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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司馬光

    司馬光(歷史名人)

    司馬光(1019年11月17日-1086年10月11日),北宋政治家、史學家、文學家,字君實,號迂叟,陜州夏縣(今山西夏縣)涑水鄉(xiāng)人,世稱涑水先生。

    司馬光早年登進士第,累進龍圖閣直學士。宋神宗時,因反對王安石變法,離開朝廷十五年。歷仕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卒贈太師、溫國公,謚文正。主持編纂了中國最大的一部編年體通史《資治通鑒》。


    人物生平

    人物簡介

      司馬光的遠祖可追溯到西晉皇族安平獻王司馬孚。原籍屬河內(nèi)(今河南沁陽)。司馬光的父親司馬池曾為兵部郎中、天章閣待制(屬翰林學士院),在藏書閣擔任皇帝的顧問,官居四品,一直以清廉仁厚享有盛譽。

    宋仁宗時中進士,英宗時進龍圖閣直學士。宋神宗時,王安石施行變法,朝廷內(nèi)外有許多人反對,司馬光就是其中之一。王安石變法以后,司馬光離開朝廷十五年,專心編纂《資治通鑒》,用功刻苦、勤奮。用他自己話說是:“日力不足,繼之以夜!

    宋仁宗末年任天章閣待制兼侍講知諫院,他立志編撰《通志》,作為封建統(tǒng)治的借鑒。治平三年(1066年)撰成戰(zhàn)國迄秦的八卷上進,英宗命設(shè)局續(xù)修。神宗時賜書名《資治通鑒》。王安石行新政,他竭力反對,與安石在帝前爭論,強調(diào)祖宗之法不可變。被命為樞密副使,堅辭不就。次年退居洛陽,以書局自隨,繼續(xù)編撰《通鑒》,至元豐七年(1084年)成書。他從發(fā)凡起例至刪削定稿,都親自動筆。元豐八年宋哲宗即位,高太皇太后聽政,召他入京主國政,次年任尚書左仆射、兼門下傳郎,數(shù)月間盡廢新法,罷黜新黨。為相八個月病死,追封溫國公。遺著有《司馬文正公集》《稽古錄》等,還有諸多名著被眾人所流傳。

    人物仕途

    司馬溫侯祠前的司馬光像宋仁宗寶元元年(1038年)中進士甲科,從此步入仕林。初任奉禮郎、大理評事一類小官,后經(jīng)樞密副使龐籍的推薦,入京為館閣?保Y院,改并州通判。宋仁宗末年任天章閣待制兼侍講同知諫院。嘉佑六年(1061年)遷起居舍人同知諫院。他立志編撰《通志》,作

    司馬光

    為統(tǒng)治者的借鑒。治平三年(1066年)撰成戰(zhàn)國迄秦的《通志》八卷上進宋英宗,英宗命設(shè)局續(xù)修,并供給費用,增補人員。宋神宗以其書“有鑒于往事,以資于治道”,賜書名《資治通鑒》,并親為寫序。王安石在宋神宗的支持下行新政,他竭力反對,與安石在帝前爭論,強調(diào)祖宗之法不可變。神宗命他為樞密副使,堅辭不就。熙寧三年(1070年),自請離京,以端明殿學士知永興軍(現(xiàn)陜西省西安市),次年退居洛陽,任西京留守御史臺,以書局自隨,繼續(xù)編撰《通鑒》,至元豐七年(1084年)成書。書成后,司馬光官升為資政殿學士。

    生平簡介

      司馬光,山西夏縣人,其遠祖可追溯到西晉皇族安平獻王司馬孚。原籍屬河內(nèi)(今河南沁陽)。司馬光 的父親司馬池曾為兵部郎中、天章閣待制(屬翰林學士院),在藏書閣擔任皇帝的顧問,官居四品,一直以清廉仁厚享有盛譽。司馬光出生時,他的父親司馬池正擔任光州光山縣令,于是便給他取名“光”,七歲時,司馬光“凜然如成人,聞講《左氏春秋》,即能了其大旨”,從此,“手不釋書,至不知饑渴寒暑”。

    宋仁宗寶元元年(1038)中進士甲科,在華州(今河南鄭縣)擔任地方官。初任奉禮郎、大理評事一類小官,后經(jīng)樞密副使龐籍的推薦,入京為館閣校勘,同知禮院,至和元年(1054),隨龐籍到了并州(今山西)為官,改并州通判。嘉祐二年(1057)龐籍因事獲罪,司馬光引咎離開并州。宋仁宗末年任天章閣待制兼侍講同知諫院。嘉祐六年(1061)遷起居舍人同知諫院。

    元豐八年(1085)宋哲宗即位,高太皇太后聽政,召他入京主國政,次年任尚書左仆射、兼門下侍郎,數(shù)月間罷黜新黨,盡廢新法,史稱“元祐更化”。司馬光執(zhí)政一年半,即與世長辭,“京師人為之罷市往吊,鬻衣以致奠,巷哭以過車者,蓋以千萬數(shù)”,靈柩送往夏縣時,“民哭公甚哀,如哭其私親。四方來會葬者蓋數(shù)萬人,家家掛象,飯食必!薄K篮,宋哲宗將他葬於高陵。追贈太師、溫國公,謚文正,賜碑“忠清粹德”。

    對司馬光的為人,朱熹評論:公忠信孝友恭儉正直出于天性,其好學如饑渴之嗜飲食,于財利紛華如惡惡臭;誠心自然,天下信之。退居于洛,往來陜洛間,皆化其德,師其學,法其儉。有不善曰:君實得無知乎!博學無所不通。(《三朝名臣言行錄》卷7)

    宋史文載

      司馬光,字君實,陜州夏縣人也。父池,天章閣待制。光生七歲,凜然如成人,聞講《左氏春秋》,愛之,退為家人講,即了其大指。自是手不釋書,至不知饑渴寒暑。群兒戲于庭,一兒登甕 ,足跌沒水中,眾皆棄去,光持石擊甕破之,水迸,兒得活。其后京、洛間畫以為圖。仁宗寶元初,中進士甲科。年甫冠,性不喜華靡,聞喜宴獨不戴花,同列語之曰:“君賜不可違!蹦唆⒁恢Α

    除奉禮郎,時池在杭,求簽蘇州判官事以便親,許之。丁內(nèi)外艱,執(zhí)喪累年,毀瘠如禮。服除,簽書武成軍判官事,改大理評事,補國子直講。樞密副使龐籍薦為館閣?保Y院。中官麥允言死,給鹵簿。光言:“繁纓以朝,孔子且猶不可。允言近習之臣,非有元勛大勞而贈以三公官,給一品鹵簿,其視繁纓,不亦大乎!毕鸟蒂n謚文正,光言:“此謚之至美者,竦何人,可以當之?”改文莊。加集賢校理。

    從龐籍辟,通判并州。麟州屈野河西多良田,夏人蠶食其地,為河東患。籍命光按視,光建:“筑二堡以制夏人,募民耕之,耕者眾則糴賤,亦可漸紓河東貴糴遠輸之憂!奔畯钠洳;而麟將郭恩勇且狂,引兵夜渡河,不設(shè)備,沒于敵,籍得罪去。光三上書自引咎,不報。籍沒,光升堂拜其妻如母,撫其子如昆弟,時人賢之。

    改直秘閣、開封府推官。交趾貢異獸,謂之麟,光言:“真?zhèn)尾豢芍蛊湔,非自至不足為瑞,愿還其獻!庇肿噘x以風。修起居注,判禮部。有司奏日當食,故事食不滿分,或京師不見,皆表賀。光言:“四方見、京師不見,此人君為陰邪所蔽;天下皆知而朝廷獨不知,其為災當益甚,不當賀。”從之。

    同知諫院。蘇轍答制策切直,考官胡宿將黜之,光言:“轍有愛君憂國之心,不宜黜!痹t置末級。

    仁宗始不豫,國嗣未立,天下寒心而莫敢言。諫官范鎮(zhèn)首發(fā)其議,光在并州聞而繼之,且貽書勸鎮(zhèn)以死爭。至是,復面言:“臣昔通判并州,所上三章,愿陛下果斷力行!钡鄢了季弥唬骸暗梅怯x宗室為繼嗣者乎?此忠臣之言,但人不敢及耳!惫庠唬骸俺佳源,自謂必死,不意陛下開納!钡墼唬骸按撕魏,古今皆有之。”光退未聞命,復上疏曰:“臣向者進說,意謂即行,今寂無所聞,此必有小人言陛下春秋鼎盛,何遽為不祥之事。小人無遠慮,特欲倉卒之際,援立其所厚善者耳。u2018定策國老u2019、u2018門生天子u2019之禍,可勝言哉?”帝大感動曰:“送中書!惫庖婍n琦等曰:“諸公不及今定議,異日禁中夜半出寸紙,以某人為嗣,則天下莫敢違!辩裙笆衷唬骸案也槐M力!蔽磶祝t英宗判宗正,辭不就,遂立為皇子,又稱疾不入。光言:“皇子辭不貲之富,至于旬月,其賢于人遠矣。然父召無諾,君命召不俟駕,愿以臣子大義責皇子,宜必入!庇⒆谒焓苊。

    袞國公主嫁李瑋,不相能,詔出瑋衛(wèi)州,母楊歸其兄璋,主入居禁中。光言:“陛下追念章懿太后,故使瑋尚主。今乃母子離析,家事流落,獨無雨露之感乎?瑋既黜,主安得無罪?”帝悟,降主沂國,待李氏恩不衰。進知制誥,固辭,改天章閣待制兼侍講、知諫院。時朝政頗姑息,胥史喧嘩則逐中執(zhí)法,輦官悖慢則退宰相,衛(wèi)士兇逆而獄不窮治,軍卒詈三司使而以為非犯階級。光言皆陵遲之漸,不可以不正。充媛董氏薨,贈淑妃,輟朝成服,百官奉慰,定謚,行冊禮,葬給鹵簿。光言:“董氏秩本微,病革方拜充媛。古者婦人無謚,近制惟皇后有之。鹵簿本以賞軍功,未嘗施于婦人。唐平陽公主有舉兵佐高祖定天下功,乃得給。至韋庶人始令妃主葬日皆給鼓吹,非令典,不足法。”時有司定后宮封贈法,后與妃俱贈三代,光論:“妃不當與后同,袁盎引卻慎夫人席,正為此耳。天圣親郊,太妃止贈二代,而況妃乎?”

    英宗立,遇疾,慈圣光獻后同聽政。光上疏曰:“昔章獻明肅有保佑先帝之功,特以 親用外戚小人,負謗海內(nèi)。今攝政之際,大臣忠厚如王曾,清純?nèi)鐝堉,剛正如魯宗道,質(zhì)直如薛奎者,當信用之;猥鄙如馬季良,讒諂如羅崇勛者,當疏遠之,則天下服!钡奂灿饬媳赜凶仿”旧,即奏言:“漢宣帝為孝昭后,終不追尊衛(wèi)太子、史皇孫;光武上繼元帝,亦不追尊鉅鹿、南頓君,此萬世法也。”后詔兩制集議濮王典禮,學士王珪等相視莫敢先,光獨奮筆書曰:“為人后者為之子,不得顧私親。王宜準封贈期親尊屬故事,稱為皇伯,高官大國,極其尊榮!弊h成,珪即命吏以其手稿為按。既上與大臣意殊,御史六人爭之力,皆斥去。光乞留之,不可,遂請與俱貶。   初,西夏遣使致祭,延州指使高宜押伴,傲其使者,侮其國主,使者訴于朝。光與呂誨乞加宜罪,不從。明年,夏人犯邊,殺略吏士。趙滋為雄州,專以猛悍治邊,光論其不可。至是,契丹之民捕魚界河,伐柳白溝之南,朝廷以知雄州李中祐為不材,將代之。光謂:“國家當戎夷附順時,好與之計較末節(jié),及其桀驁,又從而姑息之。近者西禍生于高宜,北禍起于趙滋;時方賢此二人,故邊臣皆以生事為能,漸不可長。宜敕邊吏,疆場細故輒以矢刃相加者,罪之!

    仁宗遺賜直百余萬,光率同列三上章,謂:“國有大憂,中外窘乏,不可專用乾興故事。若遺賜不可辭,宜許侍從上進金錢佐山陵!辈辉S。光乃以所得珠為諫院公使錢,金以遣舅氏,義不 藏于家。后還政,有司立式,凡后有所取用,當覆奏乃供。光云:“當移所屬使立供已,乃具數(shù)白后,以防矯偽。”

    曹佾無功除使相,兩府皆遷官。光言:“陛下欲以慰母心,而遷除無名,則宿衛(wèi)將帥、內(nèi)侍小臣,必有覬望!币讯w都知任守忠等官,光復爭之,因論:“守忠大奸,陛下為皇子,非守忠意,沮壞大策,離間百端,賴先帝不聽;及陛下嗣位,反覆交構(gòu),國之大賊。乞斬于都市,以謝天下。”責守忠為節(jié)度副使,蘄州安置,天下快之。   詔刺陜西義勇二十萬,民情驚撓,而紀律疏略不可用。光抗言其非,持白韓琦。琦曰:“兵貴先聲,諒祚方桀驁,使驟聞益兵二十萬,豈不震懾?”光曰:“兵之貴先聲,為無其實也,獨可欺之于一日之間耳。今吾雖益兵,實不可用,不過十日,彼將知其詳,尚何懼?”琦曰:“君但見慶歷間鄉(xiāng)兵刺為保捷,憂今復然,已降敕榜與民約,永不充軍戍邊矣!惫庠唬骸俺L失信,民未敢以為然,雖光亦不能不疑也!辩唬骸拔嵩诖,君無憂!惫庠唬骸肮L在此地,可也;異日他人當位,因公見兵,用之運糧戍邊,反掌間事耳!辩偃,而訖不為止。不十年,皆如光慮。

    王廣淵除直集賢院,光論其奸邪不可近:“昔漢景帝重衛(wèi)綰,周世宗薄張美。廣淵當仁宗之世,私自結(jié)于陛下,豈忠臣哉?宜黜之以厲天下!边M龍圖閣直學士。

    神宗即位,擢為翰林學士,光力辭。帝曰:“古之君子,或?qū)W而不文,或文而不學,惟董仲舒、揚雄兼之。卿有文學,何辭為?”對曰:“臣不能為四六!钡墼唬骸叭鐑蓾h制詔可也;且卿能進士取高第,而云不能四六,何邪?”竟不獲辭。

    御史中丞王陶以論宰相不押班罷,光代之,光言:“陶由論宰相罷,則中丞不可復為。臣愿俟既押班,然后就職。”許之。遂上疏論修心之要三:曰仁,曰明,曰武;治國之要三:曰官人,曰信 賞,曰必罰。其說甚備。且曰:“臣獲事三朝,皆以此六言獻,平生力學所得,盡在是矣!庇幵簝(nèi)臣,國朝常用供奉官以下,至內(nèi)殿崇班則出;近歲暗理官資,非祖宗本意。因論高居簡奸邪,乞加遠竄。章五上,帝為出居簡,盡罷寄資者。既而復留二人,光又力爭之。張方平參知政事,光論其不葉物望,帝不從。還光翰林兼侍讀學士。

    光;細v代史繁,人主不能遍鑒,遂為《通志》八卷以獻。英宗悅之,命置局秘閣,續(xù)其書。至是,神宗名之曰《資治通鑒》,自制《序》授之,俾日進讀。

    詔錄潁邸直省官四人為閣門祗候,光曰:“國初草創(chuàng),天步尚艱,故御極之初,必以左右舊人為腹心耳目,謂之隨龍,非平日法也。閣門祗候在文臣為館職,豈可使廝役為之。”

    西戎部將嵬名山欲以橫山之眾,取諒祚以降,詔邊臣招納其眾。光上疏極論,以為:“名山之眾,未必能制諒祚。幸而勝之,滅一諒祚,生一諒祚,何利之有;若其不勝,必引眾歸我,不知何以待之。臣恐朝廷不獨失信諒祚,又將失信于名山矣。若名山余眾尚多,還北不可,入南不受,窮無所歸,必將突據(jù)邊城以救其命。陛下不見侯景之事乎?”上不聽,遣將種諤發(fā)兵迎之,取綏州,費六十萬,西方用兵,蓋自此始矣。

    百官上尊號,光當答詔,言:“先帝親郊,不受尊號。末年有獻議者,謂國家與契丹往來通信,彼有尊號我獨無,于是復以非時奉冊。昔匈奴冒頓自稱u2018天地所生日月所置匈奴大單于u2019,不聞漢文帝復為大名以加之也。愿追述先帝本意,不受此名!钡鄞髳,手詔獎光,使善為答辭,以示中外。

    執(zhí)政以河朔旱傷,國用不足,乞南郊勿賜金帛。詔學士議,光與王珪、王安石同見,光曰:“救災節(jié)用,宜自貴近始,可聽也!卑彩唬骸俺P栟o堂饌,時以為袞自知不能,當辭位不當辭祿。且國用不足,非當世急務,所以不足者,以未得善理財者故也!惫庠唬骸吧评碡斦,不過頭會箕斂爾!卑彩唬骸安蝗唬评碡斦,不加賦而國用足!惫庠唬骸疤煜掳灿写死恚刻斓厮斬洶傥,不在民,則在官,彼設(shè)法奪民,其害乃甚于加賦。此蓋桑羊欺武帝之言,太史公書之以見其不明耳!睜幾h不已。帝曰:“朕意與光同,然姑以不允答之!睍彩菰t,引常袞事責兩府,兩府不敢復辭。

    安石得政,行新法,光逆疏其利害。邇英進讀,至曹參代蕭何事,帝 曰:“漢常守蕭何 之法不變,可乎?”對曰:“寧獨漢也,使三代之君常守禹、湯、文、武之法,雖至今存可也。漢武取高帝約束紛更,盜賊半天下;元帝改孝宣之政,漢業(yè)遂衰。由此言之,祖宗之法不可變也!眳位萸溲裕骸跋韧踔,有一年一變者,u2018正月始和,布法象魏u2019是也;有五年一變者,巡守考制度是也;有三十年一變者,u2018刑罰世輕世重u2019是也。光言非是,其意以風朝廷耳。”帝問光,光曰:“布法象魏,布舊法也。諸侯變禮易樂者,王巡守則誅之,不自變也。刑新國用輕典,亂國用重典,是為世輕世重,非變也。且治天下譬如居室,敝則修之,非大壞不更造也。公卿侍從皆在此,愿陛下問之。三司使掌天下財,不才而黜可也,不可使執(zhí)政侵其事。今為制置三司條例司,何也?宰相以道佐人主,安用例?茍用例,則胥吏矣。今為看詳中書條例司,何也?”惠卿不能對,則以他語詆光。帝曰:“相與論是非耳,何至是!惫庠唬骸捌矫衽e錢出息,尚能蠶食下戶,況懸官督責之威乎!”惠卿曰:“青苗法,愿取則與之,不愿不強也!惫庠唬骸坝廾裰恢債之害,非獨縣官不強,富民亦不強也。昔太宗平河東,立糴法,時米斗十錢,民樂與官為市。其后物貴而和糴不解,遂為河東世世患。臣恐異日之青苗,亦猶是也!钡墼唬骸白鴤}糴米何如?”坐者皆起,光曰:“不便。”惠卿曰:“糴米百萬斛,則省東南之漕,以其錢供京師!惫庠唬骸皷|南錢荒而粒米狼戾,今不糴米而漕錢,棄其有余,取其所無,農(nóng)末皆病矣!”侍講吳申起曰:“光言,至論也!

    它日留對,帝曰:“今天下洶洶者,孫叔敖所謂u2018國之有是,眾之所惡u2019也!惫庠唬骸叭弧1菹庐斦撈涫欠。今條例司所為,獨安石、韓絳、惠卿以為是耳,陛下豈能獨與此三人共為天下邪?”帝欲用光,訪之安石。安石曰:“光外托劘上之名,內(nèi)懷附之下實。所言盡害政之事,所與盡害政之人,而欲置之左右,使與國論,此消長之大機也。光才豈能害政,但在高位,則異論之人倚以為重。韓信立漢赤幟,趙卒氣奪,今用光,是與異論者立赤幟也!   安石以韓琦上疏,臥家求退。帝乃拜光樞密副使,光辭之曰:“陛下所以用臣,蓋察其狂直,庶有補于國家。若徒以祿位榮之,而不取其言,是以天官私非其人也。臣徒以祿位自榮,而不能救生民之患,是盜竊名器以私其身也。陛下誠能罷制置條例司,追還提舉官,光薦德才太常卿黃中庸為侍中兼樞密副使;不行青苗、助役等法,雖不用臣,臣受賜多矣。今言青苗之害者,不過謂使者騷動州縣,為今日之患耳。而臣之所憂,乃在十年之外,非今日也。夫民之貧富,由勤惰不同,惰者常乏,故必資于人。今出錢貸民而斂其息,富者不愿取,使者以多散為功,一切抑配。恐其逋負,必令貧富相保,貧者無可償,則散而之四方;富者不能去,必責使代償數(shù)家之負。春算秋計,展轉(zhuǎn)日滋,貧者既盡,富者亦貧。十年之外,百姓無復存者矣。又盡散常平錢谷,專行青苗,它日若思復之,將何所取?富室既盡,常平已廢,加之以師旅,因之以饑饉,民之羸者必委死溝壑,壯者必聚而為盜賊,此事之必至者也!笨拐轮疗甙,帝使謂曰:“樞密,兵事也,官各有職,不當以他事為辭!睂υ唬骸俺嘉词苊瑒t猶侍從也,于事無不可言者!卑彩鹨暿,光乃得請,遂求去。

    以端明殿學士知永興軍。宣撫使下令分義勇戍邊,選諸軍驍勇士,募市井惡少年為奇兵;調(diào)民造干Я,悉修城池樓櫓,關(guān)輔騷然。光極言:“公私困敝,不可舉事,而京兆一路皆內(nèi)郡,繕治非急。宣撫之令,皆未敢從,若乏軍興,臣當任其責。”于是一路獨得免。徙知許州,趣入覲,不赴;請判西京御史臺歸洛,自是絕口不論事。而求言詔下,光讀之感泣,欲嘿不忍,乃復陳六事,又移書責宰相吳充,事見《充傳》。

    葵天申為察訪,妄作威福,河南尹、轉(zhuǎn)運使敬事之如上官;嘗朝謁應天院神御殿,府獨為設(shè)一班,示不敢與抗。光顧謂臺吏曰:“引蔡寺丞歸本班!崩艏匆焐炅⒈O(jiān)竹木務官富贊善之下。天申窘沮,即日行

    元豐五年,忽得語澀疾,疑且死,豫作遺表置臥內(nèi),即有緩急,當以畀所善者上之。官制行,帝指御史大夫曰:“非司馬光不可!庇謱⒁詾闁|宮師傅。蔡確曰:“國是方定,愿少遲之!薄顿Y治通鑒》未就,帝尤重之 ,以為賢于荀悅《漢紀》,數(shù)促使終篇,賜以潁邸舊書二千四百卷。及書成,加資政殿學士。凡居洛陽十五年,天下以為真宰相,田夫野老皆號為司馬相公,婦人孺子亦知其為君實也。

    帝崩,赴闕臨,衛(wèi)士望見,皆以手加額曰:“此司馬相公也!彼粒裾诘谰塾^,馬至不得行,曰:“公無歸洛,留相天子,活百姓。”哲宗幼沖,太皇太后臨政,遣使問所當先,光謂:“開言路!痹t榜朝堂。而大臣有不悅者,設(shè)六語云:“若陰有所懷;犯非其分;或扇搖機事之重;或迎合已行之令;上以徼幸希進;下以;罅魉。若此者,罰無赦。”后復命示光,光曰:“此非求諫,乃拒諫也。人臣惟不言,言則入六事矣!蹦司哒撈淝,改詔行之,于是上封者以千數(shù)。

    起光知陳州,過闕,留為門下侍郎。蘇軾自登州召還,緣道人相聚號呼曰:“寄謝司馬相公,毋去朝廷,厚自愛以活我!笔菚r天下之民,引領(lǐng)拭目以觀新政,而議者猶謂“三年無改于父之道”,但毛舉細事,稍塞人言。光曰:“先帝之法,其善者雖百世不可變也。若安石、惠卿所建,為天下害者,改之當如救焚拯溺。況太皇太后以母改子,非子改父!北娮h甫定。遂罷保甲團教,不復置保馬;廢市易法,所儲物皆鬻之,不取息,除民所欠錢;京東鐵錢及茶鹽之法,皆復其舊;蛑^光曰:“熙、豐舊臣,多憸巧小人,他日有以父子義間上,則禍作矣!惫庹唬骸疤烊綮褡谏,必無此事!庇谑翘煜箩屓,曰:“此先帝本意也!

    元祐元年復得疾,詔朝會再拜,勿舞蹈。時青苗、免役、將官之法猶在,而西戎之議未決。光嘆曰:“四患未除,吾死不瞑目矣!闭酆喤c呂公著云:“光以身付醫(yī),以家事付愚子,惟國事未有所托,今以屬公!蹦苏撁庖畚搴,乞直降敕罷之。諸將兵皆隸州縣,軍政委守令通決。廢提舉常平司,以其事歸之轉(zhuǎn)運、提點刑獄。邊計以和戎為便。謂監(jiān)司多新進少年,務為刻急,令近臣于郡守中選舉,而于通判中舉轉(zhuǎn)運判官。又立十科薦士法。皆從之。

    拜尚書左仆射兼門下侍郎,免朝覲,許乘肩輿,三日一入省。光不敢當,曰:“不見君,不可以視事!痹t令子康扶入對,且曰:“毋拜。”遂罷青苗錢,復常平糶糴法。兩宮虛己以聽。遼、夏使至,必問光起居,敕其邊吏曰:“中國相司馬矣,毋輕生事、開邊隙!惫庾砸娧孕杏嫃,欲以身徇社稷,躬親庶務,不舍晝夜。賓客見其體羸,舉諸葛亮食少事煩以為戒,光曰:“死生,命也!睘橹媪Α2「,不復自覺,諄諄如夢中語,然皆朝廷天下事也。   是年九月薨,年六十八。太皇太后聞之慟,與帝即臨其喪,明堂禮成不賀,贈太師、溫國公,襚以一品禮服,賻銀絹七千。詔戶部侍郎趙瞻、內(nèi)侍省押班馮宗道護其喪,歸葬陜州。謚曰文正,賜碑曰“忠清粹德”。京師人罷市往吊,鬻衣以致奠,巷哭以過車。及葬,哭者如哭其私親。嶺南封州父老,亦相率具祭,都中及四方皆畫像以祀,飲食必祝。   光孝友忠信,恭儉正直,居處有法,動作有禮。在洛時,每往夏縣展墓,必過其兄旦,旦年將八十,奉之如嚴父,保之如嬰兒。自少至老,語未嘗妄,自言:“吾無過人者,但平生所為,未嘗有不可對人言者耳。”誠心自然,天下敬信,陜、洛間皆化其德,有不善,曰:“君實得無知之乎?”

    光于物澹然無所好,于學無所不通,惟不喜釋、老,曰:“其微言不能出吾書,其誕吾不信也!甭逯杏刑锶暎瑔势,賣田以葬,惡衣菲食以終其身。

    紹圣初,御史周秩首論光誣謗先帝,盡廢其法。章惇、蔡卞請發(fā)冢斫棺,帝不許,乃令奪贈謚,仆所立碑。而惇言不已,追貶清遠軍節(jié)度副使,又貶崖州司戶參軍。徽宗立,復太子太保。蔡京擅政,復降正議大夫,京撰《奸黨碑》,令郡國皆刻石。長安石工安民當鐫字,辭曰:“民愚人,固不知立碑之意。但如司馬相公者,海內(nèi)稱其正直,今謂之奸邪,民不忍刻也。”府官怒,欲加罪,泣曰:“被役不敢辭,乞免鐫安民二字于石末,恐得罪于后世。”聞者愧之。

    靖康元年,還贈謚。建炎中,配饗哲宗廟庭。

    相關(guān)文獻

      揮麈錄   溫公之父天章公,生于秋浦,故名池;從父校理公,生于鄉(xiāng),名里。天章長子三月一日生,名旦;后守宛陵,生仲子,名宣;晚守浮光,得溫公,名光。

    成都文類

    司馬池尉郫之明年,生子光于官廨,字之曰岷,以山稱也。于是手植楠樹一株于庭。

    清波別志

    司馬池,仁廟朝待制天章閣,知杭州。為轉(zhuǎn)運使江鈞、張從革捃摭,降知虢州。舍吏有盜官 銀器,獄具,自陳為鈞掌私廚。又越倅某,載私物犯稅,實從革之姻。各遣人請曰:“幸憐赦之!比酥^司馬獨能忍耶,而卒不較。宜乎有子為溫公也。

    邵氏聞見后錄

    熙寧初,朝廷遣大理寺丞蔡天申為西京察訪,樞密挺之子也。至西京,以南資福院為行臺,挾其父勢,妄作威福,震動一路。河南尹李師中待制、轉(zhuǎn)運使李南公等日蚤晚衙之甚恭。時司馬溫公判留司御史臺,因朝謁應天院神御殿,天申獨立一班,蓋尹以下不敢相壓也。既報班齊,溫公呼知班曰:“引蔡寺丞歸本班!敝嘁焐炅⒈O(jiān)竹木稅官富贊善之下。蓋朝儀位著以官為高下,朝謁應天院,留臺職也。天申即日行。

    溫公判西京留司御史臺,遂居洛,買園于尊賢坊,以獨樂名之。嘗謂康節(jié)曰:“光陜?nèi),先生衛(wèi)人,今同居洛,即鄉(xiāng)人也!币蝗眨钜伦猿绲滤聲稚⒉铰逅,因過天津之居,謁曰:“程秀才!奔纫,問其故。笑曰:“司馬出程伯休父,故曰程。”

    溫公自以晚輩,不敢預文、富二公之會,潞公謂溫公曰:“某留守北京,遣人入遼偵事,回云:u2018見虜主大宴群臣,伶人劇戲,作衣冠者見物必攫取懷之,薦德才太常卿黃中庸晉侍中兼樞密副使,有從其后以梃撲之者,曰:司馬端明耶!u2019君實清名在夷狄如此!睖毓⒅x。

    崇寧初,蔡京、蔡卞為元祐奸黨籍,上皇親書刻石,又于天下州治廳,長安當立,召安民刊字,民辭曰:“民愚人,不知朝廷立碑之意。但元祐大臣如司馬相公者,天下稱其忠直,今謂之奸邪,民不忍鐫也!备倥镏。民曰:“被役不敢辭,乞不刻安民鐫字于碑,恐后世并以為罪也!

    卻掃編

    王荊公、司馬溫公、呂申公、黃門韓公維,仁宗時同在從班,特相友善。暇日多會于僧坊,往往談䜩終日,他人罕得預,時目為嘉祐四友。

    龍川別志

    韓魏公建議于陜西刺義勇。司馬君實時為諫官,極言不便,持札子至政事堂,魏公曰:“吾在此,君無憂!本龑嵲唬骸肮饨K不敢奉信,恐相公亦不敢自信耳!”魏公怒曰:“君何相輕之甚耶!”君實曰:“相公常在此座可也,萬一他人在此如何?”魏公默然,竟不為止。及君實作相,議改役法,事多不便。予兄子瞻與其事,持論甚勁,君實不能堪,子瞻徐曰:“昔親聞相公言與韓魏公言義勇,無一言假借之者。今日作相而不容某一言,豈忘昔日事耶?”君實雖止,實不喜也。

    道山清話

    司馬君實與呂吉甫在講筵,因論變法事,至于上前紛拏。上曰:“相與講是非,何至乃爾!”既罷講,君實氣貌愈溫粹,而吉甫怒氣拂膺,移時尚不能言。人言:“一個陜西人,一個福建子,怎生廝合得著!

    溫公在永興,一日行國忌香,幕次客將有事欲白公,誤觸燭臺,倒在公身上。公不動,亦不問。

    曲洧舊聞

    元豐初,官制將行。裕陵以圖子示宰執(zhí),于御史中丞執(zhí)政位牌上貼司馬公姓名,又于中書舍人翰林學士位牌上貼東坡姓名,其余與新政不合者,亦各有攸處。仍宣諭曰:“此諸人雖前此立朝議論不同,然各行其所學,皆是忠于朝廷也。安可盡廢?”王禹玉曰:“領(lǐng)德音!辈坛终认碌睿^同列曰:“此事烏可?須作死馬醫(yī)始得!逼浜笊厦繂柤,但云:“臣等方商量進擬!蔽磶讓m車晏駕,而裕陵之美意,卒不能行。

    師友雜志

    元豐間,神廟嘗稱溫公于輔臣曰:“司馬光只是待做嚴子陵,他那里肯做事!”

    癸辛雜識   司馬公自在臺閣,不送門狀,曰:“不誠之事,不可為之。”

    許彥周詩話

    溫公家舊有一琉璃盞,為官奴所碎。洛尹怒,令糾錄,聽溫公區(qū)處。公判云:“玉爵弗揮,典禮雖聞于往記;彩云易散,過差宜恕于斯人!”

    霏雪錄

    司馬公編通鑒,久未成;蜓怨湾X,故遲遲爾。溫公聞之,遂急結(jié)未了,故五代多繁冗。小人害事,往往如此。

    明道雜志

    范丞相,司馬太師,俱以閑官居洛。余時待次洛下,一日,春寒謁之。先見溫公,時寒甚,天欲雪,溫公命至一小室,坐談久之,爐不設(shè)火。語移時,主人設(shè)栗湯一杯而退。后至留司御史臺見范公,才見主人,便言天寒遠來不易,趨命溫酒,大杯滿釂三杯而去。此可見二公之趨各異也。

    水東日記

    溫公嘗手書所薦朝士為一冊,隸其卷端,曰“舉賢才”。此紙百年尚在人間,夷考其人,失之者十不一二。

    懶真子

    涑水先生一私印曰“程伯休甫之后”。蓋出于司馬遷傳。

    名臣言行錄

    公嘗問康節(jié)曰:“光何如人?”曰:“君實腳踏實地人也!惫钜詾橹?倒(jié)又言:“君實九分人也!

    明人玉堂叢語引薛文清語溫公退居洛,呂申公當國,屢以書問起居,溫公不答。

    侍講雜記

    溫公居洛,與楚正叔通議、王安之朝議耆老六七人,時相與會于城內(nèi)之名園古寺,且為之約,果實不過三品,肴饌不過五品,酒則無算。以為儉則易供,簡則易繼。命之曰“真率會”。文潞公時為太尉守洛,求欲附名于其間,溫公不許,為其貴顯弗納也。一日,潞公伺其為會,具盛饌直往造焉。溫公笑而延之,戲曰:“俗卻此會矣!毕嗯c歡飲,夜分而散。后溫公語人曰:“吾不合放此人入來!

    苕溪漁隱叢話

    溫公“真率會”約有一條云:“召客共作一簡,客注可否于下,不別作簡!

    清夜錄

    溫公一日過獨樂園,見創(chuàng)一廁屋,問守園者:“何從得錢?”對曰:“積游賞者所得!惫唬骸昂尾涣粢宰杂茫俊睂υ唬骸爸幌喙灰X!

    張端義貴耳集

    獨樂園,司馬公居洛時建。東坡詩曰:“青山在屋上,流水在屋下。中有五畝園,花竹香而野!庇袌@丁呂直,性愚而鯁,公以直名之。夏月游人入園,微有所得,持十千白公,公麾之使去。后幾日,自建一井亭。公問之,直以十千為對,復曰:“端明要作好人,直如何不作好人。”

    后山談叢

    參寥如洛,游獨樂園。有地高亢,不因枯枿,生芝二十余本。寥謂老圃:“盍潤澤之?使長茂!逼栽唬骸疤焐`物,不假人力。”寥嘆曰:“真溫公之役也!

    道山清話

    溫公無子,又無姬侍。裴夫人既亡,按公為張存壻,此云裴夫人,待考。公常忽忽不樂,時至獨樂園,于讀書堂危坐終日。常作小詩,隸書梁間云:“暫來還似客,歸去不成家。”其回人簡云:“草妨步則薙之,木礙冠則芟之,其他任其自然,相與同生天地間,亦各欲遂其生耳!

    五總志

    溫公在西京,文潞公守洛,攜妓行春,日邀致公。一日至獨樂園,園吏視公嘆息,公問之,答曰:“方花木盛時,公一出數(shù)十日,不惟老卻春色,亦不曾看一行書,可惜瀾浪卻相公也!惫罾⒅,誓不復出。有邀公者,以園吏語謝之。

    文昌雜錄

    范郎中云叔父鎮(zhèn)居許昌,作高庵以待司馬公。庵極高,在一臺基上。司馬公居洛,作地室,墜而入,以避暑,故蜀公作高庵以為戲也。

    北京留守王宣徽,洛中園宅尤勝。司馬公在陋巷,所居才能避風雨,又作地室,讀書其間。洛人語曰:“王家鉆天,司馬入地!

    麈史

    王拱辰于洛營第甚侈,中堂起屋三層,最上曰朝元閣。時司馬君實亦在洛,于私第穿地丈余,作壤室。邵堯夫見富鄭公問洛中新事,堯夫云:“近有一巢居,一穴處者。”富為大笑。

    許彥周詩話

    宣和癸卯,仆游嵩山,峻極院后檐壁有詩四句云:“一團茅草亂蓬蓬,驀地燒天驀地空。爭似滿爐煨榾柮,漫騰騰地暖烘烘!弊之嫎O草草,其旁隸書四字曰:“勿毀此詩!彼律甘驹唬骸按怂淖炙抉R相公親書也!庇钟谥蠒唬骸暗⒐、頤來!鄙弦蛔,公兄;頤,程正叔也。

    澠水燕談錄

    司馬溫公優(yōu)游洛下,不屑世務,自稱齊物子。元豐間,與樂令子訪親洛汭,并轡過韓城,抵登封,憩峻極下院。趨嵩陽、崇福宮,至紫極觀。尋會善寺,過轘轅,遽達西洛,少留廣慶寺。歷龍門至伊陽,訪奉先寺。登華嚴閣,觀千佛嶺,躡徑山,瞻高公真堂。步潛溪,還保應,觀文、富二公之廣化寺。拜邠陽堂,下涉伊水。登香山,到白公影堂。詣黃龕院,倚石樓,臨八節(jié)灘,還伊口。凡所經(jīng)由,發(fā)為歌詠,歸敘之,以為游錄士。大夫爭傳之。

    司馬文正公以高才令德,大得中外之望。故公之退十有余年,天下之人日冀其復用。熙寧末,余夜宿青州北淄河馬鋪,晨起行,見村民百人,歡呼踴躍,自北而南。余驚問之,皆曰:“傳司馬為宰相矣!庇嘁詾殡m出于野人妄傳,亦其情之所素欲也。

    揮麈后錄

    溫公元豐末來京師,都人疊足聚觀,即以相公目之,馬至于不能行。謁時相于私第,市人登樓騎屋窺瞰。人或止之,曰:“吾非望而君,所欲識者司馬相公之風采耳!”呵叱不退,屋瓦為之碎,樹枝為之折。

    溫公在相位,韓持國為門下侍郎。二公舊交相厚,溫公避父諱,每呼持國為秉國。有武人陳狀,詞色頗厲。持國叱之曰:“大臣在此,不得無禮!”溫公作皇恐狀曰:“吾曹叨居重位,覆餗是虞,詎可以大臣自居耶!秉國此言失矣,非所望也!背謬@久之。

    后山談叢

    東都曹生言:“范右相既貴,接親舊,情禮如故,他亦不改,世未有也。然體面肥白潔澤,豈其胸內(nèi)亦以為樂耶!惟司馬溫公枯瘦自如,豈非不以富貴動其心耶!”

    孫公談圃

    溫公大更法令,欽之、子瞻密言宜慮后患,溫公起立拱手,厲聲曰:“天若祚宋,必無此事!倍苏Z塞而去。方其病也,猶肩輿見呂申公議改都省。臨終床簀蕭然,惟枕間有役書一卷。故公為挽詞云:“漏殘余一榻,曾不為黃金!

    司馬溫公隧碑,賜名清忠粹德。紹圣初,毀磨之際,大風走石。群吏莫敢近,獨一匠氏揮斤而擊,未盡碎,忽仆于碑下而死。

    云谷雜記

    司馬公薨,京師之民,罷市往吊,粥衣以致奠。巷哭以送喪者,蓋以千萬數(shù)。上命戶部侍郎趙瞻、內(nèi)侍省押班馮宗道護其喪歸葬。瞻等還奏:“民哭公甚哀,如哭其私親!彼姆絹頃嵴邤(shù)萬人。京師民畫其像,刻印粥之,四方皆遣購。畫工有致富者。

    貴耳集

    元祐初,司馬公薨。東坡欲主喪,為伊川所先,東坡不滿意。伊川以古禮殮,用錦囊囊其尸。東坡見而指之曰:“欠一件物事,當寫作信物一角送上閻羅大王!庇墒桥c伊川失歡。

    齊東野語

    京師貪污不才者,人皆指笑之曰:“你好個司馬家!”宣和間,徽宗與蔡攸輩自為優(yōu)戲,上作參軍趨出,攸戲曰:“陛下好個神宗皇帝!”上以杖鞭之曰:“你也好個司馬丞相。”

    陔余叢談

    劉元城語錄,稱溫公必曰老先生。劉遇上周益公詩:“昌黎前進士,司馬老先生!

    春渚紀聞

    紹圣間,朝廷貶元祐大臣及毀禁元祐學術(shù)文字。有言司馬溫公神道碑乃蘇軾撰述,合行除毀。于是州牒巡尉,毀拆碑樓及碎碑。張山人聞之曰:“不須如此行遣,只消令山人帶一個玉冊官去碑額上添鐫兩個不合字,便了也。”碑額本云“清忠粹德之碑”云。

    涌幢小品

    司馬溫公之葬也,敕蘇東坡為文,御筆題曰“清忠粹德之碑”。至黨禍作,仆其碑。有杏生于斷碑之罅,盤屈偃蓋,擁其龜趺。金皇統(tǒng)間,夏邑令建祠,入元凡二百余年。白云先生家與之鄰,益加封殖,繪圖傳之。

    清波雜志

    了齋陳瑩中為太學博士,薛昂、林自之徒為正錄,皆蔡卞之黨也。競尊王荊公而擠排元祐,禁士人不得習元祐學術(shù)。卞方議毀資治通鑒板,陳聞之,因策試題特引序文以明神宗有訓,于是林自駭異,謂陳曰:“此豈神宗親制耶?”陳曰:“誰言其非也?”自又曰:“亦神宗少年之文耳。”陳曰:“圣人之學,得于天性,有始有卒,豈有少長之異乎?”自辭屈愧嘆,遽以告卞,卞乃密令學中敞高閣,不復敢議毀矣。

    雞肋編

    蜀人司馬先,元祐間為榮州曹官,自云以溫公之故,每監(jiān)司到,彼獨后去,而不得湯飲。蓋眾官旅進,退必特留,問其家世,知非丞相昆弟,則不復延坐,遂趨而出也。

    崇寧間,黨人子孫不聽仕宦及身至京畿。時司馬樸文季,溫公之侄孫,外祖乃范忠宣,又娶張蕓叟女。元祐間受外家恩澤。世謂對佛殺了無罪也。

    老學庵筆記

    元符間,有馬從一者,南京排岸司。適漕使至,隨眾迎謁。漕一見怒甚,即叱之曰:“聞汝不職,本欲按汝,何不亟去,尚敢來見耶?”從一惶恐,自陳湖湘人,迎親竊祿,求哀不已。 漕察其語,南音也。乃稍霽威云:“湖南亦有司馬氏乎?”從一答曰:“某姓馬,監(jiān)排岸司耳!”漕乃微笑曰:“然則勉力職事可也!背跎w誤認為溫公族人,故欲害之。自是從一謁刺,但稱南京排岸而已。傳者皆以為笑。

    溫公無子,以族人之子康為嗣?底止,其賢似公。元祐間方欲大用,亦不幸。范祖禹作公休墓志云:康自居公喪,居廬蔬食,寢于地,遂得腹疾。召醫(yī)李積于兗,積老矣。鄉(xiāng)民聞之,往告曰:“百姓受司馬公恩深,今其子病,愿速往也!眮碚呷找共唤^,積遂行,至則不可為矣。公休有子植,方數(shù)歲。公休素以屬伯溫,至范純夫輩皆曰:“將以成溫公之后者,非伯溫不可!背⒅,伯溫自長子縣尉,移西京國子監(jiān)教授,俾植得卒業(yè),因經(jīng)紀司馬氏之家。植字子立。既長,其賢如公休,天下皆謂真溫公門戶中人也。亦蚤死,無子,溫公之世遂絕。邵氏聞見錄 溫公行狀、神道碑、墓志銘皆不言康為嗣子,獨邵氏以為嗣子。邵氏言溫公家事,似可信也。

    司馬侍郎樸,陷虜后,妾生一子于燕,名之曰通國,取蘇武胡婦所生子名之。國史不書,其家亦諱之。

    三朝北盟會編

    金人將立異姓,欲立司馬樸。樸初至,金賊問其姓名。賊云:“得毋司馬相公之后乎?”樸曰:“乃樸之祖!辟\曰:“使司馬相公在朝,我亦不敢至城下。”及欲立樸,樸曰:“吾祖有大功德于前朝,樸不才,誤蒙朝廷任使,安可作此以累吾祖之德,有死而已!彼炝埌畈 按宋史,樸父宏,祖旦。

    四朝聞見錄

    司馬文季使北不屈,在北生子,名通國,字武子,蓋本蘇武之意。通國有大志,嘗結(jié)北方之豪韓玉舉事,未得要領(lǐng)。紹興初,玉挈家而南,授江淮都督府計議軍事。其兄璘在北,亦與通國善。癸未九月,以扇寄至,詩云:“雝雝鳴雁落江濱,夢里年來相見頻。吟盡楚辭招不得,夕陽愁殺倚樓人。”張魏公見此詩,甲申春遣侯澤往大梁,諷璘、通國等。至亳州,為邏者所獲,通國與璘常所交聶山等三百余口,同日遇害。是歲三月十六日也。

    柳陰詩話

    司馬夢求為沙市監(jiān)鎮(zhèn),至元十二年殉江陵之難。劉麟瑞昭忠詩曰:“下官名姓君知否?涑水先生五世孫!

    政治主張

      司馬光在政治上是標準的守舊派人士,他跟主持變法的王安石發(fā)生了嚴重分歧,幾度上書反對新法。他認為刑 法新建的國家使用輕典,混亂的國家使用重典,這是世輕世重,不是改變法律。所謂“治天下譬如居室,敝則修之,非大壞不更造也。”司馬光與王安石,就竭誠為國來說,二人是一致的,但在具體措施上,各有偏向。王安石主要是圍繞著當時財政、軍事上存在的問題,通過大刀闊斧的經(jīng)濟、軍事改革措施來解決燃眉之急。司馬光則認為在守成時期,應偏重于通過倫理綱常的整頓,來把人們的思想束縛在原有制度之內(nèi),即使改革,也定要穩(wěn)妥,因為“大壞而更改,非得良匠美材不成,今二者皆無,臣恐風雨之不庇也”。司馬光的主張雖然偏于保守,但實際上是一種在“守!被A(chǔ)上的改革方略。王安石變法中出現(xiàn)的問題,如新法不能有效落實和用人不當?shù)惹闆r,從側(cè)面證明司馬光在政治上還是老練穩(wěn)健的。

    退居洛陽

      北宋熙寧三年(公元1070年),司馬光因與王安石政見不同,堅辭樞密副使,以端明殿學士出知永興軍,次年改判西京御史臺,退居洛陽獨樂園,專事著史十五年,完成了不朽的歷史巨著《資治通鑒》,“天下以為真宰相”。

    司馬光的獨樂園,既是他的寓所,也是《資治通鑒》書局所在地。這里環(huán)境幽美,格調(diào)簡素,反映了園主的情趣和追求。其書局在汴京時已奉詔成立,除了司馬光之外,當時的著名學者劉恕、劉攽和范祖禹都參與了書局的工作。其中,司馬光任主編,劉恕、劉攽、范祖禹為協(xié)修,司馬光的兒子司馬康擔任檢閱文字的工作。司馬光來洛陽后,便把《資治通鑒》書局由汴梁遷到洛陽。在獨樂園中常住的不僅有書局的工作人員,當時洛陽的名賢如二程、邵雍、文彥博、呂蒙正等也常來此聚會,堪稱是一個學術(shù)中心。

    元祐更化

      哲宗立,宣仁后垂簾同聽政,門下侍郎司馬光言:按因差役破產(chǎn)者,惟鄉(xiāng)戶衙前。蓋山野愚戇之人,不能干事,或因水火損敗官物,或為上下侵欺乞取,是致欠拆,備償不足,有破產(chǎn)者。至于長 名衙前,在公精熟,每經(jīng)重難,別得優(yōu)輕場務酬獎,往往致富,何破產(chǎn)之有?又曰曏者役人皆上等戶為之,其下等、單丁、女戶及品官、僧道,本來無役,今使之一概輸錢,則是賦斂愈重。自行免役法以來,富室差得自寬,貧者困窮日甚,監(jiān)司、守令之不仁者,于雇役人之外多取羨余,或一縣至數(shù)萬貫,以冀恩賞。又青苗、免役,賦斂多責見錢。錢非私家所鑄,要須貿(mào)易,豐歲追限,尚失半價,若值兇年,無谷可糶,賣田不售,遂致殺牛賣肉,伐桑鬻薪,來年生計,不暇復顧,此農(nóng)民所以重困也。臣愚以為宜悉罷免役錢,諸色役人,并如舊制定差,見雇役人皆罷遣之。衙前先募人投充長名,召募不足,然后差鄉(xiāng)村人戶,每經(jīng)歷重難差遣,依舊以優(yōu)輕場務充酬獎。所有見在役錢,撥充州縣常平本錢,以戶口為率,存三年之蓄,有余則歸轉(zhuǎn)運司。凡免役之法,縱富強應役之人,征貧弱不役之戶,利于富不利于貧。及今耳目相接,猶可復舊名,若更年深,富者安之,民不可復差役矣!

    主要作品

    身后追贈

      死后追贈太師、溫國公,謚“文正”,賜碑“忠清粹德”。遺著有《潛虛》、《均韻指掌》、《類編》、《傳家集》、《翰林詩草》、《注古文學經(jīng)》、《易說》、《注太玄經(jīng)》、《注揚子》、《書儀》、《游山行記》、《續(xù)詩治》、《醫(yī)問》、《涑水紀聞》、《通鑒目錄》、《通鑒考異》、《通鑒舉要歷》、《稽古錄》(《歷年圖》、《歷代君臣事跡》和《百官公卿表》)、《切韻指掌圖》、《司馬文正公集》等37種。

    資治通鑒

    宋神宗熙甯年間,司馬光強烈反對王安石變法,上疏請求外任。熙寧四年(1071年),他判西京御史臺,自此居洛陽十五年,不問政事。這段悠游的歲月司馬光主持編撰了294卷300萬字的編年體史書《資治通鑒》。

    《資治通鑒》上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前403年),下迄五代后周世宗顯德六年(959年),共記載了16個朝代1362年的歷史,歷經(jīng)19年編輯完成。他在《進資治通鑒表》中說:“臣今筋骨癯瘁,目視昏近,齒牙無幾,神識衰耗,目前所謂,旋踵而忘。臣之精力,盡于此書!彼抉R光為此書付出畢生精力,成書不到2年,他便積勞而逝!顿Y治通鑒》從發(fā)凡起例至刪削定稿,司馬君實都親自動筆,不假他人之手。清代學者王鳴盛說:“此天地間必不可無之書,亦學者必不可不讀之書。”

    司馬光著作頗多。除了《資治通鑒》,還有《通鑒舉要歷》八十卷、《稽古錄》二十卷、《本朝百官公卿表》六卷。此外,他在文學、經(jīng)學、哲學乃至醫(yī)學方面都進行過鉆研和著述,主要代表作有《翰林詩草》、《注古文學經(jīng)》、《易說》、《注太玄經(jīng)》、《注揚子》、《書儀》、《游山行記》、《續(xù)詩治》、《醫(yī)問》、《涑水紀聞》、《類篇》、《司馬文正公集》等。在歷史上,司馬光曾被奉為儒家三圣之一(其余兩人是孔子和孟子)。《訓儉示康》收入高中語文課本。

    詩詞作品

    《送張寺丞覲知富順監(jiān)》

    《南園飲罷留宿》

    《客中初夏》

    《閑居》

    《嶺頭詩》

    《和君貺題潞公東莊》

    《和邵堯夫安樂窩中職事吟》

    《阮郎歸·漁舟容易入春山》

    《西江月·寶髻松松挽就》

    代表作品

    代表詩作

      【送張寺丞覲知富順監(jiān)】

    漢家五尺道,置吏撫南夷。欲使文翁教,兼令孟獲知。

    盤羞蒟醬實,歌雜竹枝辭。取酒須勤醉,鄉(xiāng)關(guān)不可思。

    【南園飲罷留宿】

    園僻青春深,衣寒積雨闕。中宵酒力散,臥對滿窗月。

    旁觀萬象寂,遠聽群動絕。只疑玉壺冰,未足比明潔。

    【客中初夏】

    四月晴和雨乍晴,南山當戶轉(zhuǎn)分明。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晴。

    【閑居】

    故人通貴絕相過,門外真堪置雀羅,我已幽慵僮更懶,雨來春草一番多。

    【和君貺題潞公東莊】

    嵩峰遠疊千重雪,伊浦低臨一片天。百頃平皋連別館,兩行疏柳拂清泉。

    國須柱石扶丕構(gòu),人待樓航濟巨川。蕭相方如左右手,且於窮僻置閑田。

    【和邵堯夫安樂窩中職事吟】

    靈臺無事日休休,安樂由來不外求。細雨寒風宜獨坐,暖天佳景即間游。

    松篁亦足開青眼,桃李何妨插白頭。我以著書為職業(yè),為君偷暇上高樓。

    代表詞作

    阮郎歸·漁舟容易入春山

    漁舟容易入春山,仙家日月閑。綺窗紗幌映朱顏,相逢醉夢間。

    松露冷,海霜殷。匆匆整棹還。落花寂寂水潺潺,重尋此路難。

    西江月·寶髻松松挽就

    寶髻松松挽就,鉛華淡淡妝成,青煙翠霧罩輕盈,飛絮游絲無定。

    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靜。

    溫公名言

    平而后清,清而后明。

    用人如器,各取所長。

    不寶金玉,而忠信為寶。

    家貧思良妻,國亂思良相。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  正心以為本,修身以為基。

    與其得小人,不如交愚人。

    讀重要之書,不可不背誦。

    學者貴于行之,而不貴于知之。

    人不可以求備,必舍其短,取其所長。

    才者,德之資也;德者,才之師也。

    上以制下,寡以統(tǒng)眾,而綱紀定矣。

    貧賤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

    生無益于時,死無聞于后,是自棄也。

    眾人皆以奢靡為榮,吾心獨以儉樸為美。

    人臣之誼,宜直言正論,非茍阿意順指。

    凡百事之成也在敬之,其敗也必在慢之。

    小事不糊涂之謂能,大事不糊涂之謂才。

    天地之功不可倉卒,艱難之業(yè)當累日月。

    侈則多欲。君子多欲則念慕富貴,枉道速禍。

    為官擇人,唯才是與。茍或不才,雖親不用。

    不素養(yǎng)士而欲求賢,譬猶不琢玉而求文采也。

    大者為綱,小者為紀,所以張理上下,整齊人道也。

    吾無過人者,但平生所為,未曾有不可對人言者耳。

    德才兼?zhèn)錇槭ト,德才兼亡為愚人,德勝才為君子,才勝德為小人?/p>

    善治財者,養(yǎng)其所自來,而收其所有余,故用之不竭,而上下交足也。

    書不可不成誦,或在馬上,或在中夜不寢時,詠其文,思其義,所得多矣。

    盡小者大,慎微者著;積善在身,猶長日加益而人不知也;積惡在身,猶火銷膏而人不見也。

    天之生人,各有偏長。國家之用人,備有眾長。然而投之所向,輒不濟事者,所用非所長,所長非所用也。    積金以遺子孫,子孫未必能守;積書以遺子孫,子孫未必能讀。不如積陰德于冥冥之中,子孫必有受其報者。

    主要成就

      司馬光的主要成就反映在學術(shù)上。其中最大的貢獻,莫過于主持編寫《資治通鑒》。 宋神宗熙寧年間,司馬光強烈反對王安石變法,上疏請求外任。熙寧四年(1071),他判西京御史臺,力薦德才兼?zhèn)涮K虑潼S中庸為侍中兼樞密副使。自此居洛陽十五年,不問政事。這段悠游的歲月司馬光主持編撰了294卷300萬字的編年體史書《資治通鑒》。他在《進資治通鑒表》中說:“臣今筋骨癯瘁,目視昏近,齒牙無幾,神識衰耗,目前所謂,旋踵而忘。臣之精力,盡于此書!彼抉R光為此書付出畢生精力,成書不到2年,他便積勞而逝。《資治通鑒》從發(fā)凡起例至刪削定稿,司馬光都親自動筆,不假他人之手。

    《資治通鑒》是我國最大的一部編年史,全書共二百九十四卷,通貫古今,上起戰(zhàn)國初期韓、趙、魏三家分晉(公元前403年),下迄五代(后梁、后唐、后晉、后漢、后周)末年趙匡胤(宋太祖)滅后周以前(公元959年),凡一千三百六十二年。作者把這一千三百六十二年的史實,依時代先后,以年月為經(jīng),以史實為緯,順序記寫;對于重大的歷史事件的前因后果,與各方面的關(guān)聯(lián)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使讀者對史實的發(fā)展能夠一目了然。宋元之際史學家胡三省說:“為人君而不知《通鑒》,則欲治而不知自治之源,惡亂而不知防亂之術(shù)。為人臣而不知《通鑒》,則上無以事君,下無以治民!巳缬帽袔,創(chuàng)法立制,而不知跡古人之所以得,鑒古人之所以失,則求勝而敗,圖利而害,此必然者也!保ā缎伦①Y治通鑒序》)王應麟說:“自有書契以來,未有如《通鑒》者!鼻宕笫穼W家王鳴盛說:“此天地間必不可無之書,亦學者不可不讀之書”(《十七史商榷》卷1)。近代著名學者梁啟超評價《通鑒》時說:“司馬溫公《通鑒》,亦天地一大文也。其結(jié)構(gòu)之宏偉,其取材之豐贍,使后世有欲著通史者,勢不能不據(jù)以為藍本,而至今卒未有能愈之者焉。溫公亦偉人哉!”

    司馬光著述頗多。除了《資治通鑒》,還有《通鑒舉要歷》八十卷、《稽古錄》二十卷、《本朝百官公卿表》六卷。此外,他在文學、經(jīng)學、哲學乃至醫(yī)學方面都進行過鉆研和著述,主要代表作有《翰林詩草》、《注古文學經(jīng)》、《易說》、《注太玄經(jīng)》、《注揚子》、《書儀》、《游山行記》、《續(xù)詩治》、《醫(yī)問》、《涑水紀聞》、《類篇》、《司馬文正公集》等。在歷史上,司馬光曾被奉為儒家三圣之一(其余兩人是孔子和孟子)。高中課文《訓儉示康》。

    軼事典故

    砸缸故事

    司馬光七歲的時候穩(wěn)重的就像一個大人,聽到老師講解《左氏春秋》,非常喜愛,放學之后又為家人講他所學到的,他立即也明白了《左氏春秋》的內(nèi)涵,從此手里放不下書本,甚至到了忘記了饑渴,冷熱的程度。有一次,他跟小伙伴們在后院里玩耍,有個小孩爬到大缸上玩,失足掉到缸里的水中。別的孩子們一見出了事,放棄他都跑了,司馬光卻急中生智,從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使勁向水缸擊去。水涌出來,小孩也得救了。

    功名早成

    宋仁宗寶元初年,年僅二十歲的司馬光考中進士甲科,可謂功名早成。然而,他卻不以此自滿自傲,而是豪邁地提出:"賢者居世,會當履義蹈仁,以德自顯,區(qū)區(qū)外名何足傳邪。"這一席話反映出青年司馬光不圖虛名,立志以仁德建功立業(yè),成圣稱賢。此后,他也一直朝這個方向努力。

    司馬光歷來樸素節(jié)儉,不喜歡奢侈浮華的東西。考中進士后,皇上賞賜喜宴,在宴席上只有他一人不戴紅花,同伴們對他說:"這是圣上賞賜的,不能違背君命。"這時他才插上一枝花。這件事,到了司馬光晚年,被他寫進家訓來教育他的兒子司馬康要注意節(jié)儉。此外,司馬光對雙親特別孝順。他被任命為奉禮郎時,他的父親在杭州做官,他便請命要求改任蘇州判官,以便離父親近些,可以奉養(yǎng)雙親。

    司馬光還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他擔任并州通判時,西夏人經(jīng)常入侵這里,成為當?shù)匾淮蟮溁。于是,司馬光向上司龐藉建議說:"修筑兩個城堡來控制西夏人,然后招募百姓來此地耕種。"龐藉聽從了他的建議,派郭恩去辦理此事。但郭恩是一個莽漢,帶領(lǐng)部隊連夜過河,因為不注意設(shè)防,被敵人消滅。龐藉因為此事被罷免了。司馬光過意不去,三次上書朝廷自責,并要求辭職,沒得到允許。龐藉死后,司馬光便把他的妻子拜為自己的母親,撫養(yǎng)龐藉的兒子像撫養(yǎng)自己的親兄弟一樣,當時人們一致認為司馬光是一個賢德之人。

    不得謾語

      司馬光一生誠信,應該也是受父親的誠實教育的影響,大概在五、六歲時,有一次,他要給胡桃去皮,他不會做,姊姊想幫他,也去不掉,姊姊就先行離開了,後來一位婢女用熱湯替他順利將胡核去皮,等姐姐回來,便問:“誰幫你做的?”他欺騙姊姊是自己做的,父親便訓斥他:“小子怎敢說謊!彼抉R光從此不敢說謊,年長之後,還把這件事,寫到紙上,策勵自己,一直到死,沒有說過謊言。邵雍的兒子邵伯溫還看過這張紙。清人陳宏謀說:“司馬光一生以至誠為主,以不欺為本。”後人對司馬光蓋棺論定之語,也是一個“誠”字。

    破甕救友

    有一次,司馬光跟小伙伴們在后院里玩耍。院子里有一口大水缸 司馬光砸缸(14張),有個小孩爬到缸沿上玩,一不小心,掉到缸廠里。缸大水深,眼看那孩子快要沒頂了。別的孩子們一見出了事,嚇得邊哭邊喊,跑到外面向大人求救。司馬光卻急中生智,從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使勁向水缸砸去,“砰!”水缸破了,缸里的水流了出來,被淹在水里的小孩也得救了。小小的司馬光遇事沉著冷靜,從小就是一副小大人模樣。這件偶然的事件使小司馬光出了名,東京和洛陽有人把這件事畫成圖畫,廣泛流傳。

    誠信賣馬

    司馬光要賣一匹馬,這匹馬毛色純正漂亮,高大有力,性情溫順,只可惜夏季有肺病。司馬光對管家說:“這匹馬夏季有肺病,這一定要告訴給買主聽!惫芗倚α诵φf:“哪有人像你這樣的呀?我們賣馬怎能把人家看不出的毛病說出來.!”司馬光可不認同管家這種看法,對他說:“一匹馬多少錢事小,對人不講真話,壞了做人的名聲事大。我們做人必須得要誠信,要是我們失去了誠信,損失將更大。”管家聽后慚愧極了。

    低調(diào)淡泊

    司馬光性情淡泊不喜奢華,他在《訓儉示康》中曾提到小時後長輩會給他穿華美的衣服,他總是害羞臉紅而把它脫下。寶元年間中舉時,曾得到仁宗皇帝的接見。酒席宴會上,每人都在頭上插滿鮮花,肆無忌憚地嬉戲取樂,唯獨司馬光正襟危坐,也不戴花。同事提醒說:“戴花乃皇上之令也!”司馬光才不太情愿地戴了一朵小花。   司馬光有一個老仆,一直稱呼他為“君實秀才”。一次,蘇軾來到司馬光府邸,聽到仆人的稱呼,不禁好笑,戲謔曰:“你家主人不是秀才,已經(jīng)是宰相亦,大家都稱為u2018君實相公u2019!”老仆大吃一驚,以后見了司馬光,都畢恭畢敬地尊稱“君實相公”,并高興地說:“幸得大蘇學士教導我……”司馬光跌足長嘆:“我家這個老仆,活活被子瞻教壞了。”

    堅不納妾

    北宋士大夫生活富裕,有納妾蓄妓的風尚。司馬光是和王安石、岳飛一樣,極為罕見的不納妾、不儲妓之人;楹笕暧啵拮訌埛蛉藳]有生育,司馬光并未放在心上,也沒想過納妾生子。張夫人卻急得半死,一次,她背著司馬光買了一個美女,悄悄安置在臥室,自己再借故外出。司馬光見了,不加理睬,到書房看書去了。美女也跟著到了書房,一番搔首弄姿后,又取出一本書,隨手翻了翻,嬌滴滴地問:“請問先生,中丞是什么書呀?”司馬光離她一丈,板起面孔,拱手答道:“中丞是尚書,是 官職,不是書!”美女很是無趣,大失所望地走了。

    還有一次,司馬光到丈人家賞花。張夫人和丈母娘合計,又偷偷地安排了一個美貌丫鬟。司馬光不客氣了,生氣地對丫鬟說:“走開!夫人不在,你來見我作甚!”第二天,丈人家的賓客都知道了此事,十分敬佩,說儼然就是“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白頭偕老的翻版。唯獨一人笑道:“可惜司馬光不會彈琴,只會鱉廝踢!”張夫人終身未育,司馬光就收養(yǎng)了族人之子“司馬康”,作為養(yǎng)子。

    司馬光就如此和妻子相依為命。洛陽的燈會享譽天下,逢元宵節(jié),張夫人想出去看燈,司馬光說:“家里也點燈,何必出去看?”張夫人說:“不止是看燈,也隨便看看游人!彼抉R光一笑,說:“看人?怪了,難道我是鬼嗎!”

    司馬光自己不納妾,不留戀聲色,對同事私通歌妓也很反感。他在出任定武從事時,同僚但凡私幸營妓,都得搞“地下工作”,偷偷摸摸地進行。一次,他聽說有同僚在寺廟私會歌妓,就前去“捉奸”。同僚嚇得六神無主,叮囑歌妓越墻逃走。歌妓膽小,不肯跳墻,就匆匆忙忙地鉆進和尚的床里。同僚見了司馬光,終是害怕,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實情。司馬光搖頭嘆氣,做了一首詩來調(diào)侃同僚:“年去年來來去忙,蹔偷閑臥老僧床。驚回一覺游仙夢,又逐流鶯過短墻。”

    典地葬妻

    司馬光在洛陽編修資治通鑒時,居所極簡陋,於是另辟一地下室,讀書其間。當時大臣王拱辰亦居洛陽,宅第非常豪奢,中堂建屋三層,最上一層稱朝天閣,洛陽人戲稱:“王家鉆天,司馬入地!彼抉R光的妻子去世后,清貧的司馬光無以為葬,拿不出給妻子辦喪事的錢,只好把僅有的三頃薄田典當出去,置棺理喪,盡了丈夫的責任。司馬光任官近40 年,而且官高權(quán)重,竟然典地葬妻。重讀歷史,讓人深思。俗語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在封建社會,大多數(shù)人苦讀寒窗,躋身仕途,無不是為了顯耀門庭,榮華富貴,澤被后世,蔭及子孫。在這些人面前,司馬光的清廉更顯可貴。嘉祜八年三月,宋仁宗詔賜司馬光金錢百余萬,珍寶絲綢無數(shù),但司馬光不為所動。司馬光年老體弱時,其友劉賢良擬用50 萬錢買一婢女供其使喚,司馬光婉言拒之,他說:“吾幾十年來,食不敢常有肉,衣不敢有純帛,多穿麻葛粗布,何敢以五十萬市一婢乎?”

    后世紀念

    人物故居

    司馬光故居景區(qū)位于光山縣城正大街中段,是北宋著名政治家、史學家、文學家司馬光的出生地,北宋真宗時期為縣署官余,宋真宗天喜三年(公元1019年)農(nóng)歷十月十八日,司馬光出生于此。據(jù)縣志載:官舍面南二進,院為四合院落,大門門屋北檐外有照壁,有前廳、廂房、書齋、后堂等。都為懸山式磚木結(jié)構(gòu)建筑。院中植柏樹、胡桃、梧桐、中置一井(司馬井)。

    1993年,對故居進行了修復;2004年被信陽市人民政府公布為市級文物保護單位,F(xiàn)占地面積1330平方米,現(xiàn)有東西兩門,四合院落格局。南設(shè)有司馬光生平展室,北為后堂民俗展室,院中心為司馬井、養(yǎng)粹亭,西院墻下有“司馬光砸缸”群塑像,千年古柏植于東門外邊,院內(nèi)曲徑通幽、花草繁茂、小橋流水,典雅秀麗。故居內(nèi)收藏有宋代石碑刻、青石獅子等珍貴文物。

    司馬族墓

      在山西夏縣城北15公里鳴岡,墳園占地近3萬平方米,東倚太岳余脈,西臨同蒲鐵路,司馬光祖族多人群厝于此。墓側(cè)翁仲分列。宋哲宗御篆“忠清粹德之碑”額;碑文為蘇軾撰并書,曾沒于土中,后于杏樹下掘出,遂名杏花埤,惜已剝蝕難辨。金代摹刻四石嵌壁,今仍完好。明嘉靖間,特選巨石,依宋碑復制,并建碑亭。東有守墳祠,再東為北宋元豐元年(1078年)敕牒 建香火寺余慶禪院,牒文刻石仍在寺后。寺內(nèi)有大殿五間, 殿內(nèi)現(xiàn)存大佛三尊,西壁羅漢八尊,為宋塑風格。歷代碑古二十通,記載墳園沿革。

    人物評價

    相關(guān)評價

    雖然司馬光為人溫良謙恭、剛正不阿,是杰出的思想家和教育家。顧棟高《司馬溫公年譜序》:“唯公忠厚質(zhì)直,根于天性,學問所到,誠實金石。自少至老,沉密謹慎,因事合變,動無過差。故其文不事高奇,粥粥乎如菽粟之可以療饑,參苓之可以已病。”但政治生涯并不突出,其人為中國古代士大夫保守思想典型代表,盡管他認為“王安石等所立新法,果能勝于舊者存之”,但實際卻是甚為不滿新法。宋朝在多次戰(zhàn)爭中敗北,國勢已經(jīng)到了刻不容緩之境地。但由司馬光反對王安石可以顯示出其保守的主張,對他而言宗法及倫理綱常對國家是比較重要的。

    后世評價

    后世評價:“嘔心瀝血編通鑒 一心一意反新法”

    可以使用一句話來評價司馬光的一生 :其實司馬光的一生主要就是干了這兩件事情 編寫《資治通鑒》反對王安石的新法 但是有一點必須要注意就是:司馬光之所以與王安石政見不和僅僅是在政治觀點上有分歧,在本質(zhì)上都是為國為民的真君子————純粹君子之爭,絕對不是為了一己私利,不然王安石在痛恨司馬光之余也不會由衷的道出:“司馬君實,君子人也!”一個令政敵都嘆為君子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小人!司馬光在政治上的理解比王安石要深刻得多,在為變法問題斗得死去活來之后,司馬光留下了這樣的見解,基本可以概括他對王安石一生的看法“介甫無它,唯執(zhí)拗耳”

    有著高度政治敏感的司馬光,覺察到了變法的不妥,但具體哪里不妥限于當時的歷史條件他不可能作很準確的描述,只能通過變法造成的一些惡果來解釋他反對變法的原因。在宋神宗面前不斷和安石爭辯,但缺乏現(xiàn)代經(jīng)濟理論,司馬光無法對變法方案作出有力辯駁。終其所述,只有“不妥”二字而已。結(jié)果造成了神宗誤會他無理取鬧的局面,不得不遠離政治中心,出走洛陽   還有點要注意就是司馬光在和對方的爭斗中不能得勝時,便選擇了回避和退讓,而不是伺機報復和惡意中傷。曾有人勸司馬光彈劾王安石,然而我們的司馬大文人卻一口回絕了他們:王沒有任何 私利,為什么要這樣做?面對身為副宰相的王安石的如日中天,司馬光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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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能新,男,漢族,生于1963年,湖北英山人,大學學歷、高級職稱,曾任英山縣文化館館長、黃岡市群眾藝術(shù)館館長,現(xiàn)為黃岡市文聯(lián)副主席、黃岡市作家協(xié)會主席。系中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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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北洋三杰
      光緒二十五年(1899年)冬,袁世凱署理山東巡撫,袁世凱邀請德國駐膠州總督到濟南閱操。德國總督看到袁世凱所練新軍確比舊軍操練精嫻,贊揚主持操練的王士珍、段祺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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