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內(nèi)容
黃永砯 1954年出生于中國福建省 廈門
1982年 畢業(yè)于浙江美術學院
1989年起在法國巴黎居住和工作
個展(部分)
1990年 "祭火" ?怂姑佬g學院 法國
"黃永砯" 阿維尼翁美術學院 法國
"黃永砯" 魯昂美術學院 法國
1991年 "我們還應當建一座大教堂" 法蘭克福Fenster畫廊 德國
1992年 "占卜屋" 巴黎Fromen&Putman畫廊 法國
1994年 "中國手工洗衣店" 紐約當代藝術新館 美國
1995年 "藥房" 巴黎Fromen&Putman畫廊 法國
1996年 "三步九印" 馬賽藝術家工作室 法國
1997年 "黃永砯" 紐約Jack Tilton畫廊 美國
"黃永砯" 阿姆斯特丹De Appel 荷蘭
"羊禍" 巴黎Cartier當代藝術基金會 法國
2000年 "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紐約Jack Tilton畫廊 美國
聯(lián)展(部分)
1983年 "藝術家五人聯(lián)展" 廈門文化宮 中國
1986年 "事件" 福建美術館 中國
"廈門達達" 廈門文化宮 中國
1989年 "大地魔術師" 喬治 · 蓬皮杜中心和維萊特科學城 法國
"中國前衛(wèi)藝術" 中國美術館 中國
1990年 "建筑紡織品國際交流展" 尼姆 法國
1991年 "1991年卡耐基國際展" 匹茲堡 卡耐基藝術博物館 美國
1992年 "個人歷程1992" 巴黎 法國
1993年 "沉沒的力量" 牛津 現(xiàn)代藝術博物館 英國
"聯(lián)合" 格拉斯哥 當代藝術中心 英國
"中國前衛(wèi)藝術" 柏林 Haus der Kulturen der Wely 德國
1994年 "界限之外(藝術與生命,1952-1994)" 喬治 · 蓬皮杜中心 法國
Cartier當代藝術基金會藏品 漢城國立當代藝術博物館 韓國
1995年 "五大洲畫廊" 巴黎 國立非洲和大洋州藝術博物館 法國
1996年 "面對歷史" 喬治 · 蓬皮杜中心 法國
1997年 "移動的城市" 維也納 奧地利
"露天雕塑研討會" Tong Young 韓國
"1997年 明斯特雕塑規(guī)劃" 明斯特 德國
"巴黎人" 倫敦 Camden藝術中心 英國
"亞洲漫步之二" 東京 Shiseido畫廊 日本
1998年 "火車東站" 盧森堡當代藝術論壇 盧森堡
"內(nèi)外:中國新藝術" 紐約 PS1和亞洲社會畫廊 美國
"移動的城市之二" 波爾多當代藝術博物館 法國
"移動的城市之三" 紐約 PS1 美國
1999年 "蘇丹的池子" 耶路撒冷 以色列
第48屆威尼斯雙年展 意大利
"全球觀念主義:起點1950-1980" 紐約 女王藝術博物館 美國
"未結束的故事" 芝加哥 現(xiàn)代藝術館 美國
"內(nèi)外:中國新藝術" 舊金山 亞洲藝術博物館 美國
"移動的城市之四" 路易斯安那 現(xiàn)代藝術博物館丹麥
2000年 "巴黎作為中間站" 巴黎市立現(xiàn)代藝術館 法國
"上海雙年展" 上海 中國
"看,頭腦里的世界" 巴黎市立現(xiàn)代藝術館 法國
"美" 阿維尼翁 教皇宮 法國
作為世界上最知名的當代華人藝術家,黃永砯和徐冰、蔡國強、谷文達被稱為中國當代藝術“四大金剛”。但相對其他幾位,黃永砯較少接受媒體采訪,因此當記者開玩笑說他是“沉默的金剛”,他好像不同意也不拒絕。費大為說黃永砯狡猾得像泥鰍一樣不容易被人抓住——這話用的是贊賞的口氣。黃永砯的整個工作都受到維特根斯坦的影響,而維特根斯坦哲學最關鍵的一句話就是:“世界上有一部分事物是不可言說的,對于這部分不可言說的事物,我們只能保持沉默!秉S永砯給他加了句:“或者是保持沉默,或者是亂說”。
福建人黃永砯走路微微縮著肩膀,總是很謙和小心地和人打交道,但也以這種態(tài)度與他人保持距離。他好像不容易放松,有些公開場合,當別人觸到他的胳膊,也許會發(fā)現(xiàn)他在微微地顫抖。事實上他感覺敏銳,容易發(fā)現(xiàn)人和事的好笑之處,據(jù)說混熟了之后,他往往會背過臉去,發(fā)出招牌式狂笑。早年他會使用偶然進行創(chuàng)作,比如此次展出的一件作品是長期放在廚房的一塊畫布,因為濺多了炒菜的油而變成了“油畫”——典型的黃永砯風格的小玩笑。
他是個瘦小的中年人,但費大為又說他“力大無窮”,他鍛煉的秘訣是跳繩。如果不是個藝術家,他也應該是個好的工匠,他的動手能力在當代藝術家中屈指可數(shù)。他設計并制作很多精巧的裝置,對細節(jié)的把握能力極其出色,他的手因為干活經(jīng)常受傷,鮮血直流。此次展覽從半空吊裝下來長達25米的蟒蛇,如何把散在地上的一地木架拼裝成功,這個技術活非黃永砯指點不能順利完成。對《世界劇場》而言,如何保證盛放著各種動物的小抽屜順利打開,而又不從縫隙跑出來,都需要周到的考慮。
黃永砯研究周易、道教、禪宗、維特根斯坦、波伊斯、杜尚,看書速度快得驚人,可以一天一本哲學書。他用周易做過很多作品,也給自己和朋友打卦,盡管他對此不愿過多談及!吨芤住肥请S身攜帶的讀物,他曾說其意義猶如“猶太人的圣經(jīng)”,但這也不妨礙他殺佛滅祖,在《占卜者之屋》這件作品中他把《周易》也放進了洗衣機,并把攪爛了的這些書本殘余物,像臘肉一樣掛在鉤子上。
說到世俗的層面,黃永砯似乎是個超然的形象,他從來不主動去推銷自己,費大為說他“姜太公釣魚,鉤是直的”。但他做作品的細致程度,猶如一個苦心經(jīng)營的小雜貨鋪老板,從來不輕慢到來的機會。在尤倫斯,他一個人奢侈地占了曾是“八五新潮”這么多人的坐席,他一面否認這意味著某種文化權力,“還有更大的空間呢……”他說,一面又面露喜色。
費大為評價黃永砯的厲害之處是,“他一上來就狠狠地抓到最本質(zhì)的問題,最重要的問題!北热琰S永砯雖然身在“八五新潮”中,但他當年就反對一些濫情的、自我擴張的、洋洋得意的繪畫,并且反對當年派系林立,山頭和山頭PK的情況。1988年,黃山舉行“85新潮”運動中第二場全國代表大會,這時候是“華山論劍”,劍拔弩張,其實就是要比誰最厲害。在這個會議上,各地的英雄都拿出自己最厲害的“武器”。黃永砯代表廈門達達發(fā)言,會議給他安排了一個幻燈片投影,讓他給大家展示廈門人在做什么,他給大家拿出的卻是四張西方古代藝術史的幻燈片,大家都愣住了,讓我們看這個干什么?結果黃永砯說,我出門以前拿錯幻燈片了,不過好在拿錯了也沒有關系,因為是不是前衛(wèi)并不重要,是不是自己的作品也并不重要,是不是中國藝術家也不重要,重要的只是放幾張幻燈片而已!八耆芙^和任何人競爭,他對于這種派系競爭完全是抱著一種不屑的嘲笑態(tài)度!辟M大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