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從李亭梅習(xí)《五虎平西》。因聆聽某評話演員之《三國》，指出書中一大誤點，而遭該演員“不說《三國》者休得妄 評”之譏諷，遂發(fā)憤研讀小說《三國演義》，并參考陳壽《三國志》，旁及群書，改說評話《三國》。經(jīng)著急修飾，引證制度，精究考據(jù)，一事一物均通明典章，透達(dá)情理。凡書中涉及之表章、詔令、傳檄、書札，皆能背誦無誤。有時連《三國演義》中之賦贊及注釋也搬上書臺，令聽眾嘆服。其說法平穩(wěn)，不起爆頭，也不起腳色。演出時從不離座，醒木僅開書及落回使用兩下，全憑書情書理吸引聽眾，強調(diào)“說書人之要務(wù)，當(dāng)以說透書中情理為第一。我雖舌底無瀾，不能起角念白，但以書理上求簡練，以為揣摹者，凡數(shù)十年矣！”年近50時首進(jìn)上海柴行廳演出，經(jīng)常賣座600客，超過該場最高容客量一倍。曾獲“書壇通品”譽稱。亦說《水滸》，常以書情與現(xiàn)實作對比，每多譬喻，以揭露當(dāng)時社會之陰暗。清末與朱少卿、李文彬、程鴻飛等在上海創(chuàng)立潤余社。曾為李文彬編唱《楊乃武與小白菜》，朱少卿編說《張文祥刺馬》，張鑒庭編唱《十美圖》、《顧鼎臣》出謀獻(xiàn)策，還親撰唱白。所演長篇尚有《辰州擂》（即《后水滸》）、《列國志》、《聊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