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榮啟 - 代表作品
代表作:《打牌論》、《拉洋片》、《學評戲》、《交租子》、《繞口令》、《豆腐房》、單口相聲《杠刀子》、《怯跟班》、 《古董王》以群口相聲《扒馬褂》等。創(chuàng)作的相聲有《小飛車》、《大煙斗》、《當好營業(yè)員》,《學墜子》,《學梆子》,《怯拉車》,《當行論》等。郭榮啟 - 人物簡歷
郭歲隨其父郭瑞林學藝,11歲拜馬德祿為師,隨后在天津、沈陽、錦州等地撂地演出。1940年到北平,入啟明茶社?箲(zhàn)勝利后,他在京、津已頗有名氣,先后與劉寶瑞、王長友、羅榮壽、于俊波等合作。1953年天津電臺成
立廣播曲藝團,他和朱相臣同時加入。1962年任天津市曲藝團少年培訓班教員兼演員。1966年由于身體狀況,退休。郭榮啟的表演以逗哏為主,活路較寬,說學逗唱都精通。摹擬戲曲唱腔,神形并重。善于用環(huán)境的描繪來烘托人物。代表作:《打牌論》、《拉洋片》、《學評戲》、《交租子》、《繞口令》、《豆腐房》、單口相聲《杠刀子》、《怯跟班》、《古董王》以群口相聲《扒馬褂》等。創(chuàng)作的相聲有《小飛車》、《大煙斗》、《當好營業(yè)員》、《學墜子》、《學梆子》、《怯拉車》、《當行論》等。1999年在天津逝世。享年82歲。
出生:1917年3月6日,農(nóng)歷丁巳年二月十三日
逝世:1999年2月18日,農(nóng)歷己卯年正月初三日,凌晨
榮啟,1917年3月6日生于天津市。8歲隨其父郭瑞林學藝,11歲拜馬德祿為師,隨后在天津、沈陽、錦州等地撂
地演出。1940年到北平,入啟明茶社?箲(zhàn)勝利后,他在京、津已頗有名氣,先后與劉寶瑞、王長友、羅榮壽、于俊波等合作。1953年天津電臺成立廣播曲藝團,他和朱相臣同時加入。1962年任天津市曲藝團少年培訓班教員兼演員。1966年由于身體狀況,退休。郭榮起弟子有常寶霆、郭寶明、杜三寶、楊少華、謝天順、張寶如
楊少華師從郭榮啟,郭榮啟師從馬德祿,所以楊少華是寶字輩的
馬志明由王鳳山、侯寶林代拉,師從朱闊泉,也是寶字輩的
郭榮啟 - 作品評價
郭榮啟先生是比較少為人提起和紀念的相聲大家。過去天津有所謂五檔之說,可能郭先生成名較晚,沒有列入其
中。但有同行和好事者對當時活躍在舞臺上的對口演員作過不同幾次排名,哪次也沒敢埋沒了郭先生。解放前二年,馬三立先生客居北京時,天津的三個大角兒,就是侯寶林,常寶堃,和郭先生。其實郭先生的父親郭瑞林也是一位相當有實力的演員,據(jù)說其水平與八德相仿。只是名號不在八德之中,郭瑞林先生就漸漸被遺忘了。郭榮啟先生的境況,竟與其父相似。郭先生是一位難得的全能演員,說學逗唱都有真功夫的大家,我認為值得相聲愛好者們永遠紀念。說起郭榮啟先生的說和逗的功夫,就不能不提《繞口令》這個段子。就這一段來比較,別人的且不提,單比另一位大師劉寶瑞,郭先生明顯強的多。劉寶瑞先生在段子中幾次都是說得好好,就停下了,雖然語調(diào)演出了尷尬和作難,但您只要稍一留心,就知道劉先生是明明說的上來,而假裝說不上來。再聽郭先生,每回都錯一點兒,每回錯的又不一樣,您就覺得他真的說亂了。郭先生對每段的處理各不相同。有的是錯了又錯,就是說不上來;有的是錯上幾回,勉強說上來了;有的是找到了竅門兒,說的十分順流,因而沾沾自喜。郭先生這段兒是用怯口說的,一般主持人介紹時都說這樣增加了難度,但侯大師對此不以為然,公開說過:“這段兒沒必要用怯口!,因為張壽臣和陶湘茹的這段兒沒用怯口,說的更好。我當然沒聽過張壽老的段子,而且作為外行,我雖不敢確定,但也覺得用怯口應該降低了難度。然而相聲表演終歸不是要用難度來說話。郭先生這段《繞口令》效果在還流傳的段子中功夫最到家,效果最好,這就夠了。
另一段不能不說的是《扒馬褂》。62年郭先生與馬三爺同趙佩茹先生一同在文聯(lián)禮堂上演。本站收藏的這一段兒附有點評,評得極其到位,說是:“它在廢話連篇之中,你卻說不出哪一句是廢話,哪一處是廢話”。馬老和趙老固然范兒準,但這個評語主要說的是郭榮啟。此版同劉寶瑞,馬季和郭啟儒先生的《扒馬褂》同為絕品。但劉版的《扒馬褂》竊以為是演員高度興奮而又極度放松,狀態(tài)好到大仙上身一般后的發(fā)揮,就連郭啟儒先生的數(shù)次口誤都顯得隨和親切。郭榮啟先生的版本,則屬于死練出來的功夫,每一句詞兒,節(jié)奏,語氣和感情都是千錘百煉出來的,功夫渾圓老辣到了極點,我甚至找不到他出彩出在哪兒,只能說全篇都是出彩的地方!就連開場的三
段太平歌詞,郭先生也有其特別的地方:三段兒開篇都不相同,表示吹牛的確實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尤其值得敬佩的是,郭榮啟先生和馬三立先生在準確之余,臨場應變上也有老到的發(fā)揮。當郭先生開始吹牛要唱太平歌詞時有一句:“我唱太平歌詞,觀眾……”這時,觀眾就應該鼓掌了,但當時臺下全無反應。據(jù)說是臺下有中央領導,觀眾放不開。馬三爺一看要糟,連忙墊了一句:“怎么樣?”郭先生馬上加了句:“有歡迎的舉手!”馬三爺再加一句:“開會呢?舉手!币粓鲭U情完滿排除,觀眾的冷遇一點沒影響三位大師的情緒,以此為開始,大師們自信而自如的把觀眾完全調(diào)動。我個人更喜歡這樣的臨場發(fā)揮,因為它不影響作品的完整性和收藏價值。相比較之下,德云社的爺們的現(xiàn)掛常常失之隨意。尤其:“后臺對詞兒時有這話嗎?”這句,聽一次還有點兒新鮮感,聽多了不禁懷疑是不是演員扯的太遠收不回來,沒轍找轍兒呢?郭榮啟 - 人物評價
再說說郭先生的學和唱。郭先生嗓子并不怎么好,和侯大師比不了。但郭榮啟先生的唱出了與侯先生不同的趣味。這點上我贊同郭榮啟,不贊同馬三爺。馬三爺從聽了侯大師的柳活兒之后,自覺不如,竟主動停演了一批的
曲目,說是不能糟蹋相聲。我認為,只要下了功夫和心血研究,且有自己獨到的地方,就有保留的價值,更不能說是對藝術的糟踏。郭先生的唱,做不到型神俱似,而且他每唱一句,往往要小小的歇一下,再唱下句。但他能抓住所學對象的主要特點,且加以形象生動的描述和評論,而且歇的那一下把握的好,給了觀眾反應時間。如果需要,郭先生也能一口到底,決不拖沓。郭先生的唱雖然不是正經(jīng)的學,卻也不是一味插科打諢,出丑拌怪的歪唱,有它的內(nèi)涵和魅力,也有傳世的價值。代表曲目有《學梆子》《學墜子》等。從藝術的見解來看,郭榮啟先生其實與侯寶林大師是同路人,都在解放前就自覺地厭惡與抵制下流低級的品位。但與侯寶林先生的矯枉過正相比,郭先生的品位標準定的更大眾一些,更有人情味一些。比如郭先生說過,拿演員的長相抓哏不是一定就不行。侯大師的品位過高,一方面是其天才,一方面是其潔癖,還有一方面,我大膽說一句,也有其自卑的成份。侯大師很在意相聲的地位,怕被人輕賤了瞧不起。而郭先生很自信,對自
己的地位是很滿意,甚至他的相聲中都充滿了這種自得的心態(tài),以至于洋洋得意的人物他演繹的最好。竊以為這同他早年的經(jīng)歷有關。郭先生小時學是出了名的笨,幾經(jīng)周折,極其刻苦的學習后,他才自己開了竅,懂得區(qū)分誰說的段子好,誰說的不好。然后,對哪個段子說的好的,郭先生小心伺候,等人家順心了教上幾段兒,這才學到了那些真能耐,真本事。因此郭先生對自己也能說出名堂是很知足的。早年艱苦的處境也讓郭先生的為人變得有些乖巧。比方說,他再回憶文章里說到自己的父親郭瑞林因分賬不勻同萬人迷拆伙了,既不隱瞞,也不提誰對誰錯,只在前面加了“這老哥倆兒”幾個字,一件尷尬的事兒反而顯得無傷大雅。郭先生對長輩晚輩都客氣,有位孫老先生曾說:“尤其郭榮啟,為人真沒的說的! 郭先生的老徒兒楊少華把郭先生的乖巧和自得學了個十足,可惜從一段《別扭話》就聽的出來,郭先生的尺寸,他是一點兒沒學到。
郭榮啟先生最出名的作品,是《打牌論》。我前面不提,并不是忘了,而是想放在后面繼續(xù)擠兌擠兌郭德剛猛
士。聽的出來,郭德剛先生也是花了大功夫,用了大心血說這段兒的,但我認為和郭榮啟先生有差距,除了前面有幾聲調(diào)門過高刺耳外,尤其是在后面的貫口上,使勁兒使得太明顯了。并不是所有的貫口都要用馬家的路子,也并不是郭德剛先生的貫口不好。已經(jīng)有朋友指出了,德剛猛士的貫口的特點就是大胖子電閃雷鳴的那股子氣力。然而,貫口同貫口不同!洞蟊gS》的貫口就應該是力氣活,《文章會》則要的是那股子酸味兒,而《打牌論》要的是老太太那股子磨煩勁兒。郭榮啟先生教練出來的捧哏大家朱相臣先生說過,相聲最要緊的是尺寸,每一句話,語言,手勢,感情都得合乎道理,這也是郭榮啟先生一貫的主張。有評論家評郭榮啟先生是穩(wěn)中暴脆,我覺得這正是尺寸準確到了極致后的結果。希望郭德剛先生在火爆之余,還能在穩(wěn)和準上再提高一步,則相聲幸甚,相聲迷幸甚。還是那句話:不是我們吹毛求疵,實在是除了您,別人指望不上啊。除了念定場詩“入活”,撂地演出的相聲藝人在“圓黏兒”時還經(jīng)常唱幾句,我們管它叫“門柳兒”。它主要是由演員根據(jù)自身條件和節(jié)目內(nèi)容來靈活運用。比如,郭榮啟先生在說《繞口令》之前,就是以“光了得令框、光了得令框……”幾句“怯弦子書”來“入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