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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約翰·列儂

    約翰·列儂

    約翰·溫斯頓·列儂(1940年10月9日—1980年12月8日),出生于英國利物浦,英國搖滾樂隊“披頭士”成員,搖滾音樂家,詩人,社會活動家。

    1952年9月,在進入Quarry Bank初級中學之后開始喜歡上音樂。1955年初,在學校里組織了一個搖滾樂隊“the Quarrymen”。1960年,組建了“披頭士”并開始在各地的俱樂部演出。1965年,獲英國女王頒發(fā)的大英帝國勛章。1970年披頭士樂隊解散后,列儂發(fā)行《約翰·列儂/塑膠小野樂隊》與《想像》等專輯。 1971年憑借歌曲《順其自然》獲得第43屆奧斯卡最佳歌曲獎。1980年12月8日晚上10點49分,列儂在紐約自己的寓所前被槍殺,卒時年僅40歲。1994年,約翰·列儂入選搖滾名人堂。2004年,入選《滾石》雜志評出的“歷史上最偉大的50位流行音樂家”。


    早年經歷

    出生平凡

    約翰·溫斯頓·列儂1940年10月9日午后6:30分出生于英國利物浦一個工人階層家庭里。列儂的父親在小列儂只有三歲時就拋棄了妻子和兒子,因此,列儂很小的時候就不得不寄宿在位于沃爾頓郊區(qū)的姨母(Mimi)家里。

    列儂的父母是 Julia 和 Alfred Len

    non,在他出生之前那周,利物浦正遭受劇烈的空襲,但在列儂出生那晚轟炸卻暫時停息。列儂很難見到他的父親,因為他父親常常出海,而且一出發(fā)就失去連絡,他的母親 Julia 覺得她不能照顧好列儂,因此送他去和他的伯母咪咪 (Mimi) 及叔叔喬治同住。列儂的母親對他來說,與其說是一位母親不如說比較像一位好朋友。

    可能是由于失去了父親的緣故,列儂在姨母家時一直是一個很不聽話而且反抗性格極強的孩子。他經常逃學,也不好好做作業(yè)而是在作業(yè)本上亂寫亂畫。16歲時,在姨母的極力勸說下,列儂所在中學的校長同意為他寫一封推薦信,這樣他就可以前往利物浦的藝術學校學習。

    1952年9月,列儂進入 Quarry Bank 初級中學,他開始顯示一些優(yōu)秀的天賦,例如作家和藝術家,他在較一般兒童較早的年紀就開始閱讀書籍。

    約翰·列儂

    組建樂隊

    進入Quarry Bank藝術學校之后,列儂很快喜歡上了音樂,還購買了一只吉他,并于1955年初在學校里組織了一個搖滾樂隊“the Quarrymen”(采石工人),唱所有的游行歌曲,它正是幾年后名噪一時的披頭士樂隊的前身。在樂隊逐步發(fā)展的十年時間里,列儂一直擔任樂隊的主要歌手和詞作者,與他一同負責歌曲創(chuàng)作的還有1956年結識的保羅·麥卡特尼,當時年僅14歲。他們兩人一直保持著非常良好的合作關系,并承諾為樂隊的發(fā)展投入全部的創(chuàng)作才華。至1958年,麥卡特尼的好友,16歲的喬治·哈里森(George Harrison)加入樂隊,披頭士樂隊基本成型。

    在樂隊組建后期,列儂所寫的歌曲大多充滿神秘色彩,而麥卡特尼的歌曲則更傾向于流行樂。到了上世紀60年代中期,列儂成為樂隊中第一個吸毒的人,他還鼓勵其他人和他一樣學習瑜伽。1960年,列儂組建了他的“披頭士”。并開始在各地的俱樂部演出。第一支單曲《Please Please Me》誕生。很快他們就成為了當?shù)刈钍軞g迎的樂隊。

    正式亮相

    1961年底,列儂和他的The Beatles碰到了布萊恩·愛普斯坦。1962年5月,披頭士正式與倫敦EMI旗下的一家小公司Parlophone簽下錄音合同。自此,開始了以披頭士為主角的搖滾樂“不列顛入侵”。

    當披頭士遇上布萊恩·愛潑斯坦,整個歷史從此改觀。在他的帶領下,1962年6月6日,披頭士來到倫敦。錄制了第一首單曲《Love Me Do》,披頭士被正式介紹給了世界。

    當披頭士們于1963年9月在不列顛諸島上獲取了“單曲第一名”、“專輯第一名”、“持久不衰的唱片暢銷記錄”等殊榮時。他們已是英國首屈一指的搖滾明星。青少年一見到他們就著尖叫、哭泣,而且變得歇斯底里。報紙上的醒目標題都在談論披頭士。全世界都聽到了這樣一個名詞――“披頭士狂熱(Beatlemania)”。

    1963年8月23日,他和辛西婭結婚,并在1963年4月8日生下他們的兒子朱利安。

    征服世界

    到了1963年底,整個英國都已經為了披頭士而瘋狂,毫無疑問,

    這一年整個英國都是屬于披頭士的。而他們的成功并不止于此。他們已經準備去贏得美國并由此而征服世界。他們和1964年的春天一起跨過了大西洋,一起到美國的還有他們的《I want to hold your hand》。在美國,他們見到了鮑勃·迪倫。唱片10天內銷售了50萬張,這在今天仍然是個天文般的數(shù)字。

    1964年2月7日,布萊恩率領披頭士一行人抵達美國紐約的肯尼迪機場,披頭士的到來,使整個美國為之震撼了。1964年底,披頭士有30首歌曲列入該年“佳曲100首”行列,他們的三張專輯壟斷專輯排行榜之首達30周之久。此后的五年中,所有專輯都成為樂壇經典。

    離開美國后的披頭士趁熱打鐵橫歐洲,然后是香港和澳大利亞。在澳大利亞,30萬歌迷夾道歡迎他們的到來。這一切來得如此的容易,披頭士仿佛不費吹灰之力就已征服了世界。1964年還沒有過完,他們的歌迷卻已經遍布地球的每一個角落;幾乎所有的點唱機上,都有他們的聲音。

    1965年他們繼續(xù)著自己的輝煌,這一年標志性一個事件是《Yesterday》單曲的問世。這一支單曲是如此的重要,以致很多年后人們再回憶時才發(fā)現(xiàn)這首歌曾經預示了那么多。不管怎么說這支歌很成功,它一如既往地被披頭士的歌迷們所接受,評論家們撰寫了大量的文字,人們承認,《Yesterday》奠定了披頭士在音樂上自己的歷史地位。

    婚姻狀況

    對于妻子,列儂由于諸多原因,無暇照顧母子倆,加上辛西婭的慢性子,在關鍵時刻總是拖后腿,兩人的婚后感情卻非常不穩(wěn)定,尤其是列儂被辛西婭發(fā)現(xiàn)與美籍日本女子小野洋子(Yoko Ono)約會之后。

    1968年,披頭士樂隊成功發(fā)行了“白金唱片”的“The Beatles(White Album)”之后,列儂與洋子還發(fā)行了他們共同創(chuàng)作的唱片《兩個處子》(Two Virgins)。由于其封面是列儂與洋子的裸照,因此很多音像商店都禁止出售這張唱片。此后不久,辛西婭與列儂正式離婚,使得列儂終于得以與洋子共同生活在一起。

    這一年,披頭士成立了自己的蘋果公司(Apple Corps)。

    1969年春天,列儂與顯然已懷有身孕的洋子一起前往歐洲“度蜜月”,并于3月20日在直布羅陀結婚。1969年5月,這對新人回到英格蘭,但不久洋子就流了產,后來類似的情況又發(fā)生過幾次。為了擺脫失去孩子的痛苦,列儂與洋子在極短的時間內錄制了兩張唱片,其中一張名為“婚姻金曲(Wedding Album)”,其B面全都是列儂與洋子相互叫喊對方名字的叫嚷聲。1969年夏天,列儂還與洋子一起前往加拿大多倫多參加9月份舉行的一次搖滾音樂節(jié),當時的場面非常熱烈,后來列儂的演出錄像還進行了大范圍的轉播。

    愛與和平

    兩人在蒙特利爾度蜜月時有過著名的床上和平行動(Bed-InForPeace)。

    這個行為藝術史上最經典的作品之一,是為反對美國對越南的戰(zhàn)爭而創(chuàng)作的。小野洋子和列儂在荷蘭阿姆斯特丹的一家旅館的大床上整整7天不下床,接受各大媒體的采訪和拍照。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夫婦倆鮮明地將反戰(zhàn)和宣揚和平的理念融進他們的藝術創(chuàng)作中。然而,藝術家良好的初衷并沒有得到所有人的理解,他們另類的表達方式被一些人指責為有傷風化,而更多的指責是針對洋子的,很多前披頭士迷們甚至認為是這個怪誕的東方女人把約翰給帶壞了。面對當時的輿論壓力,洋子說:“當我們被指責時,我們很驚訝,因為我們以為人們會喜歡它,然后約翰說u2018這太糟糕了u2019,因為他是個理想主義者!

    1969年5月,校園反戰(zhàn)運動達到高峰。作為一個堅定的反越戰(zhàn)主義者,列儂為了向世界發(fā)出這種呼聲,他采用了一種看似非常偏激的方式——和小野洋子在阿姆斯特丹舉行了著名的“愛與和平”的靜坐示威,他們高喊“給和平一個機會”,并向全世界呼吁“武力不會對和平有任何幫助:任何人都可以通過躺在床上一星期而獲得和平,在尋求和平的各種方法中這是最簡單又最有效的。” 他們這種行為引起世界的極大關注。人們眾說紛紜。但難以否認的是:他們的行為引起了人們對反對戰(zhàn)爭的極大關注。

    當時,有記者向他們提出了一個極富挑戰(zhàn)性的問題:用音樂與愛能夠制止希特勒與法西斯主義嗎。(這是一個對所有和平主義者都構成挑戰(zhàn)的問題。)小野洋子的回答是:“如果我是希特勒時代的一個猶太女孩,我將會接近他并成為他的女朋友,在床上十天之后,他便會按我的思路進行思考。這個世界需要溝通,而做愛是一種溝通的絕妙形式!

    這是一種似乎可笑而且極端的說法,然而在其藝術家式的夸張后面,不難看出一直影響著搖滾樂手的有時候顯得十分固執(zhí)的個人觀念。它視個人之間的溝通為“革命”的根本問題,視個人向真正自由的接近為社會變化的前提。

    與丹尼爾·貝爾諸人的觀念相比,這是一種反向的因而是更加積極的個人與社會關系論,因為它不是視困惑為病態(tài),而是視之為一種必然,并強調在個人成為自我實現(xiàn)者之前,一切“革命”都是徒勞,而暴力和組織更是于個人的創(chuàng)造性實現(xiàn)毫無益處。一句話,個人比組織重要,和平比暴力重要,做愛比戰(zhàn)爭重要。

    列儂曾在《黑矮子》上發(fā)表他的《極為公開的公開信》,公開表示:“我

    根本不在乎你是左派、右派、中間派或任何其他狗屁組織的成員……我并非惟一反對官方的人,而且你也不是。讓我來告訴你這世界上什么最討厭:是人。難道你因此而想把他們都干掉?還沒等你說讓我們重換腦筋,一切便不可挽回了。你拿一個成功的革命給我瞧瞧,不管是伊斯蘭教革命、基督教革命、資本主義革命還是佛教革命等等,全都是頭腦發(fā)燒,僅此而已!

    列儂的“反戰(zhàn)”行為引起世界的極大關注。

    這時候的列儂還開始更多地參與政治,他向各個城市呼吁結束越戰(zhàn)的音樂公告牌評選機構捐款,而且還拒絕接受英國女皇頒發(fā)給他的獎章,以作為對英國卷入尼日利亞民權運動的抗議,但這并不影響他的MBE身份,因為獎章一旦被頒發(fā),就無法收回。

    就在列儂與洋子的合作越來越多的同時,他與披頭士樂隊其他成員間的合作卻日益減少。1969年9月,列儂通知其他成員說他準備離開樂隊,答應暫不將這個消息公之于眾,主要原因包括披頭士的財務糾紛,這與當初列儂簽下Allen Klein管理披頭士商業(yè)事務不無關系。

    樂隊解散

    ●1970年4月 "上帝放手" 披頭士解散了●

    沒有人去想太陽輝煌是在燃燒自己,它的結果只有一個——墜毀。這時的披頭士如日中天,但他們已經開始疲倦。

    披頭士風光無量之時,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掉入了一個黑洞里,音樂成了取悅人們的工具,這是一種象征,人們并不需要知道他們在唱什么表達什么,名氣已經上升為圖騰。當他們從演唱會、唱片中脫身出來,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馬戲團的小丑。

    披頭士的成員之一喬治決心改變。樂隊重新回到錄音室里繼續(xù)自己的音樂實驗。1966年是轉變的一年。佩伯軍士的芳心俱樂部樂隊專輯的推出標志著“概念專輯”被發(fā)揚光大。披頭士開始以一種新的方式出現(xiàn)。看起來都不錯,麥卡特尼的《便士港》和列儂的《永遠的草莓地》在布萊恩的操作下以兩個A面發(fā)行了單曲。但致命的打擊卻在這時候到來,1967年8月27日,布萊恩因為過度服用安眠藥死在自己的寓所。

    上帝對披頭士放了手。

    布萊恩是個永遠值得紀念的人。他和大多數(shù)經理人不一樣,對披頭士完全是一種感情投入。他從不做不利于樂隊的事,并且利用自己的才能打理披頭士音樂外的所有事情,他全心全意地為披頭士服務,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導演和經紀人!

    沒有了布萊恩,披頭士開始迷失方向,四年后的某一天,列儂對一個采訪他的記者說:“(布萊恩的死時)我們解散了,那是崩潰!”

    披頭士做過很多努力,想從布萊恩的死中解脫出來,但高潮已過,沒有人可以避免披頭士走向沒落,或者用沒落這個詞是不對,當披頭士還是披頭士的時候,它永遠是最好,但它的組成人員開始單飛,每個人開始自己的事,披頭士在1967年布萊恩去逝時,已經開始解散了。

    專輯《Abbey Road》(修道院之路)的發(fā)行引起樂隊成員的分歧,約翰和保羅紛紛指責對方的妻子過分介入樂隊的事務,從而引發(fā)口角乃至起訴。兩個月后,麥卡特尼在發(fā)行自己的第一支單曲的同時正式宣布披頭士樂隊解散,這一舉動讓列儂感到非常氣憤,因為是他首先表示要解散樂隊,而且他認為這一消息應該由自己宣布才對。

    小野洋子,人們熟知這個名字是因為她的丈夫是披頭士樂隊的主唱約翰·列儂。這段婚姻使她成為一個時代的偶像,也招來無數(shù)人的指責。有人指責披頭士樂隊的解散是因為她和列儂的婚姻引起的,2004年,小野洋子回應此事時說:“現(xiàn)在人們不這么說了,因為他們知道,樂隊不是因為我的原因解散的,女人是很容易被責備的,尤其是一個剛剛走近他們的亞洲女人。”除此之外,還有人指責她利用約翰的名義賺了很多錢,在這些指責面前,洋子堅持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

    離隊單飛

    1970年是約翰列儂離開樂隊的第一年,他在這一年發(fā)行了第一張個人專輯《plastic ono band》,這張專輯非常成功。專輯中收錄了列儂的許多傳世之作《mother》《god》《love》和《isolation》

    這張專輯在所有的排行榜上基本都到達了第一位,在所有的主流音樂雜志都得到了五星高標的認證。這樣的成績只有當時的前樂隊成員喬治哈里森可以匹敵。

    1970年2月,他創(chuàng)作的“Instant Karma”成為當年最著名的十大歌曲之一。

    列儂和制作人Phil Specter的默契配合也達到了極致。

    在后來的歌曲創(chuàng)作中,列儂一直將麥卡特尼視作敵人,并創(chuàng)作了好幾首表達自己憤怒之情的歌曲,而麥卡特尼也予以還擊,在1970至1973年中,兩人的歌戰(zhàn)從未停息,后來麥卡特尼以歌曲Let Me Roll It作為這一切的結束,并再次拜訪列儂的家,兩人和好如初。

    在列儂遇刺前的三天,列儂接受滾石雜志的采訪說道,“我一生中只和兩個人合作寫歌....小野洋子和保羅·麥卡特尼...這選擇挺明智的。

    ●1971年 列儂單飛《Imagine》發(fā)行●

    1971年是列儂創(chuàng)作最豐富的一年。列儂與洋子春天時移居美國紐約,他們當時居住的公寓后來都成了人們參觀的地點。到達美國后,列儂很快便融入美國社會,他與名為“芝加哥七人團體”的激進組織打得火熱,并非常熱衷談論政治問題。那年秋天,列儂發(fā)行了他迄今為止最受歡迎的單曲《Imagine》,該樂曲涉及到了他個人的一些問題以及一些政治問題,由于風格與他以往的作品不太相同,更容易令樂迷接受而成為最流行的曲目之一。這一年的10月,他為《Imagine》補充發(fā)行的選集,也在各國登上了排行榜的第一名。專輯中的Jealous Guy也取得了非常棒的成績.

    而此時麥卡特尼沉寂了一段時間,作品在排行榜上表現(xiàn)并不好,不過他后來的Live and Let Die也被歌迷們當作了經典,直到那時Paul的歌又在排行榜上有了起色。列儂政客們的仇視也在這張專輯里的《Gimme Some Truth》里表現(xiàn)了出來,形象的表現(xiàn)出了當時政治家的形象,這首歌也被視為了列儂的一首名曲。在音樂的曲調上《Imagine》顯得很簡樸和純凈,但和這種簡樸聯(lián)系起來的卻是超越了時間界限的歌詞,也正是這點使它成為了上世紀最出色的一首歌。12月,一首圣誕單曲《Happy Christmas (War Is Over)》也發(fā)行了,這是另一首注定會年年重新發(fā)行的不朽作品,同樣里面也有象《War is over if you want it》這樣簡單但又很尷尬(這里原文用詞既為embarrassingly)的歌詞。

    數(shù)年后來從來自紐約的消息說:some time in new york city雙專輯中包含的數(shù)首政治色彩強烈的歌曲,是列儂在與激進分子聯(lián)系最密切的時期創(chuàng)作的!禠uck Of The Irish》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表面看起來歌曲輕快,但歌詞里面包含了嚴苛的評論。這張專輯表現(xiàn)出反抗精神最強烈的是另一首被列儂稱為“Woman Is The Nigger Of The World”的歌曲。但這張專輯也成為了列儂生前反響最差的專輯。列儂受到打擊,在將近一年的時間都沒有進行音樂創(chuàng)作。

    接下來的幾年,他登上了飛機開始對抗遣返及爭取綠卡的活動。在1973年他又推出了專輯《Mind Games》,這張專輯揭示了他與小野洋子之間存在的問題。在這段煩躁的時間里列儂發(fā)表了專輯《Walls And Bridges和plastic ono band的成功。

    1972年年初,由于美國移民局以1968年列儂因持有大麻被定罪拒絕為他頒發(fā)工作許可證,列儂開始了與美國移民機構的斗爭。他與紐約當?shù)氐募みM樂團共同創(chuàng)作了一些純屬政治作品的歌曲,這些歌曲無論是從商業(yè)還是從藝術角度而言都沒有獲得成功。1973年,美國移民局下令要求列儂離開美國,但遭到了他的拒絕。

    1974年列儂與洋子分居,并一個人移居洛杉機。在后來的兩年內,列儂染上了很重的毒癮,并經常出入上流社會的晚宴和夜總會等場所。在這期間,列儂與艾頓·約翰相識并成為好朋友,兩人共同創(chuàng)作了名為《Whatever Gets You Through the Night》的歌曲,這是列儂1974年東山再起后的成名作,這也是列儂生前唯一一首美國冠軍單曲。

    1974年感恩節(jié)的夜晚,列儂與艾頓-約翰一同出現(xiàn)在紐約麥迪遜花園廣場為觀眾獻藝,但這次的公開亮相卻成為列儂一生當中最后一次公開表演。

    到1975年年底,列儂的感情生活開始出現(xiàn)轉機,在艾頓·約翰的幫助下,他與洋子之間的分歧有所緩和,同時令他感到高興的是,那年10月美國一家上訴法院推翻了此前美國移民局要求列儂離開美國的命令,這多少也讓列儂感到如釋重負。1976年,洋子再次懷上了身孕并于同年10月9日(這一天正好是列儂本人的生日)生下了孩子希恩。而列儂的倒數(shù)第二張專輯,封面選用了披頭士時期的照片,歌曲都是經典翻唱,名字也很簡單《Rock ’n’ Roll Music》,專輯完美的表現(xiàn)了列儂的音樂夢想與初衷,廣受贊揚,就是這樣,列儂又回到了頂峰,以一種不同的身份。

    但現(xiàn)在不同了,他有了家庭,于是列儂已宣布退出樂壇專心照顧希恩和家庭,而洋子則負責處理列儂商業(yè)上的事情。列儂說:“從15歲起我就投身于音樂事業(yè),現(xiàn)在我太累了,我已經做了我該做的,叫別人在這里開始吧!”列儂搖身一變,成了標準的愛家好男人,他們經常全家出國旅行,這大概是列儂一生中最平靜和安詳?shù)碾A段。

    遇刺身亡

    ●1980年12月8日 列儂遇刺 歌聲永存●

    1980年年初,在將孩子Sean撫養(yǎng)大后,列儂宣布復出樂壇并簽署了新的歌曲創(chuàng)作合同。同年夏天,他與洋子再次合作錄制了一張新唱片“Double Fantasy(雙重幻想)”,該唱片于當年11月正式發(fā)行。由于這張唱片獲得了一定的好評,人們都認為列儂這次一定會再次復出。但誰知就在這一年的12月8日,列儂卻被一名歌迷射倒在達科塔大廈門前,據(jù)稱這名精神不太正常的歌迷查普曼當時向列儂連開五槍,致使他在失血過多后身亡。而就在當天早些時候,查普曼還與列儂見過面,并請列儂在他購買的列儂專輯上簽名留念,后來查普曼被警方抓獲并被判刑。

    幾乎就是在列儂的心臟在醫(yī)院停止跳動的那一刻,全世界歌迷的反應空前的悲痛,這種場面只有在國家的領導人和皇室成員去世時才會看到。他在披頭士以及單飛后的所有專輯都立刻重新發(fā)行,銷量和唱片的排名簡直就象披頭士的全盛時期。列儂如果有在天之靈,他一定在看到人們的行動,然后朝人間投來了一個完美的微笑。

    列儂去世之后第二天,消息迅速傳出去,Dakota公寓門口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他們帶著鮮花、蠟燭、列儂的海報、照片,淚流滿面,一起痛哭,為列儂,為心中受到重創(chuàng)的夢想。西方各大電視臺、廣播電臺都停止播音十分鐘,以示默哀;他的意外身亡也使得“Double Fantasy”等唱片在全球的銷量出現(xiàn)飆升 ;《時代周刊》以“音樂之死” 為封面標題,把列儂等同于所有的音樂。巨大的哀痛和震驚,充滿了每一個人的心靈,就仿佛太陽再也不會升起,仿佛世界已經全部坍塌……

    1980年12月9日,小野洋子宣布,”列儂不會有葬禮,他愛著大家,愛著人類,希望你們也愛他“

    1980年12月14日,全世界數(shù)百萬歌迷們在美國東部時間下午兩點參加了為了列儂而進行的十分鐘的默哀。

    在列儂死后的數(shù)年內,他的影響和聲譽與日俱增。直到80年代中期,列儂生前沒有發(fā)行的一些曲目陸續(xù)面市,他在1972年參加的一次慈善演出的錄像也被很多樂迷進行了收藏。另外,為了紀念列儂,披頭士樂隊的幾位創(chuàng)始成員還于1995年重新錄制了70年代期流行的幾首老歌,這末些歌曲后來都作為新歌登上了1996年的排行榜。

    太空里,有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小行星。2000年,他的塑像在古巴首都哈瓦那街頭樹立,菲德爾·卡斯特羅親自揭幕……約翰·列儂遇刺事件,因其文化象征性與社會意義,早已超越國界與年代,成為二十世紀人類歷史的一個反思性的注腳。

    跨過2000年,“列儂熱”重新興起。大量有關這位文化偶像的書籍出版,其中比較著名的有Geoffrey Giuliano的《Lennon InAmerica》、Robert Rosen的《Nowhere Man:The Final Days Of JohnLennon》、《Lennon Remembers:The Full Rolling Stone Interviews From1970》。可以說列儂和他的披頭士樂隊影響了整整一代人,并且將繼續(xù)影響下去。2000年12月8日,約翰·列儂離開人世二十周年,古巴哈瓦那廣場上新建了約翰·列儂的紀念碑,卡斯特羅親自為其揭幕,以示對英雄的敬意和懷念;同一天,紐約的中央花園被花環(huán)淹沒,25萬封寄托哀思和懷念的電報通過電波在空氣中飄蕩,而善良的人們手捧鮮花、蠟燭,讓約翰·列儂的歌聲又一次回蕩在云霄,并為他徹夜守靈。非官方的紀念列儂的組織更是層出不窮:John- Lennon召集約翰·列儂的信仰者,2005年列儂65歲生日那天向聯(lián)合國提出撤銷國家界限的提議。 2005年12月8日也是列儂去世25周年,全球樂迷及知名人士祭奠列儂的熱浪一浪高過一浪。

    好萊塢導演賈雷特·舒弗爾率先決定以槍殺案作為主題,拍攝了一部關于列儂生命最后一周的電影。

    而列儂的遺孀小野洋子更是早早地準備了一本名為《Memories of John Lennon》的回憶錄,該書已經于2005年12月1日正式面世,包括伊基·波普、米克·賈格爾和雷·查爾斯等著名音樂人都在這部書里表達了對這位搖滾英雄的懷念。

    更重要的是,在10月下旬,72歲高齡的小野洋子重踏上東京武道館的舞臺,首次獨唱了“甲殼蟲”的經典名曲,用來紀念早逝的丈夫。雖然是因為這位從小接受美國教育的日本前衛(wèi)藝術家加 速了“甲殼蟲”的解體,而不被蟲迷們歡迎,但也正因為有了她的出現(xiàn),才讓列儂后期的音樂作品綻放出一種無人可以效仿的夢幻色彩來。而這份童話般的純真,不僅是當今流行樂最缺乏的寶貴養(yǎng)分,也是紀念列儂逝世二十五周年的種種形式背后,應該真正領悟的精神所在。

    如今每年的12月8日,沒有人組織,人們紛紛自發(fā)地聚集到紐約中央公園的以列儂名曲命名的Imagine廣場、列儂被害的Dakota公寓前、永遠的草莓地,紀念他們心中的英雄——約翰·列儂:Imagine廣場每年都有近萬人持蠟燭來為列儂守夜,他們用心祈禱和平的明天;而Dakota公寓門口每天都會有至少一束玫瑰躺在列儂倒下的地方,而在12月8日也會有近萬人默默來到這里,悼念那個純真的孩子;這天,就算在街頭也可以隨處見到列儂的畫像,下面往往有一束鮮花。

    列儂已經成為一名全球性的精神領袖。

    主要作品

    音樂作品

    專輯

     專輯名稱 發(fā)行時間
    Anthology1998-11-02
    Menlove,Ave1986-11-03
    milk,and,honey1984-02-27
    SHAVED,FISH1975-10-24
    Double,Fantasy雙重幻想1975-10-24
    ROCK,AND,ROLL1975-02-17
    WALLS,AND,BRIDGES1974-09-26
    MIND,GAMES1973-11-02
    SOMETIME,IN,NEW,YORK,CITY1972-09-15
    Imagine1971-09-09
    John,Lennon,&,the,Plastic,ONO,BAND1970-12-11
     THE PLASTIC ONO BAND--LIVE PEACE IN TORONTO 19691969-12-12
    WEDDING,ALBUM1969-10
     UNFINISHED MUSIC NO.2: LIFE WITH THE LIONS1969-05-26
    UNFINISHED,MUSIC,NO,1,TWO,VIRGINS1968-11-11

    單曲

    歌曲名稱(歌曲說明)
    All You Need Is Love
    Come Together
    Happiness Is A Warm Gun
    Strawberry Fields Forever
    I Am The Walrus
    Please Please Me
    Help!
    In My Life
    Lucy In The Sky With Diamonds
    Revolution
     Norwegian Wood
     Nowhere Man
     Real Love
     Don’t let Me Down
     I’m So Tired
     Across The Universe

    書籍作品

    書名

    時間

    《In His Own Write》

    1964年4月27日

    《A Spaniard in the Works》

    1965年6月14日 [7] 

    《Skywriting by Word of Mouth》

    1986年10月10日

    《安妮?達菲爾德小姐的奇異經歷》(The Singularge Experience of Miss Anne Duffield) [7] 

    --

    代表作品

    單飛后代表作:Imagine(想象),Jealous Guy(嫉妒的家伙),God,Love(愛),Mind Games(心理游戲),Woman(女人),Woman Is The Nigger Of The World,Beautiful Boy,Watching The Wheels,Oh My Love,New York City(紐約城),

    披頭士時期代表作:All You Need Is Love,Come Together,Happiness Is A Warm Gun,Strawberry Fields Forever,I Am The Walrus,Please Please Me,Help!,Happiness Is A Warm Gun,In My Life,Lucy In The Sky With Diamonds,Revolution,Norwegian Wood,Nowhere Man,Real Love,Don’t let Me Down,I’m So Tired,Across The Universe

    個人生活

    1969年 與小野洋子在直布羅陀結婚

    1968年,小野洋子在倫敦的一次旅行中結識了披頭士樂隊的主唱約翰·列儂,兩人從彼此身上得到能量,一年后喜結良緣。這段充滿迷幻色彩的愛情改變了洋子的一生,也改變了約翰音樂事業(yè)的發(fā)展方向。他們的結合以及他們在一起為和平和音樂所作的努力至今依然被很多人議論著。

    1969年春天,列儂與顯然已懷有身孕的洋子一起前往歐洲“度蜜月”,并于3月20日在直布羅陀結婚。1969年5月,這對新人回到英格蘭,但不久洋子就流了產,后來類似的情況又發(fā)生過幾次。為了擺脫失去孩子的痛苦,列儂與洋子在極短的時間內錄制了兩張唱片,其中一張名為“婚姻金曲”,其B面全都是列儂與洋子相互叫喊對方名字的叫嚷聲。1969年夏天,列儂還與洋子一起前往加拿大多倫多參加9月份舉行的一次搖滾音樂節(jié),當時的場面非常熱烈,后來列儂的演出錄像還進行了大范圍的轉播。

    兩人在蒙特利爾度蜜月時有過著名的床上和平行動(Bed-inForPeace)。這個行為藝術史上最經典的作品之一,是為反對美國對越南的戰(zhàn)爭而創(chuàng)作的。小野洋子和列儂在荷蘭阿姆斯特丹的一家旅館的大床上整整7天不下床,接受各大媒體的采訪和拍照。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夫婦倆鮮明地將反戰(zhàn)和宣揚和平的理念融進他們的藝術創(chuàng)作中。然而,藝術家良好的初衷并沒有得到所有人的理解,他們另類的表達方式被一些人指責為有傷風化,而更多的指責是針對洋子的,很多前披頭士迷們甚至認為是這個怪誕的東方女人把約翰給帶壞了。面對當時的輿論壓力,洋子說:“當我們被指責時,我們很驚訝,因為我們以為人們會喜歡它,然后約翰說u2018這太糟糕了u2019,因為他是個理想主義者!

    后來又有人指責披頭士樂隊的解散是因為她和約翰的婚姻引起的,洋子說:“現(xiàn)在人們不這么說了,因為他們知道,樂隊不是因為我的原因解散的,女人是很容易被責備的,尤其是一個剛剛走近他們的亞洲女人!背酥,還有人指責她利用約翰的名義賺了很多錢,在這些指責面前,洋子堅持自己的信仰,堅持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耙驗槲抑牢业谋举|,我不引以為恥。換句話說,如果有人說我的壞話,而我完全不是那樣的,我就絲毫不會在意。”

    1980年12月,列儂死后,洋子繼承了他三億英鎊的財產,這也是有些人們對她忿忿不平的原因。

    1969年5月 “給和平一個機會!”

    1969年5月,越戰(zhàn)爆發(fā)。作為一個堅定的反越戰(zhàn)主義者,列儂為了向世界發(fā)出這種呼聲,

    1969在提坦赫斯特公園列儂的寓所前

    他采用了一種看似非常偏激的方式——和小野洋子在阿姆斯特丹舉行了著名的“愛與和平”的靜坐示威,他們高喊“給和平一個機會”,并向全世界呼吁“武力不會對和平有任何幫助:任何人都可以通過躺在床上一星期而獲得和平,在尋求和平的各種方法中這是最簡單又最有效的! 他們這種行為引起世界的極大關注。人們眾說紛紜。但難以否認的是:他們的行為引起了人們對反對戰(zhàn)爭的極大關注。

    當時,有記者向他們提出了一個極富挑戰(zhàn)性的問題:用音樂與愛能夠制止希特勒與法西斯主義嗎?(這是一個對所有和平主義者都構成挑戰(zhàn)的問題。)小野洋子的回答是:“如果我是希特勒時代的一個猶太女孩,我將會接近他并成為他的女朋友,在床上十天之后,他便會按我的思路進行思考。這個世界需要溝通,而做愛是一種溝通的絕妙形式!

    這是一種似乎可笑而且極端的說法,然而在其藝術家式的夸張后面,不難看出一直影響著搖滾樂手的有時候顯得十分固執(zhí)的個人觀念。它視個人之間的溝通為“革命”的根本問題,視個人向真正自由的接近為社會變化的前提。

    與丹尼爾·貝爾諸人的觀念相比,這是一種反向的因而是更加積極的個人與社會關系論,因為它不是視困惑為病態(tài),而是視之為一種必然,并強調在個人成為自我實現(xiàn)者之前,一切“革命”都是徒勞,而暴力和組織更是于個人的創(chuàng)造性實現(xiàn)毫無益處。一句話,個人比組織重要,和平比暴力重要,做愛比戰(zhàn)爭重要。

    列儂曾在《黑矮子》上發(fā)表他的《極為公開的公開信》,公開表示:“我根本不在乎你是左派、右派、中間派或任何其他狗屁組織的成員……我并非惟一反對官方的人,而且你也不是。讓我來告訴你這世界上什么最討厭:是人。難道你因此而想把他們都干掉?還沒等你說讓我們重換腦筋,一切便不可挽回了。你拿一個成功的革命給我瞧瞧,不管是伊斯蘭教革命、基督教革命、資本主義革命還是佛教革命等等,全都是頭腦發(fā)燒,僅此而已!

    列儂的“反戰(zhàn)”行為引起世界的極大關注。人們眾說紛紜。但難以否認的是:他們的行為引起了人們對反對戰(zhàn)爭的極大關注。

    這時候的列儂還開始更多地參與政治,他向各個城市呼吁結束越戰(zhàn)的音樂公告牌評選機構捐款,而且還拒絕接受英國女皇頒發(fā)給他的獎金,以作為對英國幫助美國的抗議。

    就在列儂與洋子的合作越來越多的同時,他與披頭士樂隊其他成員間的合作卻日益減少。1969年底,列儂通知其他成員說他準備離開樂隊,但由于他當時正與EMI商談簽約的事宜,因此有關離開披頭士的決定一直處于保密之中。

    榮譽紀錄

    榜單記錄

    英國

    專輯榜冠軍最多(15張)

    單曲榜冠軍最多之團體(17張)

    單曲榜在榜最久之團體(456周)

    單曲榜據(jù)冠軍最久之團體(69周)

    單曲榜TOP 10最多之團體(28張)

    專輯榜據(jù)冠軍最久(174周)

    美國

    唱片銷售最高(170白金)

    單曲榜冠軍最多(20張)

    專輯榜冠軍最多(19張)

    專輯榜據(jù)冠軍最久(132周)

    單曲榜在榜最久之團體(609周)

    單曲榜據(jù)冠軍最久之團體(59周)

    1964年4月4日之單曲榜,披頭士占據(jù)了前5名。同樣現(xiàn)象至今仍未出現(xiàn)第二次。

    其他國家

    德國單曲榜冠軍最多(12張)

    澳洲單曲榜冠軍最多(23張)

    荷蘭單曲榜冠軍最多(21張)

    瑞典單曲榜冠軍最多(18張)

    加拿大單曲榜冠軍最多(22張)

    挪威單曲榜冠軍最多(21張)

    人物評價

    我們對于真正的藝術家總是充滿著渴求,希望這樣的人越多越好。出現(xiàn)了一位約翰·列儂(John Lennon)之后我們希望看到更多的約翰·列儂;邁克爾·杰克遜(Michael Jackson)仙逝之后我們又期望有更多的邁克爾·杰克遜。但真正的藝術家都是獨一無二的,無法做到“克隆”,所以現(xiàn)實里往往是再找到下一位約翰·列儂和邁克爾·杰克遜的可能性為零,“紀念”成了大眾可以重溫藝術家們的唯一方式。越是紀念就越懷戀,2010年10月9日是約翰·列儂誕辰七十周年,大日子又到了。巧合的是也是“披頭士”(The Beatles)樂隊1970年的專輯《Let It Be》發(fā)行四十周年,注定要成為約翰·列儂年。

    現(xiàn)在看待約翰·列儂已不能單單放在搖滾樂的語境里,他是位重量級的文化人物。T恤上的列儂頭像是自由的象征,搖滾樂可以暫且放一邊。越是紀念越表明現(xiàn)實時代里這類藝術家的稀缺,缺少偉大的時代只能靠緬懷支撐。約翰·列儂之于邁克爾·杰克遜雖各自不同,但他們擁有共同點,那就是真實。他們的優(yōu)點以及缺點都毫無保留地被放在公共視野里,約翰·列儂與保羅·麥卡特尼(Paul McCartney)的內訌,邁克爾·杰克遜的敏感脆弱,這些都被大眾所熟知。真正的明星偶像就該是全方位立體的,他們應該就是活生生的人,有優(yōu)點就有缺點,而不是被包裝過的“完美無缺”的模特。

    格萊美博物館的執(zhí)行主管稱約翰·列儂是“將自己的靈魂都毫無不留地展示了出來”。他也許是最善于將自己的音樂變成文化遺產的歌手,《Imagine》、《Working Class Hero》、《Give Peace A Chance》此類歌曲的效能已經遠遠超過音樂本身,而成為一種態(tài)度,一種主義的詮釋。真實的約翰·列儂將他看到的寫進歌曲,與歌迷們分享自己的快樂和悲傷,這種真實就如那位瘋狂歌迷射向約翰·列儂的一槍那么歷歷在目。為了紀念這位偉大的藝術家,格萊美博物館將舉辦各種有關約翰·列儂的展覽,展覽時間為期一周。

    “也許你覺得我在做白日夢,但我不是唯一的一個”(《Imagine》),理想主義的約翰·列儂總在刻畫著美好的畫面,他所服務的,是全人類。這也是為什么他在全世界都會有歌迷的原因,他的音樂無國界,其中傳達的是普世精神,鮑勃·迪倫(Bob Dylan)是美國的鮑勃·迪倫;鮑勃·馬利(Bob Marley)是牙買加的鮑勃·瑪利;而約翰·列儂則是世界的約翰·列儂,他的意義已經遠超過一個英國。關于“夢”,約翰·列儂唱了很多,他還唱過“夢已經結束”(《God》),這句話放在當下的音樂工業(yè)再合適不過,唱片工業(yè)的衰敗窘境不得不讓歌手以及從業(yè)者們的腦海里天天回旋著這句歌詞。本該是為普羅大眾造夢的人如今卻天天與夢魘相伴,約翰·列儂發(fā)跡的時代會彈吉他的小孩很少,當下幾乎所有孩子都擁有一把吉他,但再也不會有約翰·列儂式的角色出現(xiàn)。

    列儂七十歲生日之際,只剩下“想象”著還有這樣一位偉大的歌手存在。

    索性的是列儂被傳承了下來,以傳記電影的形式,以再版專輯的形式,實體承載的是一種精神,所謂的偶像不死正是因為精神還在。如果真有“列儂精神”這一說法,那么這種精神的得以延續(xù)需要感謝一個人,小野洋子(Yoko Ono)。對于這位搖滾明星的遺孀,她的非議與贊許一樣多,爭議性的人物有著過人的使命感,“披頭士”的解散有她的摻和,但約翰·列儂的傳承也是她的功勞,漸漸地我們發(fā)現(xiàn)小野洋子其實是與約翰·列儂一樣真實的藝術家。為了紀念先夫誕辰,小野洋子攜眾歌手于洛杉磯舉行了名為“WeArePlasticOno”的演唱會,當晚Lady Gaga登臺與她在臺上手拉手獻唱。對于列儂的認可度在每一代的歌手中都存在,即便是如今最火的Lady Gaga也會向他致以敬意;而在老一輩歌手里這種認可更加深刻,奧茲·奧斯朋(Ozzy Osbourne)稱列儂為“人文主義的推動者”。

    紀念日到來時,約翰·列儂所有八張個人專輯以及多首未發(fā)行過的歌曲都將再版。單純作為一個歌手,他也做到了驚人的成績,僅僅個人單飛時期就有120多首作品面世,所以他的重要性首先是因為音樂上的成績卓著,其次才是位具有領袖氣質的文化明星。如果我們盼不來一個人文主義上的約翰·列儂,但至少可以盼望著一個音樂上的約翰·列儂出現(xiàn),而且后者更顯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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