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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約翰·衛(wèi)斯理

    約翰·衛(wèi)斯理

    約翰·衛(wèi)斯理,英國十八世紀著名的基督教牧師、基督教神學家,他領導了英國宗教復興,也是衛(wèi)斯理宗(Methodist Church)和衛(wèi)理公會的創(chuàng)立者。

    英文名字

    John Wesley

      

    生 卒

    (1703-1791)

      

    簡介

      約翰·衛(wèi)斯理,英國十八世紀著名的基督教牧師、基督教神學家,他領導了英國宗教復興,也是衛(wèi)斯理宗(Methodist Church)和衛(wèi)理公會的創(chuàng)立者。

    約翰·衛(wèi)斯理

      約翰·衛(wèi)斯理從一七三九年起,開始露天布道。一直到他去世為止,在五十二年之間,他的腳蹤踏遍英國的每一角落,尤其在各城鎮(zhèn)、礦區(qū),和新興工業(yè)區(qū)。他總共旅行了二萬五千里。在約翰·衛(wèi)斯理的一生中,他講道超過四萬次;在有些場合,會眾曾超過二萬人。他帶領的復興運動,震撼了英倫三島,使他成為英國家喻戶曉的人物。他在屬靈方面的影響力,綿延數(shù)百年,跨越了各大洲,遍及全世界。

      

    生平

      從烈火中抽出來的一根柴

      在英國林肯郡(Lincolnshire)的厄普臥(Epworth)有一位圣公會的牧師, 名叫撒母耳·衛(wèi)斯理(Samuel Wesley). 此人在牛津大學受過高深教育, 也是當時一位頗有名氣的作家. 但他薪水微薄, 與厄普臥居民的貧困狀況并無多大差別. 1703年6月28日, 他的第15個孩子 — 約翰·衛(wèi)斯理(John Wesley)出生了. 在那個時代, 兒童因營養(yǎng)不足而夭折是平常的事. 在他之前的14個兄姐中, 已有8個不幸夭折. 他過后的4個弟妹中, 也有一個不幸夭折. 因此, 約翰·衛(wèi)斯理能幸存下來, 確實是神的恩典和美意.

      1709年2月9日午夜時分, 撒母耳·衛(wèi)斯理的住家突然失火, 全家人倉皇逃出屋后, 才發(fā)現(xiàn)約翰·衛(wèi)斯理還在屋內. 約翰·衛(wèi)斯理當時年僅6歲, 無法從頂樓燃燒的樓梯爬下來, 但他鎮(zhèn)定地拉著一把椅子到窗口, 爬上椅子大聲求救, 直到獲救. 他一被救出來后, 屋頂立時就倒塌下來. 他的父親心中充滿感激, 大聲喊道: “各位鄰舍快來, 讓我們跪下感謝神, 他恩待我們一家, 使我8個孩子一個也不遭害. 任憑房子燒毀吧! 我已心滿意足了!” 他的母親蘇珊娜(另譯“蘇撒拿”, Susanna Annesley)翻開圣經(jīng)找到經(jīng)文(摩4:11; 亞3:2), 為這“從火中抽出來的一根柴”而感謝神. 他懇切囑咐約翰·衛(wèi)斯理, 說神這次救他必有特殊的目的和日后的美意. 這事在約翰·衛(wèi)斯理的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他過后畫了一張圖畫, 畫中有間失火的房屋, 下面寫著: “這豈不是從火中抽出來的一根柴嗎?”

      行善求圣的牛津大學講師

      1720年6月24日, 約翰·衛(wèi)斯理17歲時進入牛津大學最著名的學院 — 基督教會學院(Christ Church College)修讀. 他最感興趣的課程是邏輯學和古典文學. 他博覽群書, 特別是約翰·班揚(John Bunyan)對福音的講解, 曾引起他的注意. 1725年, 約翰·衛(wèi)斯理被圣公會(Anglican)按立為執(zhí)事, 并在同年9月26日, 第一次對會眾講道. 那時, 約翰·衛(wèi)斯理開始有渴慕主的心, 閱讀了中世紀坎普滕的托馬斯(Thomas àKempis, 另譯“多馬·肯培”)[1]的經(jīng)典著作《效法基督》(The Imitation of Christ). 約翰·衛(wèi)斯理認為托馬斯的修道士生活過于嚴肅, 與現(xiàn)實世界脫節(jié). 《效法基督》的內容雖然感人, 但卻無從效法. 他同時閱讀威廉·勞(或譯“勞威廉”, William Law)的名著《奉獻和圣潔生活的呼召》(A Serious Call to a Devout and Holy Life). 此書打動他的心, 他開始向往一種圣潔的生活.

      1726年, 約翰·衛(wèi)斯理被選為牛津大學林肯學院(Lincoln College of Oxford University)的院士. 1727年2月14日, 他榮獲文學碩士的學位. 他在牛津大學里以辯才和演講聞名, 獲得多人贊賞. 他同時也是牛津大學的希臘文講師, 又兼教哲學和邏輯學. 1727年11月, 他擔任魯特(Wroot)教區(qū)的副牧師. 1728年9月22日, 他在牛津正式被按立為牧師, 并于同年11月從魯特教區(qū)返回牛津大學. 回到牛津不久后, 約翰·衛(wèi)斯理被選為“圣潔會”(Holy Club)的領袖. 此會是由他的弟弟查理·衛(wèi)斯理(或譯“查理士·衛(wèi)斯理”, Charles Wesley)和威廉·摩根(William Morgan)所創(chuàng)立. 圣潔會會員因循規(guī)蹈矩地禱告、敬拜、濟貧, 和探訪監(jiān)獄犯人而聞名, 所以他們后來被人稱為“循道(會)友”(Methodists).

      約翰·衛(wèi)斯理和威廉·摩根時常前往監(jiān)獄探訪被虐待的犯人, 并捐贈一些藥品、書籍、日用品給囚犯. 約翰·衛(wèi)斯理參加了在倫敦一個從事監(jiān)獄福音工作的基督教團體 — “傳播基督徒知識會社”(The Society for Promoting Christian Knowledge). 雖然積極參加濟貧慈善和社會關懷的事工, 并追求圣潔的生活, 但約翰·衛(wèi)斯理心中沒有真正的平安, 沒有罪得赦免的保證. 因行善不過是人應盡的本分, 就算行了也無可夸之處, 絕不能涂抹人以往犯罪的舊債.

      往美洲宣道的圣公會牧師

      1734年, 英國在美洲有塊殖民地, 即喬治亞(Georgia). 此地需要一位牧師, 特別是向喬治亞的印第安人傳福音. 約翰·衛(wèi)斯理的母親蘇珊娜(Susanna Annesley)認為這是約翰·衛(wèi)斯理事奉神的良機, 同時說道: “假如我有20個兒女, 我也愿意他們一個個都獻身事奉神, 即使今生不能再見他們一面, 我也心甘情愿.” 圣公會的傳播福音會社(Anglican Society for the Propagation of the Gospel)贊助約翰·衛(wèi)斯理前往美洲, 給他年俸50英鎊. 1735年10月, 他和弟弟查理·衛(wèi)斯理(Charles Wesley)兩人乘搭“希盟斯號”(或譯“鮮敏號”, Simmonds)前往美洲的喬治亞.

      在輪船上, 衛(wèi)斯理兄弟與另外兩人組成循道友的圣潔會. 四人在船上遵守嚴格的紀律生活, 早上4至5時守晨更禱告, 5至7時研讀圣經(jīng), 8時再度聚集一起禱告. 在船上, 衛(wèi)斯理有機會接觸到26個摩拉維亞派(另譯“莫拉維亞派”, Moravians)的新教徒. 他們不但信心堅定和內心喜樂, 行為也非常嚴肅謹慎. 他們的謙卑可從他們辛苦服事其他乘客上表露無遺.

      希盟斯號輪船途中遭暴風進襲, 海中巨浪翻騰, 乘客處境危殆. 1736年1月17日來了第一次大風浪, 1月23日第二浪又來. 1月25日當?shù)谌藖砼R時, 暴風欲撕裂了船上的巨帆, 船身搖蕩, 十分危急. 可是摩拉維亞弟兄們在暴風雨中表現(xiàn)出鎮(zhèn)定的信心和無比的平安, 當船上眾人因船幾乎沉下而大聲驚叫, 失聲哭號之際, 他們繼續(xù)安詳?shù)爻姼? 這事在約翰·衛(wèi)斯理的心版上刻下很深的印象.

      本身尚未重生得救的牧師

      1736年2月15日, 希盟斯號終于抵達美洲的薩凡納河(另譯“撒萬那河”, Savannah River)河口. 在那里, 約翰·衛(wèi)斯理受到摩拉維亞傳道士史賓真堡(August Spangenberg)的迎接. 史賓真堡問約翰·衛(wèi)斯理說: “神的靈和你的心是否一同見證你是神的兒子?”(參羅8:16). 這個問題叫約翰·衛(wèi)斯理聽了驚愕萬分. 他對此問題感到生疏, 不知如何回答. 史賓真堡察覺他的驚愕情況, 又問他道: “你認識耶穌基督嗎?” 約翰·衛(wèi)斯理稍為遲疑一下, 答道: “我知道他是世界的救主.” 史賓真堡說: “誠然, 但是你知不知道他已經(jīng)拯救了你?” 約翰·衛(wèi)斯理又呆住了, 然后答道: “我希望他為救贖我而死.” 史賓真堡最后問: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 約翰·衛(wèi)斯理應道: “我知道.” 約翰·衛(wèi)斯理之后在日記中記載了這段對話, 并加上評語: “恐怕當時我所說的都是空話吧!” 這證明當時約翰·衛(wèi)斯理對救恩還沒有清楚的認識, 還未真正重生得救. 正如他在日記中寫道: “我來到美洲勸別人悔改信主(convert), 但我本身卻未悔改信主.” 他只靠自己努力行善,[2] 卻未全心單靠救主救贖恩典.

      薩凡納(Savannah)是新殖民地喬治亞(Georgia)的首府, 居民約有5百多人. 1736年3月7日, 約翰·衛(wèi)斯理在薩凡納首次講道, 差不多有1百人前來聆聽. 1736年5月, 約翰·衛(wèi)斯理加入了摩拉維亞弟兄會的支派“守望屋派”(Herrnhuters). 他每天凌晨4時起身, 先和一位與他同來的圣潔會循道友迪拉莫(Charles Delamotte)守晨更禱告, 接著他和一些摩拉維亞信徒唱詩贊美主, 然后他再帶領教會的晨早禱告聚會. 他本是牛津大學的高材生, 能用英語向英國移民講道, 以法語對法國移民講道, 用德語對德國人講道, 甚至能以剛學到的西班牙語, 向從西班牙來的猶太人傳講福音. 約翰·衛(wèi)斯理每日就是這樣辛勞刻苦地從早晨工作, 直到晚上10時方才就寢.

      這位畢業(yè)于牛津大學的牧師, 每天熱誠地向人傳講福音, 自己卻未借著福音重生得救, 這點證實福音那“因信稱義”的真理在當代已變得含糊不清, 同時也暴露了按立神職人員制度的弊病 — 以神學知識而非屬靈生命作為事奉神之人的資格. 無可否認, 如果連約翰·衛(wèi)斯理這樣“熱心追求、牛津大學畢業(yè)的虔誠牧師”都未得救, 當代必然有許多未重生得救的牧師! 今日在同樣神職按立制度下的牧師也有相同的危機,所以讓我們別認為每一位“傳揚基督的牧師”都一定是“基督徒”, 即重生得救的人.

      單靠基督獲得救恩的確據(jù)

      1937年12月3日, 約翰·衛(wèi)斯理返回英國. 他回到倫敦后, 1738年2月7日, 就遇到了摩拉維亞弟兄會的傳道士彼得·波勒(Peter Boehler). 波勒在史賓真堡(August Spangenberg)的教導下, 對福音真理有正確的觀念. 他堅信一個人可以單憑信心得著救恩. 波勒常和約翰·衛(wèi)斯理一起散步, 談論救恩的事. 1738年5月24日, 約翰·衛(wèi)斯理讀到彼后1:4: “因此他已將又寶貴又極大的應許賜給我們, 叫我們既脫離世上從情欲來的敗壞, 就得與神的性情有分.” 他心里多么渴望神的應許能應驗在他身上.

      當天晚上, 約翰·衛(wèi)斯理到阿爾德門街(Aldersgate Street)參加摩拉維亞信徒的聚會, 那時有位弟兄威廉·荷蘭(William Holland)正讀到馬丁路德(Martin Luther)的《羅馬書序言》(Preface to Romans). 當威廉·荷蘭講到人借著對基督的信, 神在人心里所施行的那種改變, 約翰·衛(wèi)斯理心里覺得異常的溫暖. 就在這一晚, 他突破了信心的障礙, 全心單靠基督并他的救贖. 他感覺到自己實在已經(jīng)信靠了基督, 已經(jīng)獲得了得救的確據(jù). 他深知主耶穌已經(jīng)洗凈他一切的罪, 且已拯救他脫離罪與死的律. 聚會一完, 他立即前往弟弟查理·衛(wèi)斯理的住宅, 向他表示自己已因信耶穌基督而清楚得救. 在這喜樂的時刻, 衛(wèi)斯理兄弟兩人合唱一首弟弟查理·衛(wèi)斯理剛作成的贊美詩: “我流浪之靈始于何處? 如何熱望天家一切? 由死和罪得贖之奴, 由永火中抽出之柴, 我如何奮起得勝, 歌頌偉大救主?”

      探訪摩拉維亞教徒的總部

      得救后的幾個月里, 約翰·衛(wèi)斯理繼續(xù)參加一些小組的聚會, 那些聚會的主要成員是摩拉維亞新教徒. 這類性質的小組聚會逐漸發(fā)展成著稱的“會社”(Societies). 這些會社初期是圣公會的外圍組織, 會社本來無意取代圣公會, 卻帶有循道友的特色. 但隨著事情的轉變, 循道會終于脫離圣公會, 而會社便成為循道會的重要組織.

      約翰·衛(wèi)斯理在摩拉維亞弟兄們身上目睹內在的信心和外在的敬虔, 就立意到德國去探訪他們的總部. 1738年6月, 約翰·衛(wèi)斯理在3位摩拉維亞信徒的陪同下, 前往德國, 并在馬利恩邦(Marienborn)會見了他們的領袖親岑道夫伯爵(另譯“辛生道夫”, Count Nikolaus Ludwig von Zinzendorf).[4] 接著約翰·衛(wèi)斯理于8月1日前往摩拉維亞信徒的總部 — 守望屋(Herrnhut). 他在那里住了兩個星期, 深深地被那里信徒敬虔和弟兄相愛的生活所感動, 以至于他在日記中如此記載: “我愿意在此間快樂地度過一生!”

      露天布道破壞圣公會傳統(tǒng)

      約翰·衛(wèi)斯理回國后, 信心更堅固. 他在傳福音時強調, 人只要信靠基督, 認同不是倚靠自己的善行和功德, 方能蒙恩得救, 罪得赦免. 但他這“因信稱義”的信息卻令那些嚴守教會規(guī)條和虛文的牧師們大表不滿, 結果英國各大教堂都關起大門, 拒絕讓約翰·衛(wèi)斯理在教堂講道.

      此時, 約翰·衛(wèi)斯理在牛津大學的朋友懷特腓(或譯“懷特菲爾德”, George Whitefield)在英國海港布里斯多(Bristol)展開戶外的露天布道工作. 由于他有負擔到美洲布道, 所以便邀請約翰·衛(wèi)斯理接替他露天布道的工作. 約翰·衛(wèi)斯理最后應邀前往. 1739年4月2日, 約翰·衛(wèi)斯理站在布里斯多的一座小山丘上, 向著3千人講道. 陳福中指出: “他知道身為圣公會的牧師, 在露天布道, 違反了圣公會的習俗與規(guī)條, 然而他覺得神呼召了他, 托付他一項重大的使命, 即傳揚福音給貧窮地區(qū)的庶民.”[5]

      在布里斯多的8個月, 約翰·衛(wèi)斯理傳講了5百篇信息, 只有8篇是在教堂中宣講的. 大多數(shù)牧師都反對他, 認為他破壞了圣公會的傳統(tǒng), 不再準許他在教堂中講道. 在布里斯多期間, 他用所收到的奉獻款項, 在馬市場(Horse Fair)買了一小塊地皮, 在那里興建一所房子, 來容納那些日漸增加的新得救者. 新房子(New Room)開始被一般人稱為循道會,[6] 而事實上, 這確實是世界上第一間循道會的教堂.

      與摩拉維亞派的信徒分手

      約翰·衛(wèi)斯理在布里斯多期間, 他的弟弟查理·衛(wèi)斯理參加了摩拉維亞派在(倫敦)費達巷(Fetter Lane)的聚會. 那里的聚會或稱“會社”也是約翰·衛(wèi)斯理之前所參加的, 它的主要負責人是雅各·哈頓(另譯“肯頓”, James Hutton). 1939年10月18日, 摩拉維亞派的摩爾德(Philip Henry Molther)經(jīng)過倫敦. 此人提倡“靜止學說”(doctrine of stillness), 認為如果信徒心中仍然疑惑, 他們就未真正得到得救的信仰, 他們應安靜地等候基督. 費達巷的雅各·哈頓和另一位負責弟兄接受了摩爾德的教訓.

      由于靜止學說與約翰·衛(wèi)斯理所強調的恩典之法互不相容, 約翰·衛(wèi)斯理于1939年10月31日晚上, 與摩爾德進行一段長時間的談話. 雙方看法不同, 意見分歧, 關系出現(xiàn)裂痕. 1940年7月20日, 約翰·衛(wèi)斯理在費達巷的一次聚會上, 很坦白地表明了他與倫敦的摩拉維亞弟兄們某些看法上的分歧之處, 談到結尾, 他呼吁那些和他看法一致的人, 可以起來跟隨他. 當場就有20人站到他那一邊, 一同脫離了摩拉維亞教會, 轉而參加了由馬斯費(Thomas Maxfield)所帶領的聚會. 聚會地點是在倫敦的鑄造廠(Foundry). 馬斯費從未被圣公會按立為牧師, 但約翰·衛(wèi)斯理打破圣公會的規(guī)條和傳統(tǒng), 特別允許馬斯費擔任講道和主持圣禮的職務.

      旅行布道宣揚基督的福音

      自1739年, 約翰·衛(wèi)斯理開始露天布道. 他為了要到各處旅行布道, 就開始騎馬. 陳福中表示: “約翰·衛(wèi)斯理從1739年起, 開始露天布道. 一直到他去世為止, 在52年之間, 他的腳蹤踏遍英國的每一個角落, 尤其在各城鎮(zhèn)、礦區(qū), 和新興工業(yè)區(qū). 他總共旅行了2萬5千哩.[8] 在約翰·衛(wèi)斯理的一生中, 他講道超過4萬次; 在有些場合, 會眾曾超過2萬人. 他帶領的復興運動, 震撼了英倫三島, 使他成為英國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9]

      約翰·衛(wèi)斯理把他的布道旅行記錄在他的日記里, 后來將之出版在一本名為《日記》(Journal)的書中, 闡述了他一生事奉的細節(jié)和詳情. 約翰·衛(wèi)斯理經(jīng)常一天講道4 、5次, 間中還要處理很多事務. 他平日清晨4時起身, 起床后的1小時是他靈修的時間. 他出門騎馬時, 經(jīng)常攜帶書籍誦讀. 他目光近視, 雙手捧書, 幾乎貼近眼睛. 他那種刻苦勤學的精神, 令人敬佩.

      事奉旅途上苦難荊棘滿布

      當循道主義盛行時, 約翰·衛(wèi)斯理的助手 — 平信徒傳道人(layman preacher) — 既未正式被按立為牧師, 又到處傳道, 就引起很多英國國教(圣公會)牧師們的憤怒. 此外, 各地的惡霸豪強, 也不喜歡循道會所宣傳的道理, 反對循道會所提倡的消除社會階級的區(qū)別, 不贊同循道會所主張人民一律平等的理念. 加上又有人散布謠言, 誣說衛(wèi)斯理兄弟兩人支持流亡的(法國)查理王子(Charles Edward Stuart), 企圖推翻英國喬治王朝. 結果, 圣公會的保守派牧師、地方上的惡霸豪強、英國的保皇派, 皆因不同動機而到處煽風點火, 竭力攻擊約翰·衛(wèi)斯理, 使他遇到許多危險. 以下列舉兩個例子.

      1741年7月12日, 當約翰·衛(wèi)斯理在倫敦的查理(Charles Square)講道時, 有人雇傭一些流氓來搗亂, 他們趕著一頭野牛進入露天會場, 使盡力氣要把野牛趕入群眾當中. 但神使這些暴徒的計謀歸于徒然; 不論他們怎樣賣力,這頭野牛總在外面打圈子, 一圈一圈地跑, 最后突破暴徒的包圍逃跑了. 會眾得以平靜喜樂地贊美神. 但神有時也允許苦難臨到, 考驗信徒的信心. 1742年1月25日, 約翰·衛(wèi)斯理在倫敦的長巷(Long Lane)傳道時, 有人把大石頭拋到屋頂?shù)耐咂? 頓時間, 石頭、碎瓦紛紛墜落到會眾當中, 聚會于是受到阻撓.

      雖然受到百般攻擊和各種危害, 約翰·衛(wèi)斯理仍騎著馬, 風塵仆仆地前往許多偏遠的角落傳道. 有時他講完道, 極其疲乏, 卻找不到棲身之所; 他唯有睡在地板上, 連保暖的被蓋都沒有. 他所經(jīng)歷的苦難, 絕非筆墨所能罄述. 很多地方的居民并不慷慨奉獻, 他往往沒有食物充饑, 只能摘下路旁生長的黑莓來吃. 雖然如此, 靠著神的恩典, 他卻因著得以四處傳揚福音而滿心喜樂. 在他日后制定的循道會12條基本條例, 他以拯救靈魂為最高目標. 他如此寫著: “你們除救靈魂之外, 不必做別的事. 你們要用或被用在這工作上. 你們的本分不在乎講幾次道, 但你們要救越多靈魂越好, 盡力引導罪人到悔改的地步, 而且要盡力幫助他們達到圣潔, 因為若不圣潔, 沒有人能見主.”

      博學非凡的文字事工作家

      約翰·衛(wèi)斯理常常從一些平信徒當中, 提拔他們?yōu)橥? 有者甚至沒有受過教育, 單憑他們有顆事奉主的心, 并有圣靈所賜的恩賜, 這點合乎新約圣經(jīng)的教導. 但這事引起很多當代的宗教人士對他不滿. 圣詩“萬古磐石”(Rock of Ages)的作者托坡雷迪(Augustus Toplady)曾批判約翰·衛(wèi)斯理貶低了牧師的神職地位, 把神圣的工作托付給一群粗俗無學的人. 許多受過高深教育的人士也發(fā)表文章攻擊他. 約翰·衛(wèi)斯理因而撰寫許多書籍和小冊子來為真道辯護.

      他一有空就落筆疾書. 他著作的書籍和小冊子累積起來有233本之多. 我們很難想象, 這一個馬不停蹄、深入窮鄉(xiāng)僻壤傳道的人, 竟有空閑和精力來撰寫這么多種的書. 他的著作范圍甚至超越了宗教信仰的課題, 例如他著述了《英國史》、《羅馬史》, 還有一冊倫理學, 另有一本《疾病簡易自然療法》(An Easy and Natural Method of Curing Most Diseases). 此書介紹725種藥方, 可治243種疾病. 此外, 他精通多種語文, 編纂了希伯來文、希臘文、法文、德文、英文等字典, 并于1777年, 主編一份屬靈刊物, 即《亞美尼亞雜志》(The Arminian Magazine).

      約翰·衛(wèi)斯理的書籍主要是教導基督徒如何活出完美和圣潔的生活, 例如他在1742年所出版的《循道會信徒的品格》(The Character of a Methodist); 以及1765年所寫的《基督徒的完美主簡易說明》(A Plain Account of Christian Perfection). 他借此書提醒信徒要如何在恩典中成長, 達到完美的地步. 還有一件難能可貴的事, 就是他每日都抽出時間寫日記, 記錄了一天的活動、以及他與一些當代人交接的情況, 或對周圍人、事、物的感想. 這使后人對他的心靈世界、生平經(jīng)歷和當代背景有更深入的認識.

      脫離圣公會的美以美會

      早在1758年, 西印度群島的安提瓜島(Antigua)有個名叫吉爾伯特(Nathanael Gilbert)的下議院議員到了英國, 聽到約翰·衛(wèi)斯理的講道后信主得救. 回到安提瓜島后, 他就繼續(xù)傳揚福音, 在那里建立了循道會, 并有教友2百多人. 1769年, 約翰·衛(wèi)斯理覺得英國循道會應當支援在美洲的工作, 就派宣道士到美洲, 使循道會的工作在美洲很快擴展.

      不久, 美國爆發(fā)革命, 爭取脫離英國的管轄. 1776年, 眼看美國的獨立運動就快升級為武裝斗爭, 約翰·衛(wèi)斯理催促所有循道會的傳道士返回英國, 那時唯有在1771年前來美洲宣道的循道會宣道士阿斯伯里(或譯“亞斯貝立”, Francis Asbury, 1745-1816)一人不肯離開美洲, 不愿遺棄當時在美國的7千名循道會教友, 與他們同甘共苦, 這使他贏得美國循道會上下的敬佩. 1780年, 美國正式脫離英國的管轄, 許多教友主張由阿斯伯里來主持美國的循道會. 但阿斯伯里勸他們要尊重約翰·衛(wèi)斯理的領導地位, 要他們寫信請示約翰·衛(wèi)斯理, 請他來美國視察情況. 但年邁的約翰·衛(wèi)斯理不良于行, 力不從心.

      陳福中指出: “自從英藉收師臨陣退縮, 美國的循道會也就沒有正式封立(按立)的牧師, 教會的圣禮也就沒有人可以主持. … 1784年9月1日, 約翰·衛(wèi)斯理…按立了兩位傳道人為執(zhí)事. 他們是華庫(Richard Whatcoat)和瓦西(Thomas Vasey). 次日又提升他們, 按立他們兩人為長老, 以便差派他們到美國的循道會教會服事及主持圣禮. 另一方面, 約翰·衛(wèi)斯理又按立他多年的密友柯克(另譯“科克”, Thomas Coke)牧師為美洲循道會的監(jiān)督. ”[10]

      值得一提的是, 初期約翰·衛(wèi)斯理不顧圣公會的反對, 鼓勵有恩賜的人在未受圣公會按立的情況下作傳道人(人稱為“平信徒傳道人”), 此舉是合乎圣經(jīng)所教導的“所有信徒皆祭司”的真理. 可惜過后, 約翰·衛(wèi)斯理又回到按立授職(Ordination)制度下的“圣職主義”(Sacerdotium), 認為只有按立的神職人員才能主持圣禮. 這點違反圣經(jīng)的教導, 誠然可悲.

      1784年11月3日, 這3位新的英國教牧人員抵達美國紐約. 到了圣誕節(jié), 美國循道會在美國的巴爾的摩(Baltimore)舉辦了一次年會, 將美國循道會改名為“美以美會”(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 大會正式選出柯克(Thomas Coke)和阿斯伯里(Francis Asbury)同為美以美會的會督(bishop). 在這大會上, 柯克展示約翰·衛(wèi)斯理所寫的有關建立美洲循道會的手諭. 內中提到約翰·衛(wèi)斯理把圣公會沿襲的第39條規(guī)例剔除, 因為這條規(guī)例要求教會必須宣誓效忠英國皇室. 在《宗教的條款》上, 約翰·衛(wèi)斯理剔除圣公會原有的條款中的15項. 至此, 美國的美以美會得以完全脫離了英國的圣公會.

      最美好的是神與我們同在

      約翰·衛(wèi)斯理在1783年時已達80歲的高齡, 但他在日記中如此記載: “我至今已經(jīng)活了80歲了, 感謝神, 我的一生并不辛苦. 我不覺得現(xiàn)在比起25歲時, 有更多的病痛. 這應該歸功于: (1)神的能力使我能做他呼召我做的工作; (2)我每年(布道)旅行了4、5千英里的路程; (3)在白天或黑夜, 我都能隨心所愿地安眠休息; (4)每日定時起床; (5)我恒久地講道, 特別是在清晨的時光; (6)我爽朗坦誠的性情. 我天性多愁善感, 但因著神的恩典, 我再也不須憂愁了.

      1784年2月28日, 約翰·衛(wèi)斯理發(fā)表了《宣告書》(Deed of Declaration), 把他的領袖權力移交給100個宣道士組成的大會. 此時, 英國已有359間循道會的教堂. 1790年元旦, 87歲的約翰·衛(wèi)斯理在日記中寫道: “我現(xiàn)在真是一個老翁了, 眼目昏花, 手臂顫抖, 嘴唇焦干. 我每天幾乎都有纏身不去的發(fā)燒. 但是, 感謝神, 我并沒有松懈我的工作. 我仍然繼續(xù)講道和著作.” 1790年8月, 他參加了在布里斯多(Bristol)舉行的循道會年會. 這時, 循道會教徒在英國有7萬多人, 美洲有4萬3千人, 散布世界各地也有5千多人. 在這個他生前最后一次參加的年會上, 有幾位宣道士詢問他有何辦法可使循道會長久延續(xù)下去. 約翰·衛(wèi)斯理答說: “要注意培植新生的一代.”

      1791年2月25日早晨, 約翰·衛(wèi)斯理探訪了幾位弟兄姐妹后, 便病臥床上, 身體發(fā)燒. 接連數(shù)日, 他在死亡邊沿. 他一直喁喁細語地向神發(fā)出感謝贊美. 他以微弱的聲音說出: “最美好的是, 神與我們同在.”(The best of all is , God is with us). 1791年3月2日, 88歲高齡的約翰·衛(wèi)斯理終于卸下世上的勞苦, 被主接回天家, 永享安息,

      

    衛(wèi)斯理宗神學的四大原理

      形成衛(wèi)斯理宗神學的四大基本原理是圣經(jīng)、傳統(tǒng)、經(jīng)驗和理性。其中三種是英國國教(圣公會)曾經(jīng)使用的,在那基礎上衛(wèi)斯理增加了體驗。

      (1)圣經(jīng)

      圣經(jīng)被看作是四個基準中最源泉式(prominent)的神學資料。圣經(jīng)中包含救贖所需的一切內容,是通過圣靈在圣徒心目中出現(xiàn)時能與基督相見。在圣靈的指導下,如此慎重地采取圣經(jīng)時,信徒能將其原理應用于個人的現(xiàn)實生活中。

      (2)傳統(tǒng)

      教會傳統(tǒng)(Tradition)成為衛(wèi)斯理解釋圣經(jīng)和神學的重要根據(jù),所以衛(wèi)斯理認為初期教父(初期教會五世紀的神學家),特別是325年尼西亞會議以前的教父是生活在基督教的根源最近處,是圣靈充滿的有權威的圣經(jīng)注釋家。并且,接受了很多尼西亞會議后的教父們(Macarius the Egyptian. St. Gregory of Nyssa, St. Chrysostom, St. Augustine)的神學思想。因傳統(tǒng)是在歷史中出現(xiàn)的共同體的集體經(jīng)驗,所以對他們批判性理解使對上帝的掌權的信仰更為豐富。

      (3)體驗

      衛(wèi)斯理認為對神學和圣經(jīng)解釋應與信徒的體驗作比較來理解。這種經(jīng)驗(Experience)是人格參與上帝的恩典,即人與神相見(Encounter)的經(jīng)驗。但是在神學的解釋上,比起個人的體驗(神秘主義),衛(wèi)斯理更強調通過屬會的共同體的經(jīng)驗。

      (4)理性

      人的經(jīng)驗中也包括理性。理性檢驗圣經(jīng)真理的正確性和信實性。但是衛(wèi)斯理所說的理性不是中世的經(jīng)院主義式、形而上學式、邏輯式的追求或思辨(speculation),而是在圣靈的引導下服務于福音的理性,即是信心的用人,是信心為前提的理性。因而,圣靈的恩典和啟示先開始作用于人類理性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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