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瑞（

Ray Woo）教授是國際知名的科學家，他在基因工程和生物技術領域是重要開創(chuàng)人之一。他的引物延伸法進行DNA測序早在1971年前就取得成功。是后來F. Sanger末端終止法快速測序的基礎。引物延伸法也是PCR和DNA定點突變技術的基礎，這些都是得到諾貝爾獎的成果。他在DNA合成方面也是先驅者之一，他的有生物活性的乳糖操縱子的合成以及合成的聯(lián)接體（linker）銜接體（Adaptor）在基因工程的應用都是開創(chuàng)性的。

吳瑞 - 生平簡介

1928年8月14日，吳瑞在北京出生。著名生物化學家吳憲長子。1948年來到美國。1950年吳瑞在亞拉巴馬大學取得化學學士學位，之后于1955年獲得了賓夕法尼亞大學生物化學博士學位。1961年2月吳瑞加入美國國籍。在加入康奈爾大學之前，他曾在紐約市公共健康研究院的Efraim Racker教授手下做博士后。他還在美國斯坦福大學和賓夕法尼亞大學做過一些研究工作。他是美國國家科學基金會醫(yī)學研究理事會在英國劍橋實驗室的資深研究員，還是麻省理工大學生物及化學系的客座副教授。1966年成為康奈爾生物化學和分子生物學副教授，1972年晉升為教授。1970年，吳瑞首先發(fā)明了DNA測序方法以及其他一些DNA克隆技術。這些方法經(jīng)過其他科學家的進一步改進后，一直應用到今天，為包括水稻和人類等基因組的測序奠定了基礎。他于1976年至1978年任康奈爾生物化學、分子與細胞生物學系主任。在1982年到1995年間，吳瑞擔任了中國國家生物技術發(fā)展中心的科學顧問，臺灣中央研究院生物農(nóng)業(yè)科學研究所科學咨詢委員會主席，“臺灣國立科學委員會”轉基因植物項目顧問委員會主席，以及“臺灣國立科學委員會”國際交流中心基因工程及生物技術科學顧問委員會主席等職務。吳瑞1988年學術休假時曾任臺灣中央研究院分子生物學研究所所長。吳瑞還擔任了北京大學名譽教授和兼職教授。1999年，吳瑞向康奈爾大學捐贈50萬美元，設立了吳瑞分子生物學與遺傳學研究生獎學金，支持一年級新生。經(jīng)過連續(xù)5年的資助，他創(chuàng)建了一個永久性獎學金，用于每年資助一位研究生學習分

子生物學與遺傳學。

 吳瑞教授是臺灣中央研究院院士。也是臺灣地方政府的生物技術顧問委員會成員。他組建了分子生物學研究所，曾作第一任所長。他積極促進海峽兩岸學術交流合作，由于他的學術地位，發(fā)揮了很大的作用。2001年11月當選為中國工程院外籍院士。2002年他被授予著名的弗蘭克·安努奇奧獎（Frank Annunzio），該獎是由哥倫布獎學金基金會頒發(fā)的。因為對科學發(fā)展的促進工作，吳瑞于2003年當選為美國科學促進會會士。中國工程院推選其為外籍院士。2004年被任命為理博蒂·海德·貝利分子生物學與遺傳學教授。2008年2月10日，吳瑞在伊薩卡卡尤嘎醫(yī)學中心死于心臟驟停，享年79歲。吳瑞生于中國，在美國接受教育。他為中國大陸和臺灣地區(qū)政府都提供了大量的科學咨詢，為推動中美雙方在生命科學和教育方面的合作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吳瑞去世后，留下孀妻克里斯蒂娜和兩個孩子艾伯特吳和愛麗絲吳，并有三個孫兒。

吳瑞 - 往事略集

●家學淵源
 吳瑞的父親吳憲是中國第一代生物化學家。吳憲1910年考取庚子賠款，1911年赴美國留學，1916年獲得麻省理工學院化學學士學位，1919年獲得哈佛大學醫(yī)學院生物化學博士學位，1920年至1941年任北京協(xié)和醫(yī)科大學生物化學系教授和主任。美國西北大學神經(jīng)科學講席教授饒毅在《中國科學：顯著的發(fā)展和嚴峻的挑戰(zhàn)》一文中評價：“奠定中國生命科學研究的是20世紀二三十年代協(xié)和醫(yī)學院生理系的林可勝和生化系的吳憲，他們不僅自己有出色的研究，而且培養(yǎng)和帶領了其他研究者。”

吳憲和他所領導的北京協(xié)和醫(yī)學院生化系，首次在世界上提出了蛋白質變性機理，并開辟了營養(yǎng)研究領域。這兩項研究中都有過一位女士的貢獻，她就是吳憲在協(xié)和醫(yī)科大學創(chuàng)辦生化系初期的合作者和終身伴侶嚴彩韻。 嚴彩韻是中國最早從事生物化學研究的女學者。她1921年獲金陵女大學士學位后自費赴美留學，1923年5月獲哥倫比亞大學營養(yǎng)學碩士學位，6月啟程回國，任北京協(xié)和醫(yī)學院生化系助教，1924年12月與吳憲在上海結婚。1949年初到美國后，她曾先后應聘擔任亞拉巴馬醫(yī)學院生物化學研究助教、聯(lián)合國兒童基金會食品保藏部技術副教授。1964年，她到新成立的哥倫比亞大學人類營養(yǎng)研究所工作，為該所建起一個新圖書館，1971年從該所退休后，又應聘任紐約圣路加醫(yī)院中心醫(yī)學部營養(yǎng)及代謝組顧問，為中心收集了5000種有價值的期刊，籌建了圖書館，為該代謝中心聞名美國作出了重要貢獻

。

 嚴彩韻80歲生日時，我國著名科學家、教育家馮德培、周啟源、劉思職、吳貽芳等和時任美國總統(tǒng)的里根均發(fā)去賀函，對這位在中美兩國生物化學和營養(yǎng)學領域作出杰出貢獻的女科學家表示祝賀。 吳瑞是家中的長子，他還有兩位姐姐，一位妹妹和一位弟弟。1949年1月，吳瑞隨家人到美國。他說：“我很幸運有機會在美國獲得博士學位，所以，我希望更多的中國學生能夠有這樣的機會�！�

 ●子承父業(yè)
 十年“文化大革命”后，中國出現(xiàn)了嚴重的人才斷層現(xiàn)象。1978年，鄧小平提出，為實現(xiàn)四個現(xiàn)代化、振興中華，國家要大批派遣留學生出國深造，但在當時，落實這項指示存在很多困難。首先因為長期封閉，對西方發(fā)達國家的大學和研究機構缺乏了解，不知道往哪里派人；其次，也不知道西方國家的學術機構是否愿意接收中國學生。1981年初，偶然而又十分幸運地，吳瑞得知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教授李政道啟動了中美聯(lián)合招考物理研究生項目(CUSPEA)，這個項目幫助中國物理學專業(yè)大學生得以到美國攻讀博士學位。他立即與李政道聯(lián)系，探詢啟動類似項目、幫助生物學學生到美國學習的可能性。李政道很欣賞這個想法，并與中國高層官員聯(lián)絡，最終促成了中美生物化學聯(lián)合招生項目(CUSBEA)的誕生。

“CUSBEA的目的是打開美國大學接受中國研究生的大門。”吳瑞說：“1981年時，由于中美之間有30年的隔離，GRE和TOFFL考試尚未在

中國展開，美國大學的招生委員會沒有可靠的方法來評估中國學生的質量，因此，絕大多數(shù)美國大學都不愿意接收中國學生�！薄爱敃r，中國教育部計劃每年派遣30名生物學學生到國外學習，但我認為其中可能只有10名學生能夠被美國大學錄取，這個數(shù)字太小了。因此，我建議教育部將名額從30個增加到300個，這樣，可能就有100名學生被美國大學錄取�！弊詈螅�經(jīng)過與教育部多次協(xié)商，CUSBEA項目的名額確定為每年最多60名�！�

 還有一個情況是，當時教育部已經(jīng)有了選拔出國留學人員的學生考試方案�！拔艺J為這套考試方案可能行不通，因為考卷是用中文命題和回答的，而且沒有面試�！眳侨鹫f：“我了解美國大學，因此我提出了一個對美國大學來說更可靠、更可行和更有意義的方案，這套方案包括用英文命題、答卷，水平相當于美國的大學，還有代替TOFEL的英語考試�？荚嚦煽兒玫膶W生再進行面試，我每年邀請美國大學的兩名教授到中國對通過筆試的學生進行面試，這樣，美國大學就愿意接收中國學生了�！毙疫\的是，在經(jīng)過3次長篇通信和1次長途電話后，時任教育部副部長的黃辛白終于同意接受吳瑞的考試和面試方案。在CUSBEA項目25周年慶祝會上，吳瑞說：“我很高興，黃部長是如此的通情達理，愿意嘗試一套新系統(tǒng)，CUSBEA項目的成功離不開他的貢獻，我向他再次表示感謝!” 在各方的努力下，CUSBEA成為國家公派留學項目，由中國教育部主持、北京大學時任校長的張龍翔和北京大學生物系教授顧孝誠任中方協(xié)調人。學生則是從中國科學院、衛(wèi)生部、農(nóng)業(yè)部的各自所屬單位當年錄取的研究生中擇優(yōu)推薦，參加由美國專家命題的生物化學和分子生物學考試，中方專家負責閱卷排名，美國專家面試，最后由參加CUSBEA項目的美國大學分別錄取。中山大學GELC中心負責對候選學生進行出國前的英語培訓。

吳瑞 - 科學貢獻

 吳瑞在分子生物學和植物生物學等領域有重要貢獻。他在上世紀60和70年代對基因工程技術發(fā)明的貢獻尤為突出。他在DNA序列測定方法上，有多篇論文，常常和英國科學家Fred Sanger交替進展。1971年，吳瑞將引物延伸（primer extension）用于DNA測序，成為Sanger測序法之重要一步。引物延伸也用于其他兩項諾貝爾獎的工作中：Kary Mullis的PCR，和Michael Smith的定點突變。吳瑞發(fā)明的聯(lián)接子（linker）和銜接子（adaptor）迄今仍然是克隆DNA的常用工具，因此他對上世紀70年代重組DNA技術的建立起了很多作用，而正是重組DNA技術導致了生物技術產(chǎn)業(yè)的建立。他主編的《重組DNA》曾風靡分子生物學和生物技術界。

DNA測序方法，Sanger的貢獻最大——他發(fā)明了測序方法的幾個關鍵步驟，獲諾貝爾獎當之無愧。Sanger曾撰文表示，吳瑞1968年第一個測定DNA順序。不過當年的方法不能普遍應用、也不能測長序列DNA。1971年吳瑞的引物延伸，是測序的一個關鍵步驟，給獎是可以的。Sanger在1980年諾貝爾獎獲獎演說中沒有提及吳瑞的工作，但是他在1988年的《生物化學年評》長篇自傳、在2001年的《自然—醫(yī)學》短文中，都肯定了吳瑞的工作。上世紀80年代后，吳瑞在水稻轉基因技術上有先導性貢獻。他和他的實驗室通過轉入不同的基因，增強水稻對害蟲、干旱、鹽等的抵抗能力。其原理也適用于其他農(nóng)作物。 得獎可以留在人們的口中，對于留傳于世的發(fā)明和發(fā)現(xiàn)，即使很多人不明確知道發(fā)明者，發(fā)明仍活在人們的腦中。

吳瑞 - 研究領域

在20世紀80年代，吳瑞做出了開創(chuàng)性的工作，發(fā)展出高效的水稻轉化系統(tǒng)。在此之后，他的小組又開發(fā)出抗蟲、抗旱和耐鹽的轉基因水稻品種。他們從馬鈴薯中分離出一種蛋白酶抑制因子II，該基因能夠誘導水稻產(chǎn)生一種干擾粉莖螟消化過程的蛋白，進而抑制該昆蟲的食欲，降低蟲害損失。 在另一項研究中，他們將一種具有抵抗鹽堿和干旱能力的大麥基因轉入水稻，使得水稻可以在鹽堿地條件下生長，并能夠迅速消除干旱帶來的損傷。

 在第三項研究中，他們在各種廣泛種植的水稻品種中引入了合成海藻糖的細菌基因，從而增加了水稻對干旱、鹽堿和溫度的耐受性。吳瑞及他的同事們說，同一方法也可以用于提高其他作物的抗受性，包括玉米、小麥、小米、大豆和甘蔗等。

吳瑞 - 招生項目

 吳瑞創(chuàng)建了中美生物化學聯(lián)合招生項目（CUSBEA），1982年至1989年間，該項目共招收了400余位頂尖的中國學生來美學習研究生課程，其中100多人目前在知名大學任教或在產(chǎn)業(yè)界擔任重要職位。這些科學家與其他人一道創(chuàng)建了吳瑞協(xié)會，致

力于推動生命科學前沿研究。

       吳瑞向中國大陸和臺灣地區(qū)政府都提供了大量咨詢意見，其中包括幫助創(chuàng)建了臺灣中央研究院分子生物學研究所以及生物農(nóng)業(yè)研究所（即今天的農(nóng)業(yè)生物科技研究中心——譯者注）以及北京生命科學研究所。此外，他還擔任了中國多所大學和研究機構的名譽教授。吳瑞教授熱愛祖國，他先后來華三十余次，曾任國家科委生物技術中心顧問委員會主任。他領導的CUSBEA博士生培養(yǎng)計劃幫助了約400中國青年學生在美國知名大學攻讀博士學位。為促進我國基因工程和生物技術起了重要作用。吳瑞先生的“長生”還體現(xiàn)在他的學生身上。他直接教育過一些學生，而在中國特殊時期對中國學生的幫助，影響了更多人的生活和事業(yè)。他于1981年發(fā)起的中美生物化學和分子生物學聯(lián)合招生項目（CUSBEA），從1982年到1989年間直接輸送400多名中國學生到美國讀研究生，成為一代華裔生物學家的主流。當時，中國絕大多數(shù)人（包括多數(shù)老師）都不知道怎么留美。吳瑞和北京大學的張龍翔、顧孝誠等為中國一大批學生鋪石開路。

 經(jīng)CUSBEA逐年出國的有許多成為生物學家：王小凡、袁鈞瑛、韓珉、施揚、吳虹、馬駿、傅向東、傅新元、王曉東、金亦石、駱利群……一份長長的名單，他們活躍在世界科學界�；貒�的CUSBEA學生（如上海的趙國屏）和吳瑞培養(yǎng)的其他人（如上海細胞所的郭禮和），成為中國生物學界的重要力量。CUSBEA學生也有進入生物制藥界，或做醫(yī)生、律師、企業(yè)家、投資商。400多人，絢麗多彩。早期生物學科留學美國的主要是CUSBEA學生，以至有些人誤以為許田、李恩和我也是CUSBEA學生，但包括我在內(nèi)的非CUSBEA學生確實受到了吳瑞先生直接和間接影響。CUSBEA學生在美國學校的表現(xiàn)，使它們較快打開了接受大陸學生的大門，使其他學生更容易留學。CUSBEA學生普遍注重學業(yè)，有助于改變早期學生中打工和維持生活的心態(tài)。愈來愈多的華裔學生在美國生物醫(yī)學界成為教授、實驗室負責人，與CUSBEA形成的學術中堅有關。吳瑞先生熱心幫助中國發(fā)展科學和技術，也成為后輩的典范。許田、韓珉、莊園建立復旦大學發(fā)育遺傳研究所，王曉東、鄧興旺建立北京生命科學研究所；魯白、管坤良、吳虹組織海外學者參與國家自然科學基金會的評審；海外生物界形成相當多的人長期為中國服務的傳統(tǒng)，也可能與吳瑞的典范有關。

初期留學生普

遍缺乏美國社會基礎，有些人時時感到孤苦伶仃，CUSBEA群體則給更多人提供了社會網(wǎng)絡。我除了原來的朋友，也得益于這些朋友。吳瑞當初可能沒想到他給一群學生建立了互助會。這個群體，后來形成了吳瑞學會及后繼的華人生物學家協(xié)會，推動了海內(nèi)外華人學術交流。吳瑞幾乎參加所有這些組織的會議。起初，都是一些他兒子輩的學生在一起組織學術交流，這些人都是他幫助出國的。當這些學生輩的人成為教授后，吳瑞照常參加他們的會議。他的風格，推動了一個學術上平等交流、事業(yè)上互助的群體，而這個群體又影響后輩。上世紀80年代，吳瑞先生在臺灣參與建立中央研究院分子生物學研究所。2003年建立的北京生命科學研究所，吳瑞先生在困境中鼎力相助、在工作中鼓勵推動、在發(fā)展中建議咨詢，為研究所的師生所愛戴。吳瑞幾十次到中國，在北大、中國醫(yī)科院、中國農(nóng)大和其他許多地方留下了足跡。他曾經(jīng)捐幾十萬美元給美國康奈爾大學支持學生，也為中國科學家修改稿件。

吳瑞 - 他人評價

  吳瑞去世后，整個康奈爾校園到處可以聽到吳瑞的同事和合作者們對他的贊美之辭。分子生物學和遺傳學系教授Volker M. Vogt說：“吳瑞德高望重，擁有來自康奈爾乃至全世界成百上千的崇拜者和朋友。他是重組DNA技術和植物基因工程植物領域的先驅�！薄岸嗄暌詠�，吳瑞和他的合作者們成功研制出了耐旱和抗鹽堿的水稻轉基因品系。為了幫助以稻米為主糧的廣大地區(qū)的人們，他堅定不移地致力于這項研究，從未動搖。吳瑞還是中國大陸和臺灣地區(qū)政府的科學顧問，他對中美兩國的生物科技和教育領域的合作擁有巨大的影響力，他是海峽兩岸大學和科研院所中備受尊敬的人物。吳瑞總是能提出深思熟慮的建議，他的判斷力不受各種外來力量的影響，這在我們分子生物學和遺傳學系非常突出，將被人們長久地懷念。他在解決科學問題和人際關系的問題時都抱著‘一定能成功’的信念，同時他一貫尊重他人，在他身上看不到憤怒和偏見的影響，這為我們所有同事樹立了最崇高的榜樣�！�

“吳瑞的慷慨是無與倫比的：他捐款資助康奈爾大學的中國或美籍華人研究生完成學業(yè)，就是他慷慨精神的最好見證。他在所有事情上無私奉獻，令世人銘記在心。吳瑞所在的這個系、康奈爾大學以及全世界吳瑞的同事和朋友都將深切地懷念他�！� 植物遺傳育種教授Elizabeth Earle說：“我將永遠銘記吳瑞的善良，比如說他剛剛把最近一次活動中為我和家人拍攝的照片發(fā)給我。他經(jīng)常參加我們舉辦的植物育種研討會，每次都坐在第一排并且認真記筆記，看到這樣杰出的科學家能對研究生的基礎工作感興趣、永遠向前看，我非常感動�！�

另一位植物遺傳育種教授Susan McCouch說：“吳瑞既是一位紳士，也是一位學者。他對水稻研究的獻身精神，他對發(fā)現(xiàn)新知的熱情，以及對整整一代年輕科學工作者的不懈指導，都將被他的眾多朋友、同事和學生深切地懷念。他為水稻轉化系統(tǒng)的發(fā)展作出過巨大貢獻，這套系統(tǒng)已經(jīng)在整個水稻種植地區(qū)被廣泛應用，解決了眾多制約水稻生產(chǎn)的問題。他在我研究生期間給過我很多支持和指導，他在我的整個職業(yè)生涯期間給予我無私的友情和幫助，都令我非常感激。我會懷念他在我們每周一次的研討會上坐在第一排的身影；但是，每每想起他消瘦的身影，還有直到他生命的最后幾天都不要人攙扶、自己走路時筆直的體態(tài)，還有他那敏銳的目光和親切的笑容，我都會覺得非常溫暖�！眳侨鸬拈L期合作者、高級研究助理Ajay Garg說：“他不知疲倦地幫助別人，他的慷慨和精神將伴隨我們到永遠。我和他都有一個夢想，就是看到我們的研究成果使全世界的人民受益，我們?yōu)榱诉@個夢想而奮斗。我感激他為我提供了一個在康奈爾大學工作和參與轉基因水稻研究的絕好機會�！�

吳瑞 - 參考資料

 1.http://www.people.com.cn/GB/keji/25509/29829/2111343.html
 2.中新社紐約二月十三日電
 3.原文版權屬于自康奈爾大學網(wǎng)站 翻譯：小鐵球 最初發(fā)表：譯言（http://www.yeeyan.com/articles/view/xiaotieqiu/4762）
 4.科學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