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隆朵嘉措”(1805——1815年)出生于西康地區(qū)(現(xiàn)在的四川省西部與西藏的東部交界處),他是當?shù)匾晃煌了镜膬鹤。第八世達賴喇嘛去世后,西藏地方代表在西康找到了這位靈童,代表們從種種跡象確認他就是轉(zhuǎn)世靈童,他們聯(lián)合向皇帝寫信請求免除對他實行金瓶制度,得到批準。代表們又去扎什倫布寺請求班禪前來拉薩主持儀式。1808年班禪為隆朵嘉措舉行了儀式,同年在布達拉宮為他舉行了典禮,成為第九世達賴喇嘛,然后到哲蚌 寺去學習佛法。
在這一時期,來自西方的英國人開始進入西藏并來到布達拉宮,與第九世達賴喇嘛會見。1813年在拉薩的大寺,由班禪給他舉行了正式的受戒儀式。
1815年第九世達賴喇嘛意外地在布達拉宮突然去世,時年僅11歲。當時的皇帝感到非常意外和遺憾,親自為他念經(jīng)祈禱。同時任命其他領(lǐng)袖暫時攝政,代理他的事務(wù)。
著有隆朵嘉措《藏傳佛教高僧傳略》。
主政
八世達賴強白嘉措逝世以后,就由噶廈和三大寺派出代表,前往各地找尋“轉(zhuǎn)世靈童年”"。結(jié)果在西康鄧柯地方找到了一個“靈童年”,系當?shù)卮嚎仆了局,生?805年12月1日。根據(jù)清高宗制定的“金瓶掣簽”制度,九世達賴的選定,必須經(jīng)過“金瓶掣簽”的手續(xù)。于是就由七世班禪、攝政濟嚨呼圖克圖、三大寺代表、全體噶倫領(lǐng)銜,請駐藏大臣玉寧寫了一道“奏摺”,請他轉(zhuǎn)呈清仁宗。認為這個在鄧柯找到的“靈童”,確系先輩達賴的轉(zhuǎn)世,請求免于“金瓶掣簽”。
九世達賴被清仁宗批準以后,噶廈和駐藏大臣即派專人前往扎什倫布寺,邀請七世班禪前來拉薩,給九世達賴剪發(fā)并取法名。是年11月初十日,班禪自扎寺啟程,11月29日到達拉薩,住在大寺特設(shè)的行宮里。
因為隆朵嘉措三歲(1807年)被認為達賴靈童,由西康迎至拉薩,在公塘寺暫住。噶廈選定1808年2月24日,為九世達賴剪發(fā)并取法名的吉日。是日七世班禪前往公堂寺,在該寺的薩蘇切麥丹登且哇殿上,與九世班禪見了面,就給九世達賴剪發(fā),取法名為羅桑丹覺乃阿旺隆朵嘉措,簡稱隆朵嘉措,并給換了法衣。
是年9月,九世達賴隆朵嘉措在布達拉宮舉行了坐床典禮。七世班禪只派他的哥哥才旺和卓尼熱布登二人前往拉薩,參加坐床典禮,并代表七世班禪向九世達賴送了禮品,表示祝賀。清仁宗特從北京派遣都楞郡王、噶勒丹圖呼圖克圖、侍郎及侍衛(wèi)多人前來拉薩,“看視坐床”,賞白銀一萬兩,并批準九世達賴可乘前世達賴乘坐的黃轎,啟用前世達賴使用的金印。此后,隆朵嘉措入哲 蚌寺學法。
在九世達賴生活的這個時期,西藏發(fā)生了英國人潛入西藏,直達拉薩,前往布達拼宮,與九世達賴會見,并且還居住了很長時間的事件。這是西藏歷史上,英國人第一次進入拉薩的一次重大事件。
1813年,九世達賴隆朵嘉措九歲,到了受沙彌戒的年齡。因七世班禪是九世達賴的師傅,沙彌戒應(yīng)由班禪傳授。噶廈特派卓尼沖夏吉仲和噶仲噶雪二人前來扎什倫布寺,邀請班禪前往拉薩。9月19日七世班禪到達拉薩,仍住在大寺。9月22日,九世達賴從布達拉宮來到大寺,在釋迦牟尼佛像前,由七世班禪給九世達賴傳授了沙彌戒。
圓寂
1815年正月16日,九世達賴隆朵嘉措不幸在布達拉宮暴亡,時年只有十一歲。
九世達賴只活了十一歲,清仁宗感到意外,賞銀五千兩,“在靈前燃燈念佛”,并決定由策穆呼圖克圖“領(lǐng)辦達賴喇嘛事務(wù)”,即出任“攝政”。
經(jīng)歷
達賴八世強白嘉措逝世以后,就由噶廈和三大寺派出代表,前往各地找尋“轉(zhuǎn)世靈童年”"。結(jié)果在西康鄧柯地方找到了一個“靈童年”,系當?shù)卮嚎仆了局,生?805年12月1日。根據(jù)清高宗制定的“金瓶掣簽”制度,達賴九世的選定,必須經(jīng)過“金瓶掣簽”的手續(xù)。于是就由班禪七世、攝政濟嚨呼圖克圖、三大寺代表、全體噶倫領(lǐng)銜,請駐藏大臣玉寧寫了一道“奏摺”,請他轉(zhuǎn)呈清仁宗。認為這個在鄧柯找到的“靈童”,確系先輩達賴的轉(zhuǎn)世,請求免于“金瓶掣簽”。
達賴九世被清仁宗批準以后,噶廈和駐藏大臣即派專人前往扎什倫布寺,邀請七世班禪前來拉薩,給達賴九世剪發(fā)并取法名。是年11月初十日,班禪自扎寺啟程,11月29日到達拉薩,住在大寺特設(shè)的行宮里。
因為隆朵嘉措三歲(1807年)被認為達賴靈童,由西康迎至拉薩,在公塘寺暫住。噶廈選定1808年2月24日,為達賴九世剪發(fā)并取法名的吉日。是日班禪七世前往公堂寺,在該寺的薩蘇切麥丹登且哇殿上,與達賴九世見了面,就給達賴九世剪發(fā),取法名為羅桑丹覺乃阿旺隆朵嘉措,簡稱隆朵嘉措,并給換了法衣。
是年9月,達賴九世隆朵嘉措在布達拉宮舉行了坐床典禮。班禪七世只派他的哥哥才旺和卓尼熱布登二人前往拉薩,參加坐床典禮,并代表班禪七世向達賴九世送了禮品,表示祝賀。清仁宗特從北京派遣都楞郡王、噶勒丹圖呼圖克圖、侍郎及侍衛(wèi)多人前來拉薩,“看視坐床”,賞白銀一萬兩,并批準達賴九世可乘前世達賴乘坐的黃轎,啟用前世達賴使用的金印。此后,隆朵嘉措入哲 蚌寺學法。
在達賴九世生活的這個時期,西藏發(fā)生了英國人潛入西藏,直達拉薩,前往布達拼宮,與達賴九世會見,并且還居住了很長時間的事件。這是西藏歷史上,英國人第一次進入拉薩的一次重大事件。
1813年,達賴九世隆朵嘉措九歲,到了受沙彌戒的年齡。因班禪七世是達賴九世的師傅,沙彌戒應(yīng)由班禪傳授。噶廈特派卓尼沖夏吉仲和噶仲噶雪二人前來扎什倫布寺,邀請班禪前往拉薩。9月19日班禪七世到達拉薩,仍住在大寺。9月22日,達賴九世從布達拉宮來到大寺,在釋迦牟尼佛像前,由班禪七世給達賴九世傳授了沙彌戒。1815年正月16日,達賴九世隆朵嘉措不幸在布達拉宮暴亡,時年只有十一歲。 達賴九世只活了十一歲,清仁宗感到意外,賞銀五千兩,“在靈前燃燈念佛”,并決定由策穆呼圖克圖“領(lǐng)辦達賴喇嘛事務(wù)”,即出任“攝政”。
相關(guān)
達賴與班禪活佛轉(zhuǎn)世系統(tǒng)的緣起
達賴、班禪是藏傳佛教格魯派最高的兩位活佛,他們均產(chǎn)生于16世紀末至17世紀中期、格魯派勢力急劇上升的時期。藏傳佛教認為,達賴是觀音的化身,班禪則是無量佛的化身。達賴的稱號始于公元1578年(藏歷第十饒迥陽土虎年,明萬歷六年)。當時,三世達賴索南嘉措應(yīng)邀前往青海,擔任了蒙古土默特部首領(lǐng)俺達汗的上師。出于對索南嘉措佛理精妙的仰慕,俺達汗贈送尊號“圣識一切瓦齊爾達喇達賴喇嘛”的稱號,這是達賴稱號的源起。1653年(第十一饒迥陰水蛇年,清順治十年),順治帝正式冊封五世達賴為“西天大善自在佛所領(lǐng)天下釋教普通瓦赤喇怛喇達賴喇嘛”,由于受到中央王朝的冊封,達賴在西藏佛教領(lǐng)袖的地位正式固定下來。
班禪的稱號始于1645年(陰木雞年,順治二年)。當時控制西藏實權(quán)的厄魯特蒙古和碩特部首領(lǐng)固始汗,封四世班禪洛桑卻吉堅贊為“班禪博克多” ,令他主持扎什倫布寺,管轄后藏部分地區(qū)。1713年(第十二繞迥水蛇年,康熙五十二年),康熙帝冊封五世班禪羅桑意希為“班禪額爾德尼”,賜金冊、金印,命他協(xié)助拉藏汗管理西藏地方事務(wù);從此,“班禪”這一封號就成為班禪系統(tǒng)的專用名稱。
歷史上達賴與班禪常互為師徒關(guān)系,如四世達賴云丹嘉措拜四世班禪為師,受沙彌戒和比丘戒,他們師徒二人,情感融洽。六世達賴、七世達賴均受戒于五世班禪;九世達賴、十世達賴、十一世達賴均受戒于七世班禪丹白尼瑪。八世班禪丹白旺修給十三世達賴土登嘉措剃發(fā);九世班禪羅桑曲結(jié)的卜封尋找“靈童”方位、剪發(fā)取法名均依止于十三世達賴。這種親密友好的師徒關(guān)系,一直持續(xù)到1923年,十三世達賴土登嘉措與九世班禪曲吉尼瑪失和。
十三世達賴喇嘛土登嘉措, 1876年(清光緒二年)5月5日生于拉薩東南部達布地區(qū)。翌年,噶廈地方政府與三大寺的代表共同認定確系他為前世達賴“轉(zhuǎn)世”,懇請清朝政府免予“金瓶掣簽”。
1878年(光緒四年)元月,八世班禪在攝政、駐藏大臣、全體噶倫、三大寺代表等多人陪同下,在貢堂寺大經(jīng)堂內(nèi)給靈童剪了發(fā),換了僧衣,并取法名為阿旺羅桑土登嘉措鳩差旺覺卻勒南巴甲哇巴桑布,簡稱土登嘉措。1879年(光緒五年)6月13日,十三世達賴在布達拉宮日光殿上舉行了坐床典禮。
1895年(二十一年),十三世達賴已20歲,按照舊例,應(yīng)由班禪給他授比丘戒,但九世班禪年幼且剛受沙彌戒,不夠資格,改由佛師普覺羅桑楚臣強巴嘉措傳授了比丘戒。
九世班禪額爾德尼,法名曲吉尼瑪,1883年(第十五饒回水羊年,清光緒九年)正月生于西藏塔布地區(qū),被認定為八世班禪轉(zhuǎn)世的靈童之一。于1888年(十四年)正月中旬,在布達拉宮舉行九世班禪靈童的金瓶制簽儀式,自三名靈童中確認倉都嘉措為八世班禪轉(zhuǎn)世,當日十三世達賴喇嘛在布達宮為班禪靈童剪發(fā),取法名為吉尊·洛桑確吉尼瑪格勒朗杰巴桑布,簡稱確吉尼瑪。
1892年 (十八年),九世班禪年已10歲,在是年的正月初三,由清廷駐藏大臣升泰主持,在扎什倫布寺舉行坐床典禮,由于當時十三世達賴喇嘛尚未受比丘戒,因此由攝政第穆呼圖克圖為九世班禪授沙彌戒,正式繼任為九世班禪。1902年(二十八年),九世班禪年19歲,由十三世達賴在大寺為他授比丘戒。
當兩位佛主相繼登上政治舞臺的時候,所處的時代正好是清末民初這段風雨交加、動蕩不安的時代,列強入侵,國勢衰落,中央權(quán)威盡失,無力西顧,西藏地方處于隨時有被列強瓜分的危機之中,為求改變現(xiàn)狀,挽救危機,達賴與班禪相繼走上了各自的“救亡圖強”之路。然而,由于所選道路的不同,以及一些主客觀因素的影響,兩人之間爆發(fā)了一些矛盾沖突。于是就有了西藏近代史上令人惋惜的“十三世達賴與九世班禪之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