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康文,1967年生于北京,河北南皮人。工于繪畫,旁涉書法。2006年被中國收藏家協(xié)會評為“全國收藏家關注的中青年書畫家”,F(xiàn)為中國書法家協(xié)會會員,榮寶齋代理畫家。
作品參展情況
第二屆書圣文化節(jié)“羲之杯”全國書法大獎賽 全國第二屆行草書大展
全國第八屆書法篆刻展
全國第五屆楹聯(lián)書法作品展
全國第二屆扇面書法展
建國55周年全國青年國慶書畫展
“墨相”乙酉大寒13人聯(lián)展
6+1中國畫名家邀請展
宋莊制造3
上上國際藝術展
《畫語者》藝術家2008(首屆)年展
媒體上的專題介紹
《鑒寶》、《收藏家》、《中國青年報》、《畫風》、《中國書畫》
《美術文摘》、《東方藝術.書法》、《東方藝術.國畫》、《江蘇畫刊》
《美術報》、《中華書畫》、《檢察日報》、《美與時代》、《十方藝術》
《榮寶齋.畫廊》《中國當代瓷畫藝術》等刊物均有專題介紹。
相關出版物
《天瑞堂畫語》、《江蘇畫刊提名21世紀優(yōu)秀藝術家—康文》等。
相關評論
俗話說:“一方水土養(yǎng)育一方人”?滴男稚谘嘹w,而長于薊遼,地氣浸染,民風滋潤,使他有一身凜然的豪俠氣。三五知己小聚,兩杯熱酒下肚,康文兄的話匣子就打開了,天南海北一通神侃,一股腦倒出來的都是劍膽琴心、古道熱腸。康文兄還有一股天真的孩子氣,做什么事都由著自個兒的性子來,情動于中,愛憎好惡、嬉笑怒罵遂形之于色?芍^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
——葉康寧
藝術是講求創(chuàng)新的,單憑描摹確立不了自己的面目,更體現(xiàn)不出畫家對人類的貢獻。許多資質才力不濟的人,徒做了藝術的犧牲品?滴姆e極地借鑒傳統(tǒng),又致力于對民間藝術的深挖掘,他賦予了傳統(tǒng)新的生命力;這不僅是繪畫技術的革命,而且是對傳統(tǒng)審美的革命。
他意識到只有以自己的眼光來評判傳統(tǒng),才能證明我們是喘息著并思考著的。像康文這樣銳意求新的聰穎人士,一不留神就可能成為屈指可數(shù)的藝林大將。
—— 劉玉鋒
繪畫藝術更高級的特征顯現(xiàn),應該是"理智的產物而不僅是手工的產品"(丹納《藝術哲學》語)。康文的畫是可以說明畫家是理智的,這樣的理智來自畫家對于知識、經驗和技術的追求與吸收。同時,我們也不難看出畫家非理智的一面,從這個面上去看畫家也看他的畫,可以讓我們解讀畫家心上的那份自由,藝術上的那份自由。他的言說智性和理性,乃至他的非智性非理性,是完全出自康文自己的性情?吹贸觯牟粩鄶U大的心靈與限制心靈擴大的矛盾的情緒,在他的言情畫中得到了適當?shù)膬A述。有著他對于性情的美與丑,真與假,善與惡獨自的體會與表達。讓仁者見其仁,智者見其智,粗淺者見其粗淺,深厚者見其深厚。
——李文嶺
康文的畫,可以看作當代人為那些書作的插圖。貫串著解剖人性人情的渴求,極力想張揚個性,顯示與人不同的面目,和魯迅《文化編至論》中的理想一致。有稚弱處,但不纖細薄脆。此外,其作品更多地流露出一種農耕的悠閑、平和的心性。人物鮮活而血肉化,可出可入,可吟可居,可談可親。形式上亦達到傳統(tǒng)與時尚的完美結合,把桑葉化為亮麗的絲,纏在個性化的精神梭子上,編織出屬于自己的云錦。
— —柯文輝
康文的畫有一種文學的敘述性。他的敘述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而是在夜里、在夢中,他的畫讓我想到了李煜的詞,想到“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對于學習古人,康文有著自己的選擇,他要找到自己與古人的會心之處,比如,他對金冬心就情有獨鐘。很明顯,康文的文學修養(yǎng)和書法滋養(yǎng)了他的繪畫。這使康文的畫一出場,就與其他畫家有所區(qū)別,他的畫如同一幅幅“隱世之章”,讓人產生一種隔世的想象。
——弘石
如今是個崇尚自我的時代,但這個時代所最缺失的,恰恰正是自我,藝術上更是如此。人們過多地關注著別人對自己的評價和認可度——自我被他物所控制,物質的自我奴役著精神的自我。于是,康文這種孩子般的“由著自己的性子”的作法以及用這種態(tài)度進行的藝事上的努力和實驗,首先滿足和愉悅的是自己,然后再去引發(fā)觀者的同感與共鳴,可謂是真正的自我——我覺得,這是干畫畫這份工作的正確作法。只不過,“由著性子”和引發(fā)觀者之間的轉化,需要艱苦的尋找。
——陳震生
康文的畫
文/ 陳震生
39歲的康文,卻仍然像一個長不大的“嘎”孩子。要是與你相投,他馬上露出本相和你交道,茶時幽默,酒后詼諧,話匣子一打開,相聲演員似的,說學逗唱全能來,而且是樣樣活計都精彩,你忍著不樂出聲,憋得還真難受。
周遭太多磨滅你真情的雅致的矯飾,太多讓你氣韻委頓的無聊的頹廢。因此,我喜歡康文那直白的本真,哪怕是有些簡單和粗糙,但畢竟本真。
本真內包涵有必要的定性與見識。在幽默與詼諧之外,談起時下一些所謂的名畫家時,他對那些出手就是什么翹著胡子仰面朝天的李白、杜甫或搔首弄姿的老鷹、大公雞,既無真心在,又無筆墨形于紙上者 ,表現(xiàn)出了客氣而又痛快的輕視。另外,有些時候,他又會用讓我既頗感吃驚又略覺滑稽的嚴肅口氣,說起自己對藝術的真美——不與人同又能為人所解——的追求,并說這樣的美,只有在抒寫自己真切的生活感悟和真實的心性修為的過程中才能得到。
如今是個崇尚自我的時代,但這個時代所最缺失的,恰恰正是自我,藝術上更是如此。人們過多地關注著別人對自己的評價和認可度——自我被他物所控制,物質的自我奴役著精神的自我。于是,康文這種孩子般的“由著自己的性子”的作法以及用這種態(tài)度進行的藝事上的努力和實驗,首先滿足和愉悅的是自己,然后再去引發(fā)觀者的同感與共鳴,可謂是真正的自我。我覺得,這是干畫畫這份工作的正確作法。只不過,“由著性子”和引發(fā)觀者之間的轉化,需要艱苦的尋找。除此外,別的什么說解,不管多么美好和崇高,假若不是蒙人的說辭,則便是不過腦子、隨人言語的糊涂話。
康文對我說:不了解的人,以為我老康太懶,動筆不多,其實我不想簡單地重復自己,像早市上攤雞蛋煎餅的;人不能總是低著腦袋傻干,時常抬起頭來把把方向,才不至于偏離軌跡。盡管我畫得還不夠好,我一直在為畫出別人包括自己還沒有畫出來的東西而努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