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太倉（今屬江蘇）人，入贅昆山。明崇禎十一年諸生，尋被斥。入清后以布衣游于公卿間。曾與吳江戴笠同輯《流寇長編》。他推崇賀裳、馮班，稱賀裳的《載酒園詩話》、馮班的《鈍吟雜錄》與自己的《圍爐詩話》為“談詩三絕”。有《古宮詞》、《托物草》、《好山詩》、《舒拂集》等。

《圍爐詩話》一書作于康熙二十年（1681）年，定稿于康熙二十一年后，為其晚年定論。卷一為詩本體論，泛論詩格、詩法、學(xué)詩之途徑，卷二自古詩十九首至唐近體，卷三論唐詩流變，卷四論李杜之詩，下及明詩風(fēng)氣，卷五論宋詩，卷六論明詩，要之于宋詩無所見，排擊七子輩亦過刻，故后人讀其書多不滿。通行本有借月山房匯鈔本、道光三年三槐堂刊本、適園叢書本、叢書集成初編本、郭紹虞輯清詩話續(xù)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