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12月13日出生于北京,系第一代恭親王奕訢次子載瀅之子,嫡孫。1898年即光緒二十四年四月奕訢病逝后,王爵由溥偉為載澂嗣承襲,繼續(xù)住在府中,其胞弟溥濡攜眷住在園中。
簡介
溥 偉(1880~1936) 滿族愛新覺羅氏。號錫晉齋主。光緒六年12月13日出生于北京,系老恭王奕訢嫡孫。1898(即光緒27年)年承襲王爵。歷任官房大臣、正紅旗滿洲都統(tǒng)、禁煙事務(wù)大臣等要職。在辛亥革命時期,與肅親王善耆等人組織“宗社黨”,妄圖復(fù)辟清室,拒絕在清帝“退位詔書”上簽字,主張整兵一戰(zhàn),是清皇族中的復(fù)辟派。
生平
溥偉是清末末代恭親王,溥儀堂兄,溥儀皇位的主要競爭對手,光緒末期三太子之一(道光皇帝長子奕偉之孫溥倫、道光皇帝五子的惇親王之子載漪之子溥俊與這位小恭王溥偉)溥偉(1880~1936) 號錫晉齋主,滿族愛新覺羅氏。12月13日出生于北京,系第一代恭親王奕訢的嫡孫。1898年承襲王爵。歷任官房大臣、正紅旗滿洲都統(tǒng)、禁煙事務(wù)大臣等要職。在辛亥革命時期,與肅親王善耆等人組織“宗社黨”,妄圖復(fù)辟清室,拒絕在清帝“退位詔書”上簽字,主張整兵一戰(zhàn),是清皇族中的復(fù)辟派。
1912年2月,溥偉避居德國侵占的青島。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日軍占領(lǐng)青島,他妄圖借用日本勢力復(fù)辟清室,狂稱:“有我溥偉在,大清帝國就不會滅亡”。在日軍的支持下,他和善耆搞起“滿蒙獨立運動”,重建已被解散的宗社黨,還在遼東一帶召納土匪,秘密組織“勤王軍”,為復(fù)辟清室枉費心機,茍延殘喘。1916年2月,溥偉在青島期間曾收到前陜甘總督升允自東京送來的密函,信中敘述升允在日本聯(lián)絡(luò)上層力量支持復(fù)辟活動。見此信,溥偉遂和善耆加快了復(fù)辟步伐,并預(yù)謀6月中旬在遼南一帶舉事。不料6月6日袁世凱突然病死后,日本政府隨之改變了對華政策,將宗社黨軍隊和蒙古騎兵解散,遼南舉事落空。1922年2月善耆死亡,溥偉復(fù)辟清室企圖成為泡影。
1922年秋天,溥偉從青島移居大連,在黑石礁筑室“星浦山莊”(今為大連星海賓館),閑居中廣交大連文人,賦詩作畫,以打發(fā)其惆悵無聊的日子。他的《春日》詩最能表達復(fù)辟無望的心情:
卦井新秧綠四圍,
余寒未解舊棉衣。
年年海角愁春去,
日日磯頭看鳥飛。
客舍松蘿經(jīng)宿雨,
漁家煙水靜朝暉。
東風處處皆芳草,
惆悵天涯恨未歸。
1912年2月,溥偉避居德國侵占的青島。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日軍占領(lǐng)青島,他妄圖借用日本勢力復(fù)辟清室,狂稱:“有我溥偉在,大清帝國就不會滅亡”。在日軍的支持下,他和善耆搞起“滿蒙獨立運動”,重建已被解散的宗社黨,還在遼東一帶召納土匪,秘密組織“勤王軍”,為復(fù)辟清室枉費心機,茍延殘喘。1916年2月,溥偉在青島期間曾收到前陜甘總督升允自東京送來的密函,信中敘述升允在日本聯(lián)絡(luò)上層力量支持復(fù)辟活動。見此信,溥偉遂和善耆加快了復(fù)辟步伐,并預(yù)謀6月中旬在遼南一帶舉事。不料6月6日袁世凱突然病死后,日本政府隨之改變了對華政策,將宗社黨軍隊和蒙古騎兵解散,遼南舉事落空。1922年2月善耆死亡,溥偉復(fù)辟清室企圖成為泡影。
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日本帝國主義為誘迫溥儀早到東北籌建滿洲國傀儡政權(quán),將溥偉從大連接到沈陽,讓其當“四民維持會”會長,揚言要以溥偉為首建立“明光帝國”。日軍還讓溥偉穿上“王服”,在日偽警憲的簇擁下祭陵。溥儀得知這一消息,急忙來到旅順,順從地當了日本的傀儡皇帝。從此,溥儀對溥偉心存戒慮,總是放心不下,生怕溥偉奪去帝位,始終沒有給溥偉一個職位,就連日常的零花錢也不肯給。
1936年1月,愛新覺羅 .溥偉在貧病交加中,其正室福晉赫舍里氏攜大批私蓄離開溥偉回往娘家。溥偉憂急攻心,隨后不久猝死在新京(今長春)一家旅社里,終年56歲,死后,時任滿洲國的皇帝溥儀受清皇室眾親貴諫勸,特旨降詔:“追謚愛新覺羅。溥偉為恭賢親王,由其子承爵。
子嗣
其中有一子名毓嶦
后人評價
愛新覺羅·毓贍,末代皇帝溥儀的侄子,恭親王溥偉的兒子,1923年11月出生于大連,1939年他在偽滿洲國承襲“恭親王”。然而此時的毓贍不但沒有擁有祖輩的那種有氣派的王府,更沒有享受到祖輩的那種榮華富貴。他和溥儀在日本人的控制下生存著,1945年8月他們又被蘇聯(lián)紅軍俘虜。毓贍14歲進入偽滿洲國的皇宮,此后的20年,一直生活在溥儀的身邊,親眼目睹了偽滿洲國的崩潰。
初到“滿洲國
我的父親愛新覺羅·溥偉是清朝的恭親王,也是末代皇帝溥儀的堂兄。1911年辛亥革命爆發(fā)后,父親覺得在北京很難再呆下去,于是變賣了家產(chǎn)遠走他鄉(xiāng)。我是1923年在大連出生,雖然“貴”為長子、皇族后裔,但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在顛沛流離中度過的。
“恭親王”這個稱呼那個時候已經(jīng)很少有人再提及了,原來北京恭王府什么樣的,我也完全不知道。用俗話說,就是連恭王府大門朝哪我都不知道。到了1937年,父親去世,家里頭突然沒有了生活來源。母親帶著我們兄弟三人,只有開始變賣家產(chǎn)。今天賣點這個,明天賣點那個,拿這個當生活。
那個時候溥儀已經(jīng)到了長春當了“滿洲國”的“皇帝”,家里也沒辦法,就商量讓我到他那去,等于說是從家里帶出一張嘴去。聽說溥儀還在“皇宮”里辦了個私塾。我小時候也沒上過學(xué)校,到那念書去,管吃管喝還管穿,上哪找這學(xué)校去?上別的學(xué)校還要交學(xué)費,這個學(xué)校還能管你生活。就這樣,我就上溥儀那去了。
到了“滿洲國”的新京后,我被安排住在“皇宮”里面。辟了單獨一間房子,隔成兩間。里屋睡覺,外屋做講堂。溥儀專門請了幾個老師給私塾上課,課程也挺豐富。有講四書五經(jīng)、清朝歷史,還講《皇清開國方略》等等。此外也教點數(shù)學(xué)、理化等等,還得學(xué)日文。
第一次見溥儀的情況我還記得很清楚,那次是溥儀親自到私塾來給我們上課。那陣子溥儀剛買了一個油印機,覺得挺新鮮的,就拿鋼板刻了雍正皇帝的上諭,油印出來給我們當講義。他對我們講,當年我不過也是醇王府的一個普通宗室吧,現(xiàn)在我成了大統(tǒng)、接替了統(tǒng)治,做了宣統(tǒng)皇帝。現(xiàn)在“國”是沒有了,但還有這個“皇位”在呢。“滿洲國”是暫時的,長春的“皇宮”也是暫時的,沒準到了明年我們就都回北京過年啦。
對于這些,我那時不太明白。就知道他是皇帝,見了面要磕頭,恭恭敬敬的。在滿洲國的十年里,我就當了小奴才,伺候著他。
轟炸
到了1945年以后,情況就每況愈下了。我記得是在 1945年8月8日,那天我剛剛侍候著溥儀吃完了飯,就聽見“皇宮”外面忽然響起了空襲警笛聲。溥儀反應(yīng)快,連忙帶著李貴人跑了出去,鉆進了“同德殿”前的防空地下室。自從局勢惡化以后,日本人專門給溥儀在“皇宮”里建了這么個“御用”地下室,據(jù)說非常的結(jié)實,三米厚的鋼骨水泥,地面上還堆起了兩座小土山,即使炸彈直接落到防空室上面,里邊的人也可保安全?墒卿邇x還是覺得不太放心,也從來沒想過有一天真的會使用這個防空洞,而如今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鉆進防空室時,我走在最后,還沒有走進門口,就看到南邊遠遠的地方火光一閃,接著傳來了不大的爆炸聲。我向南張望,聽到頭上螺旋槳聲撲撲拉拉地向北而去。
溥儀就在地下室里躲著。過了好久,直到空襲警報解除了,溥儀還多等了一會兒,才從洞里重新出來,回到“同德殿”。日本軍官吉岡安直跟在后面向溥儀報告說,剛才的飛機在長春市新天地投下一枚小型炸彈,然后向北逸去,似乎是來自北方,推測應(yīng)該是蘇聯(lián)的飛機。溥儀聽到“蘇聯(lián)”二字就慌了神,不停地走來走去。
沒多久,日本關(guān)東軍總司令官山田乙三也進殿見溥儀,通知他蘇聯(lián)已正式對日宣戰(zhàn),“政府”即日遷至通化。山田乙三還向溥儀吹噓了一通,說通化山連山,山套山,關(guān)東軍在那里修了多少地下工事,掏空了多少大山,那里是地下長城,固若金湯。請“陛下”完全可以放心,將來一旦美軍在日本本土登陸,日本天皇也將到這里來。
棄城
溥儀的作息時間表全亂了。那天一清早,我就見他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內(nèi)廷”的小圈圈里,東一頭,西一頭,漫無目的地看這看那。 說來也可笑,溥儀這個時候最害怕反而不是大兵壓境的蘇聯(lián)軍隊,而是與他朝夕相處的日本關(guān)東軍。他害怕日本人在倒臺之前的最后一夜,會把他殺掉,殺人滅口。過去是叫什么“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他就擔心日本把他消滅,特別害怕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