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簡介
朱天文(1956年8月24日-)Tien-wen Chu
此後與侯孝賢合作編劇創(chuàng)作了許多聞名影壇的臺灣新電影。如:《風柜來的人》The Boys from Fungkuei Grandpa』s中國臺灣女小說家、影視編劇。
原籍山東臨朐,生于臺北。1978年畢業(yè)于淡江大學英文系。畢業(yè)后創(chuàng)辦《三三雜志》、《三三書壇》。高中時代就寫小說,曾獲《聯(lián)合報》、《中國時報》文學獎。
1972年發(fā)表小說處女作《強說心愁》。
大學時創(chuàng)作的《喬太守新記》,獲1976年聯(lián)合報小說征文獎。還寫有小說《淡江記》、《小畢的故事》、《炎夏之都》等。此后與侯孝賢合作編劇創(chuàng)作了許多聞名影壇的臺灣新電影。
個人著作
主要著作篇目查詢系統(tǒng)--「臺灣作家作品資料庫」
淡江記
小畢的故事 ISBN 957-32-1666-3
喬太守新記
傳說
世紀末的華麗 ISBN 957-9528-19-5
最想念的季節(jié) ISBN 957-9528-04-7
朱天文電影小說集
好男好女 ISBN 957-708-289-0
花憶前身 ISBN 957-708-256-4
炎夏之都 ISBN 957-9528-13-6
荒人手記 ISBN 957-13-2327-6
最好的時光侯孝賢電影紀錄 ISBN 978-780-713-297-4
巫言 ISBN 978-986-687-363-8
他人合著
戲夢人生:侯孝賢電影分鏡劇本(侯孝賢、吳念真、朱天文)ISBN 957-708-094-4
極上之夢:海上花電影全紀錄(侯孝賢、朱天文)
千禧曼波:電影原著中英文劇本(朱天文著、王伊同譯、蔡正泰攝影)ISBN 957-469-725-8
戀戀風塵:劇本及一部電影的開始到完成(吳念真、朱天文)
下午茶話題(朱天文、朱天心、朱天衣)ISBN 957-708-017-0
三姊妹(朱天文、朱天心、朱天衣)ISBN 957-331-265-4
主編雜志
《七月流火》(馬叔禮、謝材俊、朱天文、朱天心主編)
《三三集刊》
《三三雜志》
《意有未盡:胡蘭成書信集》(2011年10月,新經典出版社)
編劇作品
(括號內為發(fā)表年份及英譯名稱)
風柜來的人 (1983, The Boys From Fengkuei)
小畢的故事 (1983, Growing Up)
冬冬的假期 (1984, A Summer at Grandpas)
小爸爸的天空 (1984, Out of The Blue)
青梅竹馬 (1985, Taipei Story)
最想念的季節(jié) (1985)
結婚 (1985, His Matrimony)
童年往事 (1985, The Time to Live and The Time to Die)
戀戀風塵 (1986, Dust in The Wind)
尼羅河的女兒 (1987, Daughter of The Nile)
外婆家的暑假 (1988)
悲情城市 (1988, A City of Sadness)
戲夢人生 (1993, The Puppetmaster)
好男好女 (1995, Good Men, Good Women)
南國再見,南國 (1996, Goodbye South, Goodbye)
海上花 (1998, Flower of Shanghai)
千禧曼波之薔薇的名字 (2001, Millennium Mambo)
最好的時光 (2005, Three Times)
聶隱娘(2010,The Legand of Nie Yin Niang)
人物評價
1994年6月,朱天文以《荒人手記》,摘取首屆《中國時報》百萬小說獎桂冠。實際上,這位出自傳奇式文學世家的女作家,在其長達20多年的創(chuàng)作生涯中,早已數(shù)度領過文壇風騷。如由其為代表的"三三體"文學,曾在年輕學子中風靡一時。她與侯孝賢、吳念真等一起創(chuàng)作的電影《悲情城市》曾在威尼斯影展上獲獎,掀起80年代臺灣"新電影"浪潮。而使我們對她特別加以關注的,是她那呈現(xiàn)騰挪變化之勢的創(chuàng)作,與20多年來臺灣文學思潮的演變有著密切的感應,如她的作品在主題上的變化──從早期熱衷于少女情懷的抒寫到晚近集中于世紀末社會情態(tài)的觀照──某種意義上可視為臺灣文學發(fā)展的某一方面的縮影。
特別是從人文主義文學的發(fā)展脈絡看,其特殊的意義就更為凸顯。朱天文的早期作品,大都以年輕學生的校內外生活為題材。它們的第一個特點,是十分生動、真實地寫出了正值豆蔻年華的青春少女的微妙心思,塑造了秀外慧中、率性真誠的年輕女子形象。除了多愁善感、情思細膩等普遍特點外,朱天文還寫出了許多帶有私密性的少女情懷,如自恃年輕漂亮的驕矜,對有競爭力女友的妒忌,擔心辜負青春的悵惘,無緣無故地生氣和想要自殺,為了體重增加一公斤而發(fā)誓不再吃巧克力,"人長得好看,到大學來,更是以為每個男孩對自己有意思"的自作多情等。
其中最特別的,是袒露了作者對于不少年輕男子的傾羨、愛戀之情。如對好幾位任課的老師,作品中的"我"都有過近乎暗戀的好感。《記得當時年紀小》一文中寫道︰陳天音老師的課,我愛他的薄嘴唇,就決心把報告來做好;大四選修中文系的杜甫詩,不為杜甫,"為教杜甫的張之淦老師我喜歡"。除了年輕老師外,作者與之情深意篤、情意綿綿的男同學也有不少,甚至連女友之間也有類似戀人的情誼,如想要對仙枝托付終生(《隴上歌》)。
由此可知,朱天文所寫,與其說是愛情,不如說是友情,是如清泉般沁人心脾的常人之情,誠摯的待人之道,一種賈寶玉式的施予廣泛而又不落色境的"天生情種"(《俺自喜人比花低》)般的愛。
朱天文的這種"泛愛",其本質是一種對生活生命充滿熱愛、對自然萬物心懷感激、對世間百態(tài)給予寬容的真性情,而它所否定的,是那種缺乏情調和詩意的"道學氣"。如《販書記》中描寫不為爺爺所欣賞的男生,盡管懂得不少學問,卻令人覺得他氣息不通,原因就在這男生沒有"詩意"。
爺爺稱︰當著年輕姑娘講話,那言詞舉止之間總該有所不同罷,但是這男孩居然能視若無睹,可見是個沒情調的;學問無論做得怎樣高深,如果沒有性情,便仍是身外之物,到頭終歸一場虛妄。一切學問,必是詩意的才是真學問。這或許可以解釋朱天文格外注意寫出生活的詩意和性情的原因。朱天文珍惜、感動于友情,從殷殷友情中感受到人世的幸福,從而對生命抱持著知恩圖報的感激心理,而這又源于一種年輕的喜悅,生命力的飛揚。作者對于生機勃勃的事物有著大歡喜,而這種生命力體現(xiàn)于未來的無限可能性和對陳規(guī)陋習的突破。因此朱天文稱︰"我喜歡危險這兩個字,因為危險才是青春永駐。"(《寫在春天》)《販書記》中描寫雖然賣書的實際成績并不佳,但大家并不為事情本身的成敗得失所囿,特別是妹妹天心,賣書成績最差卻興高采烈,"這種對將來無緣無故的喜悅,真是非常年輕而明亮的糊涂"。
同時由于"太喜歡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了",因此"連這個世界的敗壞和沉淪都不忍舍棄,還要眷戀,還要徘徊"(《懷沙》),其實乃是因為有好有壞才是這個世界的本來面貌,人間的至情至性。正因為如此,朱天文表示︰"我寧可做一個世俗熱鬧的人,也不做圣女"(《我夢海棠》)。
朱天文還進一步將此種率性真誠和生命力的飛揚上升至民族傳統(tǒng)文化性格和審美特征的高度上。作者毫不掩飾她從古書、史書中受到傳統(tǒng)人文精神的熏染。她寫道︰"我們讀經書的心情,也是好像面對親人講話,是我們的祖父忽然來到眼前,見著了他的人,就是見著了歷史的絕對信實,也是見著了生于這歷史里的民族情操。"(《仙緣如花》)她宣稱︰"我愛古詩源,我愛里頭的世界永遠是這樣高曠亮麗的。"(《有所思》)她也從民俗中感受中國人豐厚的人文氣息︰"想著中國的婚姻,真是從一片廣大的人世里生出來的",而"新式的婚禮……沒有深廣的人世為背景,等情感如烈火燃燒完了,就真是完了,那場面的單薄實在令人氣短。"(《之子于歸》)作者更從自己的家庭中親身感受一種自然適意的氛圍︰"我四周的一切好像都是沒有名分的,父親母親做的不像父親母親,我們做子女的不像子女,即與人家戀愛也不是回事,倒像是海邊玩沙的一群孩子,玩玩忘記其所以,太陽、月亮、星星統(tǒng)統(tǒng)落到浪濤里去了。"(《我夢海棠》)而爺爺?shù)母嬲]︰"首先要把身上既有的障礙撤除,以赤子之心才能和萬物素面迎接"(《仙緣如花》),更使傳統(tǒng)人文精神落實于可感可觸的日常家庭生活中得到體現(xiàn)。
朱天文以此與西方現(xiàn)代社會相比,指出︰美國人在產業(yè)經濟的襲卷之中,已是根本不知道人與人之間、人與物之間還有情意這件東西了;而且美國式教育最傷害人的地方,就是隔絕了人對人對物的感激之心,一切都落在科學的方法論上,變得人越來越沒有感知的能力了。
朱天文早期作品以描寫真性情為主要內容,而其藝術形式也是與此緊密配合的。它們不求悲劇性的沖突,也不求故事情節(jié)的曲折,而是立足于"表現(xiàn)正常生活中正常人所發(fā)生的正常事件"(《我們的安安啊》),著筆于瑣碎的生活細節(jié),透過它們寫出人的性情,特別是少男少女們的生活情趣。這一特征,與張愛玲的影響不無關系。朱天文很早就心儀于夏志清所概括的張愛玲小說的風格──蒼涼。據(jù)朱天文所理解,"蒼涼"不是強大的悲壯,悲壯后面的情操是可名目的,而"蒼涼"是在"力量的背后有著蕩蕩莫能名的情操",它并非如龍卷風的旋律,而如東方式的"擊磬"的音調,一擊是一個單音,像露水涌落湖心,清風徐徐的吹開漣漪,似乎連續(xù)又似乎不連續(xù),有時上下不關劇情,照樣好得不得了,無損于戲的完整性(《看〈江山美人〉》)。
此外,張愛玲提供了一種觀看世界的直觀方式,不靠手段、邏輯,不靠知識、學問,理直氣壯地寫她所看所想的,以一種比較自然生成的態(tài)度從事創(chuàng)作。這種特質,對很年輕就開始寫東西的人來說,似乎都找到了一個有力的支撐──因為年輕不更事,既缺乏人生歷練,又讀書不夠,但只要心眼剔透,感覺敏銳,就可以放膽寫盡一切瑣碎和曲折。這也是所謂"張派"。當然,盡管出手亮眼可喜,卻因此耽溺其中,難以超脫,甚至成"腔",就令人煩(王之樵︰《如何與張愛玲劃清界限──朱天文談〈張愛玲短篇小說集〉》,《中國時報》1994年7月17日,第39版。)。這可說道盡了朱天文早期創(chuàng)作的個中奧秘。
如果說臺灣60年代的現(xiàn)代主義文學著重表現(xiàn)特定時代氛圍下放逐者內心"刀攪的焦慮",負載著極為沉重的哲學思索和使命感,70年代的鄉(xiāng)土文學著重揭示社會生活中存在的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立足于為貧苦階級申言,那朱天文及其"三三派"卻以著重對人的真"性情"的描寫、表達生命的喜悅和歡欣、以及對中國傳統(tǒng)人文精神的吸取和弘揚,顯示了與上述二者頗為不同的人文主義的創(chuàng)作風貌。
從1983年起,朱天文開始參與電影文學創(chuàng)作,標志著她的創(chuàng)作進入一個新階段。這時她跳出了較多描寫私密性少女情懷的限囿,對現(xiàn)實社會有了更廣泛的涉及和觀照,如與吳念真合作的電影劇本《戀戀風塵》、《悲情城市》等。然而,即使是這些作品,也仍一脈相承地保持著前期創(chuàng)作的某些特征和傾向。其中最明顯的,即是對人的生活的興趣甚于對政治和歷史的興趣。這正如張誦圣所概括的︰"這群作家始終以人道精神的角度來看待個人的生活;同時他/她們一向以個人而非社會政治的觀點去了解歷史。"如《悲情城市》表面上看是以重大歷史事件為題材,其核心主題卻是"歷史如何侵犯了不涉政治的平凡人生活的故事"(張誦圣︰《朱天文與臺灣文化及文學新動向》,《中外文學》第262期,1994年3月。)。它并未特意凸顯獻身意識形態(tài)的理想主義者所受的迫害,相反地,它描寫的若不是對政治不感興趣的人物,便是因生理缺陷而無法積極參與政治活動者,這和陳映真同一時期的類似題材作品相比,具有明顯的差別。而且這種傾向是一種自覺的行為。在《悲情城市·序》中,朱天文寫道︰"當我們逐漸跨越出生存的迫切性走出一個較能活動自主的空間時,關心的焦點自然也不一樣。
除了向來非楊即墨的派別之爭,路線之爭,意識形態(tài)之爭,似乎還別有一塊洞天可以拿來想象,思考。"在《悲情城市十三問》中,朱天文又寫道︰"在黑暗與光明之間的一大片灰色地帶,那里,各種價值判斷曖昧進行著。很多時候,辯證是非顯得那么不是重點,最終卻變成是每個人存活著的態(tài)度,態(tài)度而已。作為編導,茍能對其態(tài)度同聲連氣一一體貼到并將之造形出來,天可憐見,就是這么多了。"(吳念真、朱天文︰《悲情城市》,三三書坊1989年初版五刷,第29頁。)所謂寫出"每個人存活的態(tài)度",與早期作者致力于寫出人的真性情的努力,顯然一脈相通。
朱天文的早期創(chuàng)作中充滿了對親情、友情、愛情的贊美感激和對青春與生命的禮贊︰"生命是這樣的華麗喜樂,過都過不厭。"但是到了《炎夏之都》、《世紀末的華麗》等近作,充斥其中的卻是一種"老去的聲音"(詹宏志語),一些"食傷"了的欲望,一種對生活的厭倦和無奈,一些人際關系的隔膜和疏離。如《帶我去吧,月光》中的母女倆因感情創(chuàng)傷而雙雙得了失憶癥和懨睡癥。《肉身菩薩》中同性戀的主角"三十歲已經是很老,很老了……生命流光,身體里面徹底的荒枯了","臉像有層鹽霜","看起來好像跟每一個人都有仇",成為"一具被欲海情淵腌透了的木乃伊"!都t玫瑰呼叫你》中的翔哥40歲不到已呈老狀和性無能,并預見自己會在"老婆與兒子們用他完全不了解的語言交談中不斷猜測,疑懼,自慚,漸漸枯萎而死"。
《世紀末的華麗》中的時裝模特兒米亞,不斷更換的華麗的衣裝內,卻是一顆空無、寂寞、蒼老的心靈──20歲已"不想再玩"年輕人的愛情游戲,找了一個40多歲的有婦之夫同居,而真正能夠患難與共的只有那些日見枯萎的風干玫瑰!痘腥缱蛉铡分"行遍寶島無敵手"的演講家的隱憂在于︰"汲汲于浩繁新知,知訊異變?yōu)橛诙矗客度胍蔡畈粷M,他已有點食傷了。
高素質優(yōu)裕生活的深暗層,他隱隱恐懼有朝一日會透透倒味掉連字紙也不看時﹗"將這些收于《世紀末的華麗》中的短篇小說合起來看,其展現(xiàn)的正是當前臺灣都市社會諸般景觀。它帶有無深度、無歷史感、消費膨脹、人欲橫流、理想破碎、復制和假冒泛濫等后現(xiàn)代亂象,也呈現(xiàn)著頹廢、厭世、隔膜、腐爛等世紀末景致。如果說這時朱天文的小說創(chuàng)作,其以人的生活和性情為描寫焦點的特征仍未改變,但其反映的生活內容卻有了很大的變化。這種轉變,固然因作者年歲漸長而自然地告別了青春寫作趨于社會觀察的深邃厚重,同時更緣于作者對于臺灣社會轉型、時代變遷的敏銳感應。正因為如此,朱天文小說的變化才能反映了"臺灣文化及文學新動向"(張誦圣語),同時也代表著臺灣戰(zhàn)后新世代小說家創(chuàng)作的新取向。當然,與其它致力于描寫后現(xiàn)代社會狀況的作家相比,朱天文仍有其比較特殊的視角。如張大春主要對信息傳播環(huán)節(jié)加以審視和質疑,林耀德主要描寫信息時代的都市社會景觀和人的心靈特征,朱天文則似乎更多地從情與欲的角度加以表現(xiàn)。這一點,在其獲獎長篇小說《荒人手記》中有更明顯的表現(xiàn)。
《荒人手記》以一男性同性戀者自述的口吻,展現(xiàn)這一社會畸零族群的愛欲生活和孤獨、寂寞的內心世界。他們感染長年不愈的游離性、無根性,精神上早就塑成了拒斥公共體制的傾向,往往未敗于社會制裁之前倒先敗于自己內心的荒原。由此也可知,作者寫"荒人"(遭社會遺棄或遺棄社會之人)的意識更甚于寫同性戀者,她乃借同性戀這一極具代表性的題材為社會邊緣族群、乃至整個現(xiàn)代人群作心靈的寫照。作者筆下同性戀者的欲情世界,也和常人世界一樣,呈現(xiàn)光譜式的多樣色彩︰有刻骨銘心之愛,也有"嫖"與被"嫖"的商品買賣行為;有精神戀愛式的雅士,也有移情別戀的負心郎。
其中頗令人玩味的,是費多這樣的"自戀的潔癖癥候群"。這是"籠罩在艾滋和臭氧層破大洞底下長大的新生代",他們寧愿干干凈凈自慰,也不想跟人牽扯欲情弄得形容狼狽。他們不想當gay,因為太麻煩。他們要一種絕對舒服無害的植物性關系,清淺受納,清淺授予,要避免任何深刻,惟恐夭折,因深刻具有侵蝕性,只會帶來可怕的殺傷力。他們的這種新的性觀念,典型反映出社會的后現(xiàn)代特征。
但她早期就已形成的一些創(chuàng)作特征,如著重個人真性情的表現(xiàn)而輕忽歷史與政治的涉入,推崇感性而排斥理性和學究氣,擅長細膩的細節(jié)和華麗詞藻等,朱天文文學不是來自理論,而是來自自身的觀察和切身的體驗,情趣盎然,感性充溢,文采熠熠,別有一番風味。
獲獎情況
第四屆美國紐曼華語文學獎日前在美國公布,臺灣作家朱天文成為本屆獲獎者,她將獲得獎金一萬美元,并于明年3月赴美領獎。
由美國俄克拉何馬大學美中關系研究所設立的紐曼華語文學獎每兩年舉行一次,表彰杰出的華語文學創(chuàng)作者。先由世界各地專家進行提名,再進行評選。今年為朱天文提名的是牛津大學教授希倫布蘭特,他認為朱天文上世紀90年代出版的小說集《世紀末的華麗》締造了華文短篇寫作的新高度。而在決選中,朱天文擊敗了一同角逐的閻連科、余華、格非和馬華作家張貴興。美中關系研究院院長格里斯稱,“朱天文能脫穎而出,證明她的文學技巧,得獎實至名歸!
人物關系
朱天文的父親朱西寧
朱西寧(1926—1998),原名朱青海,當代作家,祖籍山東省臨朐縣。從他父輩起,即落戶宿遷,定居宿城鎮(zhèn)?谷諔(zhàn)爭勝利后,進入杭州國立藝專深造。后投筆從戎,參加國民黨軍隊,1949年隨軍去臺灣,先后任陸軍上尉、上校參謀等職。自幼愛好文學,雖身在軍旅,卻能堅持寫作,因而成為臺灣軍旅中出名的作家。當時,他和段彩華、司馬中原被譽為臺灣陸軍中有名的“鳳山三劍客”,是臺灣文壇上蜚聲海內外的著名作家。
人物經歷
抗日戰(zhàn)爭爆發(fā)那年,他才11歲,便離開家鄉(xiāng),開始了流亡生活,浪跡于蘇北、皖東、南京、上海等地,斷斷續(xù)續(xù)地讀書和工作?箲(zhàn)勝利后,入杭州國立藝專。
1946年,他19歲時,在當時的《中央日報》副刊發(fā)表第一篇小說《洋化》。
解放戰(zhàn)爭時期加入國民黨軍隊,并隨之去了臺灣。他在國民黨軍隊中,從上等兵至上校軍階,先后25年之久。50年代登上臺灣文壇,是臺灣“軍中作家”之一,與司馬中原、段彩華并稱“軍中三劍客”。
他曾任臺灣黎明文化公司總編輯、中國文化大學中文系兼任教授,并曾主編《新文藝》雜志、任職于新中國出版社。70年代,他曾公開提倡開放30年代文學作品,對圍攻鄉(xiāng)土文學表示異議,因而遭到官方冷遇。
1977年8月,臺灣當局召開規(guī)模較大的“第二次文藝會談”,會議不僅不讓他參加,還針對他所提倡的開放30年代文學作品問題正式通過決議,要“匡正視聽,以免流毒社會”云云。有些作品帶有反共傾向。
親屬成員
朱西寧妻子劉慕沙為日本文學翻譯名家,育有三女:朱天文、朱天心、朱天衣,均在文學上有成,其中朱天文、朱天心亦為臺灣重要當代作家,朱氏一家在臺灣文壇有不可替換的獨特地位。為此,臺北希代出版有限公司為他家出版一本書,名為《小說家族》。
個人生活
2017年3月29日,朱天文的母親,臺灣知名翻譯家劉慕沙去世,享年82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