,出通判保州,復原官,歷水都員外郎,遷都水使者,提點永興路獄,陜西、京西轉(zhuǎn)運副使、兩浙轉(zhuǎn)運判官、左司郎中、然后擢戶部侍郎,進尚書,罷為天章閣待制知杭州,又知潭州,加顯謨閣直學士知鄆州,知饒州,徙廣州,歷成德軍、太原府,尋復官文淵閣直學士,以疾卒,享年六十,贈正議大夫。崇祀鄉(xiāng)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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