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就
霍姆(Henry Home)在《評論的基礎(chǔ)(Elements of CritiCism)》(1762)中評論說:“肯特的造園,像畫家在畫布上作畫一樣,配置著美麗的自然物和人工物!彼麑ⅰ白匀幌訔壷本(Natureabhors a straight line) ”這句話作為口號,在細部中打破了古老的式樣,對直線的園路和行道樹路、噴泉和綠籬等一概排斥,只保留帶有不規(guī)則形狀的池岸和彎曲的河流。他真實地復(fù)制自然,據(jù)說在“肯辛頓園( Kensington Garden)”甚至種上枯樹,這至今還是奇聞。他的成名作是為他的援助者伯林頓(Burlington)勛爵設(shè)計的“ 齊斯克之屋(Chiswick House)”。接著他補充設(shè)計了由布里基曼和范布爾建造的“斯道園”,使他的名望更高。
庭園作品
他設(shè)計的庭園確實很多,除此之外,還有“愛夏園(Esher) ”、“克萊爾茫園(Claremont)”、“維爾頓宅邸(Wilton House )”、“卡爾頓宅邸(Carlton House) ”、“羅夏姆園(Rousham) ”和“岡納斯伯里園(Gunnersbury)”等。
生平
肯特作為英國上流社會的藝術(shù)專家,在意大利工作生活和學(xué)習(xí)繪畫10年。盡管他自己只是一位普通的畫家,在一定程度上,他卻是一位被公認的有很高鑒賞能力的天才。在肯特回到故鄉(xiāng)幾年之后,柏林頓爵士從意大利天主教傳教士馬太奧·里帕(Matteo Ripa)那里得到了他從中國帶回的可能是一本,也許是兩本36張的熱河(今承德)皇家園林的風(fēng)景銅板畫畫冊。一本后來保存在 大英博物館(東方古物部)的畫冊,是用紅色摩洛哥皮革裝訂的,并且里面有奇斯維科堂,即柏林頓爵士住宅藏書的印記。里帕從來沒有在英國呆足1個月,盡管如此,他顯然同柏林頓爵士以及他的新園林風(fēng)格狂熱愛好者的朋友圈建立了聯(lián)系。雖然沒有任何記載,但我認為絲毫不必懷疑,肯特肯定看見過這本銅板畫冊,甚至他還保存過這第二本。這樣一來,這點燃的火花已迸發(fā)到肯特的身上。承德給我的第一眼印象就像是英國的風(fēng)景式園林,盡管我當時并不知道肯特大概見過承德的銅板畫這一件事。
康熙皇帝是1703年開始建造承德這個皇家園林的,并在1711~1712年寫了36首詩贊美它。他讓畫家 沈源用插圖裝飾這些詩。馬太奧·里帕就是根據(jù)這些畫(這期間也許還經(jīng)歷過加工成中國木刻畫的過程),制成他那精致的銅板畫冊的。今天,人們不得不認為,幸虧 威廉·肯特只看到了一個園子的36張畫,因為它沒有導(dǎo)致把中國的園林風(fēng)格作為一種模式接收過來。但肯特所看到的已使他明了,如果這種再創(chuàng)作是以繪畫的角度進行的話,那么通過仔細地觀察一處風(fēng)景,就可以不難將它移植到園林中來。英國,或者更確切地說是歐洲的風(fēng)景式園林的時代就這樣開始了。
自然風(fēng)景式園林
從1727年起,自然風(fēng)景式園林如雨后春筍般地出現(xiàn),或者是在原有的園林中增加了自然風(fēng)景部分。如果說 波普和艾迪生呼喚“原始的自然”的話,那么肯特和他的追隨者們只是有限度地執(zhí)行了這一點。但是人們都不會放棄那個時代的審美觀,甩掉那些塔、亭子和山洞。很長一段時間,來自中國的圖片資料很少,人們被迫自行創(chuàng)造。因為園林的建筑部分通過圖片比較容易介紹。有一個年輕人威廉·錢伯斯(W.Chambers)在廣州把中國的建筑物精確地測量并記錄下來,使以后的園中建筑有時達到驚人的準確程度,但是風(fēng)景形象仍然采自英國的樣板。
他還負責(zé)了 唐寧街10號與“宮殿后的房子”的合并工程。他在兩者之間建了一幢兩層高的連接物,內(nèi)有一條走廊,把兩座建筑物連結(jié)在一起,稱之為“財政部走廊”。連接物的地下是一間長條形的房間,一樓則被劃分為數(shù)間房間。合并房屋后,肯特把原有的墻壁、地版、樓梯和璧爐全數(shù)拆除,再完全換上新的式樣。當中,新建的三層高石制樓梯更是肯特的代表作。石樓梯重建于原 唐寧街10號的主體內(nèi),配上了鐵制欄桿和桃花心木制的扶手。石制樓梯就在 唐寧街10號的入口處附近,顯而易見。今日,沿樓梯而上,更掛滿自羅伯特·沃波爾爵士至馬卓安,歷任首相的肖像。
威廉·肯特的繼承人是他的高級花匠蘭 斯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