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履歷
早年求學
馬丁·路德·金,將“非暴力”和“直接行動”作為社會變革方法的最為突出的倡導者之一。1929年1月15日,馬丁·路德·金出生在佐治亞州的亞特蘭大市奧本街501號,一幢維多利亞式的小樓里。馬丁·路德·金是牧師亞當·丹尼爾·威廉姆斯的外孫,威廉姆斯是埃比尼澤浸信會的牧師和全國有色人種協(xié)進會亞特蘭大分會的發(fā)起人;馬丁·路德·金是老馬丁·路德·金的兒子,老馬丁·路德·金繼承父親威廉姆斯成了埃比尼澤的牧師,母親是教師。馬丁·路德·金的家族發(fā)源于非洲裔美國人的浸信會。15歲時聰穎好學的金以優(yōu)異成績進入摩爾豪斯學院攻讀社會學,在結(jié)束亞特蘭大莫爾浩司學院的學業(yè)后,獲得文學學士學位。馬丁·路德·金又在賓夕法尼亞州的克勞澤神學院和波士頓大學就讀,1951年他又獲得柯羅澤神學院學士學位,1955年他從波士頓大學獲得神學博士學位。在學習中,馬丁·路德·金加深了對神學的認識并探究圣雄甘地在社會改革方面的非暴力策略。
前期運動
1953年,馬丁·路德·金和柯瑞塔·斯科特結(jié)婚。第二年,他在阿拉巴馬州蒙哥馬利的德克斯特大街浸信會當了一名牧師。1955年,他獲得了系統(tǒng)神學的博士學位。
1955年12月5日 ,由于有一位黑人婦女不給白人讓座,被判蹲監(jiān)獄2年,所以民權(quán)積極分子羅莎·帕克斯拒絕遵從蒙哥馬利公車上的種族隔離政策,在此之后,黑人居民發(fā)起了對公共汽車抵制運動并選舉金作他們新形式下蒙格馬利權(quán)利促進協(xié)會的領(lǐng)頭人。公共汽車抵制運動在 1956 年持續(xù)一年,馬丁·路德·金因其領(lǐng)導地位而名聲大噪。 1956 年12 月,美國最高法院宣布阿拉巴馬州的種族隔離法律違反憲法,蒙哥馬利市公車上的種族隔離規(guī)定也被廢除。
為了尋求蒙哥馬利勝利后的進一步發(fā)展,馬丁·路德·金和其他的南部黑人領(lǐng)袖于 1957 年建立了南方基督教領(lǐng)袖會議。1959年,馬丁·路德·金到印度游歷并進一步發(fā)展了甘地的非暴力策略。那年年底,馬丁·路德·金辭去了德克斯特的職務并返回亞特蘭大,和他的父親共同成為一名埃比尼澤浸信會牧師。
1960年,黑人大學生們揭起了入座抗議的浪潮,這促進了學生非暴力協(xié)調(diào)委員會的形成。馬丁·路德·金支持學生運動,并對創(chuàng)建南方基督教領(lǐng)袖會議的青年分部表現(xiàn)出興趣。學生激進分子很欽慕他,但他們不滿于馬丁·路德·金自上而下的領(lǐng)導作風,進而決定取得自治。作為學生非暴力協(xié)調(diào)委員會的顧問,曾經(jīng)擔任過南方基督教領(lǐng)袖會議副主管的埃拉·貝克向其他民權(quán)組織代表闡明,學生非暴力協(xié)調(diào)委員會將仍是一個學生領(lǐng)導的組織。1961年“自由乘車運動”中,馬丁·路德·金由于拒絕參加活動而受到批評,加劇了他同青年激進分子的緊張關(guān)系。南方基督教領(lǐng)袖會議和學生非暴力協(xié)調(diào)委員會之間的矛盾在1961年和1962年的奧爾巴尼運動中繼續(xù)著。
發(fā)展壯大
1963 年4月12日,馬丁·路德·金和南方基督教領(lǐng)袖會議領(lǐng)導人在阿拉巴馬州的伯明翰領(lǐng)導了大規(guī)模群眾示威游行。金博士本人當天被捕。他在獄中寫作了《來自伯明翰監(jiān)獄的書簡》。書簡中,他闡述了美國民權(quán)運動的初衷、期望和夢想,批駁了對民權(quán)運動的種種指責。1963年夏天,當沙特爾沃思牧師在白宮會見美國總統(tǒng)肯尼迪時,他說:“沒有伯明翰,我們今天不可能坐在這里。”此地以白人警方強烈反對種族融合而著稱。徒手的黑人示威者與裝備著警犬和消防水槍的警察之間的沖突,作為報紙頭條新聞遍及世界各地?偨y(tǒng)肯尼迪對伯明翰的抗議做出了回應,他向國會提出放寬民權(quán)立法的要求,這促成了 1964 年民權(quán)法案的通過。稍后,在 1963年8月28日 ,群眾示威行動在“華盛頓工作與自由游行”的運動過程中達到高潮,此次示威運動中有超過二十五萬的抗議者聚集在華盛頓特區(qū)。在林肯紀念館的臺階上,馬丁·路德·金發(fā)表了“我有一個夢想”的著名演講。
人生高潮
馬丁·路德·金的聲望隨著1963 年成為時代周刊的年度人物和 1964 年獲得諾貝爾和平獎而持續(xù)上升。然而,除了名氣和贊美,運動內(nèi)部領(lǐng)導層也出現(xiàn)了矛盾。馬爾科姆·愛克斯的正當防衛(wèi)和黑人民族主義理念引起了北方的共鳴,城市黑人的作用力超過了金為非暴力所作的號召。同時,金還要面對“黑人權(quán)力”運動發(fā)起人斯托克利·卡邁克爾的公開批評。
2011年8日28日,馬丁·路德·金的紀念雕像在華盛頓國家廣場揭幕。在此前,只有華盛頓、杰弗遜、林肯和羅斯福等幾位美國歷史上著名的總統(tǒng)在這里立有紀念塑像,馬丁·路德·金是第一位生前作為社會批評家的平民政治人物被在此加以紀念,也是第一位非洲裔政治領(lǐng)袖的紀念物,其意義非同一般。為何他能贏得和這幾位著名總統(tǒng)并列的聲望地位?正是他以和平抗爭維護了《獨立宣言》和《聯(lián)邦憲章》自由平等民主正義的基本價值觀,使他和這幾位總統(tǒng)一樣,為美國人民廣泛推崇而享譽美國歷史。
遭遇刺殺
1967年城市種族間暴力升級, 美國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主管埃德加·胡佛則趁機加強了破壞金領(lǐng)導力的全面努力。加之金對美國介入越南戰(zhàn)爭的公開批評,使得他與林登·約翰遜政府關(guān)系緊張。
1967年12月,馬丁·路德·金發(fā)起了意在對抗經(jīng)濟問題的窮人運動,這項活動并沒有得到早期民權(quán)革新運動者的支持。其后一年,在支持孟菲斯清潔工人的罷工中,他發(fā)表了最后演講“我已到達頂峰”。1968年4月4日晚在田納西州孟菲斯市洛林汽車旅店二層被種族主義分子暗殺,終年39歲。
個人事業(yè)
領(lǐng)袖
1954年馬丁·路德·金成為了亞拉巴馬州蒙哥馬利市的德克斯特大街浸信會教堂的一位牧師。1955年12月1日,一位名叫做羅沙·帕克斯的黑人婦女在公共汽車上拒絕給白人讓座位,因而被蒙哥馬利節(jié)警察當局的當?shù)鼐瘑T以違反公共汽車座位隔離條令為由逮捕了她。馬丁·路德·金立即組織了蒙哥馬利罷車運動(蒙哥馬利市政改進協(xié)會),號召全市近5萬名黑人對公共法進行長達1年的抵制,迫使法院判決取消地方運輸工具上的座位隔離。從此他成為民權(quán)運動的領(lǐng)袖人物。1958年他因流浪罪被逮捕。1963年馬丁·路德·金組織了爭取黑人工作機會和自由權(quán)的華盛頓游行。1964年,他被授予諾貝爾和平獎。
恐嚇
他一生受到無數(shù)次的恐嚇,曾十次被人以各種各樣方式監(jiān)禁,三次入獄,三次被行刺,第一次被精神病人捅了一刀,第二次在教堂被扔進了炸彈。第三次1968年4月4日,孟菲斯主大街約克槍械機械公司樓上的辦公室里,詹姆斯.厄爾.雷架起一架自動步槍,在鄰近的比鄰洛林旅館的西布魯爾旅社租下一個房間用自動步槍將其擊殺。
紀念
1986年1月,總統(tǒng)羅納德·里根簽署法令,規(guī)定每年一月份的第三個星期一為美國的馬丁·路德·金全國紀念日以紀念這位偉人,并且定為法定假日。迄今為止美國只有三個以個人紀念日為法定假日的例子,分別為紀念發(fā)現(xiàn)美洲大陸的哥倫布的Columbus Day (十月第二個星期一), 紀念喬治·華盛頓的Presidents’ Day(二月第三個星期一),與此處所提到的馬丁·路德·金紀念日。他最有影響力且最為人知的一場演講是1963年8月28日的《我有一個夢想》,迫使美國國會在1964年通過《民權(quán)法案》宣布種族隔離和種族歧視政策為非法政策。
特點
馬丁·路德·金為黑人謀求平等,發(fā)動了美國的民權(quán)運動,功績卓著,聞名于世。金在成為民權(quán)運動積極分子之前,是黑人社區(qū)必有的浸禮會的牧師。民權(quán)運動是美國黑人教會的產(chǎn)物,《我有一個夢想》記敘金的第一次民權(quán)演說,揭示了民權(quán)運動與黑人教會的關(guān)系。
嫖娼事件
在二戰(zhàn)之后民族解放的大背景下,美國南方黑人越來越不能忍受長期執(zhí)行的“種族隔離”制度,民權(quán)運動風起云涌。1955年,黑人婦女Rosa Parks因為占用公車的“白人專座”而被逮捕,為了反抗惡法,黑人牧師馬丁·路德·金發(fā)起了罷乘運動,從此他成為民權(quán)運動的領(lǐng)袖人物。
金也因此成為FBI的監(jiān)控對象。從1924年就擔任FBI局長的胡佛,是個鐵腕局長。原本,胡佛派人竊聽金,是認為他可能跟共產(chǎn)黨、蘇聯(lián)有聯(lián)系,結(jié)果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這位人權(quán)斗士不堪的另一面。
1964年2月22日,洛杉磯某旅館里,金和同事談起了電視轉(zhuǎn)播的肯尼迪總統(tǒng)的葬禮。當時,肯尼迪的遺孀俯身親吻在棺木中部,金笑著說了一句:“那才是她最想念的地方!”這話錄在了磁帶上。這句極端刻薄、怨毒。
不僅如此,F(xiàn)BI發(fā)現(xiàn)馬丁·路德·金的巡回講演,就是巡回嫖娼,白人妓女、黑人妓女,他都召,有時同時招2個以上的妓女,搞亂交;醉醺醺的多人性派對,甚至要持續(xù)幾天。嘿咻時的淫言穢語,呢喃呻吟,都被記錄到FBI的錄音帶里。即使,金去斯德哥爾摩領(lǐng)取諾貝爾獎時,他在晚上唯一的興趣還是招嫖。
馬丁·路德·金放蕩糜爛的私生活,還得到了他的同事的證實。Ralph Abernathy也是美國黑人民權(quán)運動的領(lǐng)袖之一,他在自傳中提到:就在金被暗殺的前一天晚上,他還和3個女的一起鬼混,并且還毆打了其中一個女的。金的傳記作者也披露過他的不少通奸行為,不過金解釋稱:通奸只是減壓的方式。
在FBI胡佛局長眼中:金就是個偽君子,不配領(lǐng)導民權(quán)運動。胡佛是一個嚴格固執(zhí)的人,對于局里的人,哪怕是露出酗酒或性淫亂的神情都是不可容忍的。他對像金這樣向國人講經(jīng)布道的人言行如此背離感到極為憤慨。
之后,馬丁·路德·金的性愛錄音帶,被寄給美國的媒體、民權(quán)運動的資助者,以及金的妻子。這樣做的意圖非常明顯:即使不能把金搞臭,也要毀掉他的婚姻。于是,在1965年1月5日,金夫人收到了那盤記錄他丈夫出軌的性愛錄音帶,跟金大吵了一架。而美國的媒體卻出奇一致地拒絕發(fā)表這些資料,認為性丑聞與金領(lǐng)導的黑人民權(quán)事業(yè)無關(guān),相反是胡佛搞的竊聽之類,更可惡。
抄襲
華東師范大學劉擎教授曾在《東方早報》上專門介紹過:左翼組織在整理金的遺作時,發(fā)現(xiàn)他當時的博士論文存在大量剽竊問題。之后,學者內(nèi)部產(chǎn)生了嚴重分歧,是否公開?指責金抄襲,無疑是“政治不正確的”;最后,是英國媒體于1989年捅破這層紙,一時輿論嘩然。
1991年10月,波士頓大學的審查委員會向校方提交了正式的鑒定報告,指出“確定無疑的是,金博士在其博士論文中有抄襲行為,他挪用材料的來源有些未在注釋中標明、或錯誤標明、或泛泛標明,并在行文的間隔之中,稍作措辭變化或逐字逐句地挪用了別人的材料”。抄襲比重在論文的上半部分占45%、下半部分達21%。此外,他的經(jīng)典演講《我有一個夢》,那些氣勢恢宏的排比句“讓自由之聲響徹”都與黑人牧師Archibald Carey在1952年共和黨全國代表大會上的演講相同或高度雷同;他在接受諾貝爾和平獎時,發(fā)表的演講也大量“挪用”了J.Wallace Hamilton牧師的作品。
偉大演講
開場
馬丁·路德·金站在那里,沉默片刻。教堂的樓廳和過道里都擠滿了人,他們從窗外往里張望,在廳里的座位上往上看,當他向這一大群陌生人說話的時候,他聲音低沉,節(jié)奏緩慢,無異于一般的開場白!敖裉焱砩,我們聚會,商討一件嚴肅的事,”他說道,幾字一停,先抑后頓。他說完后,人群中只有三兩個人呼應“對啊”,其他的人保持沉默。他知道,這是一群會造聲勢的人,但他們在等待,要看看他怎么引導!拔覀兙蹠,從一般的意義上說,是因為我們首先是美國公民,我們決心充分運用我們的公民權(quán),”他說道!暗牵覀兙蹠,從特殊的意義上說,是因為蒙哥馬利公車上的不平等待遇”。人群中傳來一陣不清晰的贊許聲。馬丁·路德·金的句子變得短促,聲調(diào)漸漸提高!斑@類不平等待遇,根本不是新鮮事。問題早已存在。就在前一天,準確地說,上星期四,蒙哥馬利最優(yōu)秀的公民之一,請注意,不僅是最優(yōu)秀的黑人公民之一,而且是蒙哥馬利最優(yōu)秀的公民之一,被從公共汽車上帶走,拘捕入獄了,因為他拒絕,把自己的座位讓給白人。”
法律
在演講每次停頓時,聽眾就應以“對啊”和“阿門”。他們跟上了馬丁·路德·金的節(jié)奏,但熱情尚有待于馬丁·路德·金調(diào)動。馬丁·路德·金接著談到法律,他說,即使根據(jù)種族隔離的法令,拘捕羅莎·帕克斯也未必合法,因為法令中沒有具體規(guī)定公共汽車上要劃分黑人區(qū)和白人區(qū)。“法律在這一點上從未澄清過,”他說,聽眾中有個男人大聲呼應“當然沒有”!拔艺J為,我這么說,有其法律權(quán)威性,我不是說我有法律權(quán)威,但我有法律權(quán)威的支撐:法律、法令、城市法規(guī),從未完全澄清這一點。”這句話表明馬丁·路德·金是一個講話很注意分寸的人,但聽眾不為所動。金回到羅莎·帕克斯案的特殊性質(zhì)上來。他說,“既然事情發(fā)生了,我很高興它發(fā)生在像帕克斯太太這樣一個人身上,因為沒有人懷疑她的品德無比高尚沒有人能懷疑她人格的崇高,沒有人能懷疑她對基督教信仰之深!比巳狠p輕地齊聲回應:說得對。馬丁·路德·金重復一句:“就因為拒絕站起來,就逮捕了她!比巳洪_始激動,跟上了馬丁·路德·金不緊不慢的演講。
高潮
他停頓得略長一些!澳銈冎,我的朋友們,終有一天,人們再也忍受不了壓迫者鐵蹄的踐踏,”他喊道。霎時間,有人鼓掌,有人歡呼,“對啊”之聲形成聲浪,朝他撲面而來。聲浪震天動地,一浪推一浪,似無停息的可能,聽著剛剛要靜下來,門外聚集的一大群人又喊了起來,匯成一股更高昂的聲波。雷霆般的聲響里伴著一種低沉的轟鳴,那就是在地板上跺腳的聲音,使響聲那么宏亮,仿佛已不是靠耳朵聽清的,而是從肺的振蕩感受到的。巨響晃動著建筑物,久久也不平息。一句話觸動了大家的情緒,使黑人教堂儀式中典型的呼應,超過了政治集會的喧鬧,達到馬丁·路德·金從未經(jīng)歷過的程度,那情形有點像小灌木叢里藏了只巨大無比的兔子。當教堂最后恢復平靜的時候,馬丁·路德·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再給聽眾點了一把火。“我的朋友們,終有一日,人們再也忍受不了被拋入屈辱的深淵,經(jīng)受無窮無盡絕望的折磨,”他斷言。“終有一日,人們再也忍受不了被趕出生活中七月燦爛的陽光,罰站在阿爾卑斯山11月刺骨的寒風中。終有……”金還要說下去,但人群發(fā)出的喊聲湮沒了他。誰也說不清,人們是因為他觸動了那根神經(jīng)而呼喊,或者是對演講人信口說出如此雄辯的言辭感到驕傲而呼喊。“我們聚會,我們聚會,因為我們再也忍受不了,”馬丁·路德·金重復了一句。
扭轉(zhuǎn)話鋒
也許是對人群爆發(fā)出來的怒火有些擔心,馬丁·路德·金話鋒一轉(zhuǎn),講到抵制運動要避開各種陷阱。他說,“我們大家都清楚,我們不是在宣揚暴力!薄拔覀円呀(jīng)不搞暴力了!甭牨娭杏腥撕暗,“重復那句話!重復那句話!”他接著說,“我想讓整個蒙哥馬利,整個國家都知道,我們是基督教信徒。”他把“基督教”三個字念得很清楚!敖裉焱砩,我們手中的惟一武器,是抗議!痹谒nD時,人群響起了熱烈的贊揚聲。他和聽眾一起轉(zhuǎn)入緩慢的訴說!叭绻覀儽唤d在共產(chǎn)國家的鐵幕后面,我們是不能這么做的。如果我們被關(guān)在專制政權(quán)的地牢里,我們是不能這么做的。但是,美國民主的偉大光輝,正體現(xiàn)在有權(quán)利為正確的事情發(fā)出抗議!碑斮澇傻暮奥暺较r,馬丁·路德·金提出了避免暴力的最后一條理由,那就是要使自己有別于三K黨,那些白人至上主義者正橫行南方,恐嚇黑人!安粫邪兹吮粡募抑型献,帶到偏僻的路上去殺掉,”他說,隱約地暗示三K黨的伎倆!霸谖覀冞@群人里,不會有人公然蔑視這個國家的憲法!
馬丁·路德·金停了下來。教堂里除了嗡嗡聲外,還算平靜!拔业呐笥褌,”他慢慢說道,“我想讓大家知道,我們胸懷堅定勇敢的決心,要使本城的公交車上恢復正義。我們沒有錯。我們要做的事沒有錯!比巳喊l(fā)出一陣被壓抑的期待的喊聲,因為他們意識到,馬丁·路德·金一步步接近核心話題了!叭绻覀冨e了,這個國家的最高法院也錯了,”馬丁·路德·金唱出了這句話,那音色又深沉又高昂,身體也搖擺起來!叭绻覀冨e了,萬能的上帝也錯了!”他高聲喊道,聽眾的情緒如同他說再也忍受不了時一樣,又一次高漲起來,聲浪一聲高過一聲,直沖教堂最高的屋頂。他們遠不是在討論羅莎·帕克斯案或公交車法律了。金最后那聲喊叫,把瀆神的言辭說到了他的信仰及聽眾的心所能承受的極限。聲浪不斷高漲,直到金的聲音穿透了聲浪,達到無法更響的地步!叭绻覀冨e了,拿撒勒的耶穌就只是個烏托邦的夢游者,從來也沒到地球上來過!如果我們錯了,正義就只是一個謊言!贝搜哉媸且徽Z驚人。他不得不等待片刻,才以煥發(fā)著憤怒和狂喜的聲音,說出了直沖云霄的結(jié)束語:“我們決心在蒙哥馬利奮斗,直到‘公平如浪濤滾滾,公義如江河滔滔!’”聽眾的喊叫湮沒了阿摩司書的這兩句引言。阿摩司是以色列的先知,也是卑微的牧人,他與傳教的以賽亞(阿摩司的兒子),都是金喜歡引用的圣經(jīng)上論正義的權(quán)威。
他克制自己的情緒,接著講團結(jié)的必要性,抗議要保持尊嚴以及勞工運動的歷史先例。相對而言,這個話題是世俗的話題,但聽眾很認真聽!敖裢恚蚁敫嬖V你們,我們只講愛是不夠的,”他說!皭凼腔浇套罡咝叛鲋,但還有另一面,叫做正義。正義是深思熟慮的愛。正義是克服了與愛相悖者的愛!彼f,上帝不只是博愛的上帝,“上帝還會站在國家面前說,‘不要亂動,須知我是上帝,如果不服從我,我就打斷你權(quán)力的脊梁,切斷你與國際和國內(nèi)的一切聯(lián)系!彪S著金大膽的言詞如泉涌出,聽眾不斷有節(jié)奏地喊叫和鼓掌!芭c愛并排站著的,永遠都是正義,”他說!拔覀儾粌H使用說服的武器,我們還不得不使用強制的武器!彼俅魏粲鯃F結(jié)和協(xié)作。他援引歷史,招喚聽眾文明行事,這樣,未來的圣人在回顧蒙哥馬利的黑人時,才會說“他們是一群有道義勇氣敢于為自己的權(quán)利而斗爭的人!彼f,他們能做到這一點!吧系圪n福于我們,使我們不辱使命,不致為時太晚!庇腥嘶貞,“噢,對的。”馬丁·路德·金又說:“在我們按計劃行事時,要想想這些事情!
影響
馬丁·路德·金從講壇上走下來時,人群震驚了,竟茫然不知所措。演講結(jié)束得太突然,太令人泄氣。按照演講的規(guī)律,在結(jié)束時要出現(xiàn)第三次高潮,聽眾在等待他引導呢!幾秒鐘過去了,失望的心情被記憶和興奮所取代。馬丁·路德·金在走出教堂的時候,鼓掌聲一直跟隨著他,教徒還探著身想觸摸他。抵制公車的運動就這樣開始了。在他的第一次政治性演講后短短幾分鐘里,他心里涌出一股與陌生人交流的強烈愿望,不論這些陌生人對他如同對所有先知一樣既愛又恨。這一年他只有26歲,未來的生命還不足12年又4個月。
50周年
美國首都華盛頓24日舉行活動,紀念美國黑人民權(quán)運動領(lǐng)袖馬丁·路德·金發(fā)表《我有一個夢想》演講50周年。
從24日起,華盛頓將連續(xù)多日舉行系列紀念活動。當天上午,眾多民眾在國家廣場附近參加游行,從馬丁·路德·金紀念雕塑陸續(xù)匯集到林肯紀念堂前,聆聽馬丁·路德·金后人和50年前親歷者等各方人士的演講。
馬丁·路德·金的長子馬丁·路德·金三世在演講時說,他的父親在《我有一個夢想》中提到,希望自己的4個孩子有朝一日能不再因膚色、而是以品格優(yōu)劣而接受他人評價。半個世紀過去了,現(xiàn)在并不是緬懷往昔或自我慶祝的時刻,任務遠未完成,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當日數(shù)萬名民眾在華盛頓集會,紀念美國著名的黑人領(lǐng)袖馬丁·路德·金發(fā)表《我有一個夢想》演說50周年。1963年8月23日,馬丁·路德·金組織了美國歷史上影響深遠的“自由進軍”運動。他率領(lǐng)一支龐大的游行隊伍向首都華盛頓進軍,為全美國的黑人爭取人權(quán)。他在林肯紀念堂前向25萬人發(fā)表了著名的演說《我有一個夢想》,為反對種族歧視、爭取平等發(fā)出呼號。
演講原文
《我有一個夢想》
原版
《I have a dream!》
Delivered on the steps at the Lincoln Memorial in Washington D.C. on August 28, 1963. Source: Martin Luther King, Jr: The Peaceful Warrior, Pocket Books, NY 1968
正文如下:
I am happy to join with you today in what will go down in history as the greatest demonstration for freedom in the history of our nation.
Five score years ago, a great American, in whose symbolic shadow we stand today, signed the Emancipation Proclamation. This momentous decree came as a great beacon light of hope to millions of Negro slaves who had been seared in the flames of withering injustice. It came as a joyous daybreak to end the long night of bad captivity.
But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the Negro still is not free.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the life of the Negro is still sadly crippled by the manacles of segregation and the chains of discrimination.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the Negro lives on a lonely island of poverty in the midst of a vast ocean of material prosperity. One hundred years later, the Negro is still languished in the corners of American society and finds himself an exile in his own land. So we’ve come here today to dramatize a shameful condition.
In a sense we have come to our nation’s capital to cash a cheque. When the architects of our republic wrote the magnificent words of the Constitution and the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 they were signing a promissory note to which every American was to fall heir. This note was a promise that all men, yes, black men as well as white men, would be guaranteed the unalienable rights of life, liberty, and the pursuit of happiness.
It is obvious today that America has defaulted on this promissory note in sofar as her citizens of color are concerned. Instead of honoring this sacred obligation, America has given the Negro people a bad cheque, a cheque which has come back marked "insufficient funds". But we refuse to believe that the bank of justice is bankrupt. We refuse to believe that there are insufficient funds in the great vaults of opportunity of this nation. So we have come to cash thischeque — a cheque that will give us upon demand the riches of freedom and the security of justice. We have also come to this hallowed spot to remind America of the fierce urgency of now. This is no time to engage in the luxury of cooling off or to take the tranquilizing drug of gradualism. Now is the time to make real the promises of democracy. Now is the time to rise from the dark and desolate valley of segregation to the sunlit path of racial justice. Now is the time to lift our nation from the quick sands of racial injustice to the solid rock of brotherhood. Now is the time to make justice a reality for all of God’s children.
It would be fatal for the nation to overlook the urgency of the moment. This sweltering summer of the Negro’s legitimate discontent will not pass until there is an invigorating autumn of freedom and equality. Nineteen sixty-three is not an end, but a beginning. Those who hope that the Negro needed to blow off steam and will now be content will have a rude awakening if the nation returns to business as usual. There will be neither rest nor tranquility in America until the Negro is granted his citizenship rights. The whirlwinds of revolt will continue to shake the foundations of our nation until the bright day of justice emerges.
But there is something that I must say to my people who stand on the warm threshold which leads into the palace of justice. In the process of gaining our rightful place we must not be guilty of wrongful deeds. Let us not seek to satisfy our thirst for freedom by drinking from the cup of bitterness and hatred.
We must forever conduct our struggle on the high plane of dignity and discipline. We must not allow our creative protest to degenerate into physical violence. Again and again we must rise to the majestic heights of meeting physical force with soul force. The marvelous new militancy which has engulfed the Negro community must not lead us to a distrust of all white people, for many of our white brothers, as evidenced by their presence here today, have come to realize that their destiny is tied up with our destiny. They have come to realize that their freedom is inextricably bound to our freedom. We cannot walk alone.
As we walk, we must make the pledge that we shall always march ahead. We cannot turn back. There are those who are asking the devotees of civil rights, "When will you be satisfied?" We can never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the Negro is the victim of the unspeakable horrors of police brutality. We can never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our bodies, heavy with the fatigue of travel, cannot gain lodging in the motels of the highways and the hotels of the cities. We cannot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the Negro’s basic mobility is from a smaller ghetto to a larger one. We can never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our children are stripped of their selfhood and robbed of their dignity by signs stating "For Whites Only". We cannot be satisfied as long as a Negro in Mississippi cannot vote and a Negro in New York believes he has nothing for which to vote. No, no, we are not satisfied, and we will not be satisfied until justice rolls down like waters and righteousness like a mighty stream.
I am not unmindful that some of you have come here out of great trials and tribulations. Some of you have come fresh from narrow jail cells. Some of you have come from areas where your quest for freedom left you battered by the storms of persecution and staggered by the winds of police brutality. You have been the veterans of creative suffering. Continue to work with the faith that unearned suffering is redemptive.
Go back to Mississippi, go back to Alabama, go back to South Carolina, go back to Georgia, go back to Louisiana, go back to the slums and ghettos of our northern cities, knowing that somehow this situation can and will be changed. Let us not wallow in the valley of despair.
I say to you today, my friends, so even though we face the difficulties of today and tomorrow, I still have a dream. It is a dream deeply rooted in the American dream.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this nation will rise up, live up to the true meaning of its creed: “We hold these truths to be self-evident;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on the red hills of Georgia the sons of former slaves and the sons of former slave-owners will be able to sit down together at the table of brotherhood.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even the state of Mississippi, a state sweltering with the heat of injustice, sweltering with the heat of oppression, will be transformed into an oasis of freedom and justice.
I have a dream that my four little children will one day live in a nation where they will not be judged by the color of their skin but by the content of their character.
I have a dream today.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down in Alabama, with its vicious racists, with its governor having his lips dripping with the words of interposition and nullification, one day right down in Alabama little black boys and black girls will be able to join hands with little white boys and white girls as sisters and brothers.
I have a dream today.
I have a dream that one day every valley shall be exalted, every hill and mountain shall be made low, the rough places will be made plain, and the crooked places will be made straight, and the glory of the Lord shall be revealed, and all flesh shall see it together.
This is our hope. This is the faith that I go back to the South with. With this faith we will be able to hew out of the mountain of despair a stone of hope. With this faith we will be able to transform the jangling discords of our nation into a beautiful symphony of brotherhood. With this faith we will be able to work together, to pray together, to struggle together, to go to jail together, to stand up for freedom together, knowing that we will be free one day.
This will be the day when all of God’s children will be able to sing with new meaning.
My country, ’ tis of thee,
Sweet land of liberty,
Of thee I sing:
Land where my fathers died,
Land of the pilgrims’ pride,
From every mountainside.
Let freedom ring.
And if America is to be a great nation this must become true. So 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prodigious hilltops of New Hampshire.
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mighty mountains of New York!
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heightening Alleghenies of Pennsylvania!
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snowcapped Rockies of Colorado!
Let freedom ring from the curvaceous slopes of California!
But not only that; let freedom ring from Stone Mountain of Georgia!
Let freedom ring from Lookout Mountain of Tennessee!
Let freedom ring from every hill and molehill of Mississippi!
From every mountainside, let freedom ring!
And when this happens, when we allow freedom ring, when we let it ring from every village and every hamlet, from every state and every city, we will be able to speed up that day when all of God’s children, black men and white men, Jews and Gentiles, Protestants and Catholics, will be able to join hands and sing in the words of the old Negro spiritual, “Free at last! free at last! thank God almighty, we are free at last!”
譯文
我有一個夢想
馬丁·路德·金
今天,我高興地同大家一起,參加這次將成為我國歷史上為了爭取自由而舉行的最偉大的示威集會。
100年前,一位偉大的美國人—簽署了《解放宣言》,今天我們就站在他的雕像前集會。這一莊嚴的宣言猶如燈塔的光芒,給千百萬在那摧殘生命的不義之火中受煎熬的黑奴帶來希望。它之到來猶如歡樂的黎明,結(jié)束了束縛黑人的漫長黑夜。
然而100年后的今天,我們必須正視黑人還沒有得到的自由這一悲慘的事實。100年后的今天,黑人依然悲慘地蹣跚于種族隔離和種族歧視的枷鎖之下。100年后。100年后,在物質(zhì)繁榮的汪洋大海之中,黑人依然生活在貧困孤島上,黑人依然在美國社會中間向隅而泣,依然感到自己在國土家園中流離漂泊。所以,我們今天來到這里,要把這駭人聽聞的情況公諸于眾。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們來到國家的首都是為了兌現(xiàn)一張支票。我們共和國的締造者在擬寫憲法和獨立宣言的輝煌篇章時,就簽署了一張每一個美國人都能繼承的期票。這張期票向所有人承諾——不論白人還是黑人——都享有不可讓渡的生存權(quán)、自由權(quán)和追求幸福權(quán)。
然而,今天美國顯然對她的有色公民拖欠著這張期票。美國沒有承兌這筆神圣的債務,而是開始給黑人一張空頭支票——一張蓋著“資金不足”的印戳被退回的支票。但是,我們決不相信正義的銀行會破產(chǎn)。我們決不相信這個國家巨大的機會寶庫會資金不足。
因此,我們來兌現(xiàn)這張支票。這張支票將給我們以寶貴的自由和正義的保障。
我們來到這塊圣地還為了提醒美國:現(xiàn)在正是萬分緊急的時刻,F(xiàn)在不是從容不迫悠然行事或服用漸進主義鎮(zhèn)靜劑的時候。現(xiàn)在是實現(xiàn)民主諾言的時候,F(xiàn)在是走出幽暗荒涼的種族隔離深谷,踏上種族平等的陽關(guān)大道的時候,F(xiàn)在是使我們國家走出種族不平等的流沙,踏上充滿手足之情的磐石的時候,F(xiàn)在是使上帝所有孩子真正享有公正的時候。
忽視這一時刻的緊迫性,對于國家將會是致命的。自由平等的朗朗秋日不到來,黑人順情合理哀怨的酷暑就不會過去。1963年不是一個結(jié)束,而是一個開端。
如果國家依然我行我素,那些希望黑人只需出出氣就會心滿意足的人將大失所望。在黑人得到公民權(quán)之前,美國既不會安寧,也不會平靜。反抗的旋風將繼續(xù)震撼我們國家的基石,直至光輝燦爛的正義之日來臨。
但是,對于站在通向正義之宮艱險門檻上的人們,有一些話我必須要說。在我們爭取合法地位的過程中,切不要錯誤行事導致犯罪。我們切不要吞飲仇恨辛酸的苦酒,來解除對于自由的飲渴。
我們應該永遠得體地、紀律嚴明地進行斗爭。我們不能容許我們富有創(chuàng)造性的抗議淪為暴力行動。我們應該不斷升華到用靈魂力量對付肉體力量的崇高境界。
席卷黑人社會的新的奇跡般的戰(zhàn)斗精神,不應導致我們對所有白人的不信任——因為許多白人兄弟已經(jīng)認識到:他們的命運同我們的命運緊密相連,他們的自由同我們的自由休戚相關(guān)。他們今天來到這里參加集會就是明證。
我們不能單獨行動。當我們行動時,我們必須保證勇往直前。我們不能后退。有人問熱心民權(quán)運動的人:“你們什么時候會感到滿意?”只要黑人依然是不堪形容的警察暴行恐怖的犧牲品,我們就決不會滿意。只要我們在旅途勞頓后,卻被公路旁汽車游客旅社和城市旅館拒之門外,我們就決不會滿意。只要黑人的基本活動范圍只限于從狹小的黑人居住區(qū)到較大的黑人居住區(qū),我們就決不會滿意。只要我們的孩子被“僅供白人”的牌子剝奪個性,損毀尊嚴,我們就決不會滿意。只要密西西比州的黑人不能參加選舉,紐約州的黑人認為他們與選舉毫不相干,我們就決不會滿意。不,不,我們不會滿意,直至公正似水奔流,正義如泉噴涌。
我并非沒有注意到你們有些人歷盡艱難困苦來到這里。你們有些人剛剛走出狹小的牢房。有些人來自因追求自由而遭受迫害風暴襲擊和警察暴虐狂飆摧殘的地區(qū)。你們飽經(jīng)風霜,歷盡苦難。繼續(xù)努力吧,要相信:無辜受苦終得拯救。
回到密西西比去吧;回到亞拉巴馬去吧;回到南卡羅來納去吧;回到佐治亞去吧;回到路易斯安那去吧;回到我們北方城市中的貧民窟和黑人居住區(qū)去吧。要知道,這種情況能夠而且將會改變。我們切不要在絕望的深淵里沉淪。
朋友們,今天我要對你們說,盡管眼下困難重重,但我依然懷有一個夢。這個夢深深植根于美國夢之中。
我夢想有一天,這個國家將會奮起,實現(xiàn)其立國信條的真諦:“我們認為這些真理不言而喻___人人生而平等!
我夢想有一天,在佐治亞州的紅色山崗上,昔日奴隸的兒子能夠同昔日奴隸主的兒子同席而坐,親如手足。
我夢想有一天,甚至連密西西比州——一個非正義和壓迫的熱浪逼人的荒漠之州,也會改造成為自由和公正的青青綠洲。
我夢想有一天,我的四個兒女將生活在一個不是以皮膚的顏色,而是以品格的優(yōu)劣作為評判標準的國家里。
我今天懷有一個夢。
我夢想有一天,亞拉巴馬州會有所改變——盡管該州州長現(xiàn)在仍滔滔不絕地說什么要對聯(lián)邦法令提出異議和拒絕執(zhí)行——在那里,黑人兒童能夠和白人兒童兄弟姐妹般地攜手并行。
我今天懷有一個夢。
我夢想有一天,深谷彌合,高山夷平,歧路化坦途,曲徑成通衢,上帝的光華再現(xiàn),普天下生靈共謁。
這是我們的希望。這是我將帶回南方去的信念。有了這個信念,我們就能從絕望之山開采出希望之石。有了這個信念,我們就能把這個國家的嘈雜刺耳的爭吵聲,變?yōu)槌錆M手足之情的悅耳交響曲。有了這個信念,我們就能一同工作,一同祈禱,一同斗爭,一同入獄,一同維護自由,因為我們知道,我們終有一天會獲得自由。
到了這一天,上帝的所有孩子都能以新的含義高唱這首歌:
我的祖國,可愛的自由之邦,我為您歌唱。這是我祖先終老的地方,這是早期移民自豪的地方,讓自由之聲,響徹每一座山崗。
如果美國要成為偉大的國家,這一點必須實現(xiàn)。因此,讓自由之聲響徹新罕布什爾州的巍峨高峰!
讓自由之聲響徹紐約州的崇山峻嶺!
讓自由之聲響徹賓夕法尼亞州的阿勒格尼高峰!
讓自由之聲響徹科羅拉多州冰雪皚皚的洛基山!
讓自由之聲響徹加利福尼亞州的婀娜群峰!
不,不僅如此;讓自由之聲響徹佐治亞州的石山!
讓自由之聲響徹田納西州的望山!
讓自由之聲響徹密西西比州的一座座山峰,一個個土丘!
讓自由之聲響徹每一個山崗!
當我們讓自由之聲轟響,當我們讓自由之聲響徹每一個大村小莊,每一個州府城鎮(zhèn),我們就能加速這一天的到來。那時,上帝的所有孩子,黑人和白人,猶太教徒和非猶太教徒,耶穌教徒和天主教徒,將能攜手同唱那首古老的黑人靈歌:“終于自由了!終于自由了!感謝全能的上帝,我們終于自由了!
個人名言
1、In the end, we will remember not the words of our enemies, but the silence of our friends.
在最后,我們會記得的不是敵人的話語,而是朋友們的沉默。
2、I submit that an individual who breaks a law that conscience tells him is unjust, and who willingly accepts the penalty of imprisonment in order to arouse the conscience of the community over its injustice, is in reality expressing the highest respect for the law.
我提出:一個違反良心告訴他那是不公正法律的人,并且他愿意接受牢獄的刑罰,以喚起社會的良心認識到 那是不正義的,實際上他表現(xiàn)了對法律的最高敬意。
3、The ultimate measure of a man is not where he stands in moments of comfort and convenience, but where he stands at times of challenge and controversy.
對一個人的終極衡量,不在于他所曾擁有的片刻安逸,而在于他處于挑戰(zhàn)與爭議的時代。
4、a man who stands for nothing will fall for anything.
一個沒有立場的人總是相信任何事。
5、We must accept finite disappointment, but we must never lose infinite hope.
我們必須接受失望,因為它是有限的,但千萬不可失去希望,因為它是無限的。
6、I have a dream,dream ofthetrue meaning ofnationwill rise up and live outof its creed:"we keeptheseself-evident truths: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我有一個夢,夢想這國家要高舉并履行其信條的真正涵義:“我們信守這些不言自明的真理:人人生而平等”。
7、I have a dream,I dream thatsome day in the future,inthe red hills of Georgia,sons of former slavesandthe sons of former slave ownerscansitin one place,at the table of brotherhood.
我有一個夢,我夢想有朝一日,在喬治亞的紅山上,昔日奴隸的兒子和昔日奴隸主的兒子能夠同坐一處,共敘兄弟情誼。
8、I have a dream,some day in the future,my four childrenwill live in anot by the color of their skinbut by the content of their charactertojudge a personorcountry.I havea dreamtoday.
我有一個夢,有朝一日,我的四個孩子將生活在一個不以膚色而是以品行來評判一個人優(yōu)劣的國度里。我今天就有這樣一個夢想。
人物爭議
1963年游行確實是民權(quán)運動的一個頂點和高峰,不過它的象征意義遠比現(xiàn)實意義大得多,實際情況則要更為復雜和曲折,它的光芒遮住了它的問題。包括馬丁·路德·金在內(nèi)的民權(quán)領(lǐng)袖們遠非道德完美主義者,在他們爭取種族平等的光環(huán)后,還有著互相傾軋、爭權(quán)奪利、排斥白人、看不起女性的陰暗面。
排斥白人
如果人們仔細觀察“華盛頓進軍”,還能看出些其他東西,其他缺失的東西。
在游行中,人們能看到許許多多的白色面孔,四分之一的示威群眾由他們構(gòu)成。但是黑人民權(quán)領(lǐng)袖們卻刻意排斥他們。在當時,黑人和白人的關(guān)系是非常微妙的,這里有個真實的故事:
有一次,全國有色人種協(xié)進會接到一個電話,一個帶著濃厚南方口音的人說道:“我要跟黑鬼頭目講話!
接線員什么也沒說,就掛掉了電話。一會兒,電話打了回來:“我說了,我要跟黑鬼頭目講話!苯泳員努力用最有教養(yǎng)的語調(diào)回答道:“先生,我們這非常繁忙,請不要再次打來。”
“小姐,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要跟黑鬼頭目講話!
接線員將電話轉(zhuǎn)接給一個助理人員。打電話的人問道:“你是黑鬼頭目嗎?”該助理說:“聽著,伙計,我們在忙正經(jīng)事,沒空陪你瞎胡鬧。你要打騷擾電話,請到別處打去。不要再來煩我們!
接下來,這個電話直接打到了羅伊·威爾金斯的私人電話上。
“你是黑鬼頭目嗎?”
羅伊·威爾金斯憤怒地答道:“告訴你,本協(xié)會半個世紀以來都在同你這樣的偏見人士斗爭。我們會繼續(xù)斗爭,直到把你們這種種族主義掃除出這個國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如果你繼續(xù)打來的話,我們就會追蹤你的電話線路,找到你打電話的地方,我們會很輕易地發(fā)現(xiàn)你在哪里,我向你保證,我們會將你繩之以法。”
“嗯,我很抱歉,”電話里的人說道,“我的母親剛剛過世了,她總是很寵愛黑鬼。她立下遺囑,說要捐獻一百五十萬美元來幫助可憐的黑鬼。所以我想看看能不能同這里的黑鬼頭目說說話,簽訂一份協(xié)定,把錢轉(zhuǎn)過來幫助黑鬼!
聽到這里,威爾金斯大聲清了一下喉嚨:“我就是黑鬼頭目,請講!
這個故事其實反映了一個現(xiàn)實,那就是從白人那里籌集的款項占到了各民權(quán)組織資金的大部分,盡管許多人對黑人有這樣或那樣的偏見,但仍然愿意幫助黑人。比方說,民權(quán)運動中非常關(guān)鍵的選舉教育活動,就是由上文中提到的泰克尼克基金會和斯特恩家族基金(Stern Family Fund)出資87萬美元支持的。此外,在政治上、在道德上許多白人都是黑人民權(quán)運動的最大奧援。
如果白人的作用是如此之大,他們在民權(quán)組織領(lǐng)導結(jié)構(gòu)中的缺失就更醒目了!叭A盛頓進軍”之時,站在臺子上講話的白人,沒有一個是民權(quán)領(lǐng)袖。
拿馬丁·路德·金的南方基督教領(lǐng)袖會議來說,盡管金本人在演講中大聲疾呼:“黑人男孩和女孩將能與白人男孩和女孩情同骨肉,攜手并進。”盡管他的理想一直是混淆黑白,締造一個種族融合的公正社會,他所締造的卻是一個標準的以膚色劃分邊界的組織。
金刻意將其組織局限在黑人和南方內(nèi)部,倒不是講究“黑人權(quán)力”,他有一個很實際的理由,那就是避免南方的白人認為他是被北方的“壞白人”所操縱的,也避開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對存在共產(chǎn)黨滲透的懷疑。他這種功利上的考慮實際上造就了另一種“種族隔離”。其他的民權(quán)組織也多多少少有這種情況,尤其是大學生非暴力協(xié)調(diào)委員會,日后竟然驅(qū)逐了所有白人工作人員。
排斥婦女
演講臺上缺失的還有另外一個發(fā)言者:婦女。
婦女在民權(quán)運動中的地位不可小視。有學者做過一番統(tǒng)計,在1964年以前的民權(quán)運動中,黑人女性參與要比男性多。在30到50歲的年齡段,黑人女性的參與數(shù)是男性的三到四倍。
她們?yōu)槊駲?quán)活動家提供各種支持,一名民權(quán)人士寫道,“總是有一位‘媽媽’在場。”“她通常是社區(qū)中爭強好勝的女人,語言坦率、善解人意,情愿赴湯蹈火!薄八滋炜骋徽烀藁ǎ碛帜芙o幾十人準備美餐,然后就在前面的門廊坐到半夜,懷里橫擺著一支短槍,用以保護在她家住宿的宣傳隊!背讼匆伦鲲堉,她們在諸多民權(quán)活動中也都是主要參與者和組織者,起著運動的脊梁作用。
但是,唯一上臺發(fā)言的一名婦女卻只是一名來站臺的歌星。
2010年4月20日去世的美國“民權(quán)教母”多蘿西·海特,當時是全國黑人婦女協(xié)會(NCNW)的主席,她在一開始就參與了CUCRL中的討論與協(xié)商,是六位主要男性領(lǐng)袖之外的第七人,被稱為美國“國家寶藏”。當她要求在游行中體現(xiàn)出女性的參與和女性的訴求之時,游行的實際組織者柏雅德·羅斯廷回答說:“女性已經(jīng)被包括在內(nèi)了,每個組織都有女性在里面,工會、教會里面都有!比缓缶褪且煌ㄍ仆校骸拔覀冇刑嗟难葜v者了,時間會拖得太長,發(fā)言者里面已經(jīng)有了馬哈麗雅·杰克遜(靈歌女歌手)”。多蘿西·海特憤怒地反駁道:“但是她不會發(fā)言,她不會代表婦女發(fā)言,也不會代表民權(quán)發(fā)言,她只是來唱歌的而已!
事情提交到馬丁·路德·金那里,他也只是推諉。這不奇怪,馬丁·路德·金領(lǐng)導的南方基督教領(lǐng)袖會議本身就是一個男子沙文主義氣息特別濃的組織,有女性回憶說:“我還很清楚地意識到運動中存在的男性沙文主義。歷來,只要有女性在座,她就要被支使著去端茶倒水、作記錄!
埃拉·貝克是一位老資格的女性民權(quán)運動家,在這個組織中干過一陣子,她評價道:“首先,我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老女人,這就帶來了一些問題:牧師們認為女人的角色是服從命令,而不是發(fā)號施令,還有面子問題,他們感覺到我有領(lǐng)導能力,也比他們懂得多! 構(gòu)成南方基督教領(lǐng)袖會議主體的牧師們非常不喜歡被女性指使,也不喜歡女性拋頭露面擔任領(lǐng)導職務。在這里,許多婦女被蓄意排除在決策層之外。在其他的民權(quán)組織中,也有同樣的現(xiàn)象。
正是在“華盛頓進軍”之后,許多婦女開始對民權(quán)運動表示失望。一名女權(quán)活動家在一次演講中怒火朝天地說道:“在過去的幾個月內(nèi)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一種傾向,那就是把女性看作是二等公民、花瓶角色、榮譽嘉賓,而不是把她們看成是民權(quán)活動的參與者。” 多蘿西·海特用“開眼”來形容自己的感受,并開始重新審視民權(quán)運動。
總結(jié)反思
在臺上無論缺失的是白人,還是婦女,其實都反應出了民權(quán)運動自身的一個大問題。民權(quán)運動以實現(xiàn)美國社會的平等和多樣性為目標,但是在實踐過程中,因為功利或其他考慮卻在組織內(nèi)部壓制著多樣性的存在。而這,其實是和運動自身的道德訴求相違背的。
“向華盛頓進軍”活動在分裂和岐視背后,或許有不得已的苦衷——將白人排除在外,有利于黑人的政治覺醒;將女權(quán)訴求排除在外,是因為一次只能干一件事,不能分散精力。但,因為某種實用價值而犧牲原則,最后也一定會帶來苦果。民權(quán)運動在六十年代末期,隨著局勢的發(fā)展而盛況不再,同其組織上的弱點不是沒有關(guān)系的。
死亡之謎
歷史回顧
馬丁·路德·金在1968年4月4日傍晚,在田納西州孟菲斯市洛蘭停車場旅館遇刺身亡。警方查出兇手的真實姓名是詹姆斯·厄爾·雷,他是個搶劫慣犯,曾被判入獄20年,1967年4月成功越獄。他于1968年4月4日早晨住進貝西太太的出租公寓,傍晚開槍把馬丁·路德·金打死了。對自己的犯罪事實,厄爾·雷供認不諱,他被判入獄99年,可是他在審判后不久就反悔了,堅持說自己是冤枉的,并要求對此案進行重新審理。
使人不解的是厄爾·雷在1967年的成功越獄。厄爾·雷是一個令人覺得好笑的三流竊賊,他在打劫雜貨店后駕車逃跑被甩出車外,偷打字機時將存折丟下,兩次越獄都沒有成功。這樣一個傻瓜,1967年為何能成功越獄,并一下子過上富有而體面的生活,甚至四處旅游,揮金如土?
因而,人們懷疑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參與了此案,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早在50年代就對馬丁·路德·金在的行動有所注意,1964年還制定了“消滅金小姐”計劃。在記者招待會上,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局長胡佛甚至指責馬丁·路德·金是全國最大的騙子,胡佛還在馬丁·路德·金榮獲諾貝爾和平獎之后,派人給他送恐嚇信,要他“小心謹慎以謝國人”。
2001年1月,即馬丁·路德·金被害35年后,一名美國佛羅里達的牧師向《紐約時報》記者透露,殺害馬丁·路德·金的直接罪魁就是他的父親。這位牧師61歲,名叫威爾遜。他對記者說:“我父親亨利是一個三人小組的頭,而1968年槍殺馬丁·路德·金的正是這個小組!蓖栠d指出,雖然亨利并非種族主義者,但他覺得共產(chǎn)主義與馬丁·路德·金有聯(lián)系,因此必須殺掉馬丁·路德·金。威爾遜說他父親已經(jīng)去世10多年了,但他父親在世時曾反復強調(diào),把馬丁·路德·金殺掉是每一個熱愛美國的人應該做的事,“為了整個國家的前途”,這樣做完全是責任所在 。
質(zhì)疑
從金博士遇刺開始就出現(xiàn)了各種各樣關(guān)于幕后陰謀的猜測,在雷推翻其認罪供詞后這類的傳聞就更多了。有些人認為刺客是軍方的狙擊手,而雷堅持說他被中央情報局一個名叫勞爾的人陷害了,甚至有報告指出金博士的一個隨從也是謀殺的幫兇。美國政府對這些猜測一概予以否認,最近的一次是在2000年,當時司法部在18個月的調(diào)查之后宣稱:沒有證據(jù)表明刺客是雷以外的任何人,人們不應當再質(zhì)詢此事。
日前,關(guān)于馬丁·路德·金遇刺事件以及圍繞此事的種種疑竇的專題展覽在田納西州孟菲斯的國立民權(quán)博物館(National Civil Rights Museum)開幕,再一次引起了人們對這一話題的興趣。展覽展出了200件新從警方檔案中解密的證物,包括兇手使用的手槍以及從金博士身上取出來的那顆子彈。這些物品此前從未為人所知,因為此案沒有公開審判。展品中還有在雷身上找到的一本假護照以及到羅得西亞(津巴布韋舊稱)的指南,這些東西讓人覺得蹊蹺,因為一個據(jù)說是單獨行動的失業(yè)的前罪犯身上似乎不應該有這類物品。
在這個名為“縈繞不去的疑云”(Lingering Questions)的展覽中,墻壁上用粗體字印著這樣的問題:雷有同謀嗎?是其他什么人干的嗎?孟菲斯警方參與了這一陰謀嗎?從兩個揚聲器中傳出了科麗塔·斯科特·金(Coretta Scott King,馬丁·路德·金的夫人)那令人難忘的聲音:“這里有強烈的仇恨氣氛。它就在空氣中。你知道這一定會發(fā)生!
在金的家人看來,1998年死于肝病的雷并不是真正的兇手。金的兒子德克斯特·金在雷臨終前拜訪了他并對他說:是政府殺了我父親,不是你。金的家庭并沒有正式參與這一展覽,不過他們的發(fā)言人對這樣的“對話”表示了歡迎。而雷的家人認為,他們的親人終將得到一個公正的裁決。
人物紀念
美國首都華盛頓24日舉行活動,紀念美國黑人民權(quán)運動領(lǐng)袖馬丁·路德·金發(fā)表《我有一個夢想》演講50周年。
從24日起,華盛頓將連續(xù)多日舉行系列紀念活動。當天上午,眾多民眾在國家廣場附近參加游行,從馬丁·路德·金紀念雕塑陸續(xù)匯集到林肯紀念堂前,聆聽馬丁·路德·金后人和50年前親歷者等各方人士的演講。
馬丁·路德·金的長子馬丁·路德·金三世在演講時說,他的父親在《我有一個夢想》中提到,希望自己的4個孩子有朝一日能不再因膚色、而是以品格優(yōu)劣而接受他人評價。從那時起半個世紀過去了,演講當年并不是緬懷往昔或自我慶祝的時刻,任務遠未完成,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當日數(shù)萬名民眾在華盛頓集會,紀念美國著名的黑人領(lǐng)袖馬丁·路德·金發(fā)表《我有一個夢想》演說50周年。1963年8月23日,馬丁·路德·金組織了美國歷史上影響深遠的“自由進軍”運動。他率領(lǐng)一支龐大的游行隊伍向首都華盛頓進軍,為全美國的黑人爭取人權(quán)。他在林肯紀念堂前向25萬人發(fā)表了著名的演說《我有一個夢想》,為反對種族歧視、爭取平等發(fā)出呼號。
2015年1月19日,是美國人權(quán)運動家馬丁·路德·金紀念日。上午10:55分,紀念人權(quán)領(lǐng)袖馬丁路德金的“自由號”列車從南灣圣荷西駛抵舊金山市。由于經(jīng)費短缺,這輛自1965年開始運行的紀念性列車今天或是最后一次運行。乘坐列車前來市里的民眾與早已經(jīng)在車站的人群匯合,通過游行來紀念馬丁·路德·金。游行人群約有上千民眾,多人手持金博士畫像,“反種族歧視”、“追求自由平等”,以及“黑人生命同樣重要”等標語。整個游行從火車站出發(fā),最終到達耶爾巴布埃納花園,全長約1.5英里。
2018年4月4日,美國黑人民權(quán)運動領(lǐng)袖馬丁·路德·金遇刺身亡50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