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村 - 基本資料
姓名:康洪(原名)
性別:男
生日:1965年9月16日
星座:
籍貫:福建省長汀縣
身高:
血型:
北村 - 個人概述
喜好:
專長:
習慣:
其他:
北村 - 成長經(jīng)歷
1981年---1985年:就讀廈門大學中文糸,獲漢語言文學學士學位。
1985年8月從廈門大學畢業(yè),任職福建省文聯(lián)《福建文學》編輯。
1986年:小說處女作《黑馬群》發(fā)表!蹲髌放c爭鳴》選載,作品因?qū)懛ㄐ路f產(chǎn)生爭鳴。1987年:小說《諧振》刊于《人民文學》1-2月合刊號,產(chǎn)生廣泛影響。
從1988年開始,發(fā)表《逃亡者說》等一糸列“者說”糸列小說,計有:1990年:《劫持者說》,1991年:《披甲者說》,1991年:《陳守存冗長的一天》,《歸鄉(xiāng)者說》1992年:《聒噪者說》。這個糸列的小說使北村躋身于中國先鋒小說家的行列,被譽為中國先鋒文學的代表作家之一,受到批評界廣泛關注。
1992年北村個人創(chuàng)作轉(zhuǎn)型,從先鋒小說創(chuàng)作轉(zhuǎn)向關注人的靈魂、人性和終極價值的探索,發(fā)表了第二糸列的小說高潮,計有:1993年出版的長篇小說《施洗的河》 《武則天》,小說《瑪卓的愛情》、《孫權的故事》、《水土不服》、《最后的藝術家》、《傷逝》等。在文壇引起強烈反響,以“神性寫作”成為小說界的一個獨特現(xiàn)象。
從19 99年開始,北村進入第三個階段的寫作,即描繪人在追求終極價值時的心靈過程和人性困難。計有長篇小說《老木的琴》,本篇獲得該年度中國小說排行榜上榜小說。還有小說《周漁的喊叫》、《長征》、《公民凱恩》等。小說《周漁的喊叫》引起關注,被拍攝為電影《周漁的火車》,成為當年的中國影壇大片。從2003年開始,北村進入第四個階段的寫作 ,其作品開始以理想主義和正面價值為創(chuàng)作目標,計有長篇小說《望著你》、《玻璃》、《憤怒》和《發(fā)燒》等,至此,北村的創(chuàng)作以長篇小說為主,進入真正的黃金期,創(chuàng)作力旺盛,創(chuàng)作量大大超越往年。
北村入選中國小說五十強(1978---2000)優(yōu)秀作家。他的作品被譯成英文日文德文出版。小說集《周漁的火車》榮登中國年度文學類書銷售排行榜。
北村除了出版長篇小說《施洗的河》、《武則天》、《瑪卓的愛情》、《老木的琴》、《周漁的喊叫》、《望著你》、《玻璃》、《憤怒》、《發(fā)燒》等之外,還創(chuàng)作了詩歌和影視作品,著有《北村詩集》(即出),電影作品《周漁的火車》(,改編自小說,與孫周和鞏俐合作)、《冬日之光》、《對影》,《武則天》(與張藝謀合作);23集電視劇《臺灣海峽》(與張紹林合作),在中央電視臺八套黃金強檔已熱播;30集電視劇《風雨滿映》(與雷獻禾合作),17集電視劇《城市獵人》(與吳子牛合作),此外還有姜文買斷的小說《強暴》即將拍攝成電影。
北村 - 北村詩選
他和我
他比在上面時更清瘦
更接近我心的模樣
他像是讓我明白
憔悴,苦楚,汗如雨下
甚至內(nèi)心的波動
所有苦難都和這次有關
需要一次真正的泅渡
我走過他的脊背時
聽到他的聲音
他不沉重也不凄涼
只是痛苦
寂靜中我突然心碎
看見他滿臉下滴的黃金
我伸手撫摸他的容顏
像大千世界
只剩下我們兩個
彼此忘記了自己的日子
愛
要我羨慕一朵花是困難的
我的愛尚未長成它的形狀
抑或已因成熟而凋落
有誰看見其中的一幕
愛人都在此刻走過
那天空的表情無可挑剔,但也無法辨別
誰都想在我身邊輕歌一曲
皆未成功
我沉重的愛就這樣留給了子孫
那傷心一頁因此擴大了同情的領域
他們彼此相愛并互相靠近
宛如我的雙眼
只有歌聲
我被緊繃在那個波紋的中心
從幸福到另一種幸福
究竟有多深
而我高而瘦的眼神
何時是我們緊緊擁抱的
良辰
我的少女和荒蕪已久的愛情
緩緩躺下如一把琴身
萬物如何在創(chuàng)世之日呈現(xiàn)
琴聲和呼吸也照樣驚醒
只是我一生熱愛的事物
如波紋離我越遠,消失
如此廣大的幅員
只有歌聲始終凝視,漸遠
北村 - 從福建到北京“觀察”而不是發(fā)展
2001年,北村從福建省文聯(lián)離職成了獨立作家,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北京。因為他覺得北京作為一個觀察中國巨大變革的窗口,對于作家來說,是很有吸引力的。
初到北京,北村覺得有點不適應。寫作狀況倒沒有太大改變,但是北京的自然條件中大而無當?shù)某鞘锌臻g規(guī)劃,使他感到生活在這里有一種巨大的不便,覺得人的地位很渺小。此外北京粗陋的飲食也讓他不習慣。他一直租房居住。直到現(xiàn)在北村對這個城市也沒有較完全的認同和歸屬感。但他需要這個地方。他說,如果自己是一個理論研究者或詩人,可能不會選擇北京。在北京能觀察到這個時代關于中國人的最重要的信息,即變化中的個人在北京是很典型的。不是指文化符號,是指人。無論是人性的,道德的還是各種處境上的。
北村并不認為自己在北京是要發(fā)展,他對“發(fā)展”一詞感到疑惑:人除了發(fā)展之外就沒有別的需要嗎?發(fā)展是一個很抽象的概念。
他認定北京吸引自己的地方是“觀察”而不是發(fā)展。只要他在北京有基本的生活設施能寫作和觀察,就可以了。北村說:“我是以寫作為生的,但我不想讓它過于職業(yè)化。在北京,和出版社談出版事宜會方便些,因為這里的出版機構比較集中。作為一個作家,我的工作狀況一直沿著直線進行。到北京并沒有使我發(fā)大財,也沒有令我難堪,主要可能是我沒有象一些到北京發(fā)展的人那樣,很快能融入北京的所謂圈子。因為我的起始目標不是所謂發(fā)展,而是觀察!
北村 - 參考資料
http://news3.xinhuanet.com/book/2005-03/11/content_2681796.htm
http://www.godoor.com/article/list.asp?id=9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