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經(jīng)歷
Laura Marling出生于1990年2月1日。
歌手、詞曲創(chuàng)作者Laura Marling在2007的英國獨立樂界浮出水面時年僅16歲。由于在她的MySpace上發(fā)表單曲后而引人注目。一把好嗓子,一把原聲吉他,以及創(chuàng)作民謠的天賦,她通過大量的巡演獲得更多的關(guān)注。
2010年,19歲的Laura Marling,是當今少數(shù)以民謠曲風竄起的年輕新秀,來自英國Reading的她,雖然擁有一頭金色長發(fā)與一張漂亮臉蛋,卻總是一身T恤搭配牛仔褲的樸實裝扮站上舞臺。 深具鄉(xiāng)野風韻的民謠曲風,雖然不若一般華麗喧鬧的流行金曲搶耳,卻引發(fā)許多專業(yè)音樂媒體對她的興趣,Uncut將她與Devendra Banhart相提并論,BBC認為她將帶領(lǐng)新一代的民謠樂手走向康莊大道。 獨立樂壇赫赫有名的新秀Jamie T與Noah and the Whale分別與她有緊密的合作關(guān)系,The Rakes第二張專輯《Ten New Messages》,特別邀請Laura Marling在 中獻聲助陣。 最近她應(yīng)邀在英國BBC頻道下著名節(jié)目「Later with Jools Holland」公開演出,雖然她低調(diào)地表示,還不習慣在鎂光燈下與大型表演。Laura Marling在第31屆 全英音樂獎憑借《I speak because I can》獲得最佳女藝人的獎項。
2018年1月,獲全英音樂獎英國最佳女歌手提名。
專輯介紹
Alas I Cannot Swim
承襲Aimee Mann、Martha Wainwright、Harriet Wheeler (The Sundays女主唱)的動人神采,年僅18歲的新世代女性民謠代言人首張創(chuàng)作大碟
英國新秀Jamie T、Noah and the Whale點名合作女聲,應(yīng)邀于The Rakes專輯單曲〈Suspicious Eyes〉友情獻唱
以清亮無瑕嗓音輕撫小提琴、小號、吉他等原音樂器,以極簡素材打造出一個繽紛迷人八音盒
Laura Marling,正試圖以她的創(chuàng)作刺激聽眾,挑戰(zhàn)當代樂迷的聆聽習慣,提出低調(diào)卻有力的新世代音樂主張。音樂已成為快餐文化的一部份,非法下載充斥于網(wǎng)絡(luò),數(shù)以千計的明日之星以花俏的臉蛋、夸張的唱腔與負面的新聞包裝他們的音樂。2008年2月才剛滿18歲的Laura Marling,是當今少數(shù)以民謠曲風竄起的年輕新秀,來自英國Reading的她,雖然擁有一頭金色長發(fā)與一張漂亮臉蛋,卻總是一身T恤搭配牛仔褲的樸實裝扮站上舞臺。Laura Marling深具鄉(xiāng)野風韻的民謠曲風,雖然不若一般華麗喧鬧的流行金曲搶耳,卻引發(fā)許多專業(yè)音樂媒體對她的興趣,Uncut將她與Devendra Banhart相提并論,BBC認為她將帶領(lǐng)新一代的民謠樂手走向康莊大道。
本張《Alas I Cannot Swim》是Laura Marling首張個人創(chuàng)作專輯,專輯全數(shù)詞曲創(chuàng)作皆出自她一個人的手筆,Noah and the Whale的核心人物Charlie Fink則當仁不讓地出任專輯制作人,全權(quán)承攬本張大碟的監(jiān)制工作。Laura Marling溫暖清透的嗓音,在居爾特小提琴、小號與原音吉他等樂器的伴奏下尤其動人,她輕柔的吟唱與開場作品〈Ghosts〉中的男性合音尤其合襯;〈Youu2019re No God〉、〈Cross Your Fingers〉中輕快的節(jié)奏,彷佛為一切有生命的東西都裝上了一對雪白翅膀;低回哀沉的〈Night Terror〉為靈魂加上肉體幾乎無法承受的重量;〈The Captain And The Hourglass〉肯定讓Regina Spektor的樂迷感到驚艷。Laura Marling筆下的歌詞首首美得像詩,一字一句全都輕巧地跳入聽者心中,溫柔地旋轉(zhuǎn)舞動著。部份作品相接處更由特殊音效串場,例如〈My Manic And I〉與〈Night Terror〉間是咖啡廳里的人聲與振筆書寫的聲音,〈Shine〉與〈Your Only Doll (Dora)〉則由鄉(xiāng)間清晨的鳥鳴貫穿連結(jié)。如果你習慣以快餐文化看待音樂,如果你習慣以劣質(zhì)耳機,用隨機數(shù)播放的方式聽著非法下載的MP3,那你肯定將錯過這張專輯給人的眾多驚喜,錯過一場十分低調(diào),卻足以引人深思的新民謠革命。如果音樂對你有著難以言喻的意義,如果你認為音樂該用心對待,那你與 Laura Marling至少擁有一個相通的共通點。
I Speak Because I Can
Laura Marling是那種能夠給人帶來震撼的歌手,這種震撼當然不只是來自年齡上的反差——Marling出
生于1990年,剛剛過了她的20歲生日,更多是因為她在音樂上的造詣和修為已經(jīng)遠遠超越了這個年齡所能呈現(xiàn)的。作為Noah And The Whale的初創(chuàng)人員之一,Marling從一開始就確定了自己的民謠道路。如果說2008年的首張個人專輯《Alas,I Cannot Swim》獲得水星音樂獎的提名還只是讓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妮子受人關(guān)注的話,那么兩年之后的《I Speak Because I Can》則幾乎可以說奠定了Marling在當今獨立民謠界的地位。
在這張專輯中,Marling依舊延續(xù)了此前的曲風——與她的年齡頗為不符的傳統(tǒng)民謠風,70年代英國民謠的氣息貫穿始終,閃回似地穿插播放著Nick Drake、Beth Orton 、Kathryn Williams,甚至是“民謠時刻”的T.Rex 和Led Zeppelin等畫面。開篇曲《Devil’s Spoke》由一段空曠詭異的鍵盤音效開始,強弱拍分明的吉他掃弦加上Marling性感十足的嗓音——會讓你想到年輕時的Patti Smith,這絕對是一首在一開始就會讓你對整張專輯充滿期待的作品;《Blackberry Stone》后半段的弦樂與鋼琴配合得天衣無縫,輕微的鋼琴琴鍵隱藏在憂傷的弦樂背后,讓人心生憐憫;《Alpha Shallows》的旋律頗具巴洛克色彩,在加入大篇幅的和聲之后猶如掃除了黑夜的陰霾,讓人有豁然開朗之感;專輯同名曲《I Speak Because I Can》可謂整張專輯的精華所在,無論是器樂的編排,氛圍的升華,還是Marling的演唱,都在此時達到了高潮,讓人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作為一位“90后”歌手,Marling卻有著如此成熟的意識和才華,這不得不讓人對她的前途充滿期待。
A Creature I Don’t Know
明眼人在犒賞Laura Marling時通常不忘加一句“才20歲不到”來表現(xiàn)自己的五體投地和小妮子的前途無量;而連續(xù)入圍水星音樂獎的兩張好評專輯《Alas, I Cannot Swim》及《I Speak Because I Can》也清一色地板著“年齡反差”這個共同賣點,但如果把以上這套噱頭戴在新專輯《A Creature I Don’t Know》頭上還會使人信服嗎?答案或許是否定的。 作為90后創(chuàng)作歌手,Marling即便依舊沒有一覽眾山的閱歷,也好歹跳過了20歲的年紀分水嶺;在她的戀愛“年表”上,Charlie Fink和Marcus Mumford這兩個名字的“來來去去”不僅牽扯著她專輯風格和配器取樣的變化,也在她生活中多少留下了一些實在的、并非從那些雜文小說中剽竊的價值觀念。因此,“早熟”二字的緣起與架空性似乎應(yīng)該在《A Creature I Don’t Know》中喪失賣弄的依據(jù)。這一次,生活與音樂上終于取得獨立的Marling也將這分清醒與自由“一根筋地”灌注在新專輯里,并映襯出所有言辭和樂句的奧義,這成熟不是一份藏匿于年輕面孔下的冷峻,而是在深邃的眼神中映射出的真實狀態(tài)。
在《A Creature I Don’t Know》中,我們依舊可以看到抽象化的文學筆觸、對情感、女權(quán)、宗教、死亡等語匯象征性的選材、以及存在于同一個人身上的正邪糾纏的隱喻;但在音樂的表現(xiàn)形式上,Marling卻沒有局限于《I Speak Because I Can》所鍛造的框架,而是混入更多包括布魯士、鄉(xiāng)村、甚至爵士在內(nèi)的多種音樂元素,從而實現(xiàn)了《A Creature I Don’t Know》在聽覺層次上的豐富與多元。比如在開場曲《The Muse》中,我們可以聽到由鋼琴即興演繹的大篇幅爵士段落。其中Marling在主歌里半說半唱的演唱方式和忽高忽低的Tone調(diào),配合著中段弦樂奏出的回旋音階,在起落間塑造出堅定又跳躍的抑揚頓挫;此外,她穿梭于其中的聲線也表現(xiàn)得收放自如,從前段的即興隨意到后段彰顯出的奔放狂野,仿佛形成了一個屬于Marling的、多種面目與多重角色的切換與共存,在摻雜游吟詩人現(xiàn)實與存在感的同時,亦有大劇院歌伶對音樂大局的細致操控。
盡管只有21歲,Marling已經(jīng)被許多人拿來與民謠界的泰斗Bob Dylan和Joni Mitchell相提并論,但賦予她談資的不僅局限于內(nèi)斂的嗓音與成熟的創(chuàng)作,還包括在曲風上早已跨越地域限制的包容與引用。或者說,這次Marling身上的英倫氣質(zhì)又少了幾分。關(guān)于這點,我們可以從專輯的前三首單曲中找到大量依據(jù):《I Was Just A Card》在繼承《The Muse》的爵士氛圍時采取了適量的管弦樂演奏來輔佐銜接,而接下來在主歌部分緩緩滲入的Acoustic吉他、中段鼓點的驟然進入和突然加重的掃弦則讓整首歌的旋律變得立體。這不僅讓《A Creature I Don’t Know》的開頭泛起了一絲Sheryl Crow氣息,也隱約透著一些Marling富有騷靈氣質(zhì)的演繹。同樣情況我們還可以在《Salinas》中“Oh and that gun will turn before the sun starts to burn, understand?”的樂句里找到,這首歌抽象寓言化的歌詞給專輯帶來了福音音樂的味道,并且在話劇念白式的演唱之下,體現(xiàn)出戲劇感極強的劇場效應(yīng)。而從該角度上看,這些元素都并不“英國”。
在前三首飽含突破與實驗性的樂曲過后,Marling在專輯中段開始回歸了一些更“Marling式”的演繹和詮釋。從《Salinas》尾端到《The Beast》的開端,濃烈的電吉他演奏開始在編配中變得搶眼。《The Beast》對情感問題的頓悟與抨擊讓Marling的唱詞中充滿了“自毀”的意味,例如“Tonight I choose the beast/Tonight he lies with me”這樣的樂句在專輯中則頗有畫龍點睛的功效、并一語道出了自由、憤怒、疑惑與愛之間此消彼長、此生彼滅的寓意。但緊接著的Acoustic作品《Night After Night》則在語氣上與前者大相徑庭,其敘事化歌詞與三拍子的華爾茲節(jié)奏在聽感上異常柔和,而以小搏大的吉他演出和極致悠揚的飽滿旋律也將Marling聲線的細膩度發(fā)揮到了極致。
和前面相比,專輯的后半段在融合中更彰顯了Marling體內(nèi)一些更本質(zhì)的東西。其中《My Friends》里班卓琴的出入、生機勃勃的節(jié)奏和悠遠的和聲洋溢出一些世界音樂的質(zhì)感;而在專輯的首發(fā)單曲《Sophia》中,Marling則加大了自己對鄉(xiāng)村音樂的涉獵。這首曲子在旋律上的編排形式不同于一般的主副歌分段,而是用前面七成的大段來用單薄的吉他演奏體現(xiàn)Marling失落時消極的情緒、用后面三成的小段來加快節(jié)奏與韻律、從而象征對真相與正義的渴求與一種堅韌的反抗。
《A Creature I Don’t Know》無論從整體還是個體上看,都是一部充滿起伏的作品,而善于用故事演歌的Marling也懂得恰如其分地把握歌曲在段落切換間的情緒分寸。主歌部分常常內(nèi)斂而緘默的含蓄往往和副歌深刻而堅實的寓意形成一個對比,而最終效果,卻有一種勢均力敵的震撼。這像是在風中擦響的舊廢火柴,雖然在摩擦中閃過幾次熄滅的念頭,但只要焰苗燃起,便迸發(fā)出驚天動地的燎原之勢,一鼓作氣,生生不息。
其他單曲
Dreaming
Candlelight
Karma
Mexico
I Know You。!
Mary
Rebecca
Love me then leave me
Lolita
Anywhere With Meaning
Such A Shame
Looking Back
Good Man Bad Habit
It’s Only My Opinion
Answering Bell
Soulless Chi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