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內容
個人經歷
梁弓給人忙碌的印象,像同時在幾個點上奔走,馬不停蹄似的。冬天他從上海發(fā)來一封電子郵件,我回復了他很快又得到他的回復,但人已在徐州老家了。有時候信件、電子郵件、手機和電話會在同一天抵達我,但人卻在不同的地點。
復旦、《上海文學》、上海市作協(xié)、徐州、北京,這些不同的地點和場所,似乎都和他的行蹤有關。但我還注意到他的另一種“行蹤”,那是不同的報紙、雜志和網站,小說、散文、隨筆、詩歌、評論,都聯(lián)系著一個叫梁弓的人;我是說,梁弓是一位作家,因為年輕、勤奮,并且富于思想和才華,所以可以有持續(xù)的、不同方式的表達,那些數(shù)量眾多的作品便是證明。因此,我寧愿相信,梁弓更多的時候是在埋頭寫作,那些“行走”僅僅是他必要的呼吸。
記得是2004年4月,我從一家非正式出版的刊物上讀到一篇散文,《床上的風景》,署名梁弓。我暗自笑了一下,大學生的氣息未脫,就已經用回憶的筆法寫大學生活了,年輕人的經歷畢竟有限。但文中莘莘學子的心路歷程卻打動了我,報刊上號稱散文的文字多如牛毛,好作品卻難得一見。征得那家刊物和作者本人同意,我將此作刊發(fā)在了《雨花》,我輕易獲得一位作者,也從此開始了對梁弓的關注!洞蠹摇、《花城》、《中華文學選刊》、《散文百家》,這些每每刊有梁弓作品的期刊,都引我矚目,也給我以豐富的信息。我越來越欣喜于梁弓的“行蹤不定”。今年3月初的一天,梁弓的行蹤變得十分確定,他從火車上下來,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就急著來見我。我已知有兩項活動正等著他,一是《雨花》舉辦的“新春筆會”,一是他作為江蘇的簽約作家,參加江蘇作協(xié)的“簽約儀式”。
梁弓是江蘇人,他注定了要和江蘇的文學界發(fā)生一點關系;我欣喜地看到,梁弓的“行走”又多了一個點:南京。
我有把握說,梁弓屬于有根基和有自身定力的年輕人。文學可以是夢想和追求,但不可能是野心,這一點在梁弓的為人和創(chuàng)作中體現(xiàn)得尤為鮮明。一開始,梁弓給我靦腆和害羞的印象,但一經交談,他的自信和堅定就顯露出來了,他的淵博表現(xiàn)為一種謙遜,他的溫和表現(xiàn)為一種熱情,他的細心表現(xiàn)為一種周到。言談之間,還不忘列出他馬上要辦的幾件事,其中包括一部長篇小說的出版和發(fā)行事宜,不經意又一次透露出屬于梁弓的“現(xiàn)在進行時”。我有點驚訝,梁弓顯得成熟而又穩(wěn)健,同齡人類似的經歷中,他比別人多了點什么?
梁弓正值青春年華,他的創(chuàng)作前途正未可估量。梁弓很忙,牽掛的事情很多,工作,文學,朋友,老家那片熱土,那里的父老鄉(xiāng)親,或許正是這些不盡的牽掛,才造成他今日不菲的成就?梁弓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