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jīng)歷
1950年,獲芝加哥大學哲學博士學位。是美國文學批評理論史上芝加哥學派領袖R.S.克萊恩的學生。先后在哈弗福德學院和厄勒姆學院任助理教授、教授和英文系主任。
1962年,回芝加哥大學任教。
在20世紀60年代動蕩的美國,布斯一直擔任著芝加哥大學本科生院院長一職。當時許多美國大學,包括柏克萊加州大學、哥倫比亞大學和芝加哥大學等都發(fā)生了學生和教職員造反,占據(jù)學校行政大樓、與警察對峙、發(fā)生暴力沖突的事件。
1981年至1982年,任美國最大的文科學術(shù)組織現(xiàn)代語文學會(The Modern Language Association)主席。
1961年出版的《小說修辭學》(The Rhetoric of Fiction),是布斯的重要著作。該書被學術(shù)界稱為小說理論的里程碑,被譯為包括阿拉伯語在內(nèi)的7種語言。書中提出的一些觀念和術(shù)語,如“隱含的作者”、“可靠的敘述者”、“不可靠的敘述者”都成了當今敘事理論的標準術(shù)語。
主要作品
《反諷修辭學》(A Rhetoric of Irony ,1974)、《批評的理解:多元論的力量與局限》(Critical Understanding:The Powers and Limits of Pluralism,1979)、《我們所交的朋友:小說倫理學》(The Company We Keep: An Ethics of Fiction,1988)、《修辭的修辭學》(Rhetoric of Rhetoric,2004)等。
2005年10月11日,即在布斯去世后的第二天,芝加哥大學在公告上稱《我們所交的朋友:小說倫理學》一書已“成為文學研究中倫理批評的試金石”,布斯是“文學批評家的批評家”。同日,《紐約時報》也載文悼念布斯,稱他是“20世紀后半葉卓越的批評家之一”。
布斯的《小說修辭學》一書,在中國大陸先后翻譯了兩個版本:
1、小說修辭學.韋恩·布斯著.付禮軍譯.廣西人民出版社.1987.02.01
2、小說修辭學.韋恩·布斯著. 華明,胡蘇曉,周憲譯.北京大學出版社.1987.09.30
《小說修辭學》,但它并不是對語言的措辭、用法等問題的研究,而是對作者的敘述技巧、文學的閱讀效果、小說的敘述等問題,更確切地說,是對作者控制讀者的手段的研究。為什么要提出這個問題呢?一般認為,早期的故事是一種專斷的講述,講述的可靠性取決于作者本人,作者是敘述的上帝。但是自福樓拜之后,很多作家開始拋棄這種敘述方式,而是相信那種“客觀化”的、“非人格化”的或者“戲劇式”的敘述方法,作家選擇了自我的隱退,放棄了直接介入的特權(quán),讓人物自己在小說中決定自己的命運,這種區(qū)別被簡化為藝術(shù)的“顯示”和非藝術(shù)的“講述”的區(qū)別,“顯示”這種客觀化的敘述方法要優(yōu)于“講述”,所以“顯示”被認為是真正小說藝術(shù)的開始。可是講述的客觀性真的存在嗎?布斯認為,在小說中提出行動本身就是作者的一種介入,完全去掉作者的聲音是不可能的。如薩特所言:“每一件事物都是作者操縱的表現(xiàn)信號!庇靡哉f明,對于那些知道如何去找的人來說,作者的判斷總是明顯存在的!半m然作者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選擇他的偽裝,但是永遠不能選擇消失不見”(23頁)。在小說中存在著作者多種的聲音,只不過它更加隱蔽而已,所以,“講述”與“顯示”的區(qū)別是錯誤的教條。布斯認為,這種所謂的客觀性和不介入甚至已經(jīng)成了繼“三一律”之后的第四個整一,而布斯想要做的,正是要剝掉所謂的客觀化的偽裝,將小說中作者的敘述技巧呈現(xiàn)出來。這種敘述技巧就是作者的修辭選擇,因而也構(gòu)成了小說修辭學的研究對象和內(nèi)容。
人物探究
倫理學
韋恩·布斯的小說倫理學針對的是小說客觀化的問題,試圖解決的問題是評判文學作品對讀者所產(chǎn)生的影響,其研究方法不同于傳統(tǒng)的道德批評。他提出了關(guān)于技巧和倫理的關(guān)系問題,在更具體的層面上結(jié)合了形式、倫理和美學等范疇的因素。作為一種修辭敘事倫理批評模式,由于"更注重研究文本自身形式與倫理意味的關(guān)聯(lián),比如敘事文本通過什么文本技巧,在特定的寫作和閱讀語境中強化或質(zhì)疑特定道德價值和規(guī)范,以及文本如何在強化或質(zhì)疑這些道德性的過程中彰顯自身的倫理價值等,因此,該模式顯得更為靈活,也更尊重敘事藝術(shù)本身"。
修辭學
?韋恩·布斯提出的"隱含作者"雖然在修辭敘事理論中頗具影響,細究起來卻是個存在諸多含混因而效用不明的概念。其內(nèi)涵界定籠統(tǒng)多余,對敘事流程的邏輯定位亦是自相矛盾,難以統(tǒng)一。它片面強調(diào)作者在文本中的控制性力量,將修辭的功效絕對化,忽視了讀者作為閱讀主體的能動作用,因而并不具有凸顯文本價值觀念,區(qū)分作者思想意識的實際閱讀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