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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龍榆生

    龍榆生

    龍榆生(1902-1966),江西萬載人。名沐勛,晚年以字行。在家族中行七,故又自稱龍七。別號忍寒居士、風雨龍吟室主、荒雞警夢室主等。40歲后又自署籜公。1948年后又名元亮。20世紀最負盛名的詞學大師之一。早年師從黃侃、陳衍和朱祖謀等名師習詩詞及文字音韻學,后遂終身致力于詞學研究。曾先后創(chuàng)辦《詞學季刊》、《同聲月刊》等詞學期刊,著有《中國韻文史》、《詞曲概論》、《唐宋詞格律》、《詞學十講》、《忍寒詩詞歌詞集》等書,并有《東坡樂府箋》、《唐宋名家詞選》、《近三百年名家詞選》等整理、編選作品。

     

     

     


    人物簡介

     龍榆生(1902.4.26—1966.11.18),名沐勛,晚年以字行。江西萬載人。在家族中行七,故又自稱龍七。別號忍寒居士、風雨龍吟室主、荒雞警夢室主。生平愛竹,40歲后又自署籜公,1948年后又名元亮。其詞學成就與夏承燾、唐圭璋并稱,是20世紀最負盛名的詞學大師之一。

    龍榆生先生師從黃侃(季剛)學聲韻、文字、辨章之學,從陳衍(石遺)學詩,從彊邨老人朱祖謀(古微)學詞。1924年起先后在廈門集美學校、上海暨南大學、上海國立音樂?茖W校、廣州中山大學、南京中央大學及上海音樂學院等校任教。自1929年開始撰寫詞學論文,其詞學論文一變以往詞界評點論詞的形式,對詞的起源、詞的發(fā)展、詞的創(chuàng)作、詞的藝術風格及作家作品進行了全面的探討,重點著眼于唐宋詞,推進了當時詞學研究的學科建設。先生于1933至1936年,在葉恭綽等人的贊助下,在滬創(chuàng)辦《詞學季刊》,前后共出版十一期,后因抗戰(zhàn)爆發(fā)而被迫停刊。南京淪陷后,先生在寧創(chuàng)辦《同聲月刊》,自1940年2月至1945年7月共出版三十九期。先生于1934年4月發(fā)表之《研究詞學之商榷》一文,正式界定詞學內(nèi)涵,系統(tǒng)提出詞學研究的八個方面,于圖譜之學、音律之學、詞韻之學、詞史之學、校勘之學這五項清代傳統(tǒng)詞學成就的基礎上,又提出聲調(diào)之學、批評之學、目錄之學三個有待開拓的領域。  

    先生一生收有大量詞學文獻,包括極為稀見的明代琴譜和民間藝人詩詞集。30年代已藏書數(shù)十箱,惜抗日戰(zhàn)爭中輾轉(zhuǎn)散失頗多。解放初及1964年,先后將藏書中善本分別捐贈予上海圖書館、上海音樂學院、浙江省圖書館、廣西壯族自治區(qū)圖書館、南寧市圖書館及杭州大學圖書館,其中包括王鵬運、朱祖謀、沈曾植、俞陛云、曹元忠、吳梅、趙尊岳等人的手稿以及包括批注點校的詞學文獻,又上述諸人間往來論學之信札,亦捐贈無遺。

    先生于1958年5月被錯劃為右派,1961年9月摘帽!拔幕蟾锩币潦技丛馄群,未幾含冤病逝。1979年平反。其間,先生家存圖籍星散,自作詩詞稿遭毀!拔母铩苯Y(jié)束后,經(jīng)過先生子女、門人和研究學者的搜集、整理,先生的主要著作得以陸續(xù)出版?傋謹(shù)約450萬字的《龍榆生全集》亦在編輯之中,預計于2015年出版!  

    詞學成就

     作為詞學家,龍榆生一生的詞學成就,可從以下四方面加以評述。

    龍榆生

    整理詞籍 創(chuàng)辦詞刊

     晚清以來,詞籍的?闭砦禐榇笥^。王鵬運《四印齋所刻詞》、朱彊邨《彊邨叢書》、吳昌綬《雙照樓景刊宋元明本詞》皆廣收博采,其中尤以《彊邨叢書》細大不捐,成就斐然。然《彊邨叢書》收羅詞籍僅至元代,按照朱彊邨的思路,必然要順著時代而下,校輯整理明清兩代詞。當時朱的友人況周頤輯有《歷代詞人考略》,也至元代為止,因明詞無多,難以繼續(xù)。況的門人武進趙尊岳(叔雍)繼承其師事業(yè),自1924年起收輯明詞,并立志于完成《明詞匯刊》。在這種大的學術背景下,由葉恭綽提議,朱彊邨任總纂,于1929年在上海成立《清詞鈔》編纂處。龍榆生以最年少的學人得以參與其事,見到了許多罕見的清代詞集。因為這層淵源,龍榆生一生校詞主要集中在清代,而且是從晚清近代詞入手,上溯至清初的。

    1931年12月30日,朱祖謀逝世。卒前以遺稿及生平校詞朱墨雙硯相授,并吩咐曰:“吾未竟之業(yè),子其為我了之。”龍榆生秉承遺命,在“一·二八”事變爆發(fā)后,仍孜孜不倦,躲在上海國立音樂?茖W校的一個地下室里,費了幾個月的工夫,校輯刊印了《彊邨遺書》!哆z書》分內(nèi)外兩編,內(nèi)編是朱彊邨生前已經(jīng)寫定的稿件,包括《云謠集雜曲子》一卷,《詞薊》一卷,《夢窗詞集》(四校定本)一卷,《滄海遺音集》十三卷及《彊邨語業(yè)》三卷、《彊邨棄稿》一卷;外編是龍榆生所輯錄者,包括《彊邨詞剩稿》二卷,《彊邨集外詞》一卷。此外,還收輯附錄有《歸安埭溪朱氏世系》、朱祖謀《行狀》(夏孫桐撰)、《墓志銘》(陳三立撰)及《彊邨校詞圖題詠》一卷,保存了朱彊邨及其友人沈曾植、裴韻珊、李孟符、夏孫桐、曾習經(jīng)、曹元忠、王國維、張爾田、陳洵等詞學活動的大量珍貴文獻,可與《彊邨叢書》相輔相成,前后輝映。

     1933至1936年,龍榆生在葉恭綽等人資助下,創(chuàng)辦《詞學季刊》,前后共出版十一期,后因抗戰(zhàn)爆發(fā)不得不停刊。這是第一份詞學專門刊物,也是當時唯一的一份,內(nèi)容分論述、專著、遺著、輯佚、詞錄、圖畫、僉載、通訊、雜綴等九項,受到了整個詞學界的廣泛支持。就作者而言,除已逝的朱祖謀、鄭文焯、況周頤諸人外,還有吳梅、夏敬觀、葉恭綽、冒廣生、張爾田、易孺(大廠)、邵瑞彭、王易、趙尊岳、夏承燾、唐圭璋、俞平伯、詹安泰、盧前(冀野)、繆鉞等,幾乎攘括當時詞學界所有中堅力量。這份刊物,廣泛團結(jié)詞界同仁,促進詞學交流,保存詞學文獻,有力地促進了詞學研究的系統(tǒng)性、規(guī);。而且龍榆生本人必定于每期刊物上撰寫一篇論文,倡導風氣。葉恭綽稱其“主持東南風會”,就是指《詞學季刊》所取得的影響而言的。這一階段,龍榆生校輯整理了今釋澹歸(金堡)《遍行堂集詞》、勞紡《織文詞稿》及《彊邨老人評詞》、《大鶴山人詞話》等,皆刊于《詞學季刊》。

     1940至1945年,龍榆生寓居白下,生活較以前穩(wěn)定,便開始傾全力于詞學事業(yè),完成了《重校輯評云起軒詞》,并計劃?獭稖婧_z音續(xù)集》。文廷式是江西萍鄉(xiāng)人,與龍榆生父親龍賡言系同榜進士。所著《云起軒詞》規(guī)模蘇辛,氣度豪邁,在清末異軍突起,別樹一幟。其詞學理論與龍榆生相仿佛,故龍榆生孜孜為其整理遺稿。龍榆生還整理出版了文廷式的其他著作如《純常子枝語》等,當時錢仲聯(lián)撰《文廷式年譜》,資料上就得到了龍榆生的大力資助!稖婧_z音續(xù)集》是承《彊邨遺書》中《滄海遺音集》而來,是將《滄海遺音集》十一位作者中仍在世的幾位如張爾田、夏孫桐、陳曾壽、陳洵的新作詞集加以校輯出版。《續(xù)集》后僅能完成張爾田的《遁庵樂府》,而夏孫桐的《悔龕詞續(xù)》、陳曾壽的《舊月簃詞》續(xù)稿、陳洵的《海綃詞》卷三等未能及時刊行,因為當時龍榆生已身陷囹圄。

     同時,龍榆生在南京創(chuàng)辦了《同聲月刊》,該刊編輯體例類同于《詞學季刊》,但內(nèi)容不限于詞。由于社會政治環(huán)境大異,稿件來源及水準遠不如前。但在龍榆生苦心經(jīng)營下,仍有不少名家如冒廣生、夏敬觀、俞陛云、張爾田等堅持為之撰稿;不僅如此,《同聲月刊》仍注意聯(lián)系同人,開展學術討論,如組織張爾田、吳眉孫、夏承燾、施則敬等討論四聲問題,都是至今仍有價值的名篇佳構(gòu)!锻曉驴吩诋敃r特殊的環(huán)境里,最大限度地聯(lián)系了詩詞學界,今天我們要了解40年代的詩詞界學術狀況,基本上要依賴于它。

     解放后,龍榆生校訂了朱敦儒的《樵歌》和《蘇門四學士詞》!短K門四學士詞》1957年8月由中華書局出版,分《淮海居士長短句》、《豫章黃先生詞》、《晁氏琴趣外編》、《柯山詞》四種三冊。此集的出版,非但在于利用善本?,富有版本參考價值;更重要的是龍榆生調(diào)動了自己的詞學體驗,豐富了對詞的標點。正如他自己所說:‘宋人詞在句讀上也常有些出入,不能像后來訂詞律的弄得那么死,這里面確有不少養(yǎng)料,惟在讀者善于吸收而已。“這是讀蘇門四學士詞,在其他版本上所無法得到的。在這里,我們可以看到一位具有豐富創(chuàng)作經(jīng)驗的詞學家對詞的深刻體會。

      龍榆生校訂的詞集,除《蘇門四學士詞》與他本人的詞學理論、趣味相關外,其余基本都在為老輩詞家整理遺稿,保存文獻。直到晚年,他仍掛念篋中師友遺制,謀求以任何形式公諸于世。龍榆生的這些活動,在中國現(xiàn)代詞學史,乃至學術史上都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龍榆生論詞有云:”近代詞學之昌明,在宋、元名家詞集之重刊公布。自臨桂王氏之《四印齋所刻詞》、歸安朱氏之《彊邨叢書》先后行世,而詞林乃有校勘之學,善本日出,作者遂多!翱疾忑堄苌救说脑~學活動,可以看到,他正是繼承和發(fā)揚了晚清詞學建設中的這一傳統(tǒng),并做出了杰出的貢獻。他在這方面的成就必須放在這一背景中才能看得更為清楚。至于他創(chuàng)辦《詞學季刊》、《同聲月刊》諸刊,把現(xiàn)代意義上的批評引入詞學研究,推動了現(xiàn)代詞學建設,那就不是晚清諸老所能限制的了。

    推源溯流 發(fā)覆闡微

      從1933年起,龍榆生在《詞學季刊》上連續(xù)發(fā)表長篇論文,一改過去評點論詞的形式,在當時引起了極大反響,有力地推動了當代詞學研究的學科建設。這一時期,龍榆生對詞的起源、詞的發(fā)展、詞的創(chuàng)作、詞的藝術風格以及作家作品進行了全面的研討,而重點放在唐宋詞。撰有《詞體之演進》(1933)、《今日學詞應取之途徑》(1935)、《清真詞敘論》(1936)、《漱玉詞敘論》(1936)、《南唐二主詞敘論》(1936)。

     龍榆生自幼喜讀《史記·刺客列傳》,由于氣質(zhì)相近,故在詞中尤嗜蘇辛詞派,曾先后撰寫《蘇辛詞派之淵源流變》(1932)、《蘇門四學士詞》(1934)、《東坡樂府綜論》(1936)等論文。自明人倡豪放、婉約之說后,對于蘇詞風格,學者多以豪放目之,而龍榆生則認為應以王鵬運拈出的”清雄“二字來概括。他高度評價蘇辛一派在詞史上的地位,認為詞至蘇軾,發(fā)生一大轉(zhuǎn)變,其特點則在破除狹隘的觀念與音律的束縛,使詞的內(nèi)容漸趨豐富,體勢益見恢張。而詞在中國文學史上奠定不可動搖的地位,則至辛棄疾才完成。

    龍榆生還認為常州詞派之所以不能臻于極諳,就是因為僅知稼軒之沉著痛快,而未理會東坡的蘊藉空靈。近世詞學不為常州派所囿,是因為王鵬運、鄭文焯、朱祖謀都很推重蘇詞。這些觀點是龍榆生對整個詞史、韻文史做了綜合考察之后得出的(他在1934年出版有《中國韻文史》),同時也是對清代詞學加以反省之后得出的。清代常州詞派自張惠言兄弟發(fā)其軔,至周濟得到進一步發(fā)展。周濟撰有《宋四家詞選》一書,認為“清真(周邦彥),集大成者也。稼軒(辛棄疾)斂雄心,抗高調(diào),變溫婉,成悲涼。碧山(王沂孫)饜心切理,言近旨遠,聲容調(diào)度,一一可循。夢窗(吳文英)奇思狀彩,騰天潛淵,返南宋之清泚,為北宋置濃摯。是為四家,領袖一代;余子犖犖,以方附庸!边M而提出學詞要“問涂碧山,歷夢窗、稼軒,以返清真之渾化”。此論一出,影響學界甚大,但晚近詞壇領袖朱祖謀卻提出異見,“對于止庵退蘇進辛之說,稍致不滿,且以碧山與于四家領袖之列,亦覺輕重不倫,乃益致力于東坡,輔以方回(賀鑄)、白石(姜夔),別選《宋詞三百首》,示學者以規(guī)范,雖隱然以周(清真)、吳(夢窗)為主,而不偏不倚,視周氏之《四家詞選》,尤為博大精深,用能于常州之外,別樹一幟焉。”龍榆生繼承師說,也指出;“止庵標舉四家,領袖一代。……既襲前人宗派之說,以自建一系統(tǒng),復示學者以修習次第,規(guī)矩步驟,昭晰可循,樂苑一燈,非偶然也。獨其抑蘇而進辛,退姜、張而進王、吳,又將北宋諸公,轉(zhuǎn)隸四家之下,未免本末倒置,軒輊任情!斑@些就使得龍榆生在論述蘇、辛諸人時,站得比較高。他對蘇辛詞派的淵源、發(fā)展、演變以及具體作家風格特色的把握,直到今日仍有其不可替代的權(quán)威性。

     1940年以后,龍榆生論詞多轉(zhuǎn)向清代。在此之前,他已寫有《清季四大詞人》(1930),《彊邨本事詞》(1933)等,以其親見親聞記載了晚清諸大家的詞學活動,表彰他們的功績。這些文章因資料詳實可靠而至今仍經(jīng)常被人引用。30年代中期,龍榆生開始著手《近三百年名家詞選》的編撰,以期世人對淸詞有全局的了解。他研治淸詞基于兩種考慮:一是為當代詞學研究及詞的創(chuàng)作提供借鑒,二是為保存晚近詞學資料。前者撰有《晚近詞風之轉(zhuǎn)變》(1941)、《論常州詞派》(1941)等,后者撰有《陳海綃先生之詞學》(1942)等。龍榆生對清詞的研究,既有師承,又有個人的體會,不乏真知灼見。如其《論常州詞派》一文,從常州詞派的由來、宗旨,談到常州詞派的拓展,特別是論及近代,自周濟之后,常州詞風”由江南而移植于燕都,更由燕都人廣播于嶺表“,經(jīng)過王鵬運、朱祖謀、況周頤、鄭文焯諸人?痹~集,提倡夢窗等,”常派詞風由南而北,儼然為聲家之正統(tǒng)焉“。辨析細致,議論深切,為清理清代詞史給出了清楚的脈絡。尤其值得提出的是,和一般學者往往只注意常州詞派的理論不同,他密切結(jié)合該派的創(chuàng)作去討論,并通過反省其創(chuàng)作得失,指出向上一路。如他在討論了常州詞派的弊端之后,開出了這樣的藥方:“今欲救常州末派之弊,允宜折衷浙、常兩派及晚近譚、朱諸家之說,小令并崇溫、韋,輔以二主、正中、二晏、永叔;長調(diào)則于北宋取耆卿、少游、東坡、清真、方回,南宋取稼軒、白石、夢窗、碧山、玉田。以此十八家者,為倚聲之軌范,又特就各家之源流正變,導學者以從入之途,不奢言尊體以漓真,不專崇技巧以炫俗。庶幾涵濡深厚,清氣往來,重振雅音,當非難事矣!边@都反映出龍榆生對文化遺產(chǎn)的繼承和發(fā)展所具有的見解。詞興于唐五代,大盛于兩宋,衰微于元明,而又復盛于清。對于清詞,由于“五四”所造成的斷裂,雖然學者往往心知其意,但遠遠沒有展開研究。龍榆生是在現(xiàn)代學術的層面上較早對清詞進行研究的學者之一,對推動這一領域的發(fā)展,有著重要的貢獻。

     龍榆生對作品極富感受力,他撰寫的詞學論述是他同時代人中最為出色的,且影響深遠。1934年10月,他發(fā)表了《兩宋詞風轉(zhuǎn)變論》,夏承燾讀后評道:”榆生一文,論宋詞作風轉(zhuǎn)變,甚深而鬯。榆生長于推論,予則用力于考證,“長于推論”一語,確實抓住了龍榆生論詞的特色。又如其《宋詞發(fā)展的幾個階段》,為清理宋代詞史,首先談到五代詞風的特色及其對北宋初年詞風的影響,以見宋詞興盛的文體傳承,然后把柳永和蘇軾之間的詞風不同看做是兩種不同的創(chuàng)作追求和取向,進而揭示豪放和婉約作為北宋詞壇兩個流派的意義。至于南宋詞壇,仍然是兩種思潮,即蘇辛詞派和白石詞風,其他作家皆得其一體。這是宋詞發(fā)展的又一篇簡史,思路開闊,文筆清省,作者多方面的學養(yǎng)使得行文過程中有著親切的體認,是由創(chuàng)作實踐而來的理論總結(jié)。至于希望從周、姜一派探求詞的藝術性和音樂性,從蘇、辛一派探索詞的思想性和時代性,以為現(xiàn)代創(chuàng)作提供借鑒,則是作者的寫作動機,也可看出時代的影響。

    研求聲韻 辨析格調(diào)

      從1928年起,龍榆生應邀至上海國立音樂?茖W校任教。在那里陸續(xù)結(jié)識了蕭友梅、李惟寧、黃自等著名音樂家,他們經(jīng)常在一起探討詞與音樂結(jié)合的問題,嘗試把傳統(tǒng)的詩詞規(guī)律用于現(xiàn)代的歌詞創(chuàng)作。在這種氛圍中,龍氏寫下了《玫瑰三愿》、《秋之禮贊》《逍遙游》等歌詞,由黃自、李惟寧等譜曲,立即傳唱大江南北。《玫瑰三愿》一曲至今仍被之弦管,成為音樂史上不朽之名曲。龍榆生不但勤于實踐,而且埋頭于詞的音樂性研究,對平仄四聲、句度長短、韻位安排等作了極其深入的探討。這項研究從他的早年一直持續(xù)到逝世之前,是龍榆生一生用力最勤,創(chuàng)獲最多的部分。

    基于創(chuàng)作新體樂歌的原因,龍榆生對聲韻在詞曲中的地位尤其重視。他說:“詩歌之所以必須有聲有色,乃藉以增益形式之美,而與作者內(nèi)在之情感相應。聲韻之美,至詞曲已發(fā)展至最高峰,而聲有輕重長短之差,韻有疏密緩急之別,聲之配置在句,韻之配置在篇,不識聲韻之各有所宜,殆難構(gòu)成動人之作品。”反過來說,我們要想了解詞的藝術形式,“是該從每個調(diào)子上的聲韻組織上去加以分析,是該從每個句子的平仄四聲和整體的平仄四聲的配合上去加以分析,是該從長短參差的句法和輕重的韻位上去加以分析!背酥猓汀昂茈y把‘上不似詩,下不類曲’的界線劃分清楚!

    對于四聲,龍榆生認為由于四聲的性質(zhì)不同,關系到表達情感!叭肼暥檀,沒有含蓄的余地,所以宜于表達激越峭拔的思想感情;上聲舒徐,宜于表達清新綿邈的思想感情;去聲勁厲,宜于表達高亢響亮的思想感情。但上、去兩聲與入聲比較起來,總是要含蓄得多,所以上、去互葉,適宜表達悲壯郁勃的情趣!倍截扑穆暤腻e綜使用與安排,是為了取得和諧與拗怒的矛盾與統(tǒng)一。龍氏尤其重視去聲在詞中的運用,自清人萬樹在《詞律·發(fā)凡》中強調(diào)去聲”激厲勁遠,其腔高“,近人吳梅在《詞學通論》中第二章《論平仄四聲》中亦詳述去聲之重要。龍榆生本人早年在《論平仄四聲》(1936)一文中提出了去聲在歌詞上的特殊地位及在詞中轉(zhuǎn)折處之關系。及至晚年,見解益發(fā)老到。入論述”平仄平“之仄聲須用去聲,”上去“或”去上“的聯(lián)用等,都富有啟發(fā)意義。

    龍榆生還對韻位疏密與表情的關系,詞的句法、詞的結(jié)構(gòu)、詞中的比興及對偶等進行了剖析。主要成果是早年所撰《論詞譜》(1936)、《論平仄四聲》(1936)、《令詞之聲韻組織》(1937)、《填詞與選調(diào)》(1937)及《詞學十講》、《詞曲概論》這兩部晚年的講義。他的研究成果,使詞的音樂本質(zhì)得到了較大程度的復原。晚清以來,張文虎、陳澧(東墅)、鄭文焯、陳思、夏承燾、楊蔭瀏、丘瓊蓀等人皆致力于詞樂研究,尤其夏、楊、丘三位對僅存的詞樂文獻白石詞中的十七首旁譜進行了考辨整理今譯。但這些工作只能局部恢復姜白石自度曲的音樂面貌,對認識詞的音樂本質(zhì)幫助不是太大。詞本是傳唱的,后世詞樂失傳,但詞中樂理藉文字而依然得以存在。龍榆生對詞的平仄四聲、協(xié)韻句讀進行系統(tǒng)歸納與整理,演繹出若干法則,這對于理解詞的本質(zhì)和進行詞的創(chuàng)作都有著重要的啟示。尤其是,考察長期以來的詞學研究,基本上是把詞作為抒情詩的一種來對待的,在很大程度上忽略了詞作為音樂文學的性質(zhì)。重溫龍榆生的詞學思想,對詞學研究向縱深發(fā)展不無意義。

    重視普及 意在提高

    龍榆生畢生治詞,不僅面廣思精,而且深入淺出。況且,他常年任教于大中學校,面對青年學子,授業(yè)解惑,很能了解一般初學者的特點。所以,在大力從事著述的同時,他也費了不少力氣從事普及工作。具體表現(xiàn)在以下兩個方面:一是概論,二是選本。前者包括《詞學十講》、《詞曲概論》,二者均系由講義整理而成,所撰文全部是龍氏本人幾十年研詞心得,故能深入淺出,有系統(tǒng)地啟迪后學。后者包括《唐宋名家詞選》(1934)、《唐五代宋詞選》(1937)、《近三百年名家詞選》(1956);其中尤以《唐宋名家詞選》、《近三百年名家詞選》二書廣為流傳,深受學詞者所愛。歷年銷售已達數(shù)百萬冊。

    《唐宋名家詞選》初版有龍榆生作于1934年11月的《自序》(解放后被抽掉),闡述編選詞選的宗旨:“余意詩詞之有選本,務須從全部作品,抉擇其最高足以代表其人者,未宜輒以私意,妄為輕軒其間。即如唐宋人詞,各因時代關系而異其風格,但求其精英呈露,何妨并蓄兼容。”其實不盡然,詞選中仍保持著龍本人鮮明的理論傾向。龍榆生詞學服膺朱祖謀,朱祖謀詞學吳文英,故詞選中錄吳夢窗詞多達三十八首,居入選諸家之冠;龍本人性喜蘇辛,所以選了辛詞三十首,蘇詞二十八首,居入選諸家第二、第三。宋詞共選三百八十首,三家已占去四分之一強。

     解放后,《唐宋名家詞選》發(fā)行了新版。受時代影響,選目經(jīng)過調(diào)整,更側(cè)重反映詞史的全貌。入選詞家由原來的四十二家四八九首增至九十四家七零八首。起自李白,迄于張炎,刪除了作為附錄的元好問詞十九首。同時,對當時評價很低的吳文英詞由三十八首降為十首,史達祖由十三首減為七首,周密由九首減為五首。詞選喪失了特色,僅以保存鄭文焯等的評語才得以被學者經(jīng)常稱引。新版的《唐宋名家詞選》不足以代表龍榆生一貫的詞學思想。

    《近三百年名家詞選》始撰于1930年,至1956年方才出版。編輯體例同于新版《唐宋名家詞選》,也是盡量做到了持論平妥。但這其中畢竟仍蘊含著個人的詞學主張。最明顯的仍是推重蘇辛詞派,選陳維崧詞達三十四首,居入選者之冠!督倌昝以~選》是以譚獻《篋中詞》、葉恭綽《廣篋中詞》為藍本編選成的,譚獻以吳偉業(yè)居《篋中詞》之首,葉恭綽以王夫之居《廣篋中詞》之首,而龍榆生卻標出陳子龍,云:“詞學衰于明代,至子龍出,宗風大振,遂開三百年來詞學中興之盛,故特取冠斯編!标愖育垶樵崎g詞派的領袖,于明清之際標舉唐五代、北宋,反撥明詞陋習,對清詞的中興起到極大的推動作用。在這個意義上,顯然,龍榆生對詞史的理解要比譚、葉二人更加深刻。

    從詞學史的角度考察,龍榆生這兩部詞選的普及有其更深層的意義。自張惠言《詞選》出,標舉意內(nèi)言外之旨,周濟舉四大家以示人學詞途徑。之后,大小詞選不斷。清季朱彊邨《宋詞三百首》,示人學詞規(guī)范,論者以為太過深奧,讀者難于領悟。1931年唐圭璋乃為之作箋,然仍失之過深。至此,詞學界已開始考慮嘗試新的詞選讀本。1934年,開明書店同時出版了龍榆生的《唐宋名家詞選》和俞平伯的《讀詞偶得》,恰恰代表著兩種不同的風格路數(shù),沾溉后學甚多。前者以獨特的眼光展示整個詞史的風貌,使讀者讀后,可以進而推求詞史及作家作品之間的異趣。后來俞平伯的《唐宋詞選釋》、胡云翼的《宋詞選》等皆屬于這一類;后者以具體的文本為單位,進行欣賞,從中歸納出若干法則與理論,俞平伯本人的《清真詞釋》仍屬于這一類。

    可見,龍榆生的兩部詞選是應時代潮流而生。它們因為各自保存著鮮明的特色而得以流傳久遠。

    生平年表

    本年表據(jù)張暉(1977-2013)《龍榆生先生年譜》縮編,略有訂補。

    1902年4月26日(清光緒二十八年三月十九日),先生生于江西萬載縣株潭鎮(zhèn)鳧鴨塘(今屬紅星村),名沐勛,字榆生。族中兄弟共十二人,先生行七。先生父龍賡言,字贊卿,號蛻庵,光緒十三年(1890)進士。曾在安徽、湖北等地任知縣、知府。母楊玉蘭,萬載路下鄉(xiāng)人,出身世族,龍賡言繼室,生子女四人。

    1907年10月,先生母楊玉蘭卒,年三十六。

    1912年(民國元年),先生父龍賡言辭職回鄉(xiāng),創(chuàng)辦集義小學。先生及諸兄弟均入校讀書。

    1915年,先生自集義小學畢業(yè),留校任教。

    1917年冬,先生迫于父命赴九江與陳淑蘭成婚。陳淑蘭,德化人,進士陳中孚女;楹笥凶优巳恕

    1921年,先生由堂兄沐光介紹,前往武昌高等師范學校從黃侃學習聲韻、文字及詞章之學,兼做家庭教師,教黃氏次子讀《論語》。

    1923年,先生經(jīng)郭一岑(萬載籍,著名心理學家)介紹在上海神州女學教小學國文,不久轉(zhuǎn)至武昌中華大學附中任教。

    1924年至1928年上半年,先生任廈門集美學校中學部國文教員,期間曾拜閩派詩人陳衍(石遺)為師,并到廈門大學拜見過魯迅。

    1928年9月,先生經(jīng)陳衍介紹,擔任上海暨南大學國文系講師(翌年升教授)兼國立音樂院(翌年9月更名為上海國立音樂?茖W校,1956年更名為上海音樂學院)詩詞課。經(jīng)陳介紹,得以拜謁夏敬觀,并進而結(jié)識了陳三立(散原)、朱祖謀(彊邨)、程潼(十發(fā))、胡適(適之)等。

    1929年,先生與詞人夏承燾結(jié)為莫逆之交。

    1931年12月30日彊邨去世,卒前以遺稿和校詞朱墨雙硯相授先生,并由夏敬觀畫了《上彊村授硯圖》,后相繼有吳湖帆、徐悲鴻、方君璧、蔣慧等人為繪《受硯圖》。汪精衛(wèi)系彊邨任廣東學政時的門人,先生因朱的身后事開始與汪有較多聯(lián)系。

    1932年,先生與著名作曲家黃自、李惟寧等合作完成《玫瑰三愿》等新體樂歌(1997年中央電視臺仍在播放此曲,中國音協(xié)主辦的《詞刊》于2003年3月號的封底也刊登了《玫瑰三愿》的歌詞)。

    1933年下半年,先生兼任復旦大學教席,同年4月,先生主編的《詞學季刊》創(chuàng)刊。 

    1935年秋,先生辭去暨南大學教席,赴廣州中山大學任教。

    1936年下半年,先生返滬,任教于上海國立音樂?茖W校及蘇州章氏國學講習會。

    1937年,先生因經(jīng)濟十分拮據(jù),不顧胃病嚴重。又兼光華大學5個學校的課,扶病奔走于蘇滬和市中心區(qū)之間。8月13日,因日軍炮轟上海,《詞學季刊》被毀版?,共出十一期。

    1940年4月,在未獲告之的情況下,先生被汪精衛(wèi)偽國民政府任命為立法院立法委員。為生計兼任南京中央大學教授,并做了半年偽立法院院長陳公博的私人秘書。9月,兼任汪精衛(wèi)宅家庭教師。先生堅持不參加任何政治會議,惟以教書育人研究學問為務。同年12月11日,先生父龍賡言病逝于萬載馬步烏溪壁,年八十七。12月20日,《同聲月刊》創(chuàng)刊號出版,至1945年7月停刊,共出三十九期。

    1941年12月,太平洋戰(zhàn)爭爆發(fā),先生與負責金陵大學校產(chǎn)的陳嶸(林業(yè)研究所所長)合作,將金陵大學全部校產(chǎn)、圖書和設備轉(zhuǎn)移到中央大學,避免其為日本人侵占。

    1943年夏,先生以中大文學院院長的資格兼領南京文物保管委員會博物專門委員會主任委員。當年,3次去北平,通過張東蓀教授和中共中央華北局取得聯(lián)系,曾策動擁有兩萬裝備精良軍隊的偽中央陸軍將校訓練團中將教育長郝鵬舉起義。

    1945年6月,先生辭去中央大學一切職務并博物院兼職,8月任南京“國立模范中學”校長。11月被中華民國教育部囚禁于南京老虎橋監(jiān)獄,后移至蘇州獅子口監(jiān)獄看守所,因與汪精衛(wèi)的關系以“文化漢奸”罪名而被判刑12年。

    1948年2月5日,先生經(jīng)多方保釋出獄就醫(yī)。

    1948年11月至1949年10月,先生任上海商務印書館編審部館外編審。11月受上海市長陳毅接見,在其關懷下,16日即任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員會編纂。

    1950年秋,先生改任文管會研究員。

    1951年,先生調(diào)任上海博物館編纂、研究員。

    1952年,先生由陳毅安排至上海博物館任資料室主任,并特許其專心撰述,不必隨例上班。時與陳毅、錢鐘書、章士釗、周作人、夏承燾等常有書信、詩詞往來。

    1956年2月,在陳毅安排下,先生受特邀列席政協(xié)第二屆全國委員會第二次會議,2月6日晚受毛澤東主席接待。在京期間曾與郭沫若論詩。4月起,先生任上海市政協(xié)委員。8月,先生辭去上海博物館職務,轉(zhuǎn)任上海音樂學院民樂系古典文學教授,直至逝世。

    1958年5月,先生被打成右派,由三級教授降為五級教授,撤銷上海市政協(xié)委員職務。1961年9月摘帽。

    1962年2至7月,先生為上海戲劇學院戲曲創(chuàng)作研究班授課。是年,常與施蟄存往來,討論詞學。

    1964年5月1日,先生立《預告諸兒女》(遺囑)安排后事。

    1965年11月下旬,因毛主席在延安時曾經(jīng)看過先生主編的《詞學季刊》,先生遂將《詞學季刊》合訂本三冊托蕭向榮將軍交陳毅副總理轉(zhuǎn)呈毛主席。先生研究佛學多年,晚年與趙樸初最為相契。

    1966年10月中,先生因甲狀腺瘤住院。手術后恢復良好。11月1日,家遭上海音樂學院造反派查抄,書稿文物悉被掃空,先生大受打擊。5日,先生肺炎復發(fā),高燒不退,漸至昏迷,18日凌晨因肺炎并發(fā)心肌梗塞與世長辭,年六十五。

    1970年5月7日,先生夫人陳淑蘭因高血壓受驚致動脈破裂逝世,年七十二。

    1979年1月16日,中共上海音樂學院委員會對先生錯劃右派問題予以改正,恢復名譽。

    1980年3月,先生與夫人合葬于北京香山萬安公墓木區(qū)余組。

    主要著作

      龍榆生著作繁多,除單篇論文已編輯成集者外,還有專著、自作詩詞集和整理、編選作品。

    論文集

    《龍榆生詞學論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初版)

    專著

    《唐宋詩學概論》(1930年暨南大學出版社初版)

    《風雨龍吟室叢稿》(1931年暨南大學文學院初版)

    《中國韻文史》(1934年上海商務印書館初版)

    《唐宋詞格律》(1978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初版)

    《詞曲概論》(1980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初版)

    《詞學十講》(1988年福建人民出版社初版)

    自作詩詞集

    《忍寒詞》(1948年初版,自印線裝一冊)

    《忍寒詩詞歌詞集》(2012年復旦大學出版社初版,建國前部分名為《忍寒廬吟稿》,建國后部分名為《葵傾室吟稿》)

    整理編選作品

    《唐宋名家詞選》(1934年開明書店初版)

    《東坡樂府箋》(1936年上海商務印書館初版)

    《近三百年名家詞選》(1956年上海古典文學出版社初版)

    《蘇門四學士詞》(1957年中華書局初版)

    《樵歌》(1958年文學古籍刊行社初版)

    《唐五代詞選注》(2006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初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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