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津拜裕德隆為師，1925年起為張壽臣捧哏，配合張壽臣排演新編曲目《揣骨相》、《哏政部》、《窩頭論》，整理、改編不少傳統(tǒng)相聲。他主要在天津演出。20世紀(jì)30年代前期，與張壽臣灌制《地理圖》、《賣春聯(lián)》、《歪講百家姓》、《歪講三字經(jīng)》、《壽比南山念喜歌》、《開(kāi)粥場(chǎng)》等唱片。20世紀(jì)30年代中后期，一度與周德山合作，并曾為高德明捧哏。他捧哏嚴(yán)實(shí)，與張壽臣配合默契，被觀眾視為張壽臣的理想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