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
1890年(明治23年),作為陸軍教授安達松太郎的四子在石川縣出生,哥哥安達十六陸軍少將,安達十九陸軍中將,舅舅男爵陸軍大臣石本新六中將。石本寅三陸軍中將、石本五雄陸軍少將。
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22期。陸軍大學第34期畢業(yè)。1930年8月歐洲出差,1933年4月關東軍鐵路線區(qū)司令官 。1935年8月參參謀本部運輸科長,1936年12月獨立混成第11旅團步兵第12聯(lián)隊長,隨東條英機的察哈爾兵團侵入綏遠。1938年3月,關東軍司令部付,11月駐內(nèi)蒙的第26師團步兵指揮官。1940年8月第37師團中將師團長,參加中條山戰(zhàn)役。1941年11月北支那方面軍參謀長,輔佐岡村寧次大將,1942年11月9日被任命為第18軍司令官。性格嚴格細心,在困難時同甘共苦的贏得了部下很強的信賴。 第18軍司令官上任的時候,新幾內(nèi)亞方面的制空權制海權已經(jīng)被同盟國軍奪走,補給大體上斷絕,屬下的3個師及1個旅被分割。根據(jù)保存戰(zhàn)力的方針,1944年8月以后確立了持久戰(zhàn)體制。從椰子樹的干淀粉采取營養(yǎng),轉(zhuǎn)移病人,農(nóng)場開荒等的方式,堅持到戰(zhàn)爭結束。1944年的聯(lián)軍的包圍的圈慢慢接近,1945年7月終于作出9月將會被全殲的判斷,作了全員玉碎的準備。發(fā)出了“全員犧牲報國”的口號,準備最后一戰(zhàn),可是9月13日,戰(zhàn)爭結束的詔書下達了,率領18軍向澳大利亞陸軍第6師投降了。安達中將本人自殺身亡。
別錄
安達二十三中將兄弟四人,其中三人是陸軍將軍,老二叫安達十六,是陸士14期的,和支那派遣軍總司令官西尾壽造,關東軍總司令官山田乙三是同學,但因為沒上過陸大,最后只混上了陸軍少將,應該說這個少將軍銜還有點受兩位弟弟的榮光;老三叫安達十九,陸士18期的,和陸軍大臣阿南惟幾,甲級戰(zhàn)犯,駐德大使大島浩是同學。安達十九沒上陸大,而是被送到東京帝國大學理學部學化學去了,后來搞軍工,官至陸軍中將。
老巴子安達二十三是最典型的皇軍精英,從幼年學校升入陸士22期,同期同學中的名人有英帕爾的牟田口廉也,甲級戰(zhàn)犯鈴木貞一,哦,還有一位大家都熟悉的人物是曾任國府行政院院長,國軍參謀總長的何應欽陸軍一級上將。陸大是34期的,同學中有和戰(zhàn)后和辻政信一起在南京幫忙的第18方面軍(不是這個第18軍)司令官中村明人,有幫蔣介石守金門島的根本博,哦,還有一位也是陸大第34期的,就是那位在對面的瓜島被辻政信炒了魷魚的川口清健少將。如今該知道辻政信能欺負川口的原因了吧,別人都是中將軍司令官,方面軍司令官了,川口還只是一個少將旅團長,就是說川口已經(jīng)升官無望了,這種人還不去欺負一下也就不是辻政信了。
會不會有人覺得這家人養(yǎng)孩子怎么取名這么怪?十六十九二十三的,是不是連同堂兄弟表兄弟一氣算了?不是,可能是他們家老爺子,陸軍士官學校教授安達松太郎太懶,或者是因為太忙怕記不住孩子歲數(shù)——直接就用孩子們出生年份做名字了,安達十六是明治十六年(1883年)生的,同理安達十九生于明治十九年(1886年),這位安達二十三就是生于明治二十三年(1890年)了。
安達二十三是一個很不起眼的人,只是不時有有人提出他來和東條英機相比較來駁斥想為東條英機翻案的那些人。戰(zhàn)后澳大利亞人將安達二十三中將作為乙級戰(zhàn)犯進行了審判,判決是終身監(jiān)禁。其實澳大利亞對安達二十三的判決反而在一定程度上成就了安達的名聲,安達在拉包兒審判中是主動把第18軍被指控的所有戰(zhàn)爭罪行都大包大攬到了自己身上,在受審的第18軍所有戰(zhàn)爭犯罪嫌疑人都定罪了以后再向澳大利亞軍方提出要求赦免八名部下的請求以后再用一把不知怎么偷運到監(jiān)獄中的銹跡斑斑的水果刀在腹部切開一個十字以后再割斷頸動脈自殺。所以時不時有人把在監(jiān)獄里被人監(jiān)管著還能想法子偷運兇器自殺成功的安達二十三和一人呆著三個星期都自殺不成,最后到美軍憲兵上門以后再用一把打不死人得小手槍自殺的東條英機作對比是很正常的。但是在說安達二十三夠義氣,是漢子之前先要了解這么一個事實:對于中華他是真正的乙級戰(zhàn)犯,最遺憾的是中華未能審判他。1937年8月23日,第12聯(lián)隊聯(lián)隊長安達二十三大佐在進攻寶山時就使用了毒氣,1940年以后,第37師團長安達二十三中將幾乎和發(fā)生在山西的所有“焦土掃蕩”事件有關,對中華來說這個判決是理所當然的。出任第18軍司令官之前安達二十三是北支方面軍參謀長,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他的前任就是參謀次長田邊盛武,再前任是關東軍總參謀長笠原幸雄,再往前是山下奉文。派他到新幾內(nèi)亞來說明參謀本部確實在看重新幾內(nèi)亞。
第18軍下面有三個師團,從山西太原抽出來的北支方面軍的第41師團,從漢城抽出來的朝鮮軍第二十師團和原來就在拉包兒,準備增援瓜島,從廣東的第23軍抽出來的第51師團。其中最精銳的就是第20師團,有種說法是第20師團的戰(zhàn)斗力就已經(jīng)占第18軍戰(zhàn)斗力的一半。滿洲事變時,和石原莞爾相呼應的越境將軍林銑十郎朝鮮軍司令官派出的越境部隊中就有這個師團主力編成的混成第39旅團,后來進攻錦州,嚇跑“愛國將軍”張學良的也是這個師團,盧溝橋事變以后石原莞爾向華北增派的三個師團中還是有他。盧溝橋事變以后這個師團又回到了朝鮮接受機械化改裝,雖然不像第5師團,第48師團那樣是全機械化師團,但也擁有相當多的汽車和裝甲車輛,在日本陸軍中起碼能算上一支“快速反應部隊”。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點子,派這么支機械化師團到南洋想干什么?新幾內(nèi)亞島上有路嗎?看到美國人什么都是機械化就也來跟著學是行不通的,機械化的美軍之所以能夠行動是因為美軍的工兵也是機械化的,而機械化的日軍沒有機械化的工兵支援,在除了茫茫熱帶雨林之外一無所有的新幾內(nèi)亞島反而不能行動。機械化的美軍在米爾恩灣一旦得手之后就一邊修公路修機場一邊向布納進攻,在1943年1月1日元旦沖進了布納鎮(zhèn)。從布納鎮(zhèn)的工事里端著刺刀沖出來向美軍的坦克發(fā)動最后的自殺沖鋒的只有十個日本人了,這十個人中就有海軍特別陸戰(zhàn)隊司令安田義達大佐和第144聯(lián)隊聯(lián)隊長山本重省大佐。第144聯(lián)隊是第38師團的,原來準備登陸瓜島,但上不去,布納一吃緊就派來支援布納來了。布納地區(qū)的最后據(jù)點吉爾瓦的失守是1月19日,陸軍的“船舶工兵”用登陸艇往下撤人。但傷病員無法處理,繼任的南海支隊支隊長小田健作少將命令除傷病員以外全體撤退,他和傷病員留下來。登陸艇離開以后,小田健作槍殺了傷病員以后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