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馮立鐸(1917~1981),相聲表演藝術家,天津人。乳名“大黑兒”,與其弟馮立樟被譽為“馮氏雙俠”。師承相聲名家高桂清,師兄弟有史文翰、關立銓、張立森等,在行內(nèi)有“大馮先生”、“馮大俠”之譽。在天津做藝時,曾深得同行敬重。如果說其弟是用北京口說相聲,那么馮立鐸則是天津、北京口碑俱佳。他的活路寬泛,臺風瀟灑,說學逗唱無一不精;尤其是用天津話表演的相聲,生活氣息濃厚,包袱響脆。中年時由于加入南開區(qū)曲藝團,曾與李潔塵合作多年,主工逗哏。代表作有《怯算命》、《王寶釧洗澡》等很多曲目,但尚需查閱相關資料后才能全部列出。今天的很多相聲演員,如李伯祥、佟守本等當時均曾獲益匪淺。收徒張興漢等。
人物評價
馮立鐸不知人有幾條腿
馮立鐸,天津人,乳名“大黑兒”,出身相聲世家,是馮子玉之子。師承相聲名家高桂清,師兄弟有史文翰、關立銓、張立森等。他與其弟馮立樟被譽為“馮氏雙俠”,在行內(nèi)有“大馮先生”、“馮大俠”之譽。早年做藝在北京、天津和濟南。在天津河北鳥市的聲遠茶社時,與其弟馮立樟互為“捧”、“逗!焙笥譃閺垖毴恪芭踹纭奔t極一時,并深得同行敬重。1955年加入南開區(qū)曲藝團,主要與李潔塵合作,主工逗哏。其《怯算命》、《王寶釧洗澡》、《偷論》等獨具特色。
其父馮子玉被行內(nèi)尊稱是每天不離“現(xiàn)掛”之人,而馮立鐸對“現(xiàn)掛”的運用,也同樣為同行稱道。
他在臺上使《繞口令》時,為他“捧哏”的演員,為了增強演出效果,便常在《繞口令》中添加一些新的繞口令,進行穿插使用,每次都不一樣,這樣便增強了觀眾的新鮮感。
有一天,這位“捧哏”的演員選用了“一平盆面,烙一平盆餅,餅平盆,盆碰餅”的繞口令。當說到第三句“餅平盆……”時,嘴里拌蒜,說不上來了。
馮立鐸憑借多年的演出經(jīng)驗,知道事情不妙,就及時挽救。在大多數(shù)觀眾還沒醒過味兒來的時候,他臨陣不亂,先將觀眾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他攔住“捧哏”的演員說:“你說了這么多了,這一段我說說。”當觀眾的視線轉到“逗哏”這一邊時,馮立鐸以背誦“貫口”的方法,一口氣連續(xù)不斷地說了三遍:“一平盆面,烙一平盆餅……”其口風之緊,口齒之清,為多數(shù)觀眾所少見,立即贏得了熱烈的掌聲和贊嘆聲。
峰回路轉,化險為夷,演出至此可以畫一個圓滿的句號了。然而,馮立鐸的一個“現(xiàn)掛”,又將劇場氣氛推向一個新高潮。他說:“得了,我還跟你學咧,你的嘴皮子還不如我的嘴皮子利索哪。”觀眾掌聲剛落,笑聲又起,持續(xù)了很長時間。
還有一次他給班德貴“捧哏”,演出的是《滿漢斗》。
情節(jié)是這樣的:劉墉出門坐轎子,轎子是八抬大轎,沒有底兒,劉墉告訴抬轎子的:“你們在外面走,我在里面走。”演到這里時,馮立鐸應該說:“這好,八個人抬轎十八條腿!
可他卻說成了:“這好,八個人抬轎十條腿!彼o說錯了,八個人抬轎十六條腿,再加上劉墉在沒底兒的轎子里走道兒的兩條腿一共是十八條腿。
他可能是按四個人抬轎算的。怎么辦呢?他話一出口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了,但他表情不變,語言不亂,假裝自言自語地算腿:“八個人抬轎十條腿,不對不對,錯了, 八個人抬轎十六條腿,哎?怎么又說錯了!痹舅钦f錯了,這樣一嘀咕仿佛是在跟觀眾交流,然后他緊接著自己給自己翻“包袱兒”:“我都讓這劉墉的兩條腿給弄亂了!
他不但巧妙地彌補了自己的錯誤,還贏得了觀眾的笑聲。
兄弟馮立樟
馮立樟
馮立樟(1923~1967)相聲表演藝術家,天津人。乳名“小黑兒”,其父馮子玉當初是相聲票友,對他起到相聲引路人的作用。1930年,拜相聲名家張壽臣為師,在師兄弟中排行在七(位于趙貴武、常寶堃、劉寶瑞、劉化民、戴少甫、葉立中之后)。他天資慧敏,學藝刻苦,深受乃師喜愛與器重,故得以真?zhèn)鳌K麊慰、對口皆精,尤擅文哏段子,曾與朱相臣、葉立中、白全福、康立本、班德貴等人合作,相互切磋,研究技藝,對相聲藝術的發(fā)展起到有益的作用。解放后,定居東北,先后在齊齊哈爾說唱團、黑龍江廣播說唱團工作。1958年開始收徒授藝,弟子有趙傳樟、穆瑞慶(穆祥林之侄)、王錦文、李鳳山、王東林等。
一次現(xiàn)掛
原天津市南開區(qū)曲藝團已故相聲演員馮立鐸,素以活路寬、活瓷實著稱,尤其是他對“現(xiàn)掛”的運用,更為同行所稱道。《繞口令》是馮立鐸的拿手節(jié)目。他的《繞口令》,使法細膩,“包袱”口準確,無論在大小場合,均能收到好的演出效果。為馮立鐸捧哏的是位老相聲演員,二人合作多年,相得益彰。他們二人合說的《繞口令》,更是得心應手,駕熟就輕。由于經(jīng)常演出《繞口令》,那位捧哏的老演員心想:多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會倒胃口。他為了增強演出效果,便常在原來的《繞口令》中添加一些新的繞口令,進行穿插使用,以增強觀眾的新鮮感。有一天,這位捧哏的演員選用了:“一平盆面,烙一平盆餅,餅平盆,盆碰餅”的繞口令,當說到第三句“餅平盆......”時,嘴里拌蒜,說不上來了。馮立鐸憑借多年的演出經(jīng)驗,知道事情不妙,就及時挽救。在大多數(shù)觀眾還沒醒過味兒來的時候,他臨陣不亂,先將觀眾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他攔住捧哏的演員說:“你說了這么多了,這一段我說說!碑斢^眾的視線轉到逗哏這一邊時,馮立鐸以背誦“貫口”的方法,一口氣連續(xù)不斷地說了三遍:“一平盆面,烙一平盆餅......”其口風之緊,口齒之清,為多數(shù)觀眾之少見,立即贏得了熱烈的掌聲和贊嘆聲。峰回路轉,化險為夷,演出至此可以畫一個圓滿的句號了。然而,馮立鐸的一個“現(xiàn)掛”,又將劇場氣氛推向一個新高潮。他說:“得了,我還跟你學咧,你的嘴皮子還不如我的嘴皮子利索哪!庇^眾掌聲剛落,笑聲又起,持續(xù)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