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經(jīng)歷
1936年參加全國各界救國聯(lián)合會,任常委。1945年加入中國民主同盟,任民盟南方總支部秘書長。1949年出席中國人民政協(xié)協(xié)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建國后,歷任中國人民銀行總行顧問,政務院財經(jīng)委員會委員,中央工商行政管理局副局長,中央社會主義學院副院長,中國社會科學院顧問,全國工商聯(lián)、中國財政學會、中國金融學會顧問,中國錢幣學會副理事長兼《中國錢幣》主編,民盟第一至三屆中央委員、第四屆中央常委和第五、六屆中央副主席,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委員。是第二至五屆全國政協(xié)委員,第六屆全國政協(xié)常委,第七屆全國政協(xié)常委、經(jīng)濟委員會副主任。1991年3月第七屆全國政協(xié)常委會第九次會議決議,鑒于他嚴重違反政協(xié)章程,撤銷其全國政協(xié)委員資格。民盟中央決議撤銷其民盟中央副主席、常委職務。后回國居住在深圳,2002年9月3日在深圳因病逝世,享年93歲。
主要作品
著有《中國的內(nèi)債》《新財政學大綱》《中國貨幣發(fā)展簡史》《中國農(nóng)村經(jīng)濟論文集》《廣西經(jīng)濟概況》《我國社會主義經(jīng)濟研究中的若干問題》等。
活動年表
1909年8月生于浙江省武義縣。
1926 年17歲時考進北京大學,一邊讀書,一邊參加中共地下活動。
1931年,他是“北大學生南下示威”宣言的起草人,強烈譴責南京政府對日不抵抗政策,后來在南京被捕,押回北京。北大非常學生會成立時,他被推舉為主席。
1932年畢業(yè)于北京大學經(jīng)濟系。他曾任北京大學經(jīng)濟系講師,廣西大學教授,《中國農(nóng)村》《經(jīng)濟通訊》主編,香港達德學院教授。
1936年千家駒參加全國各界救國聯(lián)合會,任理事。
抗日戰(zhàn)爭時期在香港從事民主運動,并為《大公報》撰寫社論。后回廣西,在黃姚與歐陽予倩等辦《廣西日報》昭平版。勝利后又去香港,辦《經(jīng)濟通訊社》,兼達德學院教授。
1945年8月13日加入中國民主同盟,任南方總支部秘書長。
1949年參加籌備并出席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
新中國成立后,他歷任中國人民銀行總行顧問,清華大學、交通大學教授,政務院財經(jīng)委員會委員,中央工商行政管理局副局長,中央社會主義學院副院長,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學部委員,中國社會科學院顧問等職。他是第二至五屆全國政協(xié)委員,第六、七屆全國政協(xié)常委,民盟第五、六屆中央副主席。
千家駒晚年曾多次致函中共中央領導,對鄧小平理論表示堅決擁護,對以江澤民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表示由衷敬佩,對我國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所取得的輝煌成就感到歡欣鼓舞。
后由美國返回祖國,居住在深圳。
千家駒先生住院期間和去世后,李瑞環(huán)、丁石孫、王兆國、費孝通等領導同志和全國政協(xié)、中共中央統(tǒng)戰(zhàn)部的領導同志以不同方式表示了慰問和哀悼。
相關事件
社會良知
年屆80的時候,由于特殊的原因而客居洛杉磯的千家駒,仍如此回憶他的青年時代和新中國建立初期時的感受:“回想我們青年時代,為了社會主義在新中國的實現(xiàn),九死一生,顛沛流離,但我們從來沒有后悔過!彼說,“我雖不是黨員,周恩來總理是把我當成自己人看待的,因為我追隨黨一輩子!
與大多數(shù)那一輩中國知識分子一樣,千家駒也逃脫不了上個世紀50年代中期的反右派運動和60年代中期到70年代中期的文化大革命的折騰。在各民主黨派當中,民盟的“右派”是最多的。千家駒盡管是漏網(wǎng)的“右派”,但也少不了要為他的“右派”言論作檢查!拔母铩敝,他被抄家,被民盟群眾斗爭。那時,他甚至“決心了此殘生”,跑到香山跳崖自殺,被救后又表示后悔。后來,他在回憶錄中寫到:“我不是一個胸襟狹窄的人,如果不是出于萬分痛心,萬分悲憤,是 決不會出此下策的。他被下放到干校勞動改造,日后他把那段生活形容為“啼笑皆非,動輒得咎”。
文革后情況
“文革”過后,千家駒以全國政協(xié)委員、常委或民盟中央副主席的身分重新返回中國政治舞臺。隨著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制度的改革以及全國政協(xié)作用的完善,80年代中期以后,每年一度在北京舉行的“兩會”逐漸成為了中國人民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并為大眾傳媒所關注。也在這時,千家駒成為頗為著名的公眾人物,因為在每年召開的“兩會”上,他是一顆“明星”。
兩會上敢言
千家駒這時“出名”,因其在“兩會”上“敢言”。比如,針對當時國家及地方教育投資欠債過多、知識分子待遇過低,他談到知識分子的“三五牌”生活,即“年齡五十歲、一家五口人、工資五十元”,將知識分子的“苦景”描述得淋漓盡致。事隔多年之后,一位當年在現(xiàn)場采訪的記者仍不忘當時的情形:講了30多分鐘,掌聲30多次。
千家駒當時力議,把基本建設投資壓縮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增長教育經(jīng)費一倍,真正把教育當做生產(chǎn)投資,當做硬任務,真正把提高全民族文化素質作為教育的根本目的,不要僅僅局限于研究生、大學生的數(shù)量。
個人評價
作為著名經(jīng)濟學家的千家駒,在經(jīng)濟學上并無大量的著述,這種情況在他那一代學人中較為普遍。因此,如今在經(jīng)濟學界,問及千家駒的學術成就,大多不能詳述之。但有一位著名的經(jīng)濟學家對他有這樣一句評價:“社會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