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評論
陶古是書法家,也是畫家。他與書畫的緣分似乎與生俱來:四歲學涂鴉,對于書畫,陶勇有著扎實的“童子功”在學校出墻報,在部隊出板報,陶古的書畫才能青少年時代便得到充分的展示。值得一提的是,他曾下方祁縣當過農民,那里有新石器時代的遺址,那里有準文化發(fā)祥地的印記。俯身可拾的土陶碎片,陶冶了青年書法家的情操,也是古文明的歷史像燒烤的甲骨文般烙在他那激情澎湃的心壁上。故陶古名得此時;陶古須博古:博古更通今。他要在華夏文明的古片中,陶出屬于他的一隅之得!1976年陶古成了一名海軍潛水員戰(zhàn)士,在我國國防建設上做出了自己的貢獻。先后受到黨和國家領導人:華國鋒、葉劍英、王震、耿飚、張愛萍的接見。數年的艦艇生活,烈火金剛。大海寬闊了他的胸懷,潛水增強了他的氣量。胸中有大氣,下筆不俗氣。;晟蕾x予了他藝術的靈性,飽蘸海水的筆管與血管相通,從此他一筆有神,“江山本如畫,剪裁出青藍!”書畫得到了新的陶冶。
回到地方以后,陶古在中央美術學院、首都師大得到了系統(tǒng)的深造,并得到書法教育家歐陽中石先生教導。越陶越古,也越陶越新。并加入中國書法家協(xié)會會員,安徽省散文家協(xié)會理事。陶古精滿,氣飽、神足;故而,師學古今,學通今古。
陶古雖名陶古,實則想著創(chuàng)新。他認為書法不宜相似名家,也不可依然故我。為了張揚自己的藝術個性,他亦書亦畫,書自己作的詩句,畫自己詩的意境。臨池潑墨,陶然狂歌,讀我寫我,妙筆生花也成趣。那山、那水、那字。胸臆在畫面中舒展,性格在書法中顯現(xiàn),陶古喜碑學,擅篆、隸,尤以行草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