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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趙恒惕

    趙恒惕

    趙恒惕(1880~1971.11),字夷午、彝午,號炎午。漢族,衡永郴桂道衡州府衡山縣(今衡陽市衡山縣)白果鎮(zhèn)棠興村人。日本士官學校炮科畢業(yè),同盟會會員。參加過辛亥革命和二次革命。武昌起義后歷任新軍旅長、軍長等職。二次革命失敗后被袁世凱判刑,獲釋后任湘軍師長、湘軍總司令、湖南省省長、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上將軍事參議官、總統(tǒng)府國策顧問、資政。

    人物簡介

    基本簡介

    趙恒惕,舉人出身,湖南軍政首領(lǐng)、中國首任民選省長,字夷午、彝五,號炎午。1880年1月11日(清光緒五年十一月三十)生。湖北方言學堂畢業(yè)后,赴日留學,入東京振武學校及陸軍士官學校第六期炮科。

    趙恒惕,出生于衡永郴桂道衡州府衡山縣(衡陽市衡山縣)。1905年加入中國同盟會,1908年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畢業(yè)。1909年回國后,蔡鍔邀他去廣西陸軍督練新軍。1911年任廣西新軍協(xié)統(tǒng)、廣西督練公所會辦等職。辛亥革命武昌起義,被湖北都督黎元洪任為左翼軍司令,率湘桂聯(lián)軍參加湘軍援粵。

    1912年,被臨時國民政府陸軍總長黃興委任為第十六旅旅長,孫中山下野后赴北京,被袁世凱逮捕下獄。1915年被譚延闿保釋出獄,返回湖南。次年任湖南第一師師長,旋任湖南水陸軍總司令。1920年4月,被廣東軍政府任為湘軍總司令,成立湖南制憲籌備處,發(fā)表“聯(lián)省自治”主張,自任湖南省省長。1922年公布《湖南省憲法》,任湖南省省長。支持晏陽初來湖南開展平民教育運動。曽鎮(zhèn)壓工農(nóng)運動,殺害勞工領(lǐng)袖黃愛、龐人銓。

    1926年,反對孫中山任非常大總統(tǒng)及北伐軍入湘作戰(zhàn),被唐生智逼迫下臺,隱居上海10年,學佛誦經(jīng)。同情十九路軍上?箲(zhàn)。1939年回湖南任湖南臨時參議會議長,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上將軍事參議官。1945年后,任湖南省參議會議長。1946年當選為國民大會代表。

    1949年去香港,后去臺灣,任“總統(tǒng)府”國策顧問、資政。晚年從事佛教活動,曾任臺灣佛教會會長。

    趙恒惕

    生平大事

    1880年1月11日(清光緒五年十一月三十),出生于衡永郴桂道衡州府衡山縣(衡陽市衡山縣)。

    1905年就加入同盟會。

    1909年回國,隨蔡鍔主辦廣西陸軍小學堂,歷任廣西常備軍協(xié)統(tǒng)、廣西督練公所會辦。辛亥革命爆發(fā),率新軍擁廣西巡撫沈秉堃宣布獨立。旋率部北上,馳援武漢,任左翼軍司令,駐孝感,與南下之清軍對峙。

    中華民國成立后任第16旅旅長,返湘協(xié)助湖南都督譚延闿整編的軍隊。

    二次革命起,率師攻鄂,旋被袁世凱派遣入湘的湯薌銘俘獲,押解入京判刑10年。

    1915年經(jīng)蔡鍔等具保,獲釋出獄。次年,回湖南,任湘軍第一師師長,嗣后代督軍,任湖南水陸軍總司令。

    1920年11月被廣州軍政府任命為湘軍總司令,任省長,倡議聯(lián)省自治,創(chuàng)制省憲,與直系軍閥吳佩孚聯(lián)結(jié)甚緊。

    1921年4月通電反對孫中山任臨時大總統(tǒng),次年春反對北伐軍入湘作戰(zhàn);趙恒惕倚重的衡陽市湘軍第四師師長唐生智,急劇擴張自己的軍力。

    1926春天,衡陽湘軍第四師師長唐生智起兵進逼長沙。趙恒惕情知難敵,為了避免湖南再起內(nèi)戰(zhàn),他自己向省議會提出辭呈。

    抗日戰(zhàn)爭爆發(fā)后任軍事委員會軍事參議官,1939年8月任湖南省臨時參議會議長。

    抗戰(zhàn)勝利后為省參議會主席。

    1949年去香港,后去臺灣,1951年在臺灣任“總統(tǒng)府資政”。

    生平事跡

    人物簡介

    趙恒惕,上將,衡陽市衡山縣人,字炎午。為繼譚延闿崛起而主政湖南的第二個湖南本省人。

    學成回國

    小時候不會讀書,屢應童子試不取,再報考國子監(jiān)生,仍名落孫山,于是心灰意懶,發(fā)誓不再進科場。后來考入湖廣總督張之洞辦的方言學堂就讀,旋被選送赴日本留學。趙恒惕在日本先學的是師范,后因國事危急才改學陸軍,就讀于日本振武學校,又入日本士官學校炮科,同期同學中有唐繼堯、閻錫山、程潛、李烈鈞等人。趙恒惕在日本加入了同盟會,并成為黃興組織的鐵血丈夫團的成員。

    三次督湘

    趙恒惕光緒末年歸國,被當時的廣西巡撫招納至廣西兵備處工作。辛亥革命前,趙升任廣西混成協(xié)協(xié)統(tǒng),革命爆發(fā)后,廣西繼湖南宣布獨立,趙恒惕率所部離桂經(jīng)湘入鄂,增援武昌起義軍,被黎元洪任命為左翼軍總司令。南北議和后,趙恒惕部開往南京,被授陸軍少將銜。等到趙恒惕率部要返回廣西時,卻因廣西都督已換上新人,不愿讓他這個不是自己親信的軍官帶領(lǐng)一支強大的武裝力量進入自己的地盤。趙恒惕部滯留湖南境內(nèi),進退兩難。這個時候,正值譚延闿將原來屬于焦達峰、陳作新的部隊全部清理出湘的關(guān)頭,譚正愁自己身邊沒有貼心的軍隊。于是一邊是要補鍋,一邊是找鍋補,就一拍即合了。譚延闿向黃興請準,將趙恒惕的一個旅留在了湖南,從此成為了自己的“御林軍”。

    在譚延闿三次督湘的過程中,趙恒惕一直與之共進退。首先是1913年宋教仁案發(fā)生,袁世凱真面目暴露無遺,二次革命暴發(fā)。譚延闿被革命黨人逼迫,不得已附和反袁軍,宣布湖南獨立后,反袁一方很快樹倒猢猻散,弄得譚延闿又通電取消獨立。可袁世凱不依不饒,非要追究譚延闿一個附逆之罪不可。譚入京謝罪,被判了個四年徒刑,連帶趙恒惕也跟著吃了掛落,同時判刑。由于黎元洪說情,被赦免。

    到袁世凱稱帝鬧了個眾叛親離,連他的親信湯薌銘都不得不宣布湖南獨立的時候,趙恒惕才又在譚延闿的運動下,重新出山“襄贊大計”,成了重建湘軍的功臣。這之后譚延闿出于私心,排擠程潛一派,再次把湘軍裁撤一空,卻唯獨留下了趙恒惕的湘軍第一師,可見只有這支軍隊才是譚的鐵桿近衛(wèi)軍。譚好景不長,二次督湘又被段祺瑞趕下了臺,弄得趙恒惕好不孤單。在段祺瑞要廢除《臨時約法》,引起孫中山發(fā)動“護法戰(zhàn)爭”時,湘軍中堅決反段護法的都是程潛派的軍人,而趙恒惕卻稱病不出,暫時放棄了第一師的指揮權(quán)。后來趙恒惕雖然參加了護法戰(zhàn)爭,但始終沒打過一場像樣的勝仗。在皖系的張敬堯為害湖南的階段里,趙恒惕僅僅能勉強保全自己實力不被完全消滅而已,直到譚延闿利用北洋政府欲分化湘桂聯(lián)盟的圖謀,再次出任湖南督軍,擠走了程潛,趙恒惕才跟著重新伸直了腰桿兒。張敬堯退出了湖南,譚延闿第三次督湘,他卻沒有及時兌現(xiàn)答應趙恒惕的承諾:讓他當湘軍總司令。這樣一來,譚趙之間就有了嫌隙,埋下了趙恒惕后來倒譚的伏筆。

    與孫中山

    譚因為“聯(lián)省自治”還是“聯(lián)省北伐”與孫中山發(fā)生了矛盾,給了程潛與趙恒惕聯(lián)手倒譚的機會,這時的趙恒惕已經(jīng)羽翼豐滿,不再需要依靠譚延闿這棵大樹來乘涼了,加上譚也有對不起他的地方,所以沒有絲毫的猶豫,哪怕在譚延闿宣布將湘軍總司令讓給自己也不罷休,直到將譚逼出了湖南,徹底結(jié)束了譚延闿督湘的歷史。

    湖南首選

    趙恒惕這人似乎特別重視“程序”,凡事不弄出點“民意基礎(chǔ)”,他是絕不硬干的?蓪λ麃碚f,程序也好,民意也好,仍然全是為我所用,跟所謂民主精神,基本是不沾邊的。對這一點,要舉兩個例子才好說明。第一是他逼得譚延闿不得不將湘軍總司令讓他作時,卻表示不愿“私相授受”,譚延闿只好召開在長沙的各軍政要員、各機關(guān)首腦、甚至各報館、各公團聯(lián)合會議,公開讓職于他,趙恒惕這才算接受下來。第二是他趕走了譚延闿之后,又接著清洗在湘的程潛派軍人,殺掉了程派大將李仲麟,按說這時在湖南已無人可與爭鋒,他完全可以將湘軍總司令、湖南督軍和湖南省長三職全收入囊中,可他卻不這樣做,一定要求一個“名正言順”。趙恒惕先通過省議會,選出林支宇為臨時省長,然后讓林成立“制憲籌備處”,要制定一部正式的省憲法交省議會議決。趙恒惕被當選為湖南首任民選省長。

    趙恒惕為了做到這點,真可謂不遺余力。他聲稱自己是要繼承“譚公未竟之志”,要延請省內(nèi)外學者起草省憲草案,再由各縣縣議會推舉審查員審查,再交全省人民直接公決通過生效。1921年湖南各縣恢復縣議會,然后進行改選省議員。這一來,原來的程潛派、譚延闿派的人都出來競選了,整個湖南政界為之沸騰。另外,一直強烈反對趙恒惕包辦制憲的“湖南省學生聯(lián)合會”(其中毛潤之就是其成員之一),因看到制憲已成定局,也改變策略,發(fā)起全省學生組織選舉監(jiān)督團,以爭取最大限度地表達真實的民意,維護選舉的公正。然后拋出了一個新說法:速成制憲,說:“自治法經(jīng)各位討論甚是,我系軍人,無多研究。但因求速之故,不能不勉強一點。各位的意見,不能不酌量犧牲。”他將自己制定的“籌備自治法大綱”直接交舊省議會議決,干脆取消了新省議員的選舉,讓任期已滿的舊省議會來籌備省憲的制定,于是將躍躍欲試想進入省議會的程譚二派的人排除了不少。果然,這個舊省議會順利地將趙恒惕選成了新的臨時省長,他也立刻將《湖南省憲法草案》予以公布了。

    憲法草案

    雖說這部省憲法是速成的,但里面的內(nèi)容倒頗可觀。它規(guī)定了:湖南為中華民國之自治省,省自治權(quán)屬于省民全體。另外諸如保護人民生命及私有財產(chǎn)、言論出版、集會結(jié)社、信仰、遷徙等自由、選舉與被選舉權(quán)、請求救恤災難的權(quán)利應有盡有,也有受教育、納稅、服兵役等義務的規(guī)定,并堂而皇之地宣稱“人民在法律上一律平等”。湖南省憲法草案的公布,開了全國省自治制之先河,是全國各省中最早公布的一部省憲法草案,其意義應該說,本來是有可能改變中國近代史走向的!為什么這么說呢?要知道,如果從上世紀20年代初中國就走上了各省自治的道路的話,本來中國是有機會實行類似美國那樣的聯(lián)邦制政體的。關(guān)于這個問題,毛潤之在1920年曾有一篇奇文問世,名為《湖南受中國之累以歷史及現(xiàn)狀證明之》,發(fā)表在湖南《大公報》上(與后來的《大公報》不是一回事),其時正與趙恒惕公布省憲時間相近,可見那本是當時一種很時髦的社會思潮。文中說:“……小組織受束于大組織,事事要問過中央,事事要聽命別人,致造成今日之惡結(jié)果。假使湖南人早能自決自治,遠且不言,丁、戊以方新之氣,居全國之先,使無所謂中央者為之宰制,不早己造成了一個新湖南嗎?次之辛亥革命,湖南首應,湘人治湘,行之二載,使無所謂中央者為之宰制,加以人民能自覺悟,奮其創(chuàng)造建設之力,三被征服之慘禍不作,(指湯薌銘、傅良佐、張敬堯三次以外省武力荼毒湖南)不又早已造成了一個新湖南嗎?我嘗思之,重思之,前此所以未能,固由湘人無力,亦緣機會未來,F(xiàn)在呢?機會來了,機會實實在在來了。全中國無政府,全中國大亂而特亂。我料定這種現(xiàn)象至少尚要延長七八年。以后中國當大分裂,大糜爛,武人更橫行,政治更腐敗。然在這當中必定要發(fā)生一種新現(xiàn)象。什么新現(xiàn)象呢?就是由武人、官僚的割據(jù)壟斷,變?yōu)楦魇∪嗣竦母魇∽灾。各省人民,因受武人、官僚專制壟斷之毒,奮起而爭自由,從湘人自決、粵人自決、川人自決以至直人自決、奉人自決,這是必至之勢。如此者什年乃至二十年后,再有異軍蒼頭特起,乃是澈底的總革命……”這并不是毛逞年輕人一時的意氣,故作驚人之語,實在是當時很流行的一種想法。試想,中國若果真先各省自治,而后聯(lián)合成一個國家,哪還會有中央集權(quán)的市場?何愁民主思想不滲透進方方面面,而生根發(fā)芽,最終成為中國人視為理所當然的新規(guī)矩呢?

    可歷史不是這樣安排的,中國人沒有這個福氣,我們就仍然只能回過頭來,看看趙恒惕的《湖南省憲法草案》遇到了怎樣的障礙。趙恒惕之所以要制憲,搞湖南自治,說穿了,是為了拉民意之大旗作虎皮,不讓外省軍閥染指湖南,以求自固自保。其實這個目的并不違反湖南人民的根本利益,比較南北各省的軍隊殺過來殺過去,徒有一個統(tǒng)一的名義,實際上生命財產(chǎn)朝不保夕,何如湖南人在自己這塊土地上說了算數(shù)?可問題是北邊的段祺瑞和南邊的孫中山都不喝這一壺,所以老趙也只能適應咱中國人只認大一統(tǒng)的國情,這是一點轍都沒有的事情!

    聯(lián)省自治

    趙趙恒惕夾在南北兩邊的武力之間,為了對付來自于南北兩邊的壓力,想出的辦法與他的恩師譚延闿在辛亥年間的招數(shù)頗有異曲同工之妙:他向全國各省發(fā)出了“聯(lián)省自治”的號召!他在通電中說:“……湘省地處要沖,迭遭變故,今劃分軍民兩政,民選省長,趕制省自治法,以開先路而肇初基。茍省悉自治,則地方有各自發(fā)展之能,茍省聯(lián)結(jié),則舉國有提挈并進之道……”這個號召發(fā)出之后,第一個響應的是四川的劉湘,接著云貴、兩廣、福建、浙江、江西、奉天、陜西等共十四個省復電響應!可見當時這種聯(lián)邦制的呼聲是何等強烈。老趙有這么多人呼應,一時不禁飄飄然起來,乃進一步派人游說各省,特別是要把湖北拉進聯(lián)省自治的圈子里來。

    這時候在湖北主政的是山東人王占元,他用了很多自己的老鄉(xiāng),早就讓湖北本省人為之側(cè)目了。湖北人學著湖南的樣子,也喊出了鄂人治鄂的口號,并且來找老趙,想叫他派兵北上,幫著湖北驅(qū)逐王占元。湖北人為了說動趙恒惕,許諾了許多好處:湘軍出兵幫助湖北驅(qū)王之后,可以在鄂南駐軍兩個師,其軍餉全由湖北方面提供,湘軍方面還可以掌握漢陽兵工廠,使軍火得到可靠的供應。這個誘餌實在是太大了,老趙實難拒絕,心想一旦事成,不但可將湖北拉入聯(lián)省自治的范圍,使湖南從此與北洋軍閥之間有了緩沖地帶,而且還順帶著將湘軍的勢力伸展出了省界,還連餉械都由人家給包了!這樣的好事還不干,豈不是天字第一號的大傻瓜?可趙恒惕彎腰揀這塊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卻不知下邊掩蓋著的是一個險惡的陷阱呢!

    湘軍援鄂

    1921年夏天,湘軍誓師出兵“援”鄂。打頭陣的是收編的鄂西民軍六七百人,起了名叫“湖北自治軍”,司令就是赫赫有名的夏斗寅。湘軍方面原來是想搞個突然襲擊,可計劃已經(jīng)被王占元得知了,也連忙調(diào)兵遣將,派出的前敵總指揮名氣更大——孫傳芳,在面對湘軍前進方向,連設了三道防線,雙方劍拔弩張,都作好了廝殺的準備。趙恒惕在這個時候,仍不忘要跟湖南省議會報告一聲,正式發(fā)表了致省議會的咨文,說:“……湘鄂本為一家,鄂民請求拯救情詞迫切,我省為崇民意,顧全鄰誼起見,乃召開軍事會議決定援鄂!壁w恒惕的說詞不可謂不堂皇,可細想想,這里面哪還有一點各省自治的影子在?湘人治湘,鄂人治鄂,本來都應該是各自省內(nèi)的事情,湘軍武力插手鄂事,就已經(jīng)是徹頭徹尾的軍閥混戰(zhàn),還談什么聯(lián)省自治?趙恒惕完全是因為一時的貪念,而失去了道義上的優(yōu)勢,本來在法理上很能站得住腳的思路,就這樣被他自己推翻了。

    兩軍開打互有勝負,正是難解難分的時候,四川的劉湘也來湊熱鬧,從西邊攻進了湖北。劉湘是首先響應趙恒惕聯(lián)省自治號召的,當然是來幫著滅王占元的,這下子王占元立馬吃不住勁了,于是轉(zhuǎn)向北邊求援。北邊是誰呢?吳佩孚!老吳的直系當時實力多大呀?趙恒惕跟劉湘捆一塊兒也頂不住他一小手指頭啊!而且老吳不光是派兵來打,還有更損的一招在后面呢:他派了個名叫蕭耀南的當援鄂總司令,而這個姓蕭的就是個湖北人!蕭耀南到了武昌,就取王占元而代之,自己當上了湖北督軍,還是由北京政府任命的,這回真的“鄂人治鄂”了,看你趙恒惕還有什么理由繼續(xù)進攻湖北!趙恒惕不甘心眼看到手的果子讓別人給摘了,提出要我退出湖北可以,得照原來說好的,讓我的湘軍在你們湖北駐兩個師,吃你們的喝你們的。蕭耀南后邊有吳佩孚,他能尿你這一壺?說你作什么夢呢?老老實實回湖南去趴著就拉倒,不然叫你小子好看!老趙這時候就是為了面子也得拼死一搏呀,于是揮軍再戰(zhàn)?伤麤]想到這邊與蕭耀南還沒見出分曉來,吳佩孚已經(jīng)親率海陸兩軍,從長江入洞庭湖,直逼岳陽,抄了湘軍的后路!吳一攻下岳陽,立刻北上,湘軍腹背受敵,馬上軍心大亂,讓直系軍隊繳械無數(shù)。

    趙恒惕至此已知事不可為,連聲告饒,最后一點好處沒從湖北拿到,反倒使北洋系的孫傳芳一個師駐扎在了岳陽,讓人家把湖南的北大門都給占了。他對這種情況說過:“此戰(zhàn)不特自治主義未克發(fā)揮,竟至喪師失地!”從這之后,別說聯(lián)省自治了,就是湖南一省的所謂“湘人治湘”,也失去了確切實施的可能。趙恒惕原想以湖北為緩沖地帶,使北洋系統(tǒng)不致輕易染指湖南,卻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將北洋直接引進了自家大門,只能事事仰北洋的鼻息了。這次湘鄂之戰(zhàn),趙恒惕共花費了軍費一百多萬元,士兵死傷兩萬多人,湘北鄂南的人民遭受兵禍荼毒更難以數(shù)量計。而且,人禍總是連著天災,湖南連著兩年遭受水旱災害,各縣饑民數(shù)百萬流入長沙、衡陽等大城市。趙恒惕的心思全在如何整頓剛受到重創(chuàng)的湘軍,哪管老百姓的死活!省憲法中本規(guī)定人民有得到救恤災難的權(quán)利,可趙恒惕這時卻取消對饑民每日每人兩合豆子的救濟,改用摻糠的稀粥來對付。一時怨聲載道,特別是學生發(fā)動了大規(guī)模的示威游行。省憲法對此又有規(guī)定,人民有示威的權(quán)利,趙恒惕卻想出了一個怪招:以學生侮辱了士兵為由,讓士兵上街毆打?qū)W生!丘八爺們得令后分散出動,處處截擊游行后解散的學生,打得學生們無處躲藏。即使第二天學生們不敢再上街了,士兵們反尋到學校里去打。這回才真是秀才遇上兵,干脆沒理可講了,只好被迫停課避禍。學生們一連挨了三天打,打破的不光是那些年輕的腦袋,更有那些腦袋里的以憲法和平爭權(quán)利的思想。以毛潤之先生為代表的湖南年輕一代走上更加激進的革命之路,恐怕與這一頓棍棒不無關(guān)系!

    民選省長

    趙恒惕當上正式的民選省長及發(fā)表正式的省憲法,是在湘鄂之戰(zhàn)和毆打?qū)W生之后的事情。到這次正式“選舉”時,基本上可以看出其真實的“民主”水平了。因有譚延闿派、林支宇派的議員另組選團加入競爭,趙恒惕一派的行為就更加駭人聽聞。當時買票、搶票成風,已不是一般的所謂拉選票的概念。長沙的各選舉場有公開貼出招貼,寫明“一張票吃點心,二張票吃飯,四張票吃酒,十張票與洋一元”的價格,來為自己一方拉票的。還有的地點尚未開始投票,票箱里已經(jīng)有了八千多張選票的。下面各縣的選票基本上都被鄉(xiāng)紳掌握,哪派要票需從掌握選票的鄉(xiāng)紳手中去買,價格從一二角錢到一兩元錢不等,于是掌握選票的鄉(xiāng)紳也大發(fā)其財。等到正式投票時,更有大打出手的,毆斗、搶奪票箱、砸毀票箱的事件屢有發(fā)生,甚至在安化縣還發(fā)生了團防局武裝奪取選票的事情,真是聞所未聞。于是省會各公團提出這樣的選舉“殊為自治之玷”,要求一律廢除,重新選舉。就連舊的省議會也向全國發(fā)出通電,對選舉結(jié)果提出質(zhì)疑。

    可趙恒惕早已經(jīng)等不及了,他急著當“民選”省長,硬是讓這個胡亂選出的省議會趕緊出了臺。1922年元月新的省議會成立,其中趙派的議員占了三分之二,基本掃清了選老趙恒惕當省長的障礙?衫习傩找膊皇悄敲春煤,就在省長選舉前夕,湖南省內(nèi)外發(fā)起了一陣倒趙的強烈風潮。到正式選舉省長的那一天,長沙街頭示威游行的有兩萬多人?墒譄o寸鐵的人民是不能阻止一意孤行的武夫的,趙恒惕終于經(jīng)省議會以“絕對多數(shù)”票選為了湖南省的正式民選省長。

    客觀地說,別管趙恒惕這個“民選”省長來得多么不正當,但他一旦戴上了這頂“民選”的帽子,確實對南北兩方染指湖南的企圖造成了很大的障礙。北邊的吳佩孚占著岳陽,隨時可以向南攻取長沙,那不過是滅此朝食的事,可他為什么不這樣干呢?一方面是為了留下趙恒惕作與廣東孫中山之間的緩沖,另一方面也無庸諱言,這個湖南省自治與趙的民選省長地位是吳佩孚不好繞過的法理障礙。而南邊的孫中山,一門心思要武力北伐統(tǒng)一全中國,可他也只能用拉攏的辦法說服趙恒惕加入自己的陣營,而不好冒然向湖南動武。當趙恒惕不同意的時候,孫中山也只好繞道江西進行北伐。這種僵局直到1923年才被打破。當時譚延闿在廣東已經(jīng)投靠孫中山成為他手下的重要人物,得到孫的指令要設法倒趙以掃清北伐的障礙。譚策動舊部與趙恒惕動起手來,然后自己親任“北伐討賊湘軍總司令”,還被孫中山委了一個湖南省長,直抵衡陽設總司令部,與趙恒惕公開對壘。為了將趙恒惕“湘省自治”這塊合法招牌打碎,譚延闿除了指責趙恒惕制憲不合法律程序外,還公開宣言,稱自己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這個原本由他自己首倡的聯(lián)省自治的概念,而改宗孫中山的三民主義,作為北伐的理據(jù)。而趙恒惕自然正要抓住自治這根救命稻草不放,乃向全國通電,說:“……夫吾湘托命于省憲旗幟之下,在國憲未成立之前,不受任何方面之干涉,久為國人所共喻?v令省憲有未盡完善之處,不難依合法程序,提案修正。今以一紙電文破棄之,而復出于首倡制憲之湘人,此誠吾湘之大不幸事也……”其說詞倒也算是抓住了譚延闿的要害。趙恒惕將自己的軍隊命名為“護憲軍”,開往衡陽迎戰(zhàn)。兩軍對陣,一邊要“討賊”,一邊喊“護憲”,可說到底,光靠嘴皮子不行,勝負還得由槍炮來決定。

    譚趙開打

    譚趙二人都是湖南人,又都曾經(jīng)營湖南多年,一旦開打,倒真是勢均力敵。除了戰(zhàn)場上廝殺,不外乎背后做小動作策反。其中最險的一次,是趙的部下朱耀華一個團反戈,竟長驅(qū)直入攻進長沙,差點活捉了趙恒惕。老趙逃到株洲,也顧不得自治不自治了,乃向吳佩孚求援。老吳當然是求之不得,連忙調(diào)兵從岳陽大舉進入湘境。要不是廣州陳炯明“叛變”,孫中山急令譚延闿回援,討賊軍、護憲軍加上北洋軍在湖南還得有一場好打。譚延闿的軍隊撤向廣東,這場兄弟鬩墻之戰(zhàn)才停了下來,可老趙的湘省自治卻受到了趁機插手進來的吳佩孚的挾制,從此變得有名無實了。老趙被老吳逼著修改了省憲法,實際上是承認了自己受北洋保護的現(xiàn)實。

    譚延闿退走廣東,帶走了湘軍一半的兵力,趙恒惕只好重打鑼鼓另開張,將剩下的兩萬余人整編擴充,重新編成四個師,其中第四師的師長是唐生智,從此將這位爺給領(lǐng)上了湖南軍政的大舞臺。唐生智的第四師駐扎在衡陽,臨近廣東,一方面勢力漸大不再受老趙的約制,另一方面近朱者赤,逐漸受了孫中山三民主義的影響,遂起了推翻趙恒惕的想法。這里邊頗有中共湘區(qū)委員會的功勞,那本是毛潤之先生親手締造的地下組織,這時以國民黨省黨部的名義與唐生智聯(lián)絡,進行策反工作。老趙眼看唐生智起了反心,還想以聯(lián)省自治這個老法寶對付過去,就派人到廣西與李宗仁聯(lián)絡,希望桂系也支持聯(lián)省自治的主張?蓻]想到李宗仁這時已經(jīng)接受孫中山的三民主義,不愿跟著老趙玩自治了。趙恒惕的最后一手竟是也宣布服膺三民主義,想以此化解來自于南方的壓力?膳R時抱佛腳總是不靈的,唐生智不認他這個賬,率兵從衡陽北上逼近長沙,趙恒惕沒有辦法了,只好逃離長沙,結(jié)束了他督湘六年的政壇生涯。

    這之后吳佩孚的軍隊與唐生智直接沖突起來,趙恒惕的舊部葉開鑫殺回了長沙,省議會還搞過一次“迎趙復職”,發(fā)出急電催促趙恒惕回湘重新主政。趙恒惕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回去,直到接到吳佩孚的旨意,讓他當湘粵桂聯(lián)軍總司令,主持討伐唐生智,這才趕緊趕到了岳陽。可已經(jīng)晚了,唐生智后面北伐軍殺進了湖南,連吳佩孚和孫傳芳都頂不住了,趙恒惕只好逃往上海,在那兒當了十年寓公。

    趙恒惕后來成了一個佛學居士,走的似乎是中國傳統(tǒng)下野之士吃齋念佛歸隱避禍的老路子。到日寇占領(lǐng)上海時,曾動員他出任偽職,趙恒惕倒是不為所動,嚴詞拒絕。這一點與吳佩孚很相似。1939年趙恒惕重新回到湖南,參與抗日救國運動,并當選湖南臨時參議會議長?箲(zhàn)勝利后,他又再次被選為省議會議長,以他制定“省憲”的經(jīng)歷,干這行倒算得上是個老資格。1947年他還當選了“國大代表”,1949年隨國民政府撤往臺灣,任國民政府“資政”,1971年死于臺灣,再也沒有回到湖南。

    湖南省憲

    事件背景

    在20世紀20年代中國盛行一時的憲政思潮和聯(lián)省自治運動中,湖南是最為突出的一省。不但頒布了《湖南省憲法》,而且開始了真正的憲政實踐。時任湖南省長趙恒惕是關(guān)鍵人物。在任4年,堅守省憲,興學修路,公選縣長,勵精圖治,推動了湖南現(xiàn)代化的實質(zhì)性進展。趙恒惕意志堅定,果敢強硬。與吳佩孚稱兄道弟,但蔣介石始終對他禮遇有加。毛澤東早年更是稱譽他為“驅(qū)張將士,勞苦功高,鄉(xiāng)邦英俊”。

    事件簡介

    一、趙恒惕組織制定《湖南省憲法》,經(jīng)歷起草、審查和公民復決三個階段,程序合法嚴肅,開近代中國制憲先河。1922年1月1日,趙恒惕正式公布《湖南省憲法》。公布之日,趙恒惕命人以黃紙書寫憲法全文,張貼在一個特制的亭子中,由軍警開道,用八人大轎抬著游行市街。還開放各個衙署,任人參觀,“以示民主之意”。全省各機關(guān)團體和群眾大慶三天。各地張燈結(jié)彩,宣傳講演省憲,并向全國各地發(fā)布通電宣言。湖南造幣廠立即趕制了“湖南省憲成立紀念”的銀幣、銅幣,以資紀念!逗鲜椃ā纷鳛橹袊谝徊空酵ㄟ^的省憲聲名遠播。

    二、民主精神是《湖南省憲法》的主要特色,反映了二十年代初期民族資本主義發(fā)展中資產(chǎn)階級的政治經(jīng)濟要求,體現(xiàn)了要求民主自由,自主管理地方事務的愿望。

    《湖南省憲法》分序言和正文13章,共141條,五大部分,即:人民之權(quán)利與義務;省之事權(quán);省政府機關(guān)之組織及省政權(quán)之行使(省議會、省務院、立法等);下級地方之組織;本法之修正與解釋。

    三、趙恒惕作為中國第一位依據(jù)省憲產(chǎn)生的“民選省長”,勵精圖治,促進了湖南早期現(xiàn)代化的發(fā)展。

    趙恒惕上任后,努力實施省憲,促進了當時湖南政治、經(jīng)濟、文化教育的發(fā)展。趙恒惕作為中國第一自治省的省長,還是決定遵循民意,實行裁兵。趙恒惕任湘軍總司令后,湖南軍隊10萬,隨后裁去5個混成旅。其次,恢復法院,建立獨立于行政的司法體系。再次,澄清吏治,主持縣長公開選拔考試。1925年3月,趙恒惕決定舉行第一屆縣知事考試。經(jīng)濟方面,趙恒惕竭力整理財政,建成紡織廠,并興修公路,拓寬城市街道,一定程度上促進了湖南現(xiàn)代化的發(fā)展。趙恒惕還重視高等學校的建設,主持建成湖南大學,并資助湘雅醫(yī)學院。1923年5月,趙恒惕批準湖南公立法政專門學校、工業(yè)專門學校和商業(yè)專門學校等三校合并成立湖南大學。1924年1月,在趙恒惕的督促下,時任教育司司長李劍農(nóng)聯(lián)合教育界,成立了湖南大學臨時董事會,編制湖南大學計劃書,但因經(jīng)費拮據(jù)而暫告停頓。1926年2月1日湖南大學正式成立。國立湘雅醫(yī)學院前身為由湖南育群學會與美國雅禮學校合作創(chuàng)辦的私立湘雅醫(yī)學專門學校,校址初在長沙北門潮宗街,后在趙恒惕主持下,由政府撥款于北門外麻園嶺購地建校,并在這一時期得到迅速的發(fā)展,在醫(yī)學研究方面作出了很大貢獻。趙恒惕主政下的湖南教育,無論學校數(shù)、招生數(shù),還是教育經(jīng)費投入、教育質(zhì)量與學科程度,都比以前大有改善。平民教育、職業(yè)教育、私立教育、高等教育等更是豐富了湖南的教育事業(yè),推進了湖南教育的現(xiàn)代化。

    1926年7月,蔣介石在廣州誓師北伐,唐生智代趙恒惕就任湖南省代省長。唐生智宣布廢除湖南省憲法。8月初,裁撤湖南省議會,持續(xù)六年的憲政自治至此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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