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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陳翰伯

    陳翰伯

           陳翰伯,1914.3.14~1988.8.26,出生于天津,祖籍江蘇蘇州。中共黨員,中國民主同盟盟員,新聞家、編輯出版家、國際問題評論家,筆名梅碧華、王孝風等。青年時代就讀于燕京大學新聞系,后參加一二·九運動,自此投身于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yè),在黨領導下在白區(qū)從事報紙新聞工作,宣傳共產(chǎn)黨的主張。


    人物生平

      陳翰伯1932年考入燕京大學新聞系,在校期間即參與了著名的“一二·九”學生運動的組織工作,并由此走上革命的道路,并在1936年加入中國共產(chǎn)黨。

    1936年從燕京大學畢業(yè)后去西安東北軍中辦報,22歲即擔任《西京民報》總編輯,從事黨的地下工作。

    1937年,他陪同美國著名記者埃德加·斯諾的夫人海倫·福斯特·斯諾赴延安。

    1942年任重慶《時事新報》采訪部主任。

    1945年,任《新民晚報》副總編輯。

    陳翰伯

    1946年任上!堵(lián)合晚報》總編輯。

    1949年在西柏坡任新華通訊社總社編委兼國際新聞部主任。解放后曾任新華通訊社編委兼國際部主任、北京新聞學校副校長、中宣部理論宣傳處副處長,主管理論刊物《學習》的編輯工作,后任商務印書館總編輯兼總經(jīng)理、人民出版社領導小組組長、文化部出版局局長、國家出版事業(yè)管理局代局長、中國出版工作者協(xié)會主席等職務。

    建國后,他先是從事新聞教育,后來編輯政治理論刊物《學習》雜志。

    1958年,任商務印書館總經(jīng)理兼總編輯 。

    1964年任文化部出版局局長。文化大革命中,陳翰伯受到殘酷迫害,多次被批斗,并被非法關(guān)押進“牛棚”。

    1969年被下放到湖北咸寧向陽湖五七干校勞動改造。

    1976年任國家出版事業(yè)管理局代局長。

    1978年兼任《中國大百科全書》總編輯委員會副主任。晚年曾任中國出版工作者協(xié)會主席。

    人物經(jīng)歷

    一二·九運動

      “一二·九運動”前夕,陳翰伯其他進步同學在斯諾先生家里結(jié)識了北大學生俞啟威(David俞,后來叫黃敬),清華學生姚克廣(Yorker,即姚依林),他們都是中共地下黨的負責人。1935年大約是11月,黨領導下的北平學聯(lián)秘密成立,它發(fā)動和組織了這場規(guī)模空前的愛國學生運動。1935年12月9日這天,陳翰伯是燕京500多名請愿學生的總領隊。隊伍剛走到海淀鎮(zhèn),就遇見了前來阻攔的大批警察。陳翰伯前去跟他們交涉,那個巡長模樣的人要學生“高抬貴手”,退回學校,學生們哪里理他?陳翰伯大吼一聲,同學們擁上公路,重整隊伍,向城里進發(fā)。走到西直門外高粱橋,橋上密密麻麻布滿警察,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殺氣騰騰。面對全副武裝的警察,沒有人退縮,沒有人發(fā)抖,同學們反倒向他們高喊“讓路!”“滾蛋!”這時,隊尾傳來消息,清華大學的隊伍已經(jīng)開到,燕京學生士氣大振。站在橋頭前列的女同學龔維航(后來叫龔澎)揮手一聲高喊:“沖!”同學們一下子就沖過去了,警察潰不成軍,跺腳大罵。

      但是,西直門的城門早就關(guān)上了。西郊各大學的同學,臨時決定在西直門外開大會。同學們拿著喇叭筒輪流發(fā)表演講,有的控訴日軍的暴行,有的指責國民黨的不抵抗,有的領頭高喊口號。這是一次向市民擴大宣傳的機會,單只這城門關(guān)閉,交通中斷,就足以啟發(fā)數(shù)十萬市民想一想國家的危難了。當天城里的學校北京大學、女師大和一些中學數(shù)千名學生舉行了游行請愿,頂著軍警的皮鞭和高壓水龍奮戰(zhàn)了一天。晚上回到學校,同學們熱血沸騰,紛紛擠進學生會辦公室出主意、想辦法。一個華僑同學跑進來放聲大哭,說他在海外長大,一向覺得非常屈辱,只有今天才感到中華民族是有希望的!

      12月16日,北平學生又舉行了規(guī)模更大的游行。而在15日,北平學聯(lián)派陳翰伯和兩位清華學生去了上海。事先沒有任何聯(lián)系,找誰呢?陳翰伯靈機一動,從《大眾生活》雜志查到鄒韜奮先生辦公室的電話,在電話中用英語說明了來意。通過鄒韜奮、章乃器、沈鈞儒、沈體蘭等知名人士的幫助,到一些大中學校聯(lián)絡鼓動,促成了圣誕節(jié)前夕上海學生大游行。12月24日早8點,南京路“五芳齋”點心店的二樓響起一串鞭炮,事先在街上溜達的三三兩兩的學生迅速聚集,打出標語橫幅,高喊抗日口號,埋伏在各商店樓上的同學紛紛撒下傳單.游行隊伍被軍警打散了又聚,一次次“打游擊”。下午各路人馬匯聚,終于在火車北站勝利舉行了大會。

      1936年1月,平津各校組成南下擴大宣傳團,向民眾宣傳抗日。陳翰伯所屬的第三團第二大隊29個人,在高碑店被特務堵在一個小飯鋪里,學生們用桌椅板凳頂住門窗與特務對峙,他們則放火燒屋子,學生們終于寡不敵眾,陳翰伯被打得頭上流血,全體被特務押送回校。

      “一二·九”愛國學生運動點燃了全民族抗戰(zhàn)的第一支圣火,它的功績是不會湮滅的。

    去延安

      美國女記者海倫·福斯特1907年生于美國猶他州,1931年8月來到中國,翌年冬天與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結(jié)婚。在她丈夫1936年訪問延安以后,她也決心不顧困難和艱險,要到延安訪問。

    1937年4月下旬,海倫在黃敬和王福時陪同下,悄然離開北平,乘平漢路火車到鄭州轉(zhuǎn)隴海路赴西安。在西安的接頭人是原燕京大學學生陳翰伯。到西安后,國民黨派了7名特工人員嚴密監(jiān)視她的行動。但她機智地擺脫了特工人員。歷盡艱險,乘坐紅軍運貨卡車于5月2日到達延安。

           在延安期間,她采訪了毛澤東、朱德、周恩來、張聞天等中國共產(chǎn)黨領導人,廣泛接觸了陜甘寧邊區(qū)的戰(zhàn)士、工人、農(nóng)民、文藝工作者、婦女和學生,她與他們長談,時常提出問題,詳細作筆記。埃德加·斯諾訪問陜北時未曾見過的著名將領,海倫都見到了。她采訪了不下65位有名有姓的人物,還為其中的34人寫了小傳,特別是同毛澤東進行了5次難忘的長談。她根據(jù)采訪寫成了《續(xù)西行漫記》一書。在海倫·福斯特·斯諾赴延安及在延安的采訪過程中,由王福時和陳翰伯陪同,并擔任翻譯。

           1980年6月1日,一個萬里晴空的星期日,74歲的海倫在她居住康涅狄格州邁狄遜小鎮(zhèn)的一所老屋中,迎來了一位遠程來訪的客人,他就是35年前的老朋友,時任中國出版工作者協(xié)會代表團團長的陳翰伯。兩人回憶起當年的往事,感慨萬千。

    白區(qū)辦報

      1936~1947年間,陳翰伯先后在西安《西京民報》、《西北文化日報》、成都《新民報》、全民通訊社、重慶《時事新報》、《文匯周報》、重慶民治新聞專科學校擔任過編輯、總編輯等職?谷諔(zhàn)爭勝利后,進入重慶《新民報》,任副總編輯,主持晚刊。1946年赴上海,任《聯(lián)合晚報》總編輯。引他的公開身份是記者、編輯,實際上中國共產(chǎn)黨地下黨員。他需要做的是盡最大可能在報紙上登載政府不愿意登載的消息,撰寫社論、時評,婉轉(zhuǎn)地策略地宣傳共產(chǎn)黨的主張。他不可能不暴露左派的面目,因而時時刻刻處在危險之中。

    西安

      1936年,陳翰伯到西安,在張學良出資創(chuàng)辦的《西京民報》擔任總編輯,該報的宗旨是宣傳東北軍復土返鄉(xiāng)、團結(jié)抗日思想。12月12日,西安事變爆發(fā),該報快速、真實地記錄了張學良和楊虎城二位將軍發(fā)動的“西安事變”,向人民大眾通告了事件真相。

      右圖是一份珍藏在息烽集中營革命歷史紀念館的珍貴文物,這份《西京民報》的出版時間為中華民國二十五年十二月十三日(即1936年12月13日)。其頭版頭條刊登的是“張楊對蔣實行兵諫”一文,比較完整地記錄了張楊抗日的主張。頭版還配有署名為“文伯”的文章“偉大的u2018雙十二u2019”,文章高度評價了張楊兵諫的歷史意義。引

    成都

      1939年夏天,陳翰伯進入成都全民通訊社工作。這個通訊社是抗戰(zhàn)開始不久,周恩來和民主人士沈鈞儒和李濟深商量,由李公樸出面辦的通訊社,方針是不僅報道正面戰(zhàn)場的消息,也能把敵后的戰(zhàn)斗報道出去。敵后寄來的通訊,也就是從八路軍新四軍那里寄來的,改寫一下,印發(fā)給各報登載。

      1941年,在成都發(fā)生了“搶米事件”。因為大后方通貨膨脹,米價高漲,發(fā)生了少數(shù)身處絕境的老百姓搶米的事。不料國民黨特務機關(guān)異想天開,他們雇了幾十個流氓,讓這些人在四個城門口的米市上同時劃口袋搶米,動用宣傳工具造謠說“共產(chǎn)黨暴動了”,然后大肆逮捕,把地下黨兩位領導人羅世文和車耀先都抓了進去,把新聞界的一位編輯朱亞帆也抓去槍殺了。在這種白色恐怖氣氛下,陳翰伯四處奔走,把事件真相告訴了許多在成都的外國朋友,還把事件經(jīng)過寫了詳細的報道,由通訊社負責人譯成英文,托人帶去昆明,打算交給合眾社的記者發(fā)到國外去。不料這篇稿子在飛機場被特務檢查出來,送信人和全民通訊社負責人都被抓了,一直關(guān)到日本投降之后。他們沒有供出陳翰伯,否則后果就不堪設想了。

    重慶

      陳翰伯1942年任重慶《時事新報》編輯部主任;1945年任重慶《新民晚報》副總編輯。

      他在孔祥熙主辦的《時事新報》當主任期間,有記者寫了篇延安歸來的反共新聞稿,他只把寫風土人情的那些文字給發(fā)表了,“精華”部分則全部刪掉。

      當國共雙方簽下“雙十協(xié)定”、重慶談判即將圓滿結(jié)束之時,山城發(fā)生一起意外事件:八路軍辦事處秘書李少石乘坐的黑色轎車,在撞傷路邊的國軍士兵后,繼續(xù)往前開,帶隊的班長一怒之下,端起步槍,就扣動了扳機。

      李少石的突然遇難,中共方面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政治暗殺。當晚,周恩來趕到醫(yī)院,十分悲切地說:“二十年前廖仲愷先生遭反革命暗害,其情景猶歷歷在目,不料二十年后,他的愛婿又遭兇殺!

      在宣傳基調(diào)上,《新民報》與中共方面保持了高度一致。副總編輯陳翰伯接到記者發(fā)回的新聞稿,在并未核實的情況下,大筆一揮,就寫下這樣一行譴責性的標題:“墨跡未干,特務行兇”,比《新華日報》的標題《十八集團軍駐渝辦事處秘書李少石同志突遭暗殺》更有力。

      由于陳翰伯在一系列的新聞報道中與國民黨唱反調(diào),《新民報》老板陳銘德生怕他再惹禍,連累到報館生存,就好不容易買到一張重慶至上海的飛機票,將他禮送出境了。引

    上海

      1946年3月陳翰伯到了上海,由黨的上級負責人潘梓年傳達了周恩來的指示,辦一份以非黨面目出現(xiàn)的、群眾性的報紙,要盡可能灰色,爭取長期出版下去。這份報紙就叫《聯(lián)合晚報》。周恩來指示說:“在上海這個地方,由我黨直接經(jīng)辦的報紙僅此一家,一定要注意斗爭策略,要千萬堅持下去,能多辦一天就是一天!

      陳翰伯絞盡腦汁,采用各種保護色來掩蓋這張報紙的真面目,比如設法搞來國民黨元老于右任的題字發(fā)表在頭版,又辦了五花八門的副刊,選登官方通訊社的一些稿子,自己發(fā)的新聞、通訊以至標題都一再推敲,盡量保持民間色彩。而實際上報道了大量工人運動、學生運動的消息。當時,上海米價一日數(shù)漲,《聯(lián)合晚報》在頭版頭條以《米價突破百萬大關(guān)》為題作了突出報道(每石法幣100萬元)。第二天,上海市長吳國楨就把各報負責人叫去開記者招待會,氣得大罵,說米價才95萬,沒有到100萬。還說:“《聯(lián)合晚報》是唯恐天下不亂!你們要是不愿意在上海呆著,可以回延安嘛。你們沒有旅費,我吳國楨給你們掏!”其實,當吳國楨回到辦公室時,米價就已經(jīng)突破120萬了。

      《聯(lián)合晚報》還登過“本報四平專電”“本報徐州專電”等戰(zhàn)況,官方正在宣傳孟良崮戰(zhàn)役輝煌戰(zhàn)績的時候,唯獨《聯(lián)合晚報》以伊索寓言的方式報道了國民黨王牌軍、張靈甫的74師全軍覆滅的消息,氣得敵人暴跳如雷。

      1947年春天,國共和談破裂,中共代表團撤離京滬,延安撤退。特務經(jīng)常到報社敲碎玻璃,恐嚇記者。陳翰伯(總編輯)和王紀華(社長)收到署名“國魂特務駐滬辦公室”的恐嚇信,內(nèi)容是:“查貴報近來態(tài)度大變,論調(diào)強硬,完全受了中共和少數(shù)民盟分子利用,對國民黨一切施政大權(quán)肆意攻擊,極盡詆毀之能事,目無法紀,謀亂造反。本團職責所在,奉命掃蕩叛逆,不容坐視。為此先函警告,如執(zhí)迷不悟,不變更論調(diào),本團當以最嚴歷之手段對付,或?qū)睿ü珮悖┞劊ㄒ欢啵┩瑯犹幹靡参纯芍I杏匈F報一切機器生財設備,亦當玉石俱焚全部消滅,無論戒備森嚴,本團亦可按序?qū)嵤,勿謂言之不預也!”5月24日警察終于闖進報社把報紙封掉了。6月底,地下黨派姚臻和陳翰伯聯(lián)系,說黨中央對你們表示嘉獎,對你們受國民黨壓迫表示慰問。

    商務印書館

       1958年,44歲的陳翰伯出任商務印書館總經(jīng)理、總編輯。這時,商務印書館的出版任務剛剛重新被確定為“以翻譯外國的哲學、社會科學方面的學術(shù)著作為主,并出版中外文的語文辭書”。陳翰伯風趣地稱翻譯外國哲學社會科學名著是“洋務”,他就是洋務派。

      為此,他奔走于中央宣傳部門及學界之間,不僅取得辦“洋務”(翻譯出版外國哲學社會科學重要著作)的特別分工,同時在沈雁冰、張友漁、潘梓年的支持下,通過籌備中的“外國學術(shù)著作翻譯規(guī)劃小組”,得到一份龐大的譯作規(guī)劃書目。陳翰伯在這個書目的基礎上組織館內(nèi)外專家反復研討,最后確定一個“削去冗繁留清瘦”的實施方針。即“以16世紀至19世紀上半葉西方資產(chǎn)階級上升時期的學術(shù)著作作為先期編譯的項目,從中再劃出馬克思主義三個來源的德國古典哲學、英國古典政治經(jīng)濟學和法國空想社會主義三部分作為出書重點”。很快得到上級批準,并得以順利實施。

      翰伯同志主持商務編政期間出版了近200種,這些書都是1982年商務85周年紀念時集中推出的“漢譯世界學術(shù)名著”叢書的主干書目。由于選題經(jīng)典,譯者權(quán)威,譯校嚴謹,編輯傾心,這套書已成為商務印書館的常銷也是熱銷品種。到1966年,不足10年的時間,商務翻譯出版的西方學術(shù)名著有395種,幾乎將16世紀到19世紀上半葉西方資本主義上升時期的一些哲學、社會科學重要著作一網(wǎng)打盡。

      此外,陳翰伯主政商務時還出版了一套著名的普及讀物“外國歷史小叢書”,也正是因為這套小叢書,陳翰伯在文革一開始就在報紙上被與鄧拓、吳晗一起點名批判引。

    文革期間

      文革開始前,陳翰伯已從商務印書館調(diào)任文化部出版局局長。文革開始不久,陳翰伯就遭到批斗,并失去了人身自由,被非法關(guān)押進“牛棚”。1966年7月20日,在《光明日報》上登載一整版的署名文章,對陳翰伯進行點名批判,將其與“三家村”的鄧拓、吳晗并列,無理指責陳翰伯借編輯出版《外國歷史小叢書》之名,進行“反黨反社會主義”活動。陳翰伯在被批斗期間,曾挨打,罰跪,剃“陰陽頭”,掛牌游街,押在卡車上示眾。除了自身被批斗外,文化部“閻王殿”的部長、副部長挨批斗,陳翰伯都得一起陪斗。陳后來被商務印書館的造反派扣押到商務,接受批判和勞動改造。

      1969年秋,陳翰伯被下放到湖北咸寧向陽湖五七干校,接受勞動改造。直到1972年,在周恩來總理整頓文化出版工作的安排下,與陳原、邵宇、李季一同調(diào)回北京。

      回北京后,陳翰伯擔任人民出版社“領導班子成員”,他提出書店里不能只有毛主席著作,還呼吁把文化部干校的干部都調(diào)回來工作。當時的說法是“去干校不過十年八年”,陳翰伯在各個場合大聲疾呼“人生有幾個十年八年哪?”結(jié)果,陳翰伯和陳原、范用又被“揪出來”,扣上“二陳一范回潮復辟集團”,繼續(xù)進行批斗。

      1975年鄧小平同志出來主持工作,陳翰伯抓住這一機會,組織擬出了中外文詞書編輯出版十年規(guī)劃,要進行一項規(guī)模宏大的基礎工程。周總理在病榻上親自批準了這個規(guī)劃。陳翰伯還和其他同志合作擬了一份全國出版工作規(guī)劃,直接呈送鄧小平。1976年4月后,鄧小平再次被打倒,全國大反“右傾回潮”,陳翰伯立刻被批為“右傾回潮分子”,“鄧小平黑干將”,從機關(guān)開大會的主席臺上被趕下去,一次次接受批斗。富有戲劇性的是,這一波批判熱潮還未結(jié)束,“四人幫”垮臺了!

    創(chuàng)辦雜志

       早在1970年,被打成“陳范集團”的陳翰伯、陳原和范用在湖北咸寧向陽湖五七干校談起辦刊物,設想待日后海晏河清,要辦一本讀書雜志。

      八年后,他們的理想初現(xiàn)曙光。書禁初開,“二陳一范”也分別從干;貋,入主出版界幾大機構(gòu)。其中陳翰伯任文化部新聞出版局代局長,陳原任商務印書館總經(jīng)理,范用則是人民出版社副社長兼副總編輯。范用提出由他任總經(jīng)理的三聯(lián)書店主辦《讀書》雜志。

      1979年4月,《讀書》創(chuàng)刊號面市。第一篇就是李洪林的文章,原名為“打破讀書的禁區(qū)”,后由范用改為“讀書無禁區(qū)”,簡潔、堅定,像發(fā)刊詞一樣,舉起了一面讀書人的旗幟。

      《讀書》創(chuàng)刊號印刷5萬冊,幾天內(nèi)就發(fā)完了,馬上加印5萬冊也銷光。開篇宏文“讀書無禁區(qū)”激起無數(shù)回響!蹲x書》編輯部接到大量反對的來信。反對的言論大致分為兩種:一是擔憂沒人把關(guān),思想尚未成熟的未成年人將會被垃圾文學污染;二是擔憂是禁門大開,封資修將從此占領我們的文化舞臺。類似的論辯也在黨的思想中樞中宣部內(nèi)進行。李洪林后來被胡耀邦調(diào)入中宣部,任理論局副局長。有同事當著他的面爭論:小學生能看《金瓶梅》嗎?

      1980年,沈昌文任《讀書》主編,“讀書無禁區(qū)”激起的波瀾仍未平息!拔?guī)缀跆焯煲@一件事打交道,這也才知道它真正的份量!鄙虿脑啻未怼蹲x書》雜志就“讀書無禁區(qū)”一文做檢討。

      1981年4月,《讀書》兩周年,沈昌文向陳翰伯報告了“讀書無禁區(qū)”發(fā)表后的反應,希望他能就此文表個態(tài)。于是,陳翰伯在親自撰寫的社論“兩周年告讀者”中,對這篇文章給予很大支持。文中寫道:“我們重申我們贊成u2018讀書無禁區(qū)u2019的主張。在我們的當代史中,人人盡知,確實發(fā)生過史無前例的禁書狂飆。u2018四人幫u2019垮臺后,風沙雖然已過,不敢重開書禁的還大有人在。當時我們針對時弊,喊出u2018讀書無禁區(qū)u2019,深受讀者歡迎,我們非常感激!贝宋臍w納了讀者的反映,一是《讀書》不怕頂頭逆風,不信歪門邪道,堅持解放思想。二是不登打棍子的文章,不同意見平等討論。三是《讀書》博采中外,掇拾古今,提供知識。四是文風可喜,一般沒有廢話、空話,八股文那套起承轉(zhuǎn)合,不知所云的東西也比較少。

    改進文風

       80年代初,陳翰伯對《讀書》編輯部寫了一個親筆意見,文如下:

      這里無甚高論,僅供改進文風參考。

      一、廢除空話、大話、假話、套話。

      二、不要穿靴、戴帽。

      說明:戴帽指文章第一段必須說上“自從粉碎u2018四人幫u2019以來如何……”。穿靴指文章最末一段必須說上“為什么什么而奮斗”、“……而貢獻力量”。當然這不是說不要宣傳黨的中心任務,而是要把這個精神貫徹到全文中去。

      三、不要用“偉大領袖和導師毛主席”;不要用“敬愛的周總理”、“敬愛的朱委員長”;不要用“英明的領袖華主席”。

      四、有時用“毛主席”,有時用“毛澤東同志”。注釋一律用“毛澤東”。

      五、制作大小標題要下點工夫。不要用“友誼傳千里”、“千里傳友情”之類的看不出內(nèi)容的標題。

      六、引文不要太多。只在最必要時使用引文。有時可用作者自己的語言概括式地敘述。

      七、盡量不用“我們不知道”、“我們認為”之類的話頭,有時可用少量第一人稱。

      八、可以引用當代人的文章,并注明出處。此類注釋可以和有關(guān)經(jīng)典作家的注釋依次排列。

      九、署名要像個署名,真名、筆名都可以。不要用“四人幫”橫行時期令人討厭的諧音式署名。不要用長而又長的機關(guān)署名、不要用“大批判組”。不要用“××××編寫組”。

      十、行文中說“一二人”可以,“十一二人”、“一二百人”也還可以。但千萬不要說“一兩萬人”這一類空話。

      十一、不要在目錄上搞“梁山泊英雄排座次”。

      這十一條,現(xiàn)在看來似乎稀松平常,可在上世紀70年代后期,卻是了不起的大事,應當說條條都是針對“文革”中盛行一時的風氣而言。例如第八條,在當年,如果注釋的上一條是陳布雷的文字,下一條引了毛澤東,兩條注文出處(僅僅是出處)先后并列,這就可以被人上綱為混淆敵我,立場錯誤(盡管在內(nèi)文的敘述中敵我立場是很鮮明的)?梢哉f,這也是《讀書》雜志轉(zhuǎn)變當時文風時尚的第一個文件。

    出版辭書

      “文革”期間,大批圖書被封存禁售,廣大青少年無書可讀,小學開學,連一本小字典也沒有,各方面反映十分強烈。陳翰伯到國家出版局工作后,計劃制訂了一個較長時期的辭書出版規(guī)劃,并于1974年7月正式組織了班子。

           當時,由于“四人幫”形而上學猖獗,極左思潮泛濫,人們的思想是非被搞亂了,什么“要把無產(chǎn)階級專政落實到每一個詞條”,“將帝王將相、陛下、太監(jiān)、僧侶等詞匯統(tǒng)統(tǒng)從詞典中清除掉”,“讓詞典成為宣傳毛澤東思想的政治教科書”等說法盛行一時。陳翰伯對那些極左口號完全持否定態(tài)度,但囿于當時的形勢,不能公開表示反對和指責,只能婉轉(zhuǎn)地引用周總理批評詞典工作中的極左思潮的多次指示進行正面引導;同時更加強了要召開詞典規(guī)劃會議的決心,便組織小組起草詞典規(guī)劃會議文件和制訂規(guī)劃初稿。

           詞典十年規(guī)劃經(jīng)國務院批準后,陳翰伯做出了全盤考慮:先抓漢語詞典,其中又著重抓影響較大的五部:《辭海》、《辭源》、《現(xiàn)代漢語詞典》和《漢語大字典》、《漢語大詞典》,并指定由陳原、方厚樞、許力以等著名學者負責主抓幾部詞典的編輯和或出版工作。

           陳翰伯為了甩掉我國“大國家,小字典”的落后帽子,立志使我國辭書出版事業(yè)跨進世界先進行列;他為《漢語大詞典》、《漢語大字典》、《辭源》、《藏漢大辭典》等辭書的早日問世而殫精竭慮,到處奔波。

         《漢語大詞典》全書13卷,前后歷時18年,已于1994年4月全部出齊,而且還相繼出版了縮印本、簡編本和光盤版;《漢語大字典》全書8卷,不僅已于1990年11月全部出齊,而且還相繼出版了縮印本、簡編本和袖珍本!掇o海》、《辭源》、《現(xiàn)代漢語詞典》等也都先后出版,其他中外文語文、專科等辭書也出現(xiàn)了空前繁榮的局面。這些辭書中凝聚著我國無數(shù)編者、作者和出版工作者的心血,陳翰伯也是其中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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